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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循环】(19-2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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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离开的人影已消失不见,那个身影终于转过身。

四目相对。

十岁的许如星面无表情,大而明亮的眼睛可以结冰。

在福利院的孩子中,没被考察过领养是一件十足可悲的事。

不过更可悲的是被退养。

社工姐姐说被退养不是谁的错,只是刚好遇上了不合适的家庭。但孩子们不是这样想的。

短短一下午,程以砚已经听说了很多个版本,有人说许如星在新家偷东西了,有人说她养父母有了新小孩,传到最后,谣言已经进展到许如星试图杀死养父母的孩子。

孩子们叁叁两两聚在一起嘀咕,许如星走过来,身上还是那条粉裙子,激发了或高或低短促的嘲笑声。一个白皮肤黄头发的小女孩拉住程以砚,意思是让他离她远点。

程以砚回头看她。

白化病的孩子瞳孔眼色极淡,病情严重者会出现眼球震颤的症状,看人时总有种畏缩的表象。

其实在福利院,这样的孩子才是大多数,而健全者,如他或许如星,更易得到关注和青睐,自然也会在低处引发仇视。

“她被退养了。”那女孩小小声地说,“会被看不起的,你别去。”

男孩沉默了一秒。

“你们怕她?”他冷冷说,“为什么?”

“没、没有!”

他垂眸,什么也没说,只是拿开了她抓上来的那只手,迎着那个粉色的身影走上去。

“你叫许如星?”白炽灯下,男孩伸出手,“我是程以砚。”

女孩子看着他的手。

细的、白的,看起来曾有个不错的家庭。

她没见过他,说明他是这两年才来的新人。

她没什么表情:“你可怜我?”

“我和你是一样的。”程以砚说。

许如星盯着他的脸。

她那时才十岁,太小了,没法掩藏自己的尖锐和审视。

程以砚只是站在那里,沉默地等待。

没关系,他擅长沉默。死了全家来到福利院后,他总是长久地、病态地沉默,沉默得像个哑巴,以至于逼退了不止一对有领养意愿的夫妻,在这个地方呆到了现在。

但许如星最后也没有伸手。

她说:“我和你不一样。”

他们哪里不一样?

像野生动物的寻求族群的直觉,小孩子对同类的探查力近乎敏锐。程以砚从见到她在福利院门口转身的那一秒,就认为他们是一样的。

聪明的、冷漠的、理性的、不屑于合群的。

直到许如星独自去了趟厕所,拉着他的手敲响了院长办公室的门。

他像每一个合格的配角一样默立在一边,看着院长妈妈从厚厚一沓资料里抬眼。那一秒,许如星眨了下眼,泪水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十岁的程以砚目瞪口呆。

几分钟前冷眼睨过一堆孩子的小姑娘迅速抬手擦掉了眼泪,像是极力在伪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却被颤抖的声线出卖。

她说:“杨妈妈,我是不是很糟糕?”

胖胖的中年女人连忙抽纸递去,又把人拉进了一点,缓声安慰。可问及是不是有人欺负她时,女孩子垂下长睫,用力地抓住裙子的一块,什么也不肯说。

天知道她从前给院长留下了什么印象,女人蹙起眉头,几乎没有怀疑,柔声道:“如星,你一直是最优秀的孩子,又听话又上进,怎么会糟糕?缘分这个东西谁都说不好,回来不是你的错。凡事不要听别人怎么说,做好自己……”

许如星还是不肯说,沉默地接过纸,手一松,攥着的那块布料也露出来。

仿佛是意识到了不对,小姑娘如一只惊弓之鸟,马上又把那块裙子攥回去了。

但二人已经看见了。

粉色的纱裙上,乱七八糟的颜色划了好多道,歪歪扭扭构成一个词:

“活该”

那种痕迹太常见了——一看就是慈善机构捐给小朋友们的蜡笔。

程以砚确信,在她进厕所前,裙子上并没有这两个字。

他反应了一瞬间,抬头去看,果然,杨院长的脸色已经变了。

小朋友之间的口角不算大事,但演变成这样不加掩饰的霸凌,性质就严重了。

可是许如星从前在福利院就是领头羊,这才走了两年,回来第一天,就有孩子敢明目张胆做这种事?

她的声线绷直了一点:“是其他小朋友弄的?”

许如星摇头,隐忍地说:“我不小心沾到了。”

杨院长看了她一会儿,叹气。

她转头,这才留意到一起来的竟是院里最孤僻的那男孩。她记得这孩子是两年前来的,和许如星并不认识,便低声问:“以砚,告诉杨妈妈,是其他小朋友弄的吗?”

四道目光同时射过来,炯炯有神的是院长妈妈,含泪又笑的是许如星。

程以砚好像从她模糊的瞳孔里听见了轻慢的声音。

——我们是一样的人?

他闭了闭眼。

他听见自己说:“是。”

你看吧,我们是一样的。

我也撒谎,陷害别人,和你一样虚伪。

(二十二)你让我没有安全感

陌生号码。

浴室水声未停,白麒够过来接了:“喂。”

“……”那边没声音。

“不说挂了。”除了对许如星,他的耐心向来极差。

“她知道你随便挂她电话吗?”男声低沉。

“你谁……”白麒一怔,反应了几秒,脸色微沉,“程以砚?”

“你大晚上给我老婆打电话干嘛?”

那边语气平静:“我和她的事,不方便告诉你。”

白麒后悔七年前他没在这家伙出国时干脆弄死他:“你和她?你也配?”

“我配不配,已经不是白少说得算了。”

瞧这小人得志时样子!白麒讽笑:“听起来,自诩清高的程学长挺想来插足别人的婚姻当小三?”

那边却轻飘飘回:“你倒是挺有经验。”

白麒太阳穴直跳。

他想追问,那边却干脆地把电话一挂,手机里只剩机械的“嘟”声。

白麒将手机扔在床上。

好一会儿,他望了眼浴室,低头又拾起那手机。

删除通话记录,加入黑名单,一气呵成。

“嗡——”

电吹风的噪声里,男人穿着松垮的睡袍,侧脸挺拔,眉眼精致。

他低头注视那个头顶,乌黑的卷发在半干时弧度比平常更明显,手摸上去,像是坚韧柔软的水草。

白大少爷根本不会伺候人,热风吹得她耳朵烫,许如星有点不适应,侧头想躲,被他按回来继续吹。

“我自己来。”她挣扎。

他很固执,声音有点飘忽,不知在想什么:“我帮你。”

她无奈,束手就擒,只是忍不住提醒:“你别紧着一个地方吹,疼。”看更多好书就到:jiledian.

他这才反应过来,忙停下,挫败道:“对不起。”

许如星不知道这又是闹哪出,干脆伸手把吹风机抢来,丢去床头:“你在想什么?”

白麒本想随意搪塞,可望着她那双沉静的眼,竟忍不住脱口而出:“我在想,以前程以砚是不是做的比我好。”

然后那双眼意料之中地躲开了。

“你没必要和他比。”她说,“你们不一样。”

他问:“哪儿不一样?”

她更爱程以砚是吗?

许如星道:“你是我的合法丈夫。”

她当然懂什么话最能哄到他。往常说到这个地步,白麒就差不多满意了,可这一次,他却异常不识趣:“

我只是你的丈夫吗?”

“那你想是什么?”女人勾了勾唇角,却并不是一个笑,“前夫?”

白麒果然恼羞成怒,把人压着扑到床上:“你敢!”

“我不敢。”他们离得那么近,呼吸喷洒在对方脸上,许如星无奈,“小白,我们说好不提他的。”

白麒有些狼狈:“我知道,但是……”

从很久以前,他们刚在一起时,白麒就因为程以砚吃过无数次醋,甚至后来程以砚出国了,他还拿这名字挑事。

那段时间许如星被折磨得心力交瘁,几乎准备放弃他承诺的那些,终于她提了分手,白麒却又要死要活不愿意,二人开诚布公谈了一次,约定不再提她那唯一的前男友。

“但是他回来了,不是吗?”白麒的声音很小,几乎是贴在她脸上说,“他图谋不轨。”

眼前闪过白天在公司的一幕幕,女人侧头躲开,“你想多了。”

是吗?白麒不置可否,贴近去闻她发间残留的洗发水的香气,是馥郁的玫瑰味,又藏了淡淡的麝香气息,让人几乎醉倒。

“星星。”他似是抱怨,又透露出委屈的眼色,像只被雨浇透的大狗,“姐姐,你让我没有安全感。”

许如星在他的眼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清晰而湿润。

“那我该怎样做呢?”她问。

白麒没有回答,而且低头吻她,小鸡啄米一样,一下又一下,渐渐小雨变得滂沱,他一路往下,埋头在她锁骨处流连。

许如星眯着眼侧头,欲望渐起,却听他含混地道:

“明天,我想和你一起去公司。”

好似一瓢冷水从头顶泼下来,她打了个冷颤,猛地清醒过来了。

(二十三)她从来不后悔

“明天,我想和你一起去公司。”

大手往下,却被猛地拦住。

他抬眼,对上许如星警惕与审视的目光。

她不信任他。

即使他扶她成为他母亲的继承人,即使他主动退出白芒的管理,即使他这么多年宁愿无所事事也不涉足相关行业,她依然不信任他。

那么她信任程以砚吗?

大概是信的吧,不然为什么那年宁愿惹怒他也要送那混蛋出国?

白麒闭了闭眼,无可奈何地扬起一个笑:

“我开玩笑的,星星。”

许如星放开了他的手腕。

看白麒靠在她身上笑的样子,小心又可怜。她习惯了他这样妥协,即使发脾气也斟酌着不敢用力。

恍惚里眼前这张脸与八九年前重合了,又迅速地割裂开。大学时的白麒,连去食堂排个队都不耐烦,傲慢得像老天第一他第二,说话只拿下巴看人。

后来的白麒……

她后知后觉地感到愧疚和难受,但说实话,并不多。

“小白。”纤指抚上他的脸,触感柔软得不像个成年男性,她敛目,低声问,“会后悔吗?”

会后悔为她退让至此,连自家公司都不能轻易去吗?

白麒茫然。

反应了几秒钟,他气愤地翻身,将她压在床上:“你后悔了?”

“你后悔选我了吗?”他像炸了毛的猫科动物,终于暴露出凶残的本性,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撕咬到肚子里去,“许如星,你不准后悔。”

许如星安静地看着他,长发杂乱地散在枕头上,被静电摆弄成夸张的蜘蛛网。

“不后悔。”她仰了仰头,够到他的下巴,亲了一下。

她从来不会后悔自己做出的任何决定,也绝不会因为暂时的失去而质疑自己得到的利益。

白麒又被亲得没火气了,满腹憋屈像气球漏气一样泻下来:“你是我的合法妻子,我的伴侣,我的爱人,我的星星——我的。”

不是程以砚的。

许如星对他说:“你也是我的。”

白麒低头吻她:“我本来就是你的。”

那那个人呢?程以砚,他也是她的吗?他在心里悄悄地问,但是无法说出口。

他不要听见不想听见的答案。

唇舌缠绵半晌,白麒的手往下,扯下女体真丝睡裙下的内裤。

内裤本应覆盖的位置隐有湿意,大手凑上去,挑开两瓣花唇在小小的穴口处揉了几下,指节镀上一层亮晶晶的水膜。

他抬手给她看:“老婆你湿了。”

许如星无奈:“继续……嗯……”

“继续什么?”

“继续玩我的穴……别停……”

于是大手隔着薄薄一层皮抚上敏感的阴蒂,蘸了淫水,或轻或重,绕着圈打转,柔软的指腹抵着她最脆弱之处,痒意阵阵袭来,许如星难耐地哼叫着,忍不住把手伸进嘴里咬着,下一秒那只手却又被拽下来。

“星星,我喜欢听你叫床。”白麒说。

许如星瞪着他,一双美目水汽氤氲。她想说什么,却被身上的男人压着肉蒂一摁,所有声调全化成了高亢的呻吟。

白麒把她掐着腰往上摆,自己却向下缩,直至到她腿下。

双手抓着两条细腿打开,往上摆成个m型,湿淋淋的女穴显露无遗。白麒跪在她身前,揉着阴蒂看那处,粉色的小肉口爽得一缩一缩的,不停往外面吐水。

“小白……今天不……嗯啊——”阻止的话还没说完,那颗头已经凑了上去。

(二十四)舔到她潮吹

白麒看着眼前。

艳粉色的小逼处处浸着水光,两瓣肥厚肉唇往下,温热的呼吸喷洒上去,刺激引得小逼口难耐地张合,像在渴求什么东西的插入,淫靡得不像话。

嘴唇抵上去,浅浅地亲,像亲她上面那张嘴一样亲她下面这张嘴,舌头伸出去舔,卷了一口的淫水入腹,咸而甜,带着不大明显的骚味,是许如星的味道。

他原想着慢慢勾她,但真一舔上来,节奏全乱,恨不得立刻把这口小逼吃得更淫荡、淫荡到离不开他才好。

“嗯啊老公……慢点……”许如星的声音沾染欲望,软得像棉花。

小逼被人用力地舔吃,穴里好痒,痒得发空,缺一根粗大的肉棒填满。她呻吟着,忍不住隔着睡裙揉起自己的一对奶子,上半身靠着床头坐起来,眯眼往下看。

那里,白麒伏在她腿心,一只手撑着她的大腿不许她加紧,一只手按在她臀后。舌头舔过阴蒂,她“啊”了声,下意识往后缩,又被他按回来继续受着。

白麒的舌湿润柔软,带着火山一样的热气。粗糙的舌苔划过早已动情的肉粒,反复地碾,甚至过分地用犬牙去顶它。

她难受得耳根泛红,在每次被玩弄阴蒂时都爽得发抖,不住呻吟:“小白……嗯啊我要……别舔了不行了……”

正在吃穴的男人含糊说了声什么,似乎是叫她“星星”。许如星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阴蒂上骤然一凉,他离开了,却是向下舔弄那正冒淫水的肉口。

“不许舔那儿,不……嗯别吸啊……”许如星头皮发麻,手往下伸明明是想推开,却不知怎么回事控制不住地将他的后脑勺往前按。

这么一来,白麒的整张脸几乎埋进了她的逼缝中。

嘴吃着穴口,鼻梁分开两瓣花唇磨着硬得像石子的阴蒂。他像陷进棉花糖做的云朵里,只能闻到尝到爱人的味道。

许如星是甜的,她流出来的水也是甜的,带着勾人的骚味。白麒像舔奶油一样卷起那些淫水吞吃入腹,却仍觉不够,吃了一会儿,竟伸出舌头往翕张的逼口探去,费力地挤入小小的洞口。

“啊!”

温热的舌模仿性器抽插的方式在穴里浅浅动作,明明不如肉棒那么粗硬,却有种别样的快感。

灼热的呼吸贴着肉,本该用于接吻的器官插进了穴,许如星几乎能感受到他的舌尖在顶小穴里的软肉。强烈的刺激感放大了那里的感受,快感如浪潮般累积、迭加……

终于,高亢的一声尖叫,女穴抽搐着喷出了一束束水液,来不及散落在被单,就被男人像饮醴般往喉管里咽,多的喝不下的,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滴。

吃了一会儿,白麒停下来。

英俊的脸从腿心处抬起,像家养宠物的视角在仰视她。她喷了他一脸,透明的湿痕沾在男人高挺的鼻梁,嘴唇也挂着亮晶晶的水渍。

他伸手摸了两下阴蒂,却不往下了,抬眼笑了下,像炫耀又像撒娇:“老婆的骚逼流了好多水,喝都喝不完。”

许如星喘着气,小脸一片潮红,却不是羞的,而是爽的。

猛烈的高潮带来无上快感,可小穴里的空虚感也被成倍地放大。她的思维无限迟钝化,只能听见内心的叫嚣:

想要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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