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扑簌簌地发抖,然后,她缓缓站起,脱下了身上的所有衣服,然后,
在男人的面前,缓缓跪了下来,如后世土下座一般,双手抚地,额头伏在手背上:
「女奴拓跋芸,拜见主人。」
男人哈哈哈笑到:「骚货,会说就多说点。」说着,他竟然是拿乌金皂靴踩
在了拓跋芸的头上,然后是后背,然后是腰,最后,把这个高贵的长公主,赤身
裸体地踩在脚下。拓跋芸的整个上身,都被死死地压在了冰冷的金砖上,丰满的
乳房,被挤成了面饼的形状。
「小母狗,今日殿上之事,现在如何?」
拓跋芸泪眼婆娑:「主人可以任意……凌辱奴儿……拓跋芸……是赵兆赵大
人的母狗……可购马此事,拓跋芸依然……啊……啊……」
地上的娇躯突然抖了起来。原来是赵兆随手拿起蜡烛,把蜡烛烧融化的烛油
一滴滴地,滴在长公主赤裸柔嫩的玉背上!一朵朵蜡花,映着女人雪白的后背,
如同,雪地里绽放的红梅,甚是好看,也十足淫靡。赵兆用手摩挲着拓跋芸的后
背,用指甲抠开一两个已凝结的蜡花,漏出了下面被烫得发红的娇嫩肌肤。他很
兴奋,用舌头舔着,扣着,欣赏着拓跋芸后背雪白的肌肤,鲜红的蜡块,粉红色
的烫横,还有他鞋底踩出来的一个又一个乌黑脚印。
然后,他又把赤裸的玉体抱到了床上。拓跋芸还以为他会稍稍温柔,却未曾
想,赵兆依然在滴蜡,这次却是滴在女人的巨乳上,奶头上,性感的锁骨上。炙
热的烫感,极度的屈辱,引得拓跋芸一阵阵的悲鸣和啜泣。她并不压抑自己的哭
泣和嚎叫,因为,她周边的宫女和太监,早就被赵兆换成了他的人。
「长公主……」赵兆拖长了音,「现在如何?可以批红否?」
拓跋芸悲鸣着,哭泣着,打着滚。却仍然倔强着摇着头,疯狂地躲闪着。
赵兆却愈发开心:「嗯,如此倔强,才有点你们拓跋家开疆拓土的风采。来,
躺好。」
拓跋芸惊恐地看着他,但却依旧乖乖地躺好,然后她的双腿被赵兆分开。
下一秒,赵兆直接把烧了一半的蜡烛,烛火冲外,烛身冲内,直接塞入了长
公主拓跋芸的娇嫩小穴里!
拓跋芸惊恐万分,她小穴羞耻的一张一合的,简直可以感受到火焰的炽热。
她只能把下体里塞入的火烛高高地撅着,否则会烧到床单和被子。而如此,
火烛滚烫的烛泪,却又一个一个被烧融化了,然后一个一个滚入了她自己最娇嫩,
最隐私的下体,然后再慢慢凝结!
拓跋芸死命地嚎叫了,忍不住地扭动着腰肢。她最早因缘际会,屈服于赵兆,
却想不到一点一点沉沦,一点一点变为他的禁脔。如今,他无数次变着法子的玩
弄和凌辱自己,自己却……不敢反抗,甚至……还有点甘之若饴……强烈的羞耻
感,引诱下体产生了极为异样的快感,惹得清冷高贵的美人儿一阵阵呻吟。
赵兆此刻却很温柔,他摸着长公主的乳房,锁骨,又似极为深情地吻着怀里
的女人,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乖乖地做我的奴,如奴婢般伺候我赵老爷,
不就什么事没有?」
拓跋芸恍恍惚惚:「本宫……拓跋芸……愿意服从主人……拓跋芸像……淫
贱的奴婢一样……服侍赵老爷……啊啊啊……」
赵兆却仍是大笑,手却在大力地揉捏着拓跋芸的雪白巨乳:「长公主,要决
定得快点儿了。再晚半柱香,蜡烛可就是要烧到小穴了!」拓跋芸努力坳着脖子,
撅起屁股……怪不得下体越来越热,越来越热,蜡烛伸在小穴口外面的,也就只
剩半个小拇指长了,短短一截……她却忍不住想象自己被赵兆烧阴毛,烧阴唇的
凌辱摸样,她咬紧看嘴唇,眉头紧锁着,美目也紧紧闭着。仿佛无尽的屈辱和不
甘。然而她的屁股却不由自主地疯狂扭着,活像一只在岸上快被渴死的鱼儿。
拓跋芸的美目终于睁开,泪眼婆娑。檀口也微微张着:「啊~呜呜呜~拓跋
芸愿意……啊啊呜呜呜……可以批……可以批红……」
闻言,男人才心满意足地把快要烧完的蜡烛,从女人的下身抽出。「啵」的
一声,蜡烛烛身上,竟然都是女人满满的淫水。
「这样还差不多。」说着,男人又毫不客气地把自己的鸡巴捅入了长公主的
小穴,享受着熟悉的,层层叠叠软肉包裹自己鸡巴带来的快感。
「啊啊啊~」熟悉的鸡巴,终于插入,引起了拓跋芸的强烈快感。久居深宫,
实在是太无聊了。拓跋芸不愿承认,但下体却主动迎合着男人的操弄,「噗嗤」
「噗嗤」的深深插送声中,这个清冷无双的帝国长公主不出意料地,再次沦
陷了。
她发出一阵阵极美甜美的呻吟,又仰着修长的天鹅颈,发出一阵阵不知所云
的胡言乱语:
「啊啊~奴婢是赵大人的~啊~小母狗~通房丫头~~啊~本宫~拓跋芸~
爱~啊啊啊~赵大人的大鸡巴~~」
终于,几十下抽插后,男人和女人同时到达了高潮。女人弓着腰,痉挛着,
下体喷着淫水。男人抽出鸡巴,横在拓跋芸高贵清冷的脸上,一阵阵腥臭的滚烫
精液喷涌,今日是颜射。
然后,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奏章,丢在桌上,对拓跋芸说:「来吧,批红!」
拓跋芸屈辱地爬起身子,裸着走到书桌前,却不是直接执笔,而是把一只非
常粗大的狼毫毛笔,蘸着朱砂,笔杆在内,狼毫在外,塞入了自己的下体。然后,
她又把赵兆的奏章摊开在桌上,自己却也爬上了书桌,看准身下,对齐着,屁股
一扭一扭地,竟然是写了一个大大的「准」字!
然后,拓跋芸又屈辱地爬下桌子,从下体中取出狼毫毛笔,放在笔架上。又
待笔迹略干,女人跪在赵兆身前,双手举高,托着奏折过顶,竟是请赵大人过目
自己的批红。
赵兆看着批好的奏章,抚掌大笑。拓跋芸看着批红上和自己平日里的手书,
倒有七八成相似的字迹,不由得微微颤抖。
这样的「批红」,原来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
……
四月的真定府东道,算是当地最好的季节。草长莺飞,柳条抽翠,到处都是
碧绿的麦田,黄色的白色的野花和郁郁葱葱的大树。
而刚刚打败流贼的汤县诸人,生活也有了些许新的变化。
林豪升了游击,算是连跳两级。但驻地依然是在汤县,不过兼了肥县的防守
职责。于是,他就把刚随着自己升职的杨副千总,调到了肥县。这样,自己在两
县的理论营兵人马,达到了2000人。
所谓理论上的人马,在北魏朝,就是朝廷会按2000人的足额给付粮饷,大概
是一个人一个月一石五的粮,再有每月一两白银的饷。这是北魏定制,马步粮饷
却未区分。于是,有些心思的游击参将,就会把自己手下的骑兵粮饷提到每月二
石粮,一两五的银,却将手下的步兵粮饷降到每月一石粮,五钱的银。更加有心
思的,甚至都不满员招募兵士,花名册上看着本部应有1000军士,实际可能只有
七百八人呢,亦可能只有四五百人。剩下的军饷,都被领兵的军官自己个儿贪墨
了。这即是所谓的「吃空饷」。
而林豪则不然,他准备除了自己之前的六百骨干兵力之外,再招一千四百儿
郎,把兵额占满。他如此的目的,却也不是有什么雄才大略或者野心勃勃。
他只是单纯喜欢作战。上次汤县一役,流贼里似乎也有一二能人。他与之博
弈,勾心斗角,几番往来,终于全胜,但也是由于不少的偶然,例如刘爷的神火
飞鸦,云中城的轻骑,乃至最后那队神鬼莫测的重骑兵的突然出现。然而,他事
后细细复盘,其实种种力不从心,还是由于自己实力不够,筹码不足。这就好比
今日来了一个大庄家,有一局豪赌,起步十两银子,自己却只有五两一样。有赌
心,有赌胆,但无赌资。
于是,他下定决心,趁着本次升迁,要尽力扩大自己的部队实力,以便下次
战斗,赌资充足。
……
而林北棠和顾管家,却在向阳巷和归德坊交界处,租了一个小小院落,算是
暂住下了。
原来,林北棠给家里写了信,细述这次汤县之战的情况,以及自己的想法:
如今四海未平,海内巨盗又起。自己虽添为举人,也要投笔从戎……至少文武双
修。因此京师暂时不去了,江南也暂时不回了。自己的主线任务,虽然是要考进
士,但那也得等到北魏拓跋垂二十四年八月,距现在,足足有两年半的时间。于
是,他们主仆二人就在这汤县暂住下,以便……投笔从戎和文武双修。当林北棠
喜滋滋地告诉刘西瓜,自己做了这个违背祖宗的决定时,女孩却没有像自己设想
的那样,立刻夸赞自己深谋远虑高瞻远瞩。反而,刘西瓜想的是,古人做决策就
是如此的随意且没有逻辑啊。
家里的林大老爷和族长林老太爷也给他回了信,但是林北棠看都没看就撕掉
了。随信的三千两银票却被他好好收着了。看来他颇有后世纨绔子弟的风范,嘴
上说不要,但身体很诚实。没有银子是万万不行滴。
此时,这个小小院落里面,挤着好几个七嘴八舌的人。
原来是顾管家的建议,既然要在汤县住上一段时间,那还不如拿点银子出来,
盘个店面,做点生意。一来呢有个进项,否则只花不进,要他这个管家何用?二
来也是为他们苏州林家,建立起横跨南北的全国大商站,做坚实的第一步基础。
林北棠举双手双脚赞成。但具体是开什么店?此刻大家七嘴八舌,也是各执
一词。
例如林豪就托家丁来带了口信:可以开个盔甲武器店。现在自己刚刚高升游
击,行伍之中,所需的武器铠甲,缺口巨大。再者说,自家镇守汤,肥二县,林
北棠开个盔甲武器店,属于内部招标,裙带关系,必然不会倒闭。最后,那一日
燕云缇骑在城下耀武扬威,他看到了,兵部的文参将看到了,云中城的府军们,
也看到了。最近在整个北地军界,都掀起了盔甲的攀比潮。你有棉甲,我有护心
镜。你有铁札甲,我有铁鳞甲。你有铁板甲,我有亮晃晃的钢制明光铠。所以,
开武器铠甲店,实在是一片蓝海。
而刘西瓜则是大声建议,可以开一家「烧烤」铺子店,以解决本地美食供应
不足,价格过高的难题。按照美少女的描述,这是一种在铺子档口,明火烤肉的
一种烹饪形式,把鹿肉,兔肉,猪肉,割成一小块,一片片穿在铁签子上,边烤
边转,边转边撒油和盐,最后大功告成的一种做法。她甚至还建议可以烤牛肉,
却立刻遭到了大家的一致反对:牛烤了,你刘西瓜去耕地啊……
肖鹞却建议开一家书店。北地书店原本就少,这方圆百里,又仅在云中城里,
有一家专卖科举和算术书籍的书店,早就无法满足整个云中道,真定道几百万人
民群众日益高涨的精神文化需要。他又说道,可以在书店的一角开个戏台,如此
一来,每日来书店坐坐的人必然更多。又言,可以跟刘西瓜的「烧烤」店结合,
形成前烤后书,边看边吃的强强联合。却又被众人以「书店里升明火,还嫌死得
不够快吗」的理由,一致反对了。
最后发言的,却是刘一曼。小姑娘看到很多熟人在场,略窘略紧张。片刻后,
她定定心神,却款款提起罗裙的角,露出她穿着「黑丝」的小腿肚子,然后开始
控诉,这「黑丝」是城里的邵家丝绸庄特意定做的,既不够黑,又不够紧,但却
已是花了10两银子。如果林公子的苏州匠人们有更精湛的技艺,做出更符合北魏
时尚圈的单品,引领女性时尚风向标,必然可以春秋万代,一统江湖……
她说了没多久,却看到屋里所有男人的目光都盯着自己……的小腿。林北棠
盯着,顾管家盯着,肖鹞盯着,连来打酱油的那个家丁也盯着。场面一度很奇怪。
七嘴八舌消失了。大家都很安静。
随后,屋子里爆发出了以男人们为首,女人们附和的热情洋溢的掌声,纷纷
表示确实早就应该立刻马上开一家新的服装店,汤县人民苦邵家丝绸庄久矣~
于是,四月初八,在汤县的向阳巷和归德坊交界处,「花样年华锦绣江南苏
杭织秀」服装店隆重开业,邱知县来致了开业辞,并完成了工商注册,简称「秀
儿」店。秀儿老板,林北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