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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脱】(1-1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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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都是直接跟对方提具体条款,这种事情绕来绕去反而不好。”

“对方如果有不能接受的呢?”

钟洁一愣,如实回道:“这种情况,按您的要求,谈话就该终止了。”

电话那边没吭声,钟洁试探道:“老板?”

半晌后,他低嗯了声,“你忙吧。”

**

苏然现在坐在龚晏承卧室的床上,他正在洗澡。

她脑子还有点晕,有点不理解事情的发展怎么会如此迅速。

几天前在电话中,龚晏承并未透露具体要跟她谈什么事,只问了她的地址,说周六上午9点去接她。

苏然直觉可能跟上床的事有关,但又给自己打预防针,不断暗示说应该是公事。虽然谈公事不大可能约在周六,更不可能直接找她谈。

事情的走向变得明晰,是在早上临出门前几分钟。

苏然照例点进微信查看消息,就看到一条好友申请弹出。

她点开一看,头像是同龄人中不常见的欧洲小镇风景头像,昵称是baren.g。略一思索,便通过申请。

试探着发消息:“龚晏承?”

对面几乎秒回:“嗯。”

然后立马收到对面发来的一份pdf文件,因为文件名称是乱码,他又补充道:“我两周前的体检报告,还在有效期内。”

苏然心里一惊,差点没原地跳起来。

她在输入框里敲敲打打,输入又删除,来回多次,始终没想到合适的回复。

最后发了个满头问号的表情过去。

片刻后,对面回她:“下楼吧”。

然后苏然就到了龚晏承家。不是上次那个小公寓,是河西路的一处别墅,看样子应该是他在t城的住所。

以为会是漫长、胶着甚至针锋相对的谈话,最终却结束得非常迅速,就跟他在工作会议上也不喜欢废话,总是快速、一针见血地直指要害一样。

她刚在会客厅的沙发上坐上,身前的水还未喝一口,屁股都还没坐热,对面的人就毫不寒暄、开门见山地说:“你之前说的,我考虑了一下。”

“……”

“你对性交有什么特殊要求吗?”随即丢出重磅炸弹。

苏然愣在当场,想起他之前说过的话,耿耿于怀地问:“您不是不跟小女孩做吗?”

她用“做”这个字,而非“操”这种让她受不了的粗俗字眼,也不愿意用“性交”那种看似客观却总是引人幻想性事激烈程度的词,想尽可能消解空气中越来越浓的情欲意味。

男人深邃安静的眼睛看着她,并未直接回答她,而是换了个问题:“你不想跟我做了吗?”

女孩子惊呆了,他语气其实很平静,但她总觉得自己从中听出了蛊惑和引诱的意味,不然她怎么感觉嘴巴里唾液分泌变多了,总是忍不住做出吞咽的动作,看起来很不得体。

感性层面上,她还记得被拒绝的难堪,非常想理直气壮地说不想。但身体的蠢蠢欲动让她不得不屈服,缓过两秒后,点了点头,又立马摇了摇头,小声说:“还是……想。”

他低嗯了一声,“那么,回到刚才那个问题,做的时候有什么需要我注意的吗?你现在可以告诉我。”

这是可以这么公事公办去聊的事情吗?

这么冷静地、平淡地去讨论双方的性癖或者性需求,尤其是她余光还瞄到他的西裤裆部已经明显撑起了一包。

苏然放在身侧的手忍不住抓紧沙发。因为太过用力,指甲与沙发表面摩擦出“呲”的一声,在安静空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她尴尬得立马将手拿起交握于身前,稳住声音说:“我应该没有吧。”

男人眉头皱了皱,似是觉得哪里不对,但也没再纠结,直接问出今天的重点。

“很好,那,现在要做吗?”

(八)猫猫狗狗

龚晏承端着早餐走进卧室,苏然正低头整理身前的浴袍系带,垂落的发丝将漂亮清澈的眼睛挡住。

女孩子随着脚步声抬起头,看见他时眼睛亮了一下,轻轻呼出一口气,表情有些不自然,“还以为您又走了。”

不知是因为刚洗完澡还是因为害羞,她脸上染着浅浅的两团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的位置。

不带妆容时,精致的脸蛋上那种清澈干净的气质格外明显。不笑的时候会透出一点高冷不可方物的意味,默默垂泪时那种高冷又自然而然地与脆弱感结合,让她变成一串成易碎的冰晶,让人心中怜惜与破坏欲并存。

而此刻,展露出的一点笑容配合颊边晕染开的淡淡粉红,又显出自成一派的天真娇俏,可爱得刚刚好,如同一块滑嫩可口、甜度适宜的蛋糕。

可爱这种感觉不常出现在龚晏承的世界里。妹妹晏娅小时候或许与之有关,但父母双双离世后,龚家不可能再有这个词相关的人事物。

或者也有过,譬如晏娅以前养的那些猫猫狗狗。他偶尔回英国,许久不见,它们还是会上来贴贴蹭蹭。似乎无需他反馈什么,它们就能轻易付出全部热情。

那种黏腻的、轻易交付一切的脆弱,他很不喜欢。

龚晏承缓缓走到卧室一侧的深灰色沙发上坐下,将餐盘放在面前的黑色小茶几上,看向她说:“不知道你有没有吃早饭,让人简单准备了点。”

随即轻轻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声音因为轻而显露出温柔的意味,“过来。”

像招呼一只小猫或者小狗。

低沉磁性的声线和温柔的语气搭配,产生了意想不到的魔力,有那种要将人融化的感觉。

苏然双腿不听使唤地走到他身边,在离他约两人宽的地方坐下。拿起桌上的一块吐司面包,放入嘴里,小口小口地咬着。

默默吃了一会儿,有些嫌弃地吐槽,“全麦的啊……”

身旁人似被她逗笑,轻嗤了一声,声音闷闷的,不太明显。

房间里很安静,安静到只能听见她小声嚼碎面包吞咽的声音,以及她因为越发紧张兴奋而砰砰砰心跳的声音。

吃东西的过程因此成为了某种类似于放置的惩罚。

她只能非常刻意地端起牛奶喝一口,而后状似随意地抬头看向龚晏承,试图缓解眼下被欲望缠绕的浓稠氛围,“您不吃吗?”

他有些心不在焉,并不理会她的问题,抬手擦掉她嘴角的一点奶渍,结束后指尖却并不离开,仍停留在她唇边细细摩挲。片刻后,才慢条斯理地问:“吃好了吗?”

问话的人看起来隐忍而克制,目光却锐利而侵略感十足。

苏然仿佛被他的视线束缚住,动弹不得,只能顺从地点头。

龚晏承轻微地笑了一下,声音低低的,“那我们开始了。”

苏然想象过他们会如何开始。这是没法控制的事。

工作时的龚晏承看起来只和严肃、克制、疏离这样的词有关,而他的吻、被他抱在怀里时将她缠绵包裹住的温热吐息,却是完全相反的另一面。

他身上那种冷静自持又欲壑难填的矛盾感,一旦尝过,就很难忘记,轻而易举地勾着她反复咀嚼、回味、想象以至入梦。

开始的指令已经下达,几乎还来不及反应,苏然的腰就被人握住。

龚晏承将她抱起坐到腿面上,完完全全地圈在怀里。

两个人离得太近,以至于她好像失去了自己对呼吸的控制权,不连贯的、颤抖的喘息声不断自鼻腔和喉口溢出。

声音细细弱弱的,听起来很像小猫咪。

龚晏承脑海中自动联想到龚晏娅养的那只猫发情时发出的声音,突然很想知道,眼前的女孩是否也会那样。

他凑近了一点,女孩子用了他的沐浴乳,有跟他一样的味道,这个念头没来由地让他的兴奋度飙升,忍不住将鼻尖贴在她的脖子上蹭:“小猫咪洗干净了吗?”

声音明明很温柔,苏然却感受到极强的侵略性。脖子上的血管被鼻尖软骨碾压住轻轻滑动时,会有轻微的不适感,隐约有种脖子随时会被咬住,被吸干血液然后吞吃入腹的错觉。

女孩子因为脑海中的妄想和他亲昵黏糊的用词而身体微微发颤,小腹在持续地、控制不住地缩紧,双腿也忍不住想并拢,却又被男人将手臂强行插入双腿间握住一侧大腿的动作制止。

宽大温热的手掌能够握住她的大部分腿肉,轻而缓地揉捏,动作时手臂偶尔不经意地磨到腿心的软肉和尚未凸起的小肉粒。

苏然被这种若有似无的触碰撩拨得忍不住夹紧小穴,想努力抓住身体的控制权,但腿心仍然开始不受控地湿润,屁股上渐渐有明显的凉意,心里的渴望越来越强烈。

说不上来具体想要什么,只知道很想、很想。

然而面前这个人,他甚至连一个吻都尚未施予。

唇明明已经贴得那么近、那么近,却始终没有吻上来,似是一定要等到她的回应。

苏然几乎到了临界点,就快忍不住,那种渴望促使她很想咬上去,含住他薄薄的唇瓣。她从没有这么想接吻过。

苏然向来遵从自己的欲望。在发现自己对亲密接触的生理性恶心时,因为确凿感受到那种需求的存在,也知道错的是父母,不是性本身,从而能够非常坦然地寻求一切途径去解决问题。

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取悦和满足自己能有什么错呢?

所以她立马就要贴上去,可刚一动作,就被人一手握住后脑勺、一手捏住下颌控制住,低哑的声音伴随着滚烫的气息洒在她脸上,“你还没有回答我。”

女孩子被勾得几乎呜咽着说:“洗干净了……”

龚晏承捏了捏她的脸颊,仔细观察她脸上难耐、折磨又充满渴望的神情,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困惑。

迟疑片刻后,才低叹着含住她的唇,模糊道,“乖孩子。”

苏然受不了他的吻法,先是虚虚地贴近,用嘴唇摩蹭两下,然后猛地一口将她含住不放,一寸一寸地吮吸,趁她受不了张嘴喘息时,再轻而易举地将舌尖喂入,一遍遍地、不厌其烦地碾过她口腔中所有的敏感点,再勾住女孩子的舌尖用牙齿轻轻地磨。

整个过程中,他会一直用宽大的手掌捏住她的下颌,一寸一寸地描摹抚弄。

很像某种引诱小动物以便将其猎食的野兽,危险又涩情。

女孩子几乎是整个被他一动不动地禁锢在怀里,只能被迫仰头承受他唇舌的侵犯。

苏然一向是最好的学生。只被他吻过一次,已经知道要怎么回应。模仿着他之前的动作,乖顺地伸出舌头给他吃,又去勾弄舔舐他的舌尖和上颚,甚至想像他那样使用牙齿。

这种近乎讨好、又似挑衅的行为,很快让男人更加兴奋,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贴紧她的胸膛起伏明显,胸腔轻轻的振动。她好喜欢那种声音。

女孩子毕竟生涩,很快便被夺走主导权,陷落在细致而绵长的吻里。恍惚间,她似乎是被这个吻撑开了、填满了,只能浑身发软地被男人搂在怀里挨亲,舒服得直哼哼。

快要窒息时,才“呜呜”叫唤着挣扎,将身上人仿佛要吃人的吻叫停。龚晏承额头抵住她的,难耐地磨蹭她的鼻尖,揩掉她嘴角的涎水,喘息很明显,“小猫猫舒服得流口水了。”

“呜……别说……”女孩子伸手捂他的嘴,手指却被含住轻轻咬了一口。

她忍不住呜咽道:“你是小狗吗?怎么这么爱咬人?”

龚晏承垂眼看她,眉峰缓缓蹙起,呼吸声很重,过了好一会儿,才含着喘息无奈道:“嗯,只咬你的小狗。”

声音比刚才不知道哑了多少。

随即便难耐又克制地去吮吻她的耳朵、脖子、锁骨、肩头,像是要把她的每一寸都吃遍。

女孩子能够明显看到他额角和手背的青筋,还有控住自己的手臂上鼓起的肌肉,很性感,让人看了喉咙发痒,忍不住咽口水。

她身上的浴袍早已经被剥了下来,赤条条的一小只倚靠在沙发上。一侧乳尖被龚晏承含在嘴里反复吸咬舔弄,牙齿偶尔抵住尖尖轻轻地磨,另一只奶子也被他一手握住,先是轻轻揉捏,再用拇指和食指夹住奶尖搓弄,下面的豆豆也被他微凉的指尖快速按压摩擦。

整个过程里,男人微微发红的眼睛始终直勾勾地看着她,观察她的每一个反应。

苏然整个人被玩得湿透了,爽得不知天南地北,从常年难以疏解的地狱一下到了天堂,只能眯着眼睛咬着指尖哀哀哼叫,却仍在看到他青筋鼓起的模样时,察觉出他的隐忍和难耐。

女孩子艰难地抬手抚摸他的侧脸,因为浑身发软,力气小得像小奶猫挠痒痒,声音软软的,“您很难受吗?其实……可以不用这么久的……”她斟酌着用词,“前戏。”

她感觉自己很湿了,很湿的话,应该也不会太疼吧?

亲亲很舒服,但他好像很难受,她希望两个人都开心。

男人停下了动作,气息有一瞬的不稳,暗沉泛红的眼睛里有挣扎的痕迹。

女孩子还在自顾自地说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出口的话天真又淫靡,“我好舒服,我想您也舒服。”

他确实很硬了,是那种需要靠强大意志力才能抵抗想要插入的欲望的程度。

他也确实有无数种方法让她快速地喷出来,骚软到方便他插进去的程度,然后狠狠地操进去,获得那种久违的快感。他脑海里已经反复想象过,知道那种快感可以肮脏到什么程度。

他可以这样,但很莫名其妙地,他今天不是很愿意。

这场性事似乎从一开始,失控感就很强。

厌恶性却又被性绑住,是很难堪的一件事。

龚晏承厌恶这种丧失尊严、好像禽兽一样的感觉。

年轻一点的时候,意志力还很薄弱,被身体的冲动折磨得受不了。异想天开地想将身体和心割离开,试图把它们当成完全无关的两件事,想问心无愧地享受性。

所以机械而残忍地像规划工作那样安排自己的性事。

然而,几乎是每一次,他干得越狠,事后的空虚、失落和自厌感就更强,而后便演变成更强烈的身体欲望,下一次只能操得更凶。

这样恶性循环,直到30岁,终于意识到这根本是无可奈何的事。内心却从不肯屈服,才有了后来这几年近乎自虐的生活。

需求旺盛,但在有意规划之下,龚晏承做得不算频繁。这也意味着每一次会格外狠,因而娇俏可爱这种与易碎感强关联的词从不在他的选择范围内,他没有这种嗜好,可能有类似反应的女性也早已因他严苛的条件而被排除在外。

这样的选择,可以帮他省去很多不必要的床上交流,将性交尽可能地弱化为一种纯粹肢体化的、无关心灵体验的过程。

过往性事中,他为数不多的交流,大概就是命令对方换姿势,多是诸如“扶好”、“趴在这里”、“屁股撅起来”之类的词。此外就是看对方真要不行时,礼貌问一句,“还能坚持吗?”

如果不是两人都赤身裸体,他鸡巴还在对方身体里,大概会认为是老板在鼓励员工,而绝不会以为他是因为把人翻来覆去操得要死要活,担心对方真的昏死过去,自己没法继续干,才勉为其难地关心一下。

但今天,那些年纪尚小时不喜、排斥、厌恶的事物,以一种无法拒绝的姿态来到他的面前,而他无可遏制地从中品味到隐秘的快感。

以往做时,神经总是时刻绷紧,片刻不得放松。体验欲望发泄的快感,更要时刻跳脱出来审视那个放荡的、沉浸在欲望中不断坠向深渊的自己。

观察他究竟是如何堕落,如何向欲望妥协,如何让灵魂跌入地狱的。

这种在快感中仍不断发生在心灵层面的自我凌辱让他几近崩溃。

身体在放纵、灵魂却在被蹂躏的感觉,他已经承受了太久,久到他以为自己早已经习惯,久到他从来不敢去想,有一天自己可以这么全身心地沉浸在性爱里,甚至把全部注意力放到取悦别人上面。

而且是在情况特殊的今天,在太久没做、差点再次开荤后又生生熬了一个月、身体的蠢蠢欲动和不可控几乎让他发疯的今天。

原本真的打算速战速决的。

但,眼前的小女孩,那种娇软的、可爱的、令人怜惜的、让人心头发软的,小动物一样的感觉,那种他过往明明嗤之以鼻的感觉,竟让他鬼使神差地压抑住身体的欲望,只想着花费全部心力去安抚她,慢慢把她弄得湿湿软软的,再抚着小肚子插进去,然后缓缓地干她。那个过程会被无限延长,他会由轻到重地,由慢到快地,一遍遍地,让她尖叫着喷出来。

他想这样。

这何尝不是另一种欲望。

(九)身体会证明

不知过了多久,龚晏承低笑着摸了摸苏然的头,轻声说:“傻孩子。”

随即倾身向前,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高大宽阔的身体将女孩子完全覆盖住,低头轻啄她的眉眼、鼻子、嘴巴。

视线在她的脸上逡巡,用气音很轻地说:“想让你再湿一点。”

好像在诉说一个只有他们两人知晓的秘密。

那种沉迷的眼神让苏然浑身发软,身下忍不住又涌出了一包水。

女孩子脸已经红透了,剧烈喘息着,说起话来有些磕磕巴巴:“我已经……已经…很湿了。”

龚晏承轻嗤了一声,滚烫的气息扑洒在她脸上,“是吗?我检查一下。”

说着便往下退开一点距离,将女孩子的双腿掰开。

确实如她所说,很湿了,流了很多到小屁股上,身下垫着的浴袍也洇湿了一小片。

但紧紧闭着的花瓣只有细细的一条小缝。

龚晏承看得皱了皱眉,怀疑这里到底有没有被人操过,很担心稍后自己是否能进去。

他俯身摸摸女孩子的头,“小宝宝还可以再湿一点,先喷一次,好不好?”

女孩子听得身体一缩。

男人又开始玩她的胸了,慢条斯理地,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

还夸她的胸型小巧可爱,说看了就想吃。

都是一些没有淫词却听着就很荒唐的话。

龚晏承其实忍得难受,听了她刚才的话的确有一点想稍稍加快节奏。但一看她下面就知道不行,太小了,明显没怎么被操开过的样子。

挣扎之下,还是决定按之前的步伐来,尽量慢一点。会痛几乎是肯定的,尺寸差距太大。但至少让她不要那么难受。

这么想着,手掌便覆到苏然左边的胸上,将乳肉虚虚握住,轻轻揉捏。

女孩子被揉得很舒服,哼唧着将手贴在他浴袍中间裸露的胸膛上,缓缓抚摸,一路下滑到腹肌的位置,将男人的浴袍挣开了一点点。

她眼馋很久了。

龚晏承低头看了一眼,嘴角微弯,俯身含住已经有点红肿的乳尖吮了一口,又用嘴唇贴着蹭了蹭,抬眼观察她的反应。

苏然难耐地捂住脸,腰肢颤抖着往上缩,两个小奶子也跟着晃,看起来可爱又淫荡。

龚晏承握住她的腰,将人拉到自己身下固定住,温柔哄道:“别怕,我轻轻的。”

嘴下的动作却并不是那样。他咬住一边乳尖重重吮了两口,又用舌头快速拨弄,然后再用牙齿尖尖去磨。

苏然哼了一声,模糊地说:“别这样……”他真的好喜欢用牙齿。

男人并未停止,反而加大了一点齿尖的力道,同时又用手去抚慰另一边。食指和拇指拈住尖挺的位置,向外拉扯着快速搓动,轻微的痛感让苏然忍不住呻吟出声。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胸这么敏感,身下一波一波的水流了出来,腰不停地抖,很快就呜呜叫了起来。

龚晏承眼神暗了暗,忍不住俯身亲亲她的腹部,把手探到下面抹了一把,把湿透的手指拿给她看,“好多水。”

女孩子缩成一团,全身透着粉红,眼看就要滑到沙发下面。

龚晏承直起身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然后俯身将她的双腿掰开,微凉的指尖抵在阴核上,轻轻按压,缓缓揉弄。

“第一次就想这样……”他凑上去亲了一口,“很可爱。”

苏然抖了一下,微微支起身体望着他,“您不是摸了吗?”

龚晏承笑了,“那能算摸吗?”

随即便用手掌覆住整个阴阜轻轻抚弄了两下,然后将食指和中指并拢压在阴蒂上摩擦,随着女孩子开始发出哼哼声,速度逐渐加快,越来越激烈。等到女孩子开始在床上呜呜挣扎着要推开他时,手指拨弄的速度也到了极点,几乎只能看到一点动作的残影。

苏然感觉尖锐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小穴和下腹已经缩紧得不能再缩紧,那种濒临极限的预感让她几乎忘记了呼吸,只能等着那一刻来临。

下一秒,女孩子尖叫起来。

“啊……”

“龚晏承晏承……嗯……”无助地叫他的名字,可怜极了。

男人的手却并未停止,甚至施力对着已经到达极限的肉粒拍了一巴掌。

“呜呜……不……”

“baren……求…求求……”

“……”

女孩子哎哎呜呜地乱叫一通,一小股一小股的水从小缝缝里喷了出来,将稀疏的一点毛毛打湿。

龚晏承也被她叫得出了一身汗,倾身吻她汗湿的脸颊,“这才是摸。”

女孩子还陷在那种余韵里,眼皮阖拢,脸颊贴着枕头轻轻喘息,双腿并在一起微微蹭着。

男人宽大的手掌还夹在她腿间,随着她夹腿的动作轻轻蹭着,帮她延长快感。

他低头看了一会儿,感觉心脏突突地跳,忍不住动作怜惜地摸摸她的脸颊,声音里含着笑意,“舒服吗?”

女孩子看着他眼角眉梢爬上的笑意,性感得让她的小逼又缩着吐出一包水,将夹在腿间的手掌淋湿。

龚晏承感觉到后,施力将她的双腿分开一点,低头去看。他“啧”了一声,用手指抹了一把,又忍不住将嘴唇贴上去,轻轻吮了一口。

女孩子“啊”地一声,腰肢往上弹了一下。

他控住女孩子的身体,把沾着黏液的手指拿到她面前,“小猫猫发情了,是不是?”

苏然偏开头,不敢再看他。

男人捏住她的下颌面向自己,微微喘息说:“看着我,我想看你的反应。”

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情不自禁地用刚吸过下面的嘴巴凑过去亲她的嘴唇。

女孩子想躲,却被禁锢住,无法逃开。

很轻的触碰过后,男人低声问:“感觉恶心吗?”

苏然皱着眉,舌尖伸出一点点,试探着勾了一下上唇,小声说:“不。”

“乖孩子。”

龚晏承轻叹着凑近她,嘴唇微微张开,伸出舌尖,“吸住。”

女孩子有点害怕,她有点抵触,也不太会。

见她没有动作,龚晏承伸手捏住她两颊,迫使她张嘴,将舌尖抵在她唇瓣之间,“轻轻吸一下,就像吸果冻那样。”

随后便将舌头喂进她微微张开的小嘴里。

女孩子下意识闭上眼,轻轻抿住他的舌尖,小心含吮,真的像在嗦一块柔软的果冻。

她脸色潮红,表情脆弱又可怜,一边吸他的舌尖一边发出哼鸣声,好像只是吃他的舌头就能舒服得打颤。

苏然的确舒服得要崩溃,脑海中不断有隐秘的快感升起,感觉身体胸腔以上的部分微微发麻,下身涌出一波一波的蜜液。

她不太习惯他在情动时直白地说“喜欢”、夸她可爱,也不太受得了他叫“乖孩子”、“宝宝”、“小猫”之类的亲昵称呼,就好像她真是他心尖上的宝贝。

有些爱称以往朋友们、其他追求者也会用,但她大多没什么感觉。可同样的词被他低柔地说出来,好像就不再只是一个简单称谓,而像是蕴含了无数爱意与疼惜,让她想将自己揉碎了嵌进他的身体。

女孩子吸得很乖,手紧紧攀住他的胳膊,双腿被他分开紧贴在他的腰侧。下腹愈发强烈的渴望让她不断想收拢,却又因为两腿间的男性身体,只能在他精壮的腰身上不断磨蹭。

龚晏承被她主动求欢的动作撩得心里发痒,心里渐渐升起破坏欲,舌头忍不住在她嘴里搅弄。

重重吸了她的唇瓣一口后,跟她分开。因为亲得太久,唇瓣分开后还勾着银丝。

他用手指轻轻揩掉,蹭了蹭她的唇角,“你可以接受到什么程度?”

苏然已经被亲得头脑发昏,身体微微发颤,小逼还在一缩一缩地流水,被他问懵了。

“啊?什么……什么程度?”

龚晏承又亲了她嘴巴一下,然后一路往下,含住一侧乳尖吮吸了两口,又用舌头轻轻拨弄,直到被她呜呜叫唤着推开,唇瓣才继续下滑至小腹,直至他肖想了很久的地方,轻轻含住,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啊……”

他伸手轻轻拉开两片紧闭的唇,露出内侧滟红的软肉。嘴唇贴紧穴口,舌尖偶尔刮一下淫靡骚软的内壁。抬眼直视着她,眼睛里是阴暗又汹涌的欲望,“这里,能接受到什么程度?”

女孩子被他舔得小腹缩紧,一手抓紧身下床单,一手放在他的头上,抓握住他的发根,将他的头发揉乱。

“哼嗯……不知道……不要舔了……”

苏然只觉不仅他的嘴在吃自己,他的眼神也在吞噬她。无形之中有一种被包裹住、无法逃脱的感觉。

好像自己的心脏、灵魂也在一点点被蚕食殆尽。

见她确实有些神智不清,便倾身过去用嘴唇贴了贴她的额角,一下下摸她的头发,轻轻安抚。

待她逐渐平静后,又用手指轻轻贴住花缝,再问了一次,“乖宝宝,告诉我,这里能接受到什么程度?”

女孩子露出迷茫的眼神,“我……我不知道啊,您是什么意思?”

龚晏承抿了抿唇,隐隐感觉不妙。

他直勾勾地盯着女孩子的面部,摸了两下她的小逼,尝试陷进去一个指尖。

“嗯……酸……”

他眉头一跳,哑着嗓子难耐地问:“自己用手指插过吗?”

女孩子脸比刚才按着被舔时还要红,“您怎么……”

“回答我。”声音低哑,没什么起伏的声线沉得有点吓人。

“没有……”

“别人呢?”过了半晌,他再次问道,听不出喜怒。

“别人也没有。”

“别人没有什么?讲完整。”

没人造访过的地方还含着男人的指尖,并且它还在轻微地搅动。

“呜……不…别人……也没有…插过。”

女孩子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其实这样的用词她看过听过很多了,在她的那一堆“学习素材”里。但亲耳听到,亲口说出,还是很羞耻。

龚晏承没有说话,喘息声很重,过了好一会儿,他往女孩子嫩生生的小缝里入了两个指节,将将卡住入口。那里的神经最为丰富,陌生的酸慰感觉瞬间炸开。

“别……”

他冷着脸,手指左右动搅动了两下,试探大小。

苏然被他的气势吓到,身体也被手指插入的酸痛感逼得收紧,嘴巴一瘪,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小穴里的手指随着她的收缩被含吮了一口。

龚晏承感觉头皮发麻,不敢多停留,快速将手指抽出,刮得女孩子又叫了一声。

他轻嗤了一声,微微用力拍了小逼一下,训诫意味很浓。直起身把她从床上拉起来,脸离他的下身很近,抓住她的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声音又冷又沉,“没被插过就敢来勾引我?”

(十)一片羽毛

男人滚烫的阴茎还握在苏然手里,已经是完全勃起的状态。硬硬长长一根包裹在白色浴袍里,微微上翘着抵到她的胸口。

她担心龚晏承又像上次那样转身就走,有些着急地扒住他的手臂,“您可以……可以直接进来,我受得了的!”

龚晏承垂着眼没说话,下颌角上方的咬肌痕迹明显,胸膛剧烈起伏,喘息声粗重。

苏然见他无动于衷,苦着一张脸哀求:“求您……”

刚一张口就被欺身上前的龚晏承捏住两颊,无法继续说下去。

男人声音喑哑,含着冷意,颇有些咬牙切齿地呵斥:“闭嘴!”

音量不大,却威压感十足。

对峙几秒后,将身上被女孩子扒得要落不落的浴袍重新拢好,脸色阴沉地翻身下床,向卧室外走去。

龚晏承再回来已是十来分钟后。他手里拎着一只尺寸可观的黑色箱子,外表还裹着一层透明的包装纸。

他一进房间就见苏然眼神放空地坐在床边,怀里抱着揉成一团、早已被她弄湿一大片的浴袍,脸上泪水已经流成了两条潺潺的小溪,模样可怜极了。

不禁低叹了一口气,几步迈到她面前蹲下,将箱子放在脚边地毯上,捏捏她的脸颊。

开口时,语气已经恢复往常的平静:“哭什么?”

苏然刚一张嘴就打了个哭嗝,“您没走?”

龚晏承笑了一声,“不是求我操你吗?”

手伸进女孩子腿间,揉了两下她的小逼,漫不经心地说:“还没操,怎么走?”

说罢便直起身将女孩子抱起,往床里面放了放,而后慢条斯理地拆开箱子外包装,打开放在床上,再转身去卫生间净手。

苏然侧身去看箱子里的东西,只感觉脑袋里嗡地一声。

……

箱子里摆放着各种规格的震动棒,跳蛋、各种夹子、塞子、一些不同粗细的管状物,还有很多她根本叫不出名字的东西。

龚晏承见她望着箱子在微微发抖,温声说:“别怕,今天只会用最简单的。”

苏然的表情却并未因此变得轻松。

男人摸摸她的头,倾身将人压在床上,分开双腿,手指试探着抚摸了两下湿淋淋的花穴,又偏头望向箱子里的东西,视线在每一个物件上逡巡而过。

他盯着那一箱东西看了一会儿,不知想到什么,眉眼间露出一丝不悦。片刻后,缓缓呼出一口气,拍拍女孩子的脸颊,“先喂小猫咪吃手指,好不好?”

苏然已经被那一箱子东西弄懵了,怔怔点头。能不用最好。

龚晏承得到她肯定的回答,压低了身体,一手握住女孩子一侧大腿根部,压住她以防乱动,另一只手的中指和无名指并拢缓缓探入幼嫩的花蕊。

才入一个指节,四周的软肉便立马欢快地涌过来,含住骨节分明的手指嘬弄吮吸。

手指的神经末梢丰富至极,男人被穴内紧热软和的含咬亲吮激得眼神暗了又暗。

他已经可以想象稍后操进去会有多爽,忍不住手指施力戳开层层迭迭的绵软嫩肉,一点点往内深入。深入时还不忘抠挖摸索,拨弄按压,寻找她身体里每一个可能的敏感点。

苏然闭着眼蹙眉,神情脆弱,默默承受体内陌生异物侵犯带来的不适。

龚晏承一边轻轻抚弄她的眉心,一边用手指着意刮碾过花穴内每一寸内壁,低声诱哄:“乖,放松一点,不然一会儿会痛。”

女孩子本来只是小声哼哼,在龚晏承压到一块微微凸起的软肉时,声音突然拔高,似痛似享受地哼叫起来,声音里含着急切的渴求,好像一只发情的小猫。

龚晏承几乎是立刻用空出的那只手将她一把拉到怀里搂紧,潦草地亲了一下鼻尖,就含住她的嘴唇缠绵地吮吻,女孩子呜呜的声音含糊地淹没在紧密交缠的唇齿间。

唇舌搅动间,身下的手指仍抵住那处软肉抠挖不停,甚至在她腰腹抽搐发颤时还用那种堪称残忍的力道快速摩擦搓弄。女孩子纤细的腰肢很快便哆嗦着上下挺动,温热的水液淅淅沥沥淋到男人指尖。终于在胯部高高扬起一瞬后,跌落回男人的怀里。

龚晏承将手缓缓撤出,手指刚一离开,女孩子就哆嗦着吹出一滩水,将身前的一小片床单弄湿。

苏然仍在令人崩溃的余韵之中,小腹还在抽搐弹动,眼睛紧紧闭着,呼吸急促,脑袋难耐地蹭来蹭去。

龚晏承看得眼睛发红,握住她的下颌,忍不住亲上去,从嘴唇吮到耳侧,又从耳侧舔舐着滑到下巴,动作间将身上半敞的浴袍脱下,模糊地安抚她:“好了好了。”

待苏然平复下来,才意识到男人已经完全和自己赤裸相见。肩宽腿长窄臀的美感在裸体状态下尤为明显。几块肌肉薄薄地贴在腹部,干净又清爽,不是她讨厌的那种靠蛋白粉催熟的大块头。腰部和腿部紧绷的肌肉线条,彰示着这具身体内究竟蕴藏着怎样蓬勃的力量和骇人的欲望。

她忍不住伸手触碰他腹间的肌肉,指尖轻飘飘的滑动,似有若无,勾得男人心里发痒。

龚晏承抓住女孩子的手往下移动,引导她握住身下硬挺蓬勃的性器,缓缓前后套弄。

又粗又长的一根,向上弯翘着,前端已经渗出了不少黏液,威胁感十足。

茎身整体呈偏淡的红色,后端根部的颜色稍深一些,比她在片里看过的任何一根都漂亮。

两人的视线都落在交握着套弄的双手上,胸口剧烈起伏着,安静的房间里喘息声格外明显。

直到龚晏承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才将女孩子一把推倒在床上,垂头去看她下面。

被手指弄过之后,小缝张开了一点。

他握住阴茎抵在入口的位置,将马眼处渗出的前列腺液全都抹在瑟缩的两片阴唇上,再微微压入,施力去磨,然后尝试着握住鸡巴戳进去半个头部。

两人都忍不住呻吟出声,女孩子则已经蹙着眉要哭不哭。他不得不皱眉赶紧退出来,怕自己忍不住就这么插了进去。

他轻轻压蹭着磨了两下,好不容易才压下身体的燥意,沉沉呼出一口气,低声说:“这里太小了,还是要用东西扩张一下。”

也不知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身下的女孩子听。

不等苏然反应,他便从箱子里取了一个尺寸较小的震动棒,压到红肿的阴蒂上震了一会儿,刺激她流出更多淫液将棒身沾染得足够湿,再缓缓将头部戳进她身下的小缝。

“唔嗯不……酸……好酸……”

入口处的一圈软肉神经丰富,被撑开插入时格外敏感。刚戳了个半个头部进去,女孩子就呜叫起来。

“忍一忍。”龚晏承缓缓摩挲她的脸颊,安抚着。

握住震动棒的手却毫不怜惜地开始动作。他握住棒体尾部,再往里入了一点,让入口处的软肉将将含住棒身最粗的部分,随即便就着入口处那一圈肉搅动起来,搅动时还刻意往外侧施力,试图将入口撑大。

“唔不不……”苏然双腿被男人压住,不得动弹,只能哀哀叫着任他在腿间翻搅。很快逼口就变得麻木,那股酸楚的感觉渐渐淡化,女孩子的叫声也慢慢变小。

龚晏承后退一点,将震动棒从她体内抽出,换了一个尺寸稍大一号的,又戳了进去。

就这么反反复复地,连续换了四五个不同型号的玩具,不断在逼口处翻来搅去,直到女孩子逼口变得软烂,人也软成一团,在床上瑟缩着哭成了泪人,才终于换来龚晏承的一点怜惜。

他俯身亲吻女孩子被汗水和泪水沾湿的脸颊,“再坚持一下,最后一个了,马上就让你舒服。”

说着又将东西插了进去。

这次却没有停在入口,而是一直往里插,插进去的棒身比之前粗长很多,和龚晏承自己那根几乎是不相上下。

他试探着入到底之后,就将震动档位开到最大。小逼里立马响起嗡嗡嗡的声音。

苏然几乎是立刻叫唤着挣扎起来,动作明显比先前每一次都激烈,双手一直推他。

龚晏承一手要控制玩具,还要抓握她不断推拒的双手,差点真被推开。索性去拿了一旁放着的领带,将女孩子双手压到头顶绑住。

她的双腿不断挣扎着想合拢,反复被男人用手抓着分开。来回几次,龚晏承被弄得有些不耐烦,直接将她的双腿掰开到最大,压在两边。

他低着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起初,女孩子陷入情欲不可自拔的模样令他头皮缩紧,心里产生过电般的酥麻快感。

后来,看她渐渐被一个玩具干得失声尖叫,只能意识迷离、咿咿呀呀地发出模糊不清的哀鸣,他眼神越来越沉,脸色越来越难看。

明明是他亲自动手插进去的,玩具也是他买的。

……

眼见女孩子抖着身体就要到达高潮,龚晏承深吸一口气,喉结滑动了两下。他取过一个套子撕开,熟练地戴上,抬手解开她绑住的手腕,同时靠近她的下体,将被小逼越吸越进去的东西一把抽了出来。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

快速抽出的动作磨得女孩子尖声呜叫,尾音拉出明显的哭腔,“啊……呜呜不……”

她就差一点点。

龚晏承将震动棒和领带随手一扔,就着不断翕张的小逼,将鸡巴直直插了进去。

没被男人操过的地方贪吃得吓人,哪怕被他用好几根假东西搅过,还是紧得让人发痛。

而且即将高潮的小逼一缩一缩地,一直含着肉棒嘬吮,爽得他头皮发麻。

久未发泄的阴茎敏感得要命,马眼前端几乎是被穴心含住嗦弄,他脑子里瞬间升起烟花般激烈的快感,差点当场缴械投降。

仅剩的理智顷刻间被滚烫的欲念烧成了灰。

龚晏承几乎是下意识地往里狠狠捣了两下,动作被拉得很慢,仿佛女孩的身体里有把钩子在将他的鸡巴往里拉,拉到底的时候还要抵住穴心用力搅动一圈。但老天知道,这把钩子其实根本就是他自己内心肮脏汹涌的欲念。

这种近乎蹂躏的凶狠动作根本不是初次挨操的小女孩能够承受的,只两下就被激出了生理性泪水。

恍惚间,龚晏承仿佛回到了20岁放纵又靡烂的时光,性器一旦插入,就只想不管不顾地往里钻。

两下粗重的动作后,臀部和腰腹部肌肉绷得很紧,肌肉线条更加具有利落的美感。

他右手抚上苏然的小腹,手背青筋凸起,动作却很克制,落到皮肤上的感觉很轻,缓缓揉了两下,刚被狠插过的女孩子舒服得哼了两声。

干燥的手掌下滑到阴阜,盖在阴蒂的位置虚虚抚弄两下。情不自禁地弓下腰身亲吻女孩子的身体,性器因此滑出一点点。

他嘴唇紧紧贴在女孩子的皮肤上,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上面,呼吸越来越粗重。

重重含吮一口后,直起身倏地将女孩子拉近,原本退出一点的阴茎立马插到深处。

似是身体里的弦终于绷到了极点,双手紧紧按住女孩子的胯骨压向自己,开始发狠地操干起来。

苏然原本沉浸在他轻柔的抚弄中,听见男人在耳边模糊说了声“抱歉”,随即就被高频次的抽捣弄出凄厉的尖叫。

就这么进出百来下后,龚晏承才终于捱过那阵钻心的爽意,脑子里恢复一丝清明,开始耐着性子慢慢抽插起来。

女孩子被他甫一进入就发狠的动作捣得软烂,只能闭着眼睛乖乖挨操,眼睫上还沾着泪珠,让人心生怜惜。

龚晏承喘息着俯身亲她的眼睛,女孩子掀开眼皮,看着他高大的身躯笼罩在自己上方,身体里热烫的硬物缓缓刮过每一寸时产生的酸、麻和痛,全都清晰而精准地传递至脑海。

她好像一片漂浮在空中的羽毛,随时要掉落,却又随着他的呼吸被托起,不断地起起又落落,直到彻底陷入他制造的快感旋涡里,再无逃离的可能。只想让他不断地进入自己的身体,抵达那些不可能的深处,和自己缠绕在一起。

汹涌的快感直抵脑部,蹂躏着她的神经,催促着她沉沦、上瘾。先前中断的高潮如约而至,女孩子哆嗦着攀上了巅峰。

高潮的身体中,狠厉的操干仍未停止,逼得她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身体颤抖,腰腹抽搐痉挛,几乎不能自控。

崩溃中双手却仍紧紧攀着男人的臂膀,想把自己嵌进他怀中,想缩成小小的一团,被他放进胸膛里紧紧裹住。

但男人深而重的动作让她不得其法。

几次尝试无果,女孩子忍不住呜呜哭泣起来。

不同于性事快感带来的哭叫,女孩子声音低低的,哀伤至极,听得人心里发软。

龚晏承忍耐着停下动作,端起小屁股将人搂到怀里,跨坐在自己身上,鸡巴始终含在小逼里面。他用嘴唇含住女孩肩部的皮肤轻轻安抚,一下下摩挲着她的脊背。

“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

苏然呜咽着:“哼唔……抱……抱住我……”可怜兮兮的模样,像一个被抛弃的小孩。

龚晏承低声笑起来,紧紧贴着两颗奶子的胸腔微微震动,搂住她的屁股轻轻往上掂了下,让她坐得直了些。

随即抬手握住她的下颌固定住,逼迫她望着自己,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底下开始向上顶弄,深而重地,以一种绝对缓慢却狠厉的力道往里捣入。

苏然感觉随着肉刃不断掼进蜜穴,自己的意识也在被他凌厉的眼神以相同的节奏不断贯穿、侵犯。

恍惚间,那根阴茎好像穿透身体干进了自己脑子里,把她的思想逐渐蚕食殆尽。

很快,她就受不了这种被注视着侵犯的感觉,崩溃地叫起来,挣扎着要逃开他的禁锢。

见她实在哭得凄惨,龚晏承才心软,松手将她的脑袋按到颈侧。

苏然脸颊贴着他的脸颊,双臂绵软地搭在他的脖颈上,在他耳边低泣,好一会儿才声音颤抖着边哭边说:“呜……baren,好喜欢……舒服得…要死掉了……”

龚晏承听得眉头一跳,一手握住她的后脑勺压向自己,一手沿着她的脊背下滑至尾椎骨,偏头和她接吻,开始发狠地干进去,同时控住女孩子的胯骨往下压。

在凌乱滚烫的亲吻中抽捣百十下后,女孩子再一次呜呜泄了出来。

男人就着高潮中颤抖瑟缩的甬道快速进出摩擦,片刻后,肌肉紧绷的腰腹重重往里一挺,把她更紧地压向自己,低低地呻吟一声,“要射了。”

随即利落地将女孩子压回床上,双腿分开,跪在到她身体两侧。

龚晏承生得高大,188cm的身高,跪下后身量仍非常可观。背光的身躯在床上投下一片暗影,将苏然牢牢罩在其中。

他垂眼注视着身下女孩子湿润的眼眸,手掌仍握住阴茎前端快速撸动,片刻后,低吟着将浓稠的白浊喷射在女孩子柔软的小腹上。太久没有发泄,射精的动作持续了好久,结束时女孩子腹部已经积了一大滩。

他缓过那阵爽意便退开一点距离,将苏然拉起搂到怀里,用唇舌抚慰她的耳侧、脸颊,手掌一刻不停地摩挲她的脊背。女孩子缩在龚晏承怀里,舒服得直哼哼。

刚刚射过的阴茎尚未软下去,拥抱的动作让它直直地抵在女孩子下腹,威胁性十足。

苏然难耐地将他推开,低头看身上的粘稠的乳白色液体,憋着嘴,表情有些嫌弃。

龚晏承瞧见她的神情,嗓音里含着刚刚发泄过的情欲气息,低笑着问她:“要不要尝尝?”

女孩子瞪着眼睛,软绵绵推了他一把,“才不要!”

龚晏承没再逗她,笑着去床头抽过几张纸巾帮她擦干净。

随后两人又搂到一起,女孩子被男人平稳绵长的呼吸包裹住,布满痕迹的身体被他缓缓摩挲着,舒服得小声哼哼。

龚晏承将她往上搂了搂,抚摸她的脸颊,“感觉怎么样?”

苏然脸红红的,似是有些不好意思,眨了眨眼:“堪称完美!”

完美到让她感觉像在被爱。

好多个瞬间,她差点分不清性和爱的边界。

龚晏承笑了,微微低哑的声音性感又酥人:“喜欢吗?”

她缩下去将额头抵在他的胸口,轻轻点了点,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声音软软的:“喜欢得要死掉了!”

……

被抱在怀里抚慰了半天,苏然身体渐渐平复,带着对第一场性事的完美体验,心满意足地支起身体准备下床,“我去洗澡啦。”

“回来。”

她还没碰到床边边,就被身后人一把拉回去压在身下,耳尖被含住,声音低哑地喂进耳朵,“爽完就跑是吧?”

“……?”

————

第一次

苏然:堪称完美。

第二次

苏然:我收回那句话。

第三次

苏然:不想说话。

第四次

苏然:毁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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