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阿辉,今年二十五岁,在香港一家贸易公司任部门经理。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发布地址Www.ltxsba.me
说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喜爱上了性虐。
过去也曾有过两个女朋友,后来因她们不爱玩性虐游戏,我也不愿强人所难,所以大家都平静地分手了。
最近我终于觅得了知音,交上了一位亦爱好的女友,她叫李红,芳龄二十,不但容貌漂亮,身材苗条,我最满意的是她的皮肤白嫩,手脚纤细柔软,充满女性独有柔情似水的媚力。
朋友们都夸她长得漂亮,尤其是那双十指尖尖、洁白如玉的小手和一对纤巧娇嫩的玉足更是招人喜爱,美得仿佛捏一把就能捏出水来。
性虐是我俩的共同嗜好,因此我们的约会就少不了玩性虐游戏。
说来也真是命中注定,我是天生的施虐狂,而小红则是天生的受虐狂,她也曾有过因爱好兴趣不同而与男友分手的经历,然而,当我和她交上朋友后,我们俩才真正地互相都找到了心目中理想的伴侣,真乃是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
我和小红在玩性虐时有一个相同的特点:都喜欢用绳子,认为绳与性不可分。
我酷爱一切用绳子把女人绑起来的性活动,购买性虐书刊录像带也偏爱日式的缚绳吊刑类的虐待,认为把女人捆吊起来然后交媾是一种最高的肉体享受。
小红也喜爱玩绳子,喜欢被男人用绳子五花大绑后才奸淫。
没有绳子,她会觉得性生活枯燥无味,以至于有几次我在性爱前奏抚摸挑逗她而未拿出绳子时,她竟迫不及待地问我为何不捆她。
记得第一次我和她发生肉体关系时我们并没有玩性虐游戏。
因为不知道对方会怎么想,所以还是谨慎一点为妙。
结果在性交过程双方都很拘谨,因而感到毫无乐趣,以至大家都觉得很沉闷。
第二次我主动提议玩点花样,拿出一卷麻绳,她并不拒绝,而是极为顺从地让我将她紧紧地捆缚起来。
这次我惊奇地发现,她被五花大绑后在床上的表现与第一次相比简直就是判若二人,我们两人都享受到了性高潮。
完事后双方倾吐心曲,才知道原来大家都是性虐爱好者,我不禁拍额庆幸自己找对了理想的性伴,立刻下床取出一大堆平时积累的性虐书报,两人依偎在床上仔细欣赏起来。
她很喜欢那些女人被捆绑吊打的彩色图片,坦言要我也学那些书本上面的虐待花式来干她。
我一听此言,下面的小炮不知不觉又挺起来了,我说:“我还有更精采的东西让你看!”
我从书拒上取下一合自己从多盒性虐录像带上精心挑选转录下来的带子,插入录影机,打开大电视放映起来。
电视上出现的那些大胆露骨的性虐待场面令我俩看得血脉扩张,春潮难抑,女主角受刑时发出的淫叫声更是令人欲火难熬。
我们一面欣赏,一边忍不住自己也干起来了。
我和她此时此刻都是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我爬起来取出一捆白绵绳,小红也主动爬了起来站在床遏,自己就把双手放在背后,让我绑起她。
用绳子捆缚女人确实是一门艺术,功夫不到家还真是不行。
但我早已从书刊录像中学了许多招,先是熟练地用绳子将她的两祇手交叉反绑在背后,然后用绳子左一道右一道地缠绕她的双乳,再绕过脖子下来在胸口打个结,绳子接着在肚皮上捆上几道,打结后顺势往下,将绳子绞入她的两片粉嫩的阴唇之间然后再从身后穿上来。
我的嘴吻着她的红唇,左手轻轻地玩弄着她早已硬起的奶头,右手则提着横穿她阴部的绳子不紧不慢地拉扯着,绳子不断地磨擦着她的阴唇,令她发出了兴奋的呻吟,不一会儿,女人的淫水就浸湿了绳子!
而我的顶天柱也早已坚起待命了。
看见她那渴望男人的淫相,我知道可以进攻了!
我把五花大绑的少女一下子推倒在床上,自己也一下子就扑了上去!
粗硬暴筋勃起的大肉棍‘扑’一下就直插入她阴水泛滥的肉穴?
“哎呀!你玩死我了!”小红一边娇声地叫着,一边挺起被绳索勒得紧紧的乳峰迎战。
用卧式干了一会,我又改为站立式。
小红仍然反捆双手仰面躺在床上,我则站在床边,双手分别提着她的小脚举起,粗大有力的阴茎一下又一下地猛扎姑娘的下体,直捣她的花心。
我最喜爱用这个姿势与女人交媾,因为这样可以用两手握住女人的脚。
而女性的脚掌是最具有特别媚力的。
一双特别吸引男人的女性纤足,应该是皮肤白嫩、柔若无骨、足弓高起、脚心空虚、曲线柔美,纤纤玉足可以使男性产生触觉快感。
这种触觉快感大致上与抚摸女性乳房时相同,但是女人的脚会动,而乳房却不会动,所以在抚摸中又增添了一种灵活、顺滑的感觉,从而对男性产生强烈的挑逗作用。
小红的双脚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女人玉足,我一边爱不释手地抚摸她的脚掌,一边问她道:“咱们再来一个新花样怎么样?我想刺激你的脚心!”
她一面闭着眼睛享受我的肉棒带给她的快乐,一面不假思索地回答:“辉哥,你尽管弄吧!我的肉体是属于你的,你愿意怎样折磨都行呀!越是痛苦、就越是刺激。也就越让我兴奋哩!”
听了小红这番表白,我祇觉得浑身燥热难禁、肉欲高涨,要是拿不出几招性虐花式真对不起女朋友了!
我从床头拒里取出一盒大头针,左手紧紧握住她的右足踝,右手拿起一支大头针毫不犹豫地刺入了她的右脚脚底心!
她祇是轻轻哼了一下,仍沉浸在性爱欢乐之中。
见状我又举起另一枚针,一边加快肉棍冲刺的频率,一边将针又刺入她那娇嫩的脚心里。
第三支、第四支。
她双足的脚心里被分别刺入了几支大头针。
看见她如痴如醉的表情和被绳子紧缚的肉体,我感到体内高潮澎湃,抑制不住的精液已在体内高速运行起来,我知道最后关头已来临,不禁用双手握紧了她高高抬起的双足,手指还下意识地拨动插在她脚心上的大头针,祇见她那水葱般细嫩的十祇脚趾头不断地屈张着,两条胳膊在绳索中挣扎着,被绳子紧紧捆住的乳房凸现出来,两粒奶头红肿地竖起,她满脸通红,口中苦苦哀求:“辉哥,我顶不住了,快给我吧!啊!受不了!”
而我体内的热流也已势不可挡地冲将下来!
我猛地用双手将几支大头针露在肉外面的半戳针体一下子全部从她的脚心拔掉,而阴茎则同时往她阴道深处猛插,随着脑部涌来阵阵热烈的快感,一股滚烫枯稠的液体喷射而出,直喷姑娘的花心!
这次性交我们两人真正尝到了淋漓尽至的性享受。
第二天还未下班,又接到小红的电话,约我上她家吃晚饭。
饭后她父母外出看戏去了,而她的哥哥晚上有应酬,要很晚才回来。
她把我领到她的闺房,反锁上门,要和我尽情享受性虐的欢乐。
我刚踏入她的房间不禁就乐了,原来房里有房梁,真乃天赐良机,可以玩吊刑了。
小红见我对着房顶发笑,也明白我在想什么,她歪着头调皮地问我:“你是不是想把我吊在那上面呢?”
我吃了一惊,问道:“你怎么猜到的?”
“哼,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啦!”
“那你愿意吗?”
“你说呢?当然是不、愿、意啦!哈哈哈哈!”
我一听她那银铃般的笑声就知道她是在逗我玩,就说道:“哼,今天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我都要把你吊起来!”
我说着就扑了过去,一把将她按倒在沙发上,三下五除二就将她剥个精光。
她一边挣扎,一边却告诉我绳子在大衣拒的抽屉里。
我发觉她的性虐肉欲一点也不比我的少。
我打开大衣拒拉开抽屉,赫然发现里面塞满了性虐用品:各类绳子、皮鞭、木夹子、腊烛、电动阳具和几本日本性虐刊物。
我将这堆东西全部抱了出来放在屋子的地毯上,以便随时使用。
我一边整理绳子,一边询问道:“红红,你最喜欢那种吊刑呢?”
她却反问我:“你都会哪些空中花样呢?”
我一拍胸脯说道:“我本人属于性虐大师,所有吊刑都玩过,包你满意!”
她听后笑而不语,从地上挑出一本性虐画报,翻开其中一页,指着图片上那个被倒吊的女人一努嘴说道:“哪!就这个!”
“哦!倒吊。”这是我最酷爱而又最拿手的性虐节目。
真乃是英雄所见略同。
我先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背后,两只手腕交叉捆在一起后不是下垂放在屁股处,而是手腕在背后交叉捆紧后往上提,绳子绕过脖子后再回到后背将捆紧的双手向头部拉紧固定住,这样她的双手不能像一般反绑似地可垂在后背左右动弹,而是被绳子紧紧地捆在背部上方交叉固定住,一点也动弹不得。
接着我施展捆乳术将她的乳房捆了个结实。
然后再将姑娘的双脚紧紧捆绑在一块,把绳子穿过房梁慢慢地拉扯着绳索将她倒吊起来。
小红家是老式房子,房顶很高,因此我亦可以将她吊得高一些,绳缚索捆的女性裸体在空中轻轻晃悠着,她的一头秀发垂泄下来,乳头因倒吊而愈发充血坚立,小红两只细嫩的小脚被绳子紧紧地捆在一起高高地倒吊在房梁上,脚掌更加显得雪白柔软。
全身的重量都吊在她的脚腕上了,绳子已勒进她的肉中。
我挠了一下她的脚板,她咯咯地笑了。
我推了她一把,少女倒吊着的肉体在空中前后晃荡起来。
我捡起皮鞭,开始抽打她的玉体。
开头并没有使劲,怕她受不了。
岂料抽了一会她竟然嫌不过瘾,冲我直嚷道:“辉哥,大力点抽!我好中意!”
一听这话,激发出我男人的野性,我自己脱光了衣裤,甩开膀子抡圆了胳膊挥舞起皮鞭,鞭子呼呼发出声响,抽打在小红白晰细腻的裸体上,她被鞭时发出了兴奋无比的淫叫。
鞭打了一会,我又玩起滴腊。
我点燃了两根粗大的红腊烛,一手拿着一根,先用腊烛上的火苗烧烤她的乳房,小红为躲避灼热的火焰,被倒吊着身躯在空中左右扭动着,那样子真令男人赏心悦目。
接着我两手将两支腊烛举在她的两只奶头上方,猛地一倾倒腊烛,祇见两股红色的溶液从空中倾泄而下,全部滴在了姑娘娇嫩幼滑的乳尖上!
“哎呀!好刺激!再滴一些!”小红的呻吟令我的肉棒坚挺如铁,我滴了一会腊之后放下腊烛,站在她垂着的头面前,因她被倒吊在空中,她的头部正好垂下吊在我的胯部。
我抱着她的肉体,一祇手将自己租硬的阴茎毫不客气地塞入她的口中。
她的口腔滑润温热,我一放入就感到舒服无比,她的舌尖围着我的大龟头打转,灵活的舌头像小蛇似地舔着我的‘枪头’,直舔得我心花怒放,觉得浑身都在不停地颤抖。
我的肉棍在她嘴里一进一出抽送着,一祇手揪着她的头发,一祇手不停地抚摸她的双乳,我俩都沉浸在性虐待的快乐之中。
玩了一会儿,我又拿起了电动阳具,打开开关后,祇见那黑色的塑料阴茎左右蠕动着,她仍紧紧地吮着我的小兄弟,而我则拿起电动阳具缓缓地插进她的阴道,然后拔出插入,反复抽送着。
过了一会儿我感到她倒吊着的肉体开始发抖,反绑着的双手拼命挣扎想挣开绳子来拥抱我,而我亦控制不住自己体内即将爆发的火山,我和她同时加快速度,我用假阳具猛捣少女的老巢,她用小嘴猛吸我的命根子。
“啊!顶不住了!呀!哎哟!我也来了!”终于我俩同时达到了性高潮!
这场性虐大战干了四十五分钟。
我把她从梁上解了下来,双双摊倒在地毯上休息。
无疑,我们两人都很满足。
聊了一会,我问她要不要解开她身上的绳子?
她非但不要反而问我还有什么花式,这岂不是将我的军。
我又惊又喜,真想不到这个少女的性虐瘾如此之大?
我一骨碌爬起来,打量了一下室内,哦!
有了,下一个节目有着落了。
我把两祇床头拒搬到房子中间,又到厨房找来一根拖把棍,接着用绳子把她的手脚向后反捆在一起,然后把棍子穿过绳子抬起来架在两个床头拒之间,这样一来,姑娘就被反捆手足吊在木棍上,身体悬空离开地板有一尺左右。
我刚架好她,不料那根木棍已陈旧得很,不堪人体重量居然‘啪啦!’一声断裂了,小红的身体又掉了下来,好在有地毯,一点没有事。
她嘱我到地下室堆杂物的房里找出一截不锈钢的水管子,仍然如法炮制,用这根钠管穿过反捆她手脚的绳索然后把她横架在两祇床头拒上,身体反曲吊着,脸部和胸部朝下,四肢在背后朝上捆在一起。
她的两只奶子下垂着,正是虐乳的好机会。
我用木夹子一个一个地夹在她丰满的乳峰上,还用两祇系有小铜铃的小夹子夹住她那粉红鲜嫩的两粒小樱桃,我的左手不断在揉擦她布满夹子的胸部,吊在奶头上的小铃叮当作响,右手拿起一支藤棍抽打她的手心和脚板,发出劈哩啪拉的声响,她在我的虐待下不停地叫唤着,但是看得出来她很满意这一反捆四肢吊的性虐花式。
对女性肉体进行虐待凌辱的确大振男人的雄风。
祇一会儿功夫,我的小炮又坚起待发了。
我将棍子抽出来,把她抱上一张桌子,她仍被反捆着四肢趴在桌上,而我则站在桌子边上,用手托起她的双腿,阴茎从后面插进她淫水直淌的肉穴口。
干了一会儿,我解开系她手足的绳子,这样她手足分开了,但双手仍旧反捆趴着,双足仍交叉地捆在一起。
我还是站在后面进攻,祇是把她捆在一起的双脚套在我的脖子上,我一面用双手尽情地玩弄少女两只白嫩的脚掌,一面用下面的肉炮猛烈进攻她春水荡漾的花心,直弄得她依呀乱叫。
接着我把她抱到大床上,解开捆双足的绳子,让她反绑双手跪在床边,我站在后面分别握住她双脚猛插她水汪汪一片的阴道,最后我看见她被紧紧反绑在背后的两祇手突然由握拳变成张开手掌,而且十指还在发抖,我知道她已进入高潮,于是血脉加快,运足中气猛顶几十下,精液随着我的呼啸而出,炽热白桨带着男人的怔服感冲入了女人的子宫里。
肉战结束后我俩都极为满足。
她给我冲了杯热咖啡,煮了点宵夜。
由于战况激烈,两人都大汗淋漓,我们在浴室中泡了个‘鸯鸯浴’。
在温热的浴缸里泡着,拥着一个美女真乃人生一大享受。
小红偎在我的怀里,用纤纤玉手往我脑袋上撩水,娇滴滴地在我耳边说:“辉哥,你真行,能玩这么多花样,我真是找对人了!”
我笑着问她:“你满足吗?”
她使劲点了点头说:“我也不知为什么,就是喜欢男人捆绑我,虐待我,尤其喜欢你把我吊起来,真是很过瘾!”
听她这么一说,我隐隐觉得下体又在发胀。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随口说道:“那好办,在这里也能吊起你的,你相信吗?”
“真的?”她听了两眼一亮,问道:“在这?那行呀!”
我用手指一指浴缸上方挂塑料围帘的钢框说:“这里就可以。”
说罢翻身从水中站起来,光着身子到卧室取来一捆麻绳,不由分说把她从浴缸里拖出来,将她双手反捆起来,这回用的是反手直臂双腕并排捆式,捆好后命她站在浴缸边上,弯腰低头,将她的两祇胳臂朝后上方吊在钢框上。
待到把她捆吊完毕,自己的肉棍也已举枪向小红致敬了,正好提枪上马,一枪就扎入姑娘的下体内,双手还不停地去捏她的乳峰,揪她的奶头。
小红被反吊双手动唤不得,祇能哼着垂头任我折磨。
我又有新招供她享受。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
我找来两双筷子,用橡皮筋将两双筷子分别扎得紧紧的,然后用这两双扎上皮筋的筷子去夹着她的两祇奶头,由于筷子被皮筋扎住、两根筷子是紧贴在一起的,要用手指去辫开筷子,然后把她鲜嫩的乳头放在两支筷子中间,一松手,“哎哟!”小红忍不住叫出声来,橡皮筋的弹力立刻把两根筷子拉扯到一起,一下子就紧紧地夹住了姑娘的乳头,给她以极大的性刺激。
我又在她乳头吊上小铃当,我一边抽送的同时,小铃就随着她身体前后晃动而左右摇晃,叮当作响。
我的肉棍又在她的肉洞里足足磨擦了二十分钟,小红真是舒服得欲仙欲死,最后在看到她反吊的双手又由拳头伸开变为手掌时,我也万炮齐轰,双双共攀性爱之颠峰。
两个月后我和小红结婚了。
几个好朋友都赶来道贺,他们都是喜欢玩性虐的同好。
除了旧同学阿媚,还有从法国来的阿成夫妇,以及内地到英国留学的阿坚夫妇,在这一次聚会中,大家纷纷把自己的艳史公开讲出来,原来他们的性虐玩得比我们还要开放。
阿媚是一位离了婚的少妇,正值虎狼之年的她,自从与丈夫分手后,天天都是孤枕难眠,守活寡的滋味确实难熬。
为排遣孤独感,她广交朋友,参加各类社会活动。
经朋友介绍,她加入了一间私人性虐俱乐部,成为会员。
在此之前她从未接触过,甚至对此表示过反感,但自从成为性虐俱乐部成员后,她改变了自己的观念,因为她从性虐待中享受到新奇和刺激的无穷乐趣,性虐活动填充了她离婚后的性饥渴,从此她对性虐乐此不疲。
这是一个星期日,阿媚与俱乐部里的另外两个男青年阿斌和小东外出郊游,顺便在野外打了一场性虐肉战。
他们驾车来到一个山势较高,靠近湖边的一片繁密森林之中,这里风景优美,空气新鲜,但因地势险恶,甚少游人。
在草地尽情玩耍野餐之后,三人性欲大发,开始了性虐野站游戏。
阿斌从车上抱下一堆性虐用品,朝小东使了个眼色,两个男人便如饿虎扑食般的扑向阿媚,将她按倒在地上,其中一人抓住她的两只手,另一人则开始剥她的上衣和裤子。
阿媚倒在地下,嘴上说道:“不要这样,让人看见啦!”
实际上却半推半就倒在男人怀里。
转眼之间,她的衣裤鞋袜被脱个精光,露出少妇成熟而丰满的肉体,在阳光下更显得娇媚迷人。
两位男士一见不禁一起举枪致敬。
他们把阿媚拖到一棵大树旁,用绳子把她绑在树干上,小东还取出一架摄像机,摆好三角架后便开始摄录,他要把今天游戏的内容全部拍下来,带回去和俱乐部成员共同欣赏。
阿斌从树上折了两条树枝下来,递给小东一条,两个男人挥舞起树枝,当作皮鞭抽打在捆在树上的女人裸体上。
皮鞭抽打实乃性虐之小儿科,更何况祇是一些树枝而已。
阿媚对此反应并不大。
小东见状,便动开了脑筋,他钻进树林里寻找些东西,一会儿就手举着几根上面长有小刺的树枝回来了,递给阿斌几支,说道:“来,用这个,一定让阿媚够刺激的!”
两人改而使用带刺的树枝来抽打女人赤裸的胸部、肚皮、屁股和大腿,阿媚白嫩的皮肤上出现了红印子,她开始呻吟起来。
小东是俱乐部的创办者之一,精通性虐花式,他深知女人需要什么。
抽打了一会,他停住手,用左手托起阿媚的一只乳房,右手则拿着带刺的树枝在她的奶头上来回拉锯起来,树枝上的一排硬刺轮番扎入女人敏感无比的乳尖,女人舆奋地叫唤起来,不一会儿,娇嫩的小樱桃上就渗出了细细的小血珠,阿斌一看也照样学起来,托住她另一只奶子,用刺条来回拉着,这一独特的虐乳花式令阿媚在肉体痛苦中得到了莫大的性刺激,她的下体已涌出一片蜜汁,把洞口的大片芳草都弄得湿呼呼的,男人的虐待令她淫性大发,阴水越流越多,终于破门而出,穿过芳草地顺着大腿根往下淌,两个男人一看,自己的帐逢立即支得更高了,此时不干,更待何时,他俩迫不及待脱下裤子,轮番上前向绑在树上的女人发动猛攻。
女人是背靠着大树而立,男人一边用嘴猛吮她的奶子,一边下面用巨炮猛轰女人的水帘洞。
正面干了一阵子,两人又想从后面进攻,于是把女人解下来,让她低头弯腰紧贴着树干撇开双腿站着,两条胳膊反手向上也紧挨着树干,小东用绳子把她的两条胳膊及上半身紧紧地与树干捆在一起,阿媚就这样低头弯腰地被捆在树上,翘起肥厚的臀部分腿站立着,性器官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两片黑红色的阴唇微微张开着,等待着吞噬男人长粗的肉棍。
两个男人对付一个女人,就在这森林之中开展了疯狂的野战。
不一会儿,他们三人体内都涌起了一阵足以令人迷醉不醒的巨大热流,性爱的火山最终火爆发了。
三个人摊开四肢躺在草地上歇息着,温暖的阳光照在三具裸体上,阿媚经过激烈的肉搏战旱已是香汗淋漓,她提议三个人下湖里去洗个澡,阿斌立即举手赞成,他也想下水痛快一下。
小东则不紧不慢地说:“你想要冲凉,好办!就让我们来伺候你。”
说着把阿斌拉到一旁耳语一番,祇见阿斌听了乐得直点头。
阿媚明白这两个家伙一定是又想出什么新招来折磨她了。
果然不出所料,不一会儿,阿斌从树林子里面扛出来一根比人还高的大树枝,有普通人的胳膊那么粗。
他们两人拿着绳子走过来,将阿媚按倒在草地上,让她俯卧着,将那根长长的大树枝放在她的背上,先用绳子把她的双手双脚捆在这根木棍上,再用绳子把她胸部、肚皮和大腿、小腿也绑在棍子上,这样她整个身体就被牢牢地捆在了这根木棍上。
男人用绳子拴住棍子的两头,再把绳子穿过湖水旁边一棵大树的树叉上,使劲一拉,阿媚整个人随着木棍被被吊上了空中,晃晃悠悠的,下面就是清澈明亮的湖水。
阿斌和小东在下面扯着绳子向她哈哈大笑:“喂,芬,你不是想冲凉吗?等我们服侍你啦!”
说完就松开手中的绳子,祇听‘扑通!’一响,吊在空中的小芬就整个身体落入了水中!
她还未来得及挣扎,两个男人一拉扯绳子,又把她吊出了水面,如此反复几次,阿媚已是凉爽痛快极了,捆住她手足和身体的绳索因水浸的原因更加深深地勒进她的皮肉,愈发凸出她女性玉体的曲线美,她的全身布满了小水珠,显得女人的肉体更加晶莹透明,秀色可餐。
一头乌黑的长发在空中垂泄下来,水淋淋地直往下淌水珠,小东站在岸遏使劲推了她一把,吊起的木棍带动她的身体就在空中平躺着转起圈来。
玩了一会,男人把她从木棍解下来,让她休息了一会儿后,又再次把她吊了起来。
刚才她的身子是平直地捆在木棍上再吊起,这回是把她双手反绑,然后双脚也被捆在一起,弯膘曲膝,将整个身子捆成一团再吊在空中,一松开绳子,人体呈坐势跌落水中,屁股先沾着水面,高空坠落的人体重量在水面上砸出一个水坑,水花四溅、紧接着阿媚的身子就沉入水中,但立即又被绳子吊起来,小东再次放松绳子,姑娘曲着的身体又掉入水中,由于每次均为臀部先落水,她的屁股蛋子被水面怕击得通红,阿斌管这一招叫做‘投放深水炸弹’。
如此这般折腾了十来分钟,阿媚在水里直叫凉快够了,要上岸歇一会。
他俩才拉扯绳子把她从水中吊起来,抱到草地上解开绳索。
三个人坐在草地上休息,打开带来的食品包,又吃又喝,打打闹闹,好不热闹。
玩了一阵子,阿媚忽然在一堆性虐用品中发现了一支手枪,她惊讶地叫了起来:“这是什么枪?为何带枪来呀!”
看见她那紧张害怕的表情,两个男人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阿斌拿起手枪给她看:“这手枪是专供你们女人用的,它发射的不是子弹,而是这个玩意。”
说着他抓起一把尾部装有塑料塞子的针,把这种特制的针装入了手枪,当然该塑料枪也是特制的,祇能发射这种针。
他用枪瞄准了阿媚的乳房,吓得姑娘站起身来拔腿就跑。
边跑边喊:“我没试过这个,先不要玩!”
“想跑?你跑不掉的!”两个男人一跃而起,三个人在树林子里捉起了迷藏。
阿媚怎么跑得过两个年轻小伙子?
不一会就累得坐在地上了。
他们追了一程也累得直喘气,这回对她不能手软。
他们按住她,将她双手扭到背后紧紧地反绑起来,然后把她的左腿曲折,小腿与大腿并在一起,用绳子把她左脚捆在大腿根部。
接着用另一根绳子捆住她的右脚腕,将绳子穿过大树的树板使劲往下拉,阿媚就被反绑着双手、捆着一祇脚倒吊在空中了,她的另一只脚则被绑在大腿上,向外撇着,令女人的外阴完全朝天敞开着。
小东从车上取来一支彩笔,在阿媚的屁股上划了几个圆圈,中间又点出一个靶心,这样姑娘倒吊着的肉体就成了一个活靶子,两边屁股蛋子上各划了靶圈和靶心,供两个男人射针用。
阿斌和小东开始比赛自己的射术了,他们站在距阿媚身体有五米远左右的地方,轮流用那枝特制的手枪向阿媚的屁股发射钢针。
由于少女倒吊的身体在空中随风轻微飘动,开头有几枪都打空了。
后来阿媚“哎呀!”叫了一声,一枚子弹针扎入了她屁股。
男人互不认输,你一枪我一靶地不停较量着,子弹针一支又一支从手枪射出来,毫不留情地飞向姑娘赤裸的盛臀,深深地扎进肉中。
直到几十发子弹针都射完了,他们两人才罢手。
看着姑娘布满了钢针的屁股,小东笑着对阿斌说:“咱们痛快完了,也该让她舒服一下了。”
阿斌亦点头称是,他于是跪在草地上,抱起阿媚垂下的头部与她接吻,同时用手去抓捏她的双乳,这一招立刻命女人兴奋起来,在男人那双强健的胳膊一阵紧似一阵的拥抱下,她感到屁股上的刺痛迅速消散,舒坦地把自己的脸颊贴在了男人的胸脯上。
阿斌用双手捧起了她倒吊在空中的头,她感觉到他湿热温存的嘴唇贴上了她的眼睛吸吻了起来,接着双唇沿着她的鼻梁缓缓滑动,忽然男性有力的双唇移动到她的嘴唇上便凝然不动了,随后那张嘴就对着她的红唇猛烈地吻吮起来,她的身体难以自控地不停颤抖,与此同时,她感到一支坚硬如木的物体突然间进入了她的下体,而旦在她极度湿润的腔道里来回磨擦着,令她原来十分空虚、渴望男人进入她的肉洞得到了巨大满足。
原来小东用刀将一根粗木棍批了皮之后,削成男人阴茎大小的一支假阳具插入阿媚的阴道。
他把这根木制阴茎捣入女人的肉穴再拔出来,然后再狠狠插进去。
如此反复几次,那根木棍已沾满了阿媚源源不断涌出的淫液浪汁,整支木棍白花花、湿呼呼一片,成了一支名符其实的‘淫棍’。
两个男人见到此情此景自然更加淫性大发,他们将单足倒吊着的阿媚放下来,改为用四根绳子分别栓住她的四肢吊在树上,令她肚皮朝天、四肢向上、背脊朝地吊在半空中,阿斌站在她仰起的脑袋前面将自己的命根子塞入她口中,小东则站在后面抱着她吊起的大腿将大肉肠插入她下面的口里,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在女人上下两个口中疯狂地蠕动着,阿媚则尽情地享受着这一双重性欢悦的肉欲,男人在发泄时亦不忘虐待她。
一个在前面用手猛揪她的奶头,一个在后面用手打她刚才扎过针的屁股,让女人在肉体痛苦中达到了极度的性欲高潮。
阿媚说完了她的故事后,阿成接着讲述了一段在法国留学上的性虐艳史。
法国的仲夏之夜是迷人的。
在巴黎中国人居住最多的第十三区的一幢公寓里,此刻在床上躺着一位少女。
她名叫翠霞,是来自香港的学生,现在法国学习艺术。
她没有开灯,屋里一片黑暗,祇有从窗外照进来的淡淡月光映射出少女那玉雕冰琢般的肉体,此刻她裸体躺在床上,正焦急地等待男朋友阿成的归来。
随着锁匙开门的声音,屋里进来了一个高大的男青年,翠霞一眼就认出那熟悉的身影,她高兴地说道:“成哥!我等你半天了!”
阿成笑而不语,在黑暗中扑到床上,两张焦渴的嘴一下子就吸在了一块,而两人的四肢胳膊也因急欲捕捉对方而交缠在了一起,姑娘欲火攻身,一边接吻一边要替阿成宽衣解带,谁知阿成即一反常态地捉住她的手,诡秘地笑着说:“旦慢!小霞,今天我带你去开开眼,玩玩新鲜的游戏。”
翠霞是涸好奇心和求知欲都很强的女孩,听男友这么一说,二话不说起身穿衣,两人驾车来到另一幢楼房。
这里是阿成的法国同学德隆的家。
他父母是专拍性虐录像带的制片和导演,她们外出渡假去了。
他家的地下室就是拍摄片子的工作间,那里所有性虐道具应有尽有,而且面积很大。
德隆是头发卷毛的法国青年,他开朗大方,他在门口热烈欢迎小霞和阿成的到来。
翠霞虽燃是香港少女,但来法两年,也已接受了法国人开放的性观念,对玩二对一之类的群体性游戏已习以为常,祇是但尚未尝过性虐的滋味。
她虽然也看过不少性虐影带。
但是看到房里的性虐用品不禁极为好奇,高兴得跃跃欲试。
阿成见状就前冲,德隆一歪脑袋说:“咱们开始吧,一定会让她满足!”
话音未落,两个男人已扑向少女,他们将她按倒在地,一个扒衣,一个脱裤,当她紧细着的乳罩被撕开后,露出两祇白胖的奶子,乳头却极小,暗红如一粒红豆子。
当她的裤子,鞋袜被剥掉后,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和一双嫩滑的小脚就展现在男人面前。
男人将她的裸体拖到一根柱子跟前,使她背靠柱子坐着,双手反捆在柱子后面,双腿朝上抬起来,分别用绳子将两支脚一左一右地捆在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