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时,这孩子蜷在她怀里,血淋淋的手还攥着她衣角说「师娘别哭」。
锦被间蒸腾的麝香熏得人窒息。萧冰赤足踩过满地狼藉,足跟黏着干涸的花
液,每步都似踏在刀尖。菱花镜映出她脖颈的咬痕,锁骨凹陷处积着浊白的精水,
随步伐晃出细碎的光。
都是我的错
绣鞋遗落在拔步床底,趾尖沾着青年背肌的血痕。萧冰弯腰拾鞋时,睡裙后
摆掀起,露出臀肉上青紫的指印——那是莫飞扬最后发狠顶入时烙下的印记。酸
胀的后庭突然涌出黏腻,顺着腿根滑落的触感让她险些跪倒在地。
我怎能穿着薄纱深夜寻他
破碎的安神咒微光还在案头闪烁,映出砚台中干涸的精斑。萧冰抓起外衫裹
住身子,丝绸掠过乳尖时激起细密的疼。莫飞扬的喘息突然逼近,带着松香的热
气喷在她后颈:「别走。」
萧冰猛然转身,青年赤裸的胸膛撞进视线。那道横贯心口的旧疤随呼吸起伏,
恰与她胸前咬痕位置重合。她想起十年前为他换药时,孩童怕她忧心,总用小手
捂着伤口奶声说「早就不疼了」。
「我是你师娘。」她吐出的话裹着冰碴,眼底却泛起水雾。染血的亵裤从袖
中滑落,轻飘飘盖住莫飞扬赤裸的足背。青年瞳孔骤缩,那抹猩红里映出她溃不
成军的模样——散乱的青丝,红肿的唇,以及衣襟掩不住的情潮余韵。
廊下的灯笼突然被风吹灭。
萧冰逃进夜色时,后腰还残留着被掐出月牙痕的刺痛。露水打湿的石阶泛着
青光,像极了当年魔教血洗山门时的青玉阶。她攥紧胸前衣襟,指甲深陷乳肉,
试图用疼痛镇压体内翻涌的热流——那根烙铁般的凶器分明已抽离,可腿心的抽
搐竟比交合时更甚。
我养大的雏鸟啊…
松涛声吞没了压抑的呜咽。萧冰跌坐在竹林深处,指尖深深抠进泥土。亵裤
残留的腥膻萦绕鼻尖,混着记忆里孩童身上的奶香,织成一张挣不破的网。她突
然发狠撕扯睡裙,雪脯上咬痕渗出的血珠染红指尖,却擦不去莫飞扬留在每一寸
肌肤的温度。
「下贱…」她将额头抵在冰冷的竹节上,任露水混着泪水淌进领口。晨雾漫
过山峦时,萧冰摸出发髻间歪斜的玉簪——那是莫飞扬及冠时,她亲手雕了半年
的及冠礼。
簪尖刺入掌心的刹那,剧痛终于盖过腿心的酥麻。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啊呀,这狗日的小贼!」铁柱一边咒骂,一边站在南歌云的院子中间,双
腿叉开半蹲着身子,摆出一副扎马步的姿势,但是他的两只胳膊上各套了一根粗
木棍,像挑担一样横在肩头,而两条腿上也都缠上了几圈麻绳,似乎也是为了增
加重量。
就这样,他就这么怪异地站在那里,嘴里还不停地念叨:「操他姥姥的!这
算哪门子的修行?老子招谁惹谁了!」
没错,自打那天被南歌云给强行抓走后,日子过得久了,南歌云也知道铁柱
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凡人后,她当即对铁柱没了兴趣,想着抓在身边,挑水跑腿
当个苦力使,待回岛时带他一起回岛上看看是何血脉。
可铁柱不知道南歌云的想法,当时被南歌云挑逗一番后,铁柱的魂都挂在南
歌云身上了。
况且他早就对修行心生艳羡,奈何莫大哥功法不得外传,现在好不容易见着
一个修行大能,便哭爹喊娘求着让南歌云教他修行,一来能步入修行之门,二来
能跟在南歌云身边。<strike>ltxsba@gmail.com</strike>LтxSba @ gmail.ㄈòМ 获取
可惜铁柱的确不是块料子,压根儿就没有一点修行的天分,考虑到要抓铁柱
做苦力,便让铁柱老老实实地练武,从最基本的气力开始。
这一天夜里,月朗星稀,铁柱依旧照常在院子里扎着马步,而且还是加了料
的那种,虽然苦不堪言,但是毕竟是在外面住着,比起在城里看人嘴脸讨饭吃要
好的多,所以他倒也没有真的抱怨。就在铁柱闷头苦练的时候,忽然一个人影从
院门口走了进来,定睛一瞧,那天调戏南歌云被她扔下山的花清风。
「我靠!怎么又是你?」铁柱在那天花清风明面调戏南歌云时便对他记恨上
了,虽然铁柱未曾对南歌云一亲芳泽,但他也不愿其他人对南歌云有任何亲近的
机会。
「小子,我这次真的是你们家主人叫过来的。」说着,花清风指了指房门,
似乎是在告诉铁柱,南歌云就在里面。
果然,随着花清风的话音落下,南歌云的声音随即从屋内传了出来:「进来
吧。」虽然很不愿意,但既然是南歌云叫他来的,铁柱也没有办法,只能忍住自
己的怒火,把花清风给放了进去。
房间中央,一张木桌稳稳地立着,桌上随意放着一壶烈酒,两只青铜酒杯翻
摆放在旁,散发出浓烈的酒香。椅子靠背高耸,虽然木质沉重,却被随意搭上了
一条火红的披风,红得如烈火般耀眼,与房间整体的朴素形成鲜明对比。
靠近窗边的矮榻上,铺着一张粗糙的兽皮,边缘已然磨损,上面却蕴涵着强
大的气息,散发着一股野性的魅力。
房间的唯一灯火是一盏粗陶油灯,灯芯闪烁着摇曳的火光,投射在房间的每
个角落,虽不亮堂,却足够让人感到温暖。
花清风走进屋内,坐于椅子上,目光完全被眼前的南歌云所吸引。
此刻的南歌云,正斜倚在一张古色古香的雕花长椅之上。她身着一袭红色的
薄纱长裙,薄纱如同蝉翼般轻柔,微微垂落,半遮半掩着她那丰满成熟的胴体。
长裙的领口开得非常低,露出大片雪白的酥胸,那深深的乳沟若隐若现,似乎随
时都有可能裂衣而出,令人不禁遐想连篇。
南歌云的秀发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泛着黑亮的光泽,随意地散落在床榻上。
玉面如春,娇妍如玉,唇色嫣红,像极了沾染了鲜血的玫瑰花瓣。
此时夜深人静,南歌云依然身着一袭她所爱的红裙,但此刻却显得有些随意。
长裙的裙摆部分紧紧贴合着她修长的双腿,勾勒出完美的腿部曲线,显得格外迷
人。
花清风坐在木质长桌前,手中把玩着一只精致的酒杯,杯中盛满了澄澈见底
的烈酒。他微微一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放下酒杯的同时,他的手从袖中悄
然滑出两个小巧的瓶子,神秘而诱人。
「不知夫人要我红尘卷所为何事?」花清风的唇角噙着一丝戏谑的笑意,眼
神如鹰隼般锐利。
她一手端着酒杯,轻晃着杯中清澈透明的液体,另一只手拿着酒壶,不时地
将酒液倒入杯中,享受着这份独酌的乐趣。「自是为了修炼,还能有何?」
花清风眉头一挑,神色异然,「哦?夫人可知这红尘卷可是我花某的立身之
本。」赤裸的眼神火热的盯着南歌云的酮体,仿佛要将她吞噬。
南歌云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她半睁半闭着双眼,眸中仿若春水荡漾,透出
一股难以名状的妩媚和魅惑。她的唇角微微上扬,嗓音像是带着蛊惑的魔力:
「那你想怎样?」
花清风感受到体内的火热难以扼制,但他深吸一口气,硬生生按住了欲望,
从袖中再次掏出一份红尘卷,缓缓地放在桌上。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南歌云,目光
深邃如潭:「此乃红尘卷上半卷,每天辅以一粒瓶中特制媚药修行,凭夫人的实
力,一月便得以入门。至于花某所求为何,等夫人到百花谷寻我便知。」
说罢,花清风又狠狠剜了一眼南歌云的玉体,那眼神仿佛要将她刻入骨髓般
深刻。随后,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留下南歌云独自面对桌上的红尘卷。
南歌云感到诧异,她本以为今晚得下点功夫才能拿到红尘卷,没想到花清风
居然什么都不要便离去。她伸手轻轻一张卷轴,红尘卷便在她的眼前铺展开来。
南歌云的眼神在卷轴上游走,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片刻后,她似是下定决心般,深吸了一口气,闭眼时浓密的睫毛在烛光下投
出蝴蝶振翅般的阴影。绛唇微启间,舌尖卷起猩红药丸含入嘴中,喉管吞咽时雪
颈绷出优美的天鹅弧线。
媚丹入口即融为灼流,顺着食道滑落时激起阵阵酥麻涟漪,仿佛千万只蚂蚁
沿着神经末梢攀爬。南歌云只觉胸脯异样发胀,薄纱衣料在剧烈起伏的乳肉上绷
出微妙凹陷,本该挺立的部位反常地深陷乳晕,布料与凹陷边缘的摩擦反而激起
更尖锐的酥痒。下腹涌起的热潮让腿心瞬间沁出晶亮蜜露,将亵裤裆部浸出深色
水痕。
她纤长的五指掐进雕花长椅的檀木扶手,指节因用力泛起青白。镶嵌螺钿的
椅背硌着后腰,身前矮几上的青铜酒杯被碰得叮当作响。运转红尘诀时丹田真元
化作滚烫熔岩,沿着任督二脉奔涌冲刷。缠绕周身的绯雾如同活物般钻进毛孔,
每寸肌肤都变得异常敏感——夜风拂过裸露脚踝的凉意竟似情人舔舐,发丝扫过
后颈的触感恍若羽笔挑逗。饱满的乳肉在急促呼吸中剧烈起伏,薄如蝉翼的红纱
被汗液黏在凹陷的乳尖周围,在烛火下折射出奇异的光晕。
「嗯…」破碎的呻吟溢出唇缝,南歌云交叠的双腿无意识磨蹭,丝质裙摆卷
至大腿根部,露出蜜色肌肤上细密的汗珠。当剑意清啸骤起时,冰火交织的快感
令她腰肢反弓,玉足踢翻了长椅旁的铜炉。倾倒的酒壶在矮几上汩汩流淌,浓烈
酒气混着檀香弥漫开来。丹田小剑震颤着迸发凛冽寒流,顺着脊柱直冲后脑,将
情欲迷雾冻结成冰晶簌簌坠落。胸前反常凹陷的敏感点在寒气刺激下剧烈收缩,
薄纱陷入肌肤的细微刺痛混合着功法运转的玄妙韵律,竟催生出更蚀骨的快意。
铁柱趴在门缝偷窥时,正撞见这般香艳景象——烛火将美人剪影投在窗纸上,
浑圆臀峰随着功法运转在雕花长椅上起伏扭动,散落的青丝如瀑垂落腰际,发梢
扫过青铜酒盏时激起泠泠清响。他粗糙的手掌死死捂住口鼻,生怕泄出半分喘息,
裤裆却被怒张的阳具顶出骇人轮廓,马眼渗出的前液将粗布浸出铜钱大小的深痕。
清亮的剑啸声震动着整个修炼室,瞬间抑制了那股滚烫的迷雾。南歌云感受
到一股冷冽的剑意在丹田迅速弥漫开来,如同寒冰遇到烈火,迅速浇灭了那股令
人疯狂的欲望。
她深吸了一口气,紧闭的双眼逐渐恢复了清明。随着剑意的不断加持,南歌
云感受到红尘卷的运转越来越流畅,仿佛找到了一种新的平衡,红雾逐渐缩小,
被南歌云吸入体内。染着丹蔻的指尖无意识划过矮几,在残留的酒渍中勾出断续
的涟漪。
「姑奶奶,我就知道你神通广大,那该死的花贼休想伤害你!」铁柱兴奋地
嚷道,粗粝的嗓音里混着黏腻的吞咽声。他猛扑上前时,裤裆鼓胀的肉棱在粗布
下划出弧线,汗湿的布料紧贴出龟头轮廓。然而扑了个空,鼻尖堪堪蹭过南歌云
垂落的裙带,一缕腥甜的乳香钻入鼻腔,激得他胯下又胀大三分。
扭头一看,南歌云翘着二郎腿斜倚木桌,足尖挑着的绣鞋随玉足轻晃欲坠。
烛火穿透薄如蝉翼的红纱裙摆,将大腿根部蜜色的肌肤镀上琥珀光晕,腿心隐约
透出亵裤边缘刺绣的缠枝纹。她笑吟吟托腮时,长裙领口随着呼吸缓缓滑开,两
团雪乳沉甸甸地坠出半圆,剧烈起伏的乳肉在纱衣上绷出微妙凹陷,本该挺立的
乳尖反常深陷乳晕中央,薄纱在凹陷边缘勒出细密的放射状褶皱,随着轻笑震颤
出涟漪般的纹路。
铁柱挠了挠头,喉结滚动着吞咽涎水,咧开的厚唇沾着晶亮唾沫:「姑奶奶,
我就是怕你有事,所以才……」话音未落,裤头已被怒张的阳具顶出帐篷,粗布
褶皱深陷进铃口凹槽,渗出黏丝将布料黏在紫红龟头上。
南歌云足尖忽然勾起他下巴,染着蔻丹的趾甲刮过胡茬:「小黑鬼,谁让你
进来的?」裙摆随着抬腿动作滑至腿根,紧绷的亵裤裆部勒出饱满阴阜形状,丝
绸被花液浸透成半透明,两片肿胀的阴唇轮廓清晰可见。她屈起膝盖时,圆润膝
窝挤压出诱人软肉,小腿肚绷紧的肌肉线条宛如玉雕,「去,再练一个时辰的功。」
铁柱哭丧着脸佝偻腰背,试图遮掩胯间丑态:「冤枉啊姑奶奶!」粗糙手掌
无意识揉搓裤裆,龟头隔着布料在掌心磨蹭,「我这不是关心您嘛……」话音戛
然而止——南歌云忽然俯身逼近,领口垂落的乳浪几乎拍在他鼻尖,乳沟蒸腾出
的暖香混着汗味,乳晕周围的细褶被烛火折射出奇异光晕。
「这么说来,我还得谢谢你了?」她吐息间舌尖扫过下唇,残留的酒液在唇
纹间泛着水光。撑在木桌上的手肘微微施力,挤得乳肉从交领处满溢而出,淡青
血管在雪肤下若隐若现,乳晕边缘细小的颗粒随着心跳轻颤。二郎腿变换姿势时,
亵裤裆部深陷进湿滑的肉缝,扯出缕缕银丝黏在大腿内侧。
铁柱的瞳孔因充血而扩散,胯间阳具突突跳动,马眼渗出的前液已将裤头浸
成深色。他死死掐住大腿根,指甲陷进粗黑腿毛里:「全靠姑奶奶自身修为深厚
……」沙哑的嗓音裹着压抑的喘息,脖颈暴起的青筋蜿蜒进汗湿的衣领。
南歌云忽然旋身落地,裙裾飞扬间露出整截玉腿。足弓踏地时,圆臀将红纱
撑出蜜桃熟透的弧度,腰肢扭动带起臀浪翻滚,股缝在布料紧绷处凹陷成诱人阴
影。她指尖掠过铁柱紧绷的肩颈,丹蔻划过喉结时激起战栗:「眼神倒比山里的
野狼还馋。」
铁柱的鼻翼急促翕动,毛孔中蒸腾出浓烈的雄性气息。当那抹红影摇曳着走
向后屋时,他盯着随步伐晃动的臀峰——薄纱紧裹的臀肉随着迈步相互推挤,中
央凹陷的臀缝随着肌肉收缩若隐若现,腿根
25-03-11
处被汗水黏住的亵裤边缘,正缓缓滑
落一滴晶莹花露。
「姑奶奶,姑奶奶……」铁柱在心中默念着,脚步已经不受控制地跟了上去。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粗重,喉结滚动间吞咽的唾沫声清晰可闻,胸腔里翻涌着既害
怕又期待的灼热情绪,裤裆早已被怒张的阳具顶出骇人轮廓,布料深陷进铃口凹
槽渗出黏丝。
南歌云缓缓转身,面朝下躺在了铺着紫红色绸缎的床榻上。她腰肢下沉时,
红纱裙摆被臀峰绷出满月般的弧度,两瓣雪臀随着动作微微颤动,凹陷的股缝在
烛光下勾出暗影。
她那如瀑布般的乌黑长发像一匹丝绸,随着她的动作散开在枕头上,发梢扫
过床沿时带起一缕幽香。她的腰肢轻轻扭动,薄纱下透出蜜色肌肤的细密汗珠,
脊柱沟壑随着呼吸起伏如浪,腰窝凹陷处积着一汪摇曳的烛光,似乎在引导铁柱
的视线,每一寸皮肤都透着无尽的诱惑。
那双修长的腿略微弯曲,足弓绷紧时透出淡青血管,染着蔻丹的脚趾如十瓣
沾露的蔷薇蜷缩又舒展,裙摆微微掀起,露出圆润的臀部曲线,紧绷的丝绸亵裤
深陷进臀缝,勒出两片饱满阴唇的轮廓,让铁柱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铁柱啊铁柱,别再那儿发呆了,过来。」南歌云的声音像是低声呢喃,又
夹带着一丝命令的意味。她侧脸陷在锦绣软枕中,绛唇微张时舌尖扫过下唇残留
的酒渍,脖颈后仰拉出天鹅般的曲线,锁骨下方淡青血管随着轻笑起伏。她的语
调温柔而又带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威慑力。
铁柱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裤裆鼓胀的肉棱突突
跳动,前液渗透粗布在腿根洇出深痕,心脏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既激
动又紧张。
「嘿嘿,姑奶奶,您叫我呢?」铁柱搓着手,指节因紧绷发出咯咯轻响。他
的目光死死黏在南歌云臀缝间那抹湿透的亵裤上,布料已被蜜液浸成透明,隐约
可见嫣红的穴口随着呼吸微微翕张,吐露出晶亮的黏液。
南歌云轻轻侧过头,散落的发丝间露出一只潋滟的眸子,眼尾染着情欲的薄
红:「你不是会那什么《推背图》吗?」她吐气如兰,舌尖缓缓舔过下唇,「给
老娘好好看看,花清风那小子到底有没有害老娘。」她的声音忽然冷了几分,指
尖凝聚的剑气在床幔上划出细长裂口,像是警告,「要是敢动歪脑筋,老娘可不
介意用剑把你那根『宝贝』给削掉。」
铁柱浑身剧颤,双腿夹紧却掩不住勃发的欲望,阳具青筋暴起,硕大的龟头
泛着充血的光泽。他强压着喘息谄笑:「不敢不敢,俺绝对不敢对姑奶奶有丝毫
非分之想。」
铁柱的《推背图》是祖传下来的秘宝。南歌云曾亲眼见他在练功后为自己全
身按摩,那时少年贲张的背肌挂着汗珠,湿透的亵裤紧贴着饱满的臀形,推拿时
指尖陷入腿肉的画面至今清晰。尽管她无法确定他具体在做什么,但隐约能感受
到这种手法促进了经脉的运转。而且,这种手法极大地缓解了铁柱的身体压力,
每次练完功后使用《推背图》,铁柱第二天总是生龙活虎,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还不快动手?磨蹭什么呢?」南歌云不耐烦地说,足尖勾着摇摇欲坠的绣
鞋轻晃,圆润的脚后跟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腿心亵裤随着动作深陷进湿滑的肉缝,
扯出缕缕银丝黏在大腿内侧。
铁柱站在床边,喉结滚动着吞咽涎水,粗粝的掌心在衣摆反复擦拭,却抹不
去沾染的乳香。颤栗地伸出手,缓缓地将手放在了南歌云的肩头。她的皮肤光滑
如瓷,温热触感顺着指尖窜向小腹,激起胯间又一阵胀痛,柔软中透着一股子弹
性。他开始轻轻地按摩着南歌云的肩膀,拇指深陷进颈窝处的软肉打转,感受着
皮下经脉的跳动,指尖游走在她的肌肤上,感受着她身体的每一寸反应。
「唔…」南歌云突然绷直足尖,染着蔻丹的脚趾蜷缩成珍珠般的圆润形状,
「就是这里,重点按按。」南歌云舒服地眯起眼睛,腰肢随着按压节奏款摆,臀
肉在红纱下荡出诱人涟漪,「你的《推背图》倒是真有点门道。」
他的手顺着她的肩膀向下移动,指节刮过蝴蝶骨时激起一阵战栗,掌根按在
腰窝凹陷处重重揉碾,渐渐地触碰到她的背部。他的手指轻轻地按压,指尖陷进
脊柱两侧的软肉,顺着肌肉纹理划向尾椎,找寻着她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每一
寸经脉。
铁柱的手指在南歌云的背部游走,粗糙的指茧刮过娇嫩肌肤,在雪背上留下
淡红痕迹。指尖带着一丝炽热的温度,轻轻地按压着每一个敏感点。南歌云的身
体在他的触碰下渐渐变得滚烫,仿佛火焰在她的体内燃烧。媚药尚未完全吸收,
体内残存的媚药自动调动红尘卷在体内运作,南歌云的体温不断升高,汗珠顺着
乳沟汇成溪流,娇嫩的皮肤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粉色。
「姑奶奶,您的身子怎么这么烫?要不要我给您扇扇风?」铁柱装作关心地
问道,胯部却悄然贴近床沿,怒张的阳具隔着布料蹭过她悬空的足弓,手上却不
曾停歇,「您这后背都湿透了……」
「闭嘴干活。」南歌云懒洋洋地打断他,足尖故意勾了勾他的裤裆,「再敢
乱蹭,老娘把你那根东西剁了喂山魈。」
铁柱站在床边,双手缓缓在南歌云的背部游走。汗湿的掌心在纱裙上印出水
痕,布料紧贴着臀缝勾勒出饱满的半球形状。隔着那层薄如蝉翼的纱裙,他能清
晰地感受到掌下肌肤的细腻触感。南歌云的身体如同上等的羊脂玉,腰肢扭动时
臀肉如蜜桃般晃动,腿根处亵裤边缘勒出微微发红的凹陷,光滑而富有弹性,让
铁柱不由自主地想要多停留片刻。
「姑奶奶的身子真是……」铁柱话说到一半就急忙收住了,鼻腔充斥着浓郁
的花蜜香,胯间阳具突突跳动,铃口渗出黏丝将裤头与龟头黏连,讪笑着转移话
题,「要不我把这纱裙撩开一点?这样好发力些。」
「哼,随你便。」南歌云淡淡地应了一声,屈起的右腿忽然伸直,足尖勾起
时裙摆滑至腿根,紧绷的亵裤裆部深陷进湿滑的肉缝,阴唇轮廓在丝绸下清晰可
见,语气里满是漫不经心,「管不住手就剁了喂狗。」
得到允许的铁柱咽了咽口水,颤抖的指尖勾住纱裙边缘,布料摩擦臀肉的沙
沙声令他头皮发麻:「哎哟姑奶奶您这料子真滑……」他小心翼翼撩起纱裙,喉
结滚动得几乎要跳出喉咙,「我、我就给您按按穴位……」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在南歌云的身材上流连。褪去薄纱的腰臀宛如玉雕,两瓣
雪臀在烛光下泛着蜜蜡光泽,臀缝深处隐约可见淡粉色菊蕾随着呼吸翕张。
没有薄纱的遮挡,她背部的曲线美得惊心动魄。那蜂腰盈盈一握,凹陷的腰
窝能盛住一汪月光,汗珠顺着脊柱沟滚落,没入臀缝深处,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折
断。
南歌云趴在床上,臀部微微翘起,悬空的耻骨将红裙撑出尖锐的弧度,湿透
的亵裤中央凹陷成椭圆,黏连着缕缕晶亮银丝,将红裙撑得鼓鼓的,仿佛随时都
要绽开。那圆润翘挺的臀部曲线,随着呼吸起伏泛起细密肉浪,臀尖在布料摩擦
下透出诱人的淡粉,让铁柱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姑奶奶,您这身段真是……」铁柱实在没忍住,胯部不自主地向前顶弄,
龟头隔着布料碾过她悬空的足心,一边小心翼翼地揉捏着南歌云的肩膀,「比后
山温泉里的仙鲤还滑溜……」
南歌云却冷冷地打断了他:「少说这些废话,专心按你的穴位。」她突然屈
起膝盖,臀肉挤压出饱满的褶皱,「再敢乱动,明日就让你去寒潭泡三个时辰。」
随着按摩的持续,南歌云的脸颊渐渐泛起了红晕。汗湿的碎发黏在颈侧,锁
骨凹陷处积着细小的汗珠,随着喘息顺着乳沟滑入深谷。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灼热,唇间溢出的热气喷在铁柱手背,激起他小腹又一
阵燥热,时不时从唇间溢出细微的呻吟。她的身体微微扭动,臀肉在床单上磨蹭
出深色水痕,腿心泌出的花液已将丝绸浸透,像是在迎合铁柱的触碰,又像是在
缓解体内的燥热。
「嗯…」南歌云突然弓起腰背,足趾死死抠住床沿,染着蔻丹的指甲在绸缎
上抓出裂帛声响,「这里…再多按一会儿…」南歌云轻咬下唇,努力压抑着即将
脱口而出的呻吟,「用点力……没吃饭吗?」
「姑奶奶,是不是很舒服?」铁柱得意地问道,胯间阳具随着喘息跳动,前
液渗出的黏丝已蔓延至大腿内侧,「小的这推背图可是祖上传下来的绝学,我爷
爷当年……」
「闭嘴。」南歌云反手拍开他乱摸的爪子,「再提你爷爷,就把你祖坟刨了
当茅房。」
南歌云能感受到体内的红尘卷正在以惊人的速度运转,丹田小剑震颤着发出
清鸣,剑意与媚毒在经脉中纠缠撕扯。媚药的效力仿佛被成倍放大。这种感觉既
让她惊讶又让她沉醉,甬道不受控地收缩蠕动,饥渴地吞咽着不存在的侵入,腿
心喷涌的花液将臀下的床单浸成深色。
「这怎么可能…」南歌云心中暗想。作为一代剑仙,世间天赋不提比她好的,
就是与她一般的也是屈指可数。可铁柱这区区推背图,竟然有如此神奇的功效。
「姑奶奶,您现在的气息流转可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顺畅。」铁柱一边按摩
一边恭维道,手指故意划过尾椎,「看来我们真是天生一对……」
话未说完,南歌云猛地转头,眼中寒芒一闪:「谁跟你天生一对?再胡说八
道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铁柱立刻缩了缩脖子,噤若寒蝉:「我错了我错了!姑奶奶您就当我是个屁
……」南歌云这才重新趴好,敞开的衣襟垂落床沿,右乳悬空晃出乳浪,红纱在
乳晕中央绷出微凹的漩涡,布料边缘因紧绷泛起细密的褶皱,继续享受着按摩带
来的舒适感。
南歌云趴在床上的姿势让她硕大的乳房被压得从两侧溢出,乳肉从裹胸两侧
满溢而出,在床单上摊成两团雪白的软月,乳晕边缘因异常凹陷而堆积出细密的
环形褶皱,随着心跳轻颤,形成了两团诱人的软肉。
铁柱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喉结滚动着吞咽涎水,胯间阳具将粗布
顶出狰狞的轮廓,铃口渗出的前液在裤裆洇出铜钱大小的深痕。他感到自己的下
身变得越发难受。他的肉棒w?ww.lt?xsba.me已经胀大到了极限,在裤子里撑起了一个明显的帐篷。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双手的动作也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南歌云似乎察觉到
了什么。轻轻扭动了一下身体。这个动作让她的乳肉微微晃动,铁柱顿时感到一
阵眩晕。
就在这时,铁柱感觉自己肉棒w?ww.lt?xsba.me要爆炸了,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欲火。他的下
身不自觉地向前挺动,隔着裤子,那硕大的肉棒w?ww.lt?xsba.me轻轻触碰到了南歌云溢出的乳肉。
南歌云突然睁开了眼睛。她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戏谑和警告,轻声说道:「今
天到此为止吧,小黑鬼,你可以离开了。」
铁柱如梦初醒,连忙退后几步,尴尬地低下头:「姑奶奶我、我就是腿麻
……」
南歌云慵懒地翻了个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眼神仿佛在说:「别得寸进
尺。」
铁柱站在床边,双手仍在南歌云光滑的背部游走。他的心跳加速,呼吸变得
急促。南歌云的话语如同一盆冷水浇在他头上,但欲火仍在他体内燃烧。
「姑奶奶,再按会儿吧。」铁柱谄媚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的手
指依旧在南歌云的肌肤上流连,仿佛舍不得离开这片温暖柔软的天地。
南歌云纤细的眉毛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她的声音冰冷如刀:「小
黑鬼,你是没听清老娘说的话吗?」
话音未落,一股凌厉的剑气骤然爆发。铁柱只觉得一股巨力袭来,整个人如
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墙上。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又一道剑气呼
啸而至,直指他的两腿之间。
剑气在距离铁柱下身仅有毫厘之处停下,冰冷的杀意让他浑身颤抖。南歌云
慵懒地翻了个身,侧躺在床上,目光戏谑地看着铁柱。她的红纱裙半掩半露,诱
人的乳肉若隐若现,嘴角挂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铁柱吓得魂飞魄散,浑身冒出冷汗,两手本能地捂住下身。他的脸色苍白如
纸,双腿不住地发抖,仿佛随时都会瘫软在地。
「姑…姑奶奶,我听到了,我这就走!」铁柱结结巴巴地说道,声音中充满
了惊恐。他强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眼睛不敢直视南歌云,生怕再惹怒
这位性情易变的胭脂虎。
铁柱艰难地站起身,双腿仍在颤抖。他弓着腰,小心翼翼地向门口移动,生
怕南歌云突然改变主意。每走一步,他都会回头瞟一眼南歌云,确保她没有追来。
终于,铁柱跌跌撞撞地逃出了南歌云的闺房。他大口喘着气,心脏狂跳不止。
一路上,他几乎是跑着回到自己的房间,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
关上房门的那一刻,铁柱才稍稍放松下来。他靠在门上,慢慢滑坐在地上,
双手颤抖着擦去额头的冷汗。
「妈的,真他娘的吓人!」铁柱低声咒骂道,心中对南歌云的剑气既恐惧又
愤怒。但随即,他想起南歌云说的「今天到此为止」,这意味着还有下一次。
这个念头让铁柱的心情瞬间好转。他的眼中重新燃起希望和期待的光芒,嘴
角不自觉地上扬。「还有机会,还有机会。」他喃喃自语,仿佛在给自己打气。
突然,一股强烈的冲动涌上心头。铁柱抬起手,深深地嗅了一口掌心。南歌
云的体香仍停留在他的手上,那种独特的幽香让他全身战栗。
铁柱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南歌云婀娜的身姿。他的手不自觉地伸向裤裆,
隔着布料狠狠地揉搓起来。 [ 本章完 ]
25-0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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