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11-28
(十八)求你别这样
她抿了抿唇,犹豫着拉开了背包的拉链,低头一看,果然是陆言。|最|新|网|址|找|回|-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
她顿了顿,余光能瞥见韩业臻如刀削般的下颚线,和握着方向盘的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指。
李沫琀连手机都没拿出来,只是动了动手指,挂断了电话,“是推销的电话。”
后面她觉得头比之前更昏沉了,神思涣散,完全没注意到韩业臻已经将车子开到一个人流较少的地方。
她趁着韩业臻开车,在书包里偷偷回了一条信息,“陆老师,我小舅舅来接我了,我已经走了。”
等一会儿,陆言回她:“知道了。”
她关闭掉手机屏幕,车子一个刹车,忽地停了下来。
她看向车窗外张望,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好似是一个重建的街道,街上人很少,只有小猫叁两只。
她心里一慌,回头的瞬间,下颚却被人倏地用力遏制住,迫使她抬起头来。
蝶翼般睫毛掀起的同时,她对上他深沉如海的眸子。
两个人的距离近到呼吸可闻,李沫琀的心跳如同乱敲的鼓点,毫无规律。
韩业臻微垂着眼睛,睫毛浓密的眼下透射淡淡的剪影,显得眉峰下的漆黑眼眸,深幽如渊。
他冷着声音问:“你脸上的伤怎么弄的?”
李沫琀的眼神有些闪躲,下颚想往后缩,却被男人捏着牢牢的,动弹不得。
学校的事情她根本没打算和韩业臻说。
这么多年来,什么事情她都是一个人自己扛下来。
习惯了。
她红唇轻启,“自己不小心撞到的。”
韩业臻眯着眼睛,深沉的目光里带有有一丝探究,打量了半晌,又问:“怎么换衣服了?”
她没想到韩业臻连她早上出门穿什么衣服都记得,很多男人对这方面并不敏感。
她决定忽悠到底:“摔的时候弄脏了,就换了。”
韩业臻看了她一眼,眉宇间凝聚了些暗沉,一字一句地启唇,“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她身体一僵,无措又惊慌抬眸看他。
他神色如常,甚至蕴着一丝严肃,乌黑的眼眸其中不见半分波澜。
李沫琀紧张地咬着嘴唇,手指本能地拉直衣服下摆,避嫌般提醒道:“小舅舅,我已经是十八岁了,不是小孩子了。”
韩业臻衣领包裹下的喉结晦涩地滚动两下,她身上有哪个地方他没看过。
他真的很想说,他当然知道她不是小孩子,她会流水,会高潮,高潮的时候会呻吟,而且叫得尤为诱人。
在寂静狭小的车厢里,清晰地听到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低低的沙哑,“那你老实告诉我,伤是怎么弄的。”
人年轻的时候总有一些奇怪的坚持。
就像李沫琀,一向乖顺柔弱的她,在这个问题上,仿佛要跟韩业臻杠上了,缄默不语。
韩业臻冷冷地逼视着李沫琀,她的下颔在他钳制下微微仰起,形线优美而脆弱纤细的颈子露出来,像是单手就能折断。
微微阖着眼,长睫轻轻抖动,就是不肯正眼看他。
韩业臻眸光流转间,眼底隐约泛着一丝戏谑的笑意。
他的安全带不知什么时候解开,猛地覆了过来,捏着她的下巴没有松懈,另一只大手带着不由分说的侵略性钻进她的衣服下摆。
李沫琀脸都白了,男人龙涎香的气息铺天盖地侵袭感官,他掌心的温度透过柔嫩的肌肤传递了过来,很烫,直接烫进了她的血液里。
她惊惧得小腿肚子都在打颤,心里一阵阵的紧缩,有些挣扎起来。
原本拽着衣服下摆的手改为握在男人的手腕上,想阻止他的进入,却摸到腕上冰凉的手表。
那晚的回忆如同汹涌的潮水灌入她的脑袋里。
她手心里全是冷汗,颤抖着声音唤了一声,眼眶立即红了。
“小,小舅舅……”
她那点抵抗如同瘙痒,韩业臻菲薄的唇贴在她耳畔轻吐气息:“我帮你脱衣服,还是告诉我事实,选一个。”
低迷的声线在车厢里危险地扩散着,极为蛊惑。
李沫琀整个人紧贴在车门上,他的手指清瘦有力在她的皮肤轻轻地摩挲着,一下一下的,像在试探着什么。
触感炽热,热着得她身子不由自主地颤。
她有一瞬的窒息,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舌尖,才让自己不至于晕厥。
他说的话,他的行为带着一种浓郁的僭越感。
他却毫不在意并且得寸进尺,他的指尖已经碰到她文胸的边缘,没有停下的意思,她能感到他的五根手指慢慢往她的胸上聚拢。
她全身一震,腮边的肌肉一下子变得僵硬,明显地抽搐起来。
用因为惊恐而变了调的声音哽咽着说了一句:“小舅舅,我说我说,求你别这样……”
(十九)他的手停在文胸的下沿
韩业臻的手定在她文胸下沿,微微侧过头,鼻息间呼出的温热气息全喷在她脸颊上。
她闭着双眼,被他卡紧的下巴稍稍变了形,身上布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深深凝着她,下颚线绷紧了,片刻后,抽出手,松开她的下颚,重新坐在驾驶位上。
打开中控台,拿出里面的一包烟,磕了磕,咬出一根衔着,点烟的同时,他那边的车窗就降了下来。
眯着眼扫她一眼,她吓得不轻,本就白皙的小脸是惨无血色,眼尾沁出一抹红,长长的睫毛如蝉翼般脆弱地抖动,柔弱的身子颤颤巍巍,看上去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让人生起一股蹂躏的冲动。
在李沫琀看不见的地方,韩业臻轻捻着摸过她的指尖,回味着她滑腻的皮肤留在他指尖的触感。
等李沫琀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声音微颤地说起自己在学校被打的事情。
她挑挑拣拣,只选了赵菲打她的片段,对于背后主使的韩子英却只字不提。
闻言,韩业臻沉默良久,指尖的烟燃着,他神色在丝丝白烟升中朦胧不明,指腹摩挲着烟嘴,缓缓开口:“你就这么任人欺负?打不过,不会跟韩家说?”
李沫琀眼底漫出的红深了几分,肩膀微微颤抖着。
他以为她没反抗过吗?她没有跟韩家说过吗?
初中,她第一次被打的时候,她就已经狠狠地打了回去。
当时她一个巴掌扇到赵菲的脸上,骑在赵菲的身上,对着她扇了十几个巴掌。
当时还有其他人对着她拳打脚踢,或者拉扯着她,她就是红了眼,双腿紧紧夹着赵菲的腰,巴掌变成了拳头,一心将赵菲往死里打。
混乱之中,韩子英过来对着她太阳穴就是一拳,她顷刻头晕目眩,意识在游走的边缘,肾上腺素却急速飙升,双眼血丝密布,仿佛杀红了眼的小兽。
她张嘴一口咬在韩子英的手臂上,用尽从出生到现在的所有力量与蛮劲,直到口腔里充斥了腥甜的血腥味,她的牙在那一刻进化野兽的獠牙,对着自己的猎物咬下一口后,却不松开,至死方休。
韩子英差点被她撕下一块肉。
这件事情闹得很大,赵菲和韩子英同时进了医院。
学校怕影响不好,这件事压了下来,等她一回到韩家,韩老爷子甩手就给一个重重的耳光,打得她嘴角爆裂,耳朵更是蜂鸣不停。
他们也没听她解释,直接关到韩家的地下室。
那里一扇窗都没有,关上门,就陷入一片黑暗。
李沫琀感觉到时间相当的漫长,极其的难熬,有一种被憋疯的感觉,在里面什么都没法做,找不到事情干,睡不着。眼睛看不见,其他官能变得敏感,一点风吹草动都引来无穷无尽的幻象,恐惧的感觉排山倒海地将她淹没。
她快逼疯了,当时她才多大啊。
最后哭着求着,没日没夜地拍门,在门后磕着头,声嘶力竭道歉,求饶。
说自己知道错了,说自己以后再也不敢了。
磕到额头破损,流出来的鲜血和着她的眼泪,一滴滴砸在满是尘土的水泥地板上。
(二十)我来替你处理
之后,她被放了出来。
又被人提着去韩家祠堂下跪。
那是她好似失去灵魂的木偶,不声不响,听话跪在祠堂。
她似乎对时间失去概念,不知跪了多久,最后被人带着,发着高烧去医院跟赵菲和韩子英道歉。
受尽言语上的羞辱,这件事才算平息。
韩业臻当然不知道这些事情,他当时不在韩家,正在处理家族转型的事情,焦头烂额,分身乏术。
李沫琀沉默的时间有点久,韩业臻等不到她的回答,轻吐一口烟圈,透过缭绕烟雾间看她,“你有跟我大姐说吗,我印象中,她对你还不错。”
韩雅一开始是极力反对李沫琀进韩家的。
李沫琀是破坏了她家庭的女人生下的孩子,她进韩家等于承认了她母亲这个小三的身份。
韩老爷子年纪见长,倒是没有年轻时的狠辣无情,执意要接李沫琀回来。
父亲从来都是有一说一的人,作为女儿韩雅还能说什么呢,这就接受了李沫琀的存在。
李沫琀回来不到一年,韩雅的态度逐渐改变,变得温柔,甚至视如己出。
女儿韩子英有的东西,李沫琀一定也会有,偶尔还会比韩子英更加昂贵,质量更好。
韩子英和李沫琀有矛盾,韩雅第一时间指责韩子英,当着韩家人的面,大声呵斥,的、让韩子英听话一点乖一点,不要招李沫琀的麻烦,多点让着李沫琀。要看更多好书请到:po18bc.
记不清多少次,反正都是中秋,端午,冬至等等,这种家人欢聚的节日,韩雅会找各种各样的理由让李沫琀不要这么早回来。
等李沫琀按照韩雅说的时间回去时,韩家早就做好一桌子,只等她回来开饭。
哪怕韩老爷子说李沫琀不懂事,没有时间观念,韩雅不急不躁地劝说再等等,说孩子还小贪玩呢。
而等李沫琀回到家的,面对却是完全不同说法的一轮风暴。
渐渐的,韩老爷子会觉得她烂泥扶不上壁,不知好歹,跟她那爹一个德行。
李沫琀为了避免和韩家人再起冲突,变得越来越低调,越来越沉默,越来越没存在感。
往事如烟,缭绕在心头,那些曾经的痛苦和伤害,成为记忆中不堪回首的过往。
李沫琀眼眶酸胀的难受,泪腺亦是涨着疼,可是那卑微的自尊心不允许她在韩业臻面前哭。
半晌之后,她嗓音绵软,带着轻微鼻音,小心隐隐地问道:“小舅舅,这些事情能不能不要告诉外公?”
韩雅视如己出的温柔,绵里藏刀,让李沫琀害怕。
韩老爷子雷霆万钧的威势也让她害怕。
韩业臻深吸一口烟,呼出之后,将烟蒂摁灭在车载烟灰缸里。
他将她整个人望入眼底,再次倾身过来,那张俊朗的脸一点点地压低。
李沫琀刚刚平缓一些的心跳早次加速起来,仿佛随时都要从胸膛里跳出来。
男人的唇齿间都是淡淡的烟味,被烟醺过的嗓音有些哑,“我可以不说,前提是这件事必须由我来替你处理。”
(二十一)想吻她了
只要他靠得近一些,李沫琀觉得空气都变得稀薄,她还没从刚才韩业臻伸手摸进她衣服的惊慌中缓过神来,如今他又突然靠近,她连呼吸都放缓了。
心脏接连叁番地受到冲击,如今一加速就貌似有点发疼。
她转移话题,想分散注意力:“小舅舅,你要怎么处理。”
其实李沫琀对那种事并不抵触,如果她没有暗恋陆言,如果韩业臻不是她小舅舅,而她和韩业臻发生过关系,而他又愿意负责,她是很愿意跟他试试的。
很不幸。
以后无论她喜欢上谁,跟韩业臻注定不可能。
他的每一次越界,只会让她担惊受怕。
韩业臻那张极好看的脸一寸寸凑近了她,“这个你不用管,交给我就行。”
他的目光落在她娇嫩的樱唇上,深邃的眸色瞬间浓重,想起与她唇舌交缠湿热温软的感觉,她没意识的时候就这么好亲,如果她是清醒的,她的唇是不是会更加有滋味?
身体骤然燥热起来。
其实他不是什么萝莉控,他对女人的概念很模糊,没有特别喜欢也不会厌恶某一个类型。
她还很小,不是指身材的娇小,而是浑身上下透出来的那种从内到外的青涩和纯然。
只觉得再浓艳的花,都不及她能如此蛊惑人心。
想吻她了。
李沫琀觉得韩业臻的呼吸微沉,看向她的目光沉黯,其中夹杂着一丝她摸不清的情愫。
她稍稍别过脑袋,抿着唇,还没说话,韩业臻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淡淡阖眼,偷偷吁了一口气。
他几不可察地蹙眉,回正身子,低头看了一眼手机,把电话接起来,声音很淡:“韩子英。”
车内的空间再大也就这么点,即使不公放,电话那头的说话声还是清晰地传到李沫琀的耳朵里。
“小舅舅,今晚回来吃饭吗?”
韩子英清脆的声音带着一点撒娇。
韩业臻将车窗关上,说:“这两天有事,没空。”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李沫琀觉得韩业臻说这话时,眼尾的余光有意无意地落在她脸上。
“你回国后都没有在家吃过饭呢。”韩子英失望地说着,“那周末呢?就是后天,我妈妈生日,你回来吗?”
韩业臻的亲姐姐过生日,他肯定要回来,“嗯,那天回。”
李沫琀听到韩子英欢呼了一声,喜悦的情绪通过电话透了过来:“我想吃鲍师傅的糕点再配喜茶的多肉葡萄,我妈老不让我吃,小舅舅你回来的时候帮我带,好不好?”
韩业臻启动车子,语气淡然:“可以,我到时让人去买。”
李沫琀侧头看着窗外,不想去听。
她和韩子英都是韩业臻外甥女,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韩业臻一直很少回韩家,回来也不会待得久,但只要他回到韩家别墅,韩子英就喜欢黏着他,跟他撒娇。
不像自己,韩子英一点儿都不怕韩业臻。
韩业臻性情冷肃,喜怒不形于色,韩子英向他撒娇,他没有任何的不耐,只要韩子英想吃的,想要的,他都会一一满足。
第一次见韩业臻的时候,她正在厨房偷吃剩饭剩菜。
当时韩雅说她肠胃不好,积食了,吩咐人只煮一丁点的东西给她。
她生怕自己惹怒了韩家人,将她扔在大街上,所以吃不饱也不敢说。
那一晚实在饿得睡不着,就去厨房偷吃了,韩业臻当时刚从外边回来,正好撞上了。
她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瞪着一双水漾的眼睛,惊恐万分地看着他。
不等韩业臻走近,她转头撒腿就跑了。
再后来也见过几次,最印象深刻是看到韩业臻徒手拧断别人脑袋的事情。
这一次她对他的惧怕有了实质。
后来得知韩业臻要出国,好长一段时间不会来回,其实她暗暗开心的,慢慢这个人就在她记忆里越来越模糊了。
车子一直在开,李沫琀也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哪里,好似不是回家,也不是去韩业臻家
但她不想问。
到了地,李沫琀看向路边的建筑,是一家医院。
她回头迷茫地看他:“小舅舅,我们来医院干什么?”
(二十二)要不要我亲自帮你全身检查?
车子开到医院停车场,韩业臻率先下了车,李沫琀仍坐在车上
韩业臻不疾不徐绕过车头,来到李沫琀这边,帮她开了门,从车外低头看着李沫琀。
他声音无温地说:“下车。”
李沫琀细白的手指僵了一下,还是没动,“小舅舅,我不想上医院。”
韩业臻不动声色,只垂着眼看她,眸底溢出无言的压力,逼迫着人不得不在他面前低头顺从。
她不下车,韩业臻就一直站在那里。
最后她还是输给了韩业臻,只能下车。
韩业臻见她肯动了,没说话,直接转身朝医院里走,边走边打电话。
李沫琀一直跟着他屁股后,不知道韩业臻带她来医院干什么。
韩业臻带着她来到医生的办公室,里面已经有人在等着他,韩业臻说道:“找个女医生,拍个片。”
那医生也有参加上次单身派对,叫曾彦。
曾彦招呼了一个女医生过来,女医生对曾彦说到:“曾医生,找我什么事?”
曾彦还没开口,倒是韩业臻抢先回:“帮我给她做个全身检查,全身都要验,出个详细的报告。”
李沫琀不由一怔,抬眼看着韩业臻,声音怯生生地:“小舅舅,不用,我就是摔了一下,我……”
话没说完,韩业臻回过身子,深幽的眸子居高临下睨着她,语气平直,“要不要我亲自帮你全身检查?”
他摸透她心思,专挑她害怕的事情来拿捏她。
李沫琀眼皮直跳,这里还有其他人的呢,他就这么面不改色地说出令人浮想联翩的话。
就像刚才在车上,他为了逼她说出被霸凌的时候,毫不犹豫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摩挲。
她和韩业臻之间犯禁忌的事情不止这一样,正常舅甥哪里会干这些事?
她生怕韩业臻又说什么胆战心惊的话来,只好答应了,跟着女医生去检查。
韩业臻等李沫琀离开后,没忍住点了一支烟来抽。
曾彦看了他一眼,调侃道:“最近喜欢这款?看着好嫩,成年了没有?”
香烟燃在韩业臻好看的指间,明明灭灭的,“她是我外甥女。”
曾彦和他认识很久了,他实话实话,没必要隐瞒。
曾彦眉毛一挑,韩业臻的外甥女韩子英他是见过的,“韩子英不是这样子吧?”
“另一个外甥女。”
听韩业臻这么一说,曾彦才想起来,韩家的确还有一个小女孩,不过关于她的事,曾彦极少听闻。
“你怎么突然对这个小外甥女这么上心了?”
韩业沉吟,没有回答,香烟燃着的一点猩红火光映入他黑瞳里,显得影影倬倬。
曾彦知道韩业臻的脾性,他这是不想回答,他没有再追问,两个人就这么抽了一会儿烟。
李沫琀出来的时候,看到韩业臻在跟曾彦攀谈。
她没有上前,就是安安静静坐在走廊的椅子上。
直到那个女医生出来,韩业臻迈步朝着她走过去。
男人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服穿在身,衬托出那修长匀称的身材,熨帖整洁,给人一种满满禁欲感。
经过李沫琀的时候,只是轻瞥了她一眼,眸底一片沉冷。
没有言语,直接越过她 ,和女医生进了办公室。
女医生手里拿着报告,面色凝重,“小姑娘真能忍,能坚持到现在不容易。”
她说着,把手上的报告给他。
韩业臻打开报告,眉宇间凝了起来。
里面的图片惨不忍睹。
他见过很多人被打得很惨,他也将人打过很惨,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只看到图片就拨动着他的心弦。
这些跟他上次看的不同,是新伤。
女医生印证了他的想法:“有新伤也有旧伤,更多应该是今天受的伤,多处软组织挫伤,幸好没有伤到内脏和骨头。她应该挺能保护自己的。”
韩业臻没有说话,长指将报告的一角攥得皱巴巴的,神情阴郁,一双深邃如墨的黑眸里酝酿着极度危险的风暴。
(二十三)电梯强吻
女医生给韩业臻一些药,有吃的,也有抹的,都是活血散瘀的。
韩业臻拿着药走过来的时候,李沫琀像在学校老师点名那样,背脊挺直,额头上渗出一层薄汗。
韩业臻越过她,什么都没说,李沫琀就默契地站了身,乖乖地跟他后面。
就像一只跟在主人后面人畜无害的温顺小动物。
两个去到停车场,这样的沉默让人窒息,李沫琀一颗心提着,快靠近韩业臻那辆车的时候,韩业臻脚步一顿,忽然转身。
李沫琀低垂着眼,看着地面,完全没注意到韩业臻已经停了下来,猝不及防,整个人撞到他厚实的后背。
韩业臻的体格硬朗,就像一座山似的,动都没动。
李沫琀摸了摸撞痛的鼻头,连忙后退好几步,弱弱地说道:“对不起。”
韩业臻默了默,开口说道:“去吃饭。”
他这个人向来强势,对李沫琀已经比其他人耐性的多,他知道李沫琀还没吃饭,不需要问,直接带着她去吃饭。
现在已经是九点多十点,许多餐厅已经打烊,但韩业臻要吃饭,总会找到地方吃。
点了一桌子菜,素荤结合,李沫琀吃得慢,韩业臻就坐着等她完。
吃完东西,韩业臻直接将她带回家。
其实李沫琀是想问的,但这一路上,韩业臻几乎没怎么说话,有一种不同寻常的沉默,这种沉默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压抑,静止。
表面无波无浪,却隐藏着暗流涌动。
韩业臻说话的时候,她怕,他沉默的时候,她也怕。
虽然他面上不显,她明显感到他生气了,还是气得不轻那种。
她却不知他为何生气。
两个人进了电梯,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韩业臻终于开口了,“今天被人打的时候,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李沫琀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来不及。”
韩业臻磁性质冷的嗓音沉了沉:“我说过有事打我电话。”
李沫琀觉得这辈子撒的慌都一次性在韩业臻这里撒完了。
她垂着脑袋,不言不语,像个犯了错的小孩。
她发质很好,柔顺光泽,额头边上还有一小圈俏皮的胎毛。
这么低垂脑袋的时候,发丝随之倾泻下来,遮住她的侧脸,显得委屈又可怜。
韩业臻却没心软,觉得一阵烦躁,面色冷峭地扯了扯领带,语气也烦闷几分。
“你很怕我?所以不敢找我?”
李沫琀的心室不听话地抖了抖。
他这么问就好似他一直知道自己怕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韩业臻对那晚的事情多多少少是有记忆的。
她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迟疑过后,有些结巴地说道:“就是太紧张了,一心想着逃就顾不上了。”
“是顾不上,还是根本没想起我?”
韩业臻这句“根本没想起我?”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李沫琀听起来带着一种深深的歧义。
李沫琀的心弦绷得紧紧的,她抿了抿唇,“是顾不上了。”
“你怕我什么?”
他这么问她,无疑是要将她逼到悬崖边。
逼她想起她一直想忘却的记忆。
她觉得今天的电梯特别慢,脑中如同纷乱的秋水,翻涌不息,正艰难地找着借口。
就在这时,电梯骤停,“倏”地一下,灯全灭了!
四周顷刻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李沫琀低呼了一声,却被韩业臻突然握住她纤细的手腕,迅猛将她压向了墙壁。
背触到冰凉的墙壁那一刻,铺天盖地的吻就落下来。
男人重重地咬着她的唇瓣,舌头强悍地撬开她紧扣的双齿,用力地吮着她的舌尖。
灼热湿热的唇舌和浓烈的男人荷尔蒙气息组织成了密密匝匝的网,将她牢牢笼罩。
(二十四)隔着裤子蹭她
李沫琀被压在男人与墙壁之间,无法动弹,甚至觉得自己快要镶嵌进墙壁里。
她惊悚地瞪圆了眼睛,只觉得自己心脏停止了运作,根本无法没办正常呼吸。
黑暗空间中,她看不见他的面容,只知道男人两只大手牢牢捧着她的脸颊,不给她任何躲避的机会,许是不愿再忍,他的动作颇有些凶狠,含着她的唇力道极重。
大舌霸道裹住她的小舌吸吮,掠夺她口中的津液,她只能被迫的仰起脸承受,舌尖在口腔里抗拒躲避男人的舌头。
韩业臻哪里会让她如愿,追逐她,卷起她,吸着她的舌头放在自己的嘴里,强迫她和他的唇舌交缠得越来越深。
李沫琀心脏停了之后,又开始疯狂的跳动,好像有一个钟摆不停大幅度地撞击她的胸膛。
用力到,像是要把她胸腔砸出一个洞来。
浓烈的喘息声和舌头的交缠声在逼仄静谧的空间尤为清晰。
男人粗重的气息全喷洒在她脸上,她甚至能听见他吞咽她黏腻唾液时喉咙滑动的声音。
她的胸腔被心脏撞击得一片酸软,她的舌头被吸得发麻,肺部的空气都要被吸走了一样,
她无法自控的浑身发软,全靠韩业臻抵着她在墙壁上。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实际上也没多久,李沫琀却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拉长。
等她以为要死于窒息的时候,韩业臻终于松开了她。
也许眼睛已经适应黑暗,她看见韩业臻正低头俯视着她,黯沉的眸光中涌动起暗潮。
他带着薄茧拇指摁在李沫琀肿胀的嘴唇上,从一边唇角用力摩擦到另一边唇角,吻过之后的嗓音沙哑而性感,从她的头顶压了下来。
“李沫琀,你是不是怕我会这样对你?嗯?”
他那个“嗯?”尾音暧昧地上扬,也让李沫琀的心跟着扬了起来,不过不是暧昧,而是扬起了恐慌。
上次他喝醉了,没有吻她,这是第一次他在清醒的状态吻她,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如同雷轰电掣一般,李沫琀浑身僵硬,本能想后退一步,后面就是墙,根本退无可退。
男人高大的身影将她覆盖住,像狼圈定自己的领地一样,将她困在他的怀抱之中。
“我能做很多让你害怕的事情,比如这样?”
说罢,韩业臻的手已经钻入她的衣服里,手掌覆盖李沫琀圆浑的胸上。
李沫琀害怕得嘴唇都在颤抖,她像是又回到了韩业臻回到南沙港的那个晚上。
那天晚上,四周也是一片漆黑,他的凶狠蛮横,让人毫无招架之力。
她也是这样被韩业臻抵在墙壁上,将她卷入漩涡,寸寸围剿掠夺。
李沫琀害怕历史重演,第一次是意外,再来一次就是故意的,她不想这样背德的关系越陷越深。
“小舅舅……我,我没有怕你……”
她的声音微哑,带着颤音。
韩业臻置若罔闻,一手搂紧她的腰肢让她紧贴着自己,隔着棉质的文胸有些急切抓揉着她的乳肉,即使有布料的阻隔一样精准揪住小巧的奶头,不算温柔的搓捻着。
奶头传来的疼痛和刺痒感让李沫琀不禁抖动了好几下,她感到自己脸颊在发烫,紧咬下唇,挣扎着,拼命地用力想拉开男人的手。
韩业臻只用一只手就能钳制着她的双腕,推高至头顶,长腿强势地插入她双腿间,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没有一丝缝隙,西裤下坚硬赤热的东西抵着她的肚腹。
李沫琀惊慌到心都碎了,逼红了双眼,闪烁着湿润的光泽,被韩业臻扣住的双手紧握着,哑着嗓子求饶:“小舅舅,我错了,我错了……”
女孩孱弱的哭求不单没有引起男人的怜悯,反而进一步激起男人血液里的躁动,欲色焚红了他的眼尾,他有些忍不住,抬起她的一条腿缠上自己的腰,稍稍弯身调整了一下姿势,胯部上前紧贴,猛地一顶!
(二十五)她被蹭哭了
李沫琀想反抗,但双手被男人禁锢在头顶,一条腿也被男人掌控着,她能明显地感觉道韩业臻裤裆下的东西硬得不像话,紧紧着抵着自己那里,就算他们身上的衣着是完整的,但是就隔着四层布料根本无法阻挡他的硬挺。
她觉得自己的内裤被他顶得好似陷入了那紧致的小穴口了。
男人火热硬挺的肉棒隔着布料就在李沫琀双腿间的根部狠狠顶挤,小幅度地前后摆腰,一下又一下的蹭弄,有节奏的厮磨。
李沫琀无法控制的颤抖,双腿都软了,下腹燃起一股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整个人快要站不住,明明意识是要躲避韩业臻的,但还是虚软得整个挂在他身上。
“小舅舅,不要……”
她的喉咙深处出发几乎听不到的祈求。
他的脸几乎贴上李沫琀的颈侧,耳畔传来急促的呼吸,灼热的气息直接喷进李沫琀的耳朵里。
“这样怕吗?”
李沫琀很想回答,很怕,又不敢这么说,这简直就是一道送命题。
说怕,韩业臻可能会继续做一些更过分的事。
说不怕,韩业臻也可能继续做一些更过分的事。
终于忍不住直接哭了出来,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在这狭小的空间,显得分外难过。
她哑着嗓子哭,反反复复好似就会那两句话:“小舅舅,别弄我了,原谅我……”
韩业臻觉得自己根本没怎么欺负她,他连那大家伙都没掏出来,已经是很克制了。
他也没真想在这里要了他,他只是不爽,她对他竟然抗拒成这样,宁愿自己挨打,都不肯告诉自己,又加上今天在车上的时候就已经想吻了她,恰好遇到电梯故障,身体就一股热流窜过,趁机想试探一下她的底线。
如今倒是自己玩过火了,只能忍着下身的胀痛,将李沫琀的一条腿放下来,手指轻抚她的后背,带着力道按在自己怀抱里,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伸出舌尖将她的眼泪全部卷走。
哄女人的话他不会说,他也没哄过,更何况是比他小这么多的女孩子,思来想去,就想到叁个字,“不哭了。”
之后又补了一句:“如果你以后再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我不介意把这种事情做到底。”
他明明是想说安慰的话来着,也许是韩业臻平时威胁人的话说得太多,落入李沫琀耳中就带着危险的恐吓意味。
这一招果然奏效,李沫琀吓得立马制止了自己的哭声,但身子还是一抽一抽的,小声嗫嚅道:“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韩业臻见她这么乖软靠在自己胸膛,由着他搂抱,又想低头去吻她,就在这时,电梯门外传来叫喊声:“电梯里面是不是有人啊?”
韩业臻眉头挑了挑,轻啧了一声,忍不住低声咒骂了句。
之后电梯修理人员将韩业臻和李沫琀两个人救了出来。
两人乘坐另一台电梯回到家里。
李沫琀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她根本没从刚才的事情中回过神来。
只是站在韩业臻身后的距离比之前远了许多。
大门开了,韩业臻进去后,她在门外等了几分钟,才敢进去。
没想到,里面根本没开灯,韩业臻就在昏黑的客厅中站着。
(二十六)她被蹭湿了
刚刚电梯里的事情过去几分钟而已,李沫琀惊魂未定,站在门边,不敢再多踏一步。
她暗自思忖,要是他再扑过来,她就立马转身逃跑!
她害怕的事情没有发生,韩业臻借着黑暗,坐在沙发上,下面还硬着呢,他需要点根烟来缓缓,连续抽了几口,说道:“把灯打开,然后过来。”
李沫琀乖巧地把灯都开了,但还是站在离韩业臻最远的地方,不敢过去。
韩业臻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说:“站这么远干什么,关门过来。”
声音平淡,却透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李沫琀顿了顿,关上门,脚下却灌了铅,每一步都极其沉重,她真的很担心她一靠近韩业臻,他又拉住自己来亲。
这时韩业臻的手机响了,他原本不打算接的,但见到上面显示的是沉度,只能接了电话。
李沫琀就站在原地等他打完电话,全程韩业臻都没说话,只是最后说了句,“知道了。”
韩业臻打完电话,烟也抽完了,摁灭了烟,抬眸看她,说道:“先去洗澡,洗完吃药。明天在家里休息,不用去上学了。”
李沫琀捏住了手指,嘴唇动了动,“小舅舅,我快高考了。”
“就你这副身体,发着低烧,一身伤,拖着这样的身体去上课能听得进去?“
他话说得不冷不热,李沫琀还是嗅到他语气中的不悦。
李沫琀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能说出来,片刻后说道:“知道了。”
韩业臻还坐在沙发上,他眸光清寒冷冽朝她看去,明明他坐着,她站着,却有种被他尽收眼底的错觉,他说:“明天我会在家,这两天你就在家好好修养。”
她还没有跟韩业臻一整天独处在同一个房子里,加上刚才在电梯发生的事情,心中难免惴惴不安。
她觉得韩业臻应该挺忙的,他的电话总是响个不停,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花这么多时间在自己身上。
她回望了他一眼,接触到他曜黑的瞳色,眼底没什么温度,她知道他并没有跟她商量的意思。
她不由自主地蜷了蜷手指,小声说道:“小舅舅,那我去洗澡了。”
进了浴室后,她做贼心虚拿出那条男士内裤,这东西就是烫手山芋,搁哪里都不合适,所以早上的时候,她还是决定先放在书包里,回来的时候再洗。
脱下自己的内裤后发现上面有小小一摊透明的粘液。
她竟然被小舅舅蹭湿了!
热烫的感觉似乎还残留在她腿间。
第一次的时候,惊恐盖过了其他所有的感受。
她除了觉得痛苦难受,没有其他感觉。
韩业臻一次又一次的要,要的又狠又凶,后面她意识都涣散了,回忆都是碎片似的,七零八落。
在之前,她连a片都没看过,但是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她知道女人有感觉就会分泌出爱液。
所以,她这是对韩业臻有感觉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她立刻羞耻地打了个寒颤。
她把一波一波的凉水扑在脸上,脸颊还是红扑扑的,这不是什么好的兆头,她觉得自己身体正往自己不可控的方向起了变化。
洗完澡她就手洗掉自己的内衣内裤,还有那条男士内裤。
其实她不习惯用烘干机的,她还是觉得自然晾干,被太阳晒晒会更好。
但一想到,韩业臻万一在阳台,抬头就看到她晾晒的内衣内裤,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
最后还是全部拿去烘干。
出去的时候,韩业臻在阳台打电话,她暗自庆幸没往上面挂衣服。
她也不好直接回房间,看见茶几上放着一杯水和药片,知道是韩业臻帮她准备的。
除了退烧药,还有今天开的药,多了好几颗。
她也没多想,就走过去先把药的吃了。
等她吃完了,韩业臻也打完电话,她打了声招呼:“小舅舅,我先去休息了。”
转身的时候,身后传来韩业臻的声音,“你等等。”
李沫琀脚步一顿,回过身来,问道:“还有事吗?”
韩业臻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她的后背,喉头上下轻滚,声音淡淡的,听不出起伏:“我帮你抹药。”
(二十七)湿得真快
李沫琀的脖子瑟缩了一下,垂下浓密的眼睫,掩住眼底的情绪道:“不用了。我自己能擦。”
她后面的伤,几乎要裸露出整个背部才能抹上药,除非是男朋友,老公这种亲密的关系的人才可以碰。
不要说韩业臻是她小舅舅了,就凭着韩业臻刚才在电梯里对她做那种事,她怎么敢讲自己后背露出给他看。
他这种“体贴”真的让人如坐针毡。
韩业臻长眉凝了凝,见她一副抗拒的样子,没再勉强,“行,要是后面抹不到,就告诉我。”
李沫琀有一息的恍然,他说这话的时候,沉静的眼神太理所当然以及云淡风轻,与电梯里那个他简直判若两人,实在叫人捉摸不透。
就像在面对变幻莫测的大海,时而汹涌,时而平静,无论是是动是静,都无法预知和窥见其一二。
要是真的抹不到,李沫琀宁愿不抹也不会叫韩业臻的。
她肯定不能这么说,含糊搪塞了句:“好的,知道了。”
韩业臻抬腕看了一眼钢表,“我现在要出去一趟,你先去休息吧。”
一听韩业臻要出去,李沫琀睫毛动了动,一直紧绷的心弦稍稍缓了下来,但她不敢表现得太明显,柔顺地回:“知道了,那我回房间了。”
李沫琀回了房间,整个人扒拉在门后,竖起耳朵听着外边的动静,直到听到关门声,又等一小会儿,见真的再无其他动静,长长吁了一口气。
她觉得再这样下去,她迟早神经衰弱。
她却不知道,她在房间的一举一动早就在韩业臻的平板上显示得清清楚楚。
韩业臻的神情融在黑沉的车厢中,嘴角掀起一丝旁人无法觉察的弧度。
真是个小傻瓜,躲能躲得过去吗?
他趁李沫琀上学的时候,早就在她房间安上了监控,他是不会放过她的,他要在她完全在他掌控中。
何况,他还在她的房间做很多事,他都要一一记录下来,除了自己慢慢回味之外,必要时,还会有妙用。
“臻哥,那个学校的校长,你打算怎么处理?”
沉度的声音从驾驶位上传来。
那天,沉度按照韩业臻的指使去调查几个人,其中就包括校长。
校长身上并不干净,再往深了去查,连坐牢的风险也有。
校内霸凌风气盛行,屡禁不止,除了学生的原因,校方同样是责无旁贷的。
韩业臻手指撑着眉梢眼角,淡然说道:“该处理就怎么处理,视频都拿到了吗?”
“拿到了。”
韩业臻问:“那几个小屁孩呢?”
沉度迟疑道:“都调查好了,其他人倒没什么,就是赵菲,赵家也算是不大不小的家族,恐怕……”
韩业臻不以为意地轻呵一声:“赵家?我还不放在眼里。”
顿了顿,又说道:“明天就把事情办了。”
一天到晚将他的小沫琀弄得一身伤,他还怎么吃……
韩业臻应酬其实挺多的,这两天推了不少,今晚这个的确难推,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两点。
他喝了点酒,没有醉,但的确觉得身体有点热了,一热下面就蠢蠢欲动。
洗了澡,换了套舒适度的居家服,就迫不及待地推开李沫琀的房门。
她早就睡熟了,她的半张脸庞埋在被褥之中,闭着眼睛。
他坐在床边,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她身上穿的是他买的睡衣。
睡衣全是大圆领连衣睡裙,方便她穿,方便他脱。
那睡裙瞬间就韩业臻扔在地下,他撑在她上方,俯身下来,含住她的唇瓣吮弄起来,比起在电梯的时候,她此刻一点防备都没有,男人粗糙的舌头轻而易举就滑了进去,舔吸着她的舌尖。
李沫琀一对娇乳被他大掌抓揉成各种形状,揉弄的同时,男人拇指的指甲轻刮着她的小奶头,稍稍凸起就用食指和拇指不停弹弄,之后又用力往乳晕摁下,再拉长又拧搓,反反复复。
经过一番蹂躏,小奶果很快就完全充血变得艳红,挺立了起来。
韩业臻沿着她白皙细嫩的脖颈一路啃咬,俯趴在她胸前,挤牛奶似的挤出一边被他玩弄得发硬的奶头,张口含进嘴里,用力喝吸起来。
他一手抓着一只乳儿,两边一块儿揉捏,舌头左右轮番舔舐,将一对小奶头聚拢,一起放进嘴里嘬吸,响亮的吮吸声响彻整个卧室。
待两个乳头被他吸肿了,他大手直接伸进李沫琀的内裤里,这么一摸就是一手的淫水,呼吸不免粗重起来,轻笑一声,带着点促狭之意:“湿得真快。”
(二十八)等会儿就让你爽
他这个小外甥女真是个宝藏,看着外表清纯,实际是个小淫娃,才被他亵玩了没两天,身体就淫荡得急不可耐地向男人献媚了。
他温热的手掌罩在她的阴阜上来回抚摸,掌心尽是黏糊滑腻的感觉,手指时而摸上肥嫩嫩的阴唇,不轻不重搓两下,时而轻勾着阴蒂挑逗,
韩业臻摸了会儿,把手指抽出来,将手掌上的汁水全部抹在李沫琀的平坦的小腹上。
一股蜜水顺着那小小粉嫩的缝隙,渗出内裤,顷刻间浸透了内裤。
“嗯……”
李沫琀两道秀美蹙起了,微张的唇间溢出一声嘤咛,小屁股无意识地扭动了一下。
韩业臻呼吸一沉,胸口欲火翻腾,拽下自己裤子,里面黑色的内裤已经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硕大的龟头已经将内裤撑到极致,顶端的布料被分泌出来的清液濡湿了一圈。
他今天硬了好几次了,再也忍不住,一把扯开内裤,充血肿胀的巨根立马从撑到极致的内裤里跳脱出来,他的五指握住灼热的肉棒朝微微凹陷进去的内裤开始戳弄。
那层湿到透明的布料,根本起不到什么阻隔的作用,男人那粗大的龟头顶着花蒂在摩擦,之后在唇缝那里上下来回挤压。
李沫琀似乎比上次敏感了,感到自己下身被一根滚烫的东西顶撞,双腿轻颤了一下,腿间更湿了。
“告诉我,刚才在电梯里是不是被我蹭湿了?”
男人低哑的嗓音在黑暗中带了点邪气。
回应他的只有一片寂静,还有他自己粗重的喘气声。
“不回答?我就要继续了。”
李沫琀湿透的内裤被韩业臻扒拉了下来,一见到水润的缝隙泛着淫靡的光泽,身下那根东西就翘得更高的。
湿淋淋的阴唇似乎感受到男人情欲高涨的目光,在空气中微微颤抖,连着沾着露水的花唇都蠕动好几下。
他扶着红到发紫的硬物,在缝隙上沾了淫液,磨了磨阴唇,随着男人缓缓抽动,重重碾磨那紧闭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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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舒服还是不适应,李沫琀竟在睡梦哼了一声,就想翻身侧卧而睡。
韩业臻见她想改变姿势来阖上腿,立马用膝盖顶开她双腿,大掌掰开她的腿,强迫她大大地分开,摆动成一个m字。
粗大的肉棒直接顶压在李沫琀敞开的阴阜上,缓慢而不容反抗地在女孩的紧致嫩肉上抽动。
男人的肉棒比一般男人都要长,很轻易就攻占她小小柔嫩的阴阜,粗壮而青筋明显的棒身紧贴在花唇上磨搓挤压,汁水连绵不断往外涌,有了汁水的滋润,阴唇像吸饱雨露的花瓣,一层层慢慢地绽放开来。
每一次插进拉出,脉动不已的棒身都刮擦水汪汪的嫩肉,划开湿润的阴唇,棱角鲜明龟头戳向阴蒂,还时不时按压,阴蒂被撩拨得饱满挺立,不由自主地颤动。
“噗滋噗滋”的磨穴声又响又暧昧。
李沫琀潜意识在抗拒这种快感,即便脸颊染上朝霞般红晕,小嘴却撅起起来,像小孩子一般无声中透出着不满,身体更是扭动起来。
男人见状,双手抓住女孩的膝弯处往下压,用自身的重量将身下的柔韧身躯折成对半,健硕胸膛压在李沫琀奶子上,固定着她身体。
韩业喉结快速滚动,声音说不出的哑:“别动,等会儿就让你爽。”
(二十九)蹭射
李沫琀还撅着嘴,似乎听见韩业臻的声音,就真的不动了。
“真乖。”
他喘息更重了,低头啜了一口女孩红润漂亮的唇。
就着这样的姿势,韩业臻的鸡巴和蜜穴贴得更紧了,挺着一根肿胀发紫的大肉棒再次插进她腿心、磨碾蜜洞口,顶压阴蒂。
湿湿黏黏的水声连不绝于耳,男人粗壮的棒身逐渐渡上了一层潋滟的水光。
韩业臻暗沉如墨的眸子看着自己那根东西在李沫琀腿间进进出出,暗叹小外甥女真是水做的,平时那么容易就哭,下面也一样,欺负就一下就哭个不停。
下面这张小嘴,花瓣似的小阴唇,竟然能濡湿他这根巨屌,整个油亮亮的,盘踞在上的脉络也越发明显。
如今一插一抽变得非常丝滑,抽插的速度加快了许多,磨得他的小外甥女虽然紧闭双眼,却浑身轻微战栗。
男人力气大,只是压着女孩操腿就将她顶得不住发晃,圆润挺翘的奶子上下荡起,像一对小白兔似的弹跳不定。
李沫琀因为要规避被人打,常年穿长裤子,那条匀称的长腿格外皙白,羊脂白玉似的细腻。
此刻已经被男人扛在了肩头,下半身稍稍悬空,面对男人持续不断地耸腰挺送,毫无抵抗之力,更显可怜羸弱。
一股透明体液就顺着股沟往下滑落,先是小雨般两叁滴,牵丝般挂连着,小穴瓣一张一缩,一绺一绺淫液汇聚成几条濡湿的小溪。
刚换上的干净床单又被打湿了。
韩业臻的眼角不自觉上扬,戏谑地说道:“啧,看来床单又得换了,小沫琀。”
幸亏他做事缜密,同款的床单就有好几套,换了新的,李沫琀压根儿不知道。
韩业臻咬着牙卯足劲头,鸡巴在闭合的腿间操弄,硕大龟头严密紧贴在肉缝里顶着,快速滑过,研磨过凸起的阴蒂后,猛力往后一拖,再次顶操。
李沫琀瑟缩了一下,但身体已经被情欲和快感点燃,完全不听使唤,她肯定没想到,自己在睡梦中,不仅没有躲,还若有似无地抬腰,用湿漉漉的穴口迎合她小舅舅的龟头。
这个举动无疑给了男人鼓舞,肉棒兴奋得又大了一圈,男人摆腰挺胯得更使劲了。
男人的大手箍住女孩的腰身,把那副娇软的身子死死钉住,一边蹭逼,一边欺身压下,嘴唇噙住她的唇,发狠地吮吻。
一时间,唇舌间翻搅的唾液声和鸡巴蹭穴的水声交织在一起,一浪接着一浪。
旖旎又淫乱。
李沫琀娇柔的穴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呼吸顿时紊乱了起来,腰身带动大腿往上一抬,盈盈的水液就滋了出来。
韩业臻呼吸渐渐重,沾染了欲色的幽眸盯着身下的女孩,憋了一整天的肉棒借着越来越多淫水的润滑越操越快。
肥厚的阴唇彻底蹭到充血,泛出润泽的嫣红,他整个人几乎全压在李沫琀身上。
在数不清插弄剐蹭了多少次之后,男人的喉咙溢出低沉闷哼,终于射了出来,滚荡的浓精喷在李沫琀腿心、小腹,还有一些是溅到了她的乳儿上,到处都是,腥膻的味道迅速在空气里扩散开来。
星星点点的白浊体液玷污了清洁无暇的女孩身体,韩业臻压抑了一天的性欲得到了释放。
韩业臻胸口上下起伏,粗喘着,眯着眼,低下头看着被他弄得一片狼藉的白滑身体,他分开女孩的阴唇,手指挑了一勺精液喂进了自己小外甥的小穴里。
(三十)口爆1
韩业喘着气,低眸直勾勾看着床上的女孩。
昏暗蒙昧的灯光下,光影打在她的睫毛上,小姑娘长长的睫毛濡湿了些微泪意,被蹭逼蹭得狠了,雪白的脸蛋上沁出来的艳丽粉色。
那的确是一张足够让人心动的脸蛋,莹白逶粉﹐薄樱色的嘴唇柔软丰润,小巧的唇珠很适合亲吻。
夜色深浓,漂亮的小姑娘肤色的白,在黑暗里也是会发光的。
粘了他精液的小姑娘,散出一种暗香浮动的娇媚。
那具洁白的的身体上一滩一摊米白色浓液就像白色画卷晕染上了污点般的点点黑墨,一点一滴着上了男人的颜色。
与欢快吐着淫水,沾着男人精液的下面不同,上面的那张脸神情略微挣扎。
清纯和妩媚两种相互矛盾的两种气质都呈现在一个人,竟意外的和谐,果真是又纯又欲。
他这个小外甥真是荏弱又乖顺,就算是这样乖,也不能让人心里生出多少怜惜,只想要摧毁得更加彻底.
韩业臻深幽眸子里的欲念还没消退又重新翻滚了起来。
他拿过手机,打开摄像头,情不自禁地凑上前,镜头跟随指尖轻轻滑过她白皙光洁的皮肤,将他的精液晕抹开来,细腻滑嫩的手感,甚至能感受她隐隐的颤。
有种韩亲手一笔一划描绘出来一副从青涩到诱人的画卷。
是白,是红,是粉,是青皆由他以欲为笔,以情为墨一手勾勒晕染。
不得不为之着迷。
想到这里,他气息一窒,刚刚释放过的东西再次高昂起头颅。
看来今晚射一发是不够的。
韩业臻放下手机从床上下来,沉甸甸的精囊埋没在一片浓密的毛发中,高挺的肉棒在结实的大腿间耸立着,随着他的走动,一晃一摆。
他跨跪在李沫琀的胸口之上,手圈住圆硕龟头在她白嫩的小脸上摩擦,又辗转到眼皮上,鼻子上,最后落在她的唇瓣上。
龟头在她的唇上来回滑动着,透亮的前列腺液从那顶端的小孔中渗出,在她的唇上一遍遍的涂抹,看上去,就像在帮她擦唇膏一样。
刚射精过的男根没有清理过,上面还残留着精液和她的粘液的混合物,闻起来味道有点浓,李沫琀似乎很不喜欢,将头扭到一边。
他抬手,指尖用力揉着她的唇瓣,嗓音低沉暗哑,带着股难言的蛊惑:“尝尝,你会喜欢吃的。”
长指用力捏住她的下颔,她的嘴唇刚露出一条缝隙,嘴里就强迫塞入了两根手指。
一进去,女孩软滑湿润的舌头就被男人犀利的手指夹住,开始模仿性器插穴的动作不断的戳入和抽出,把她的嘴当成了她下面的那张嘴的,偶尔还会掐住舌头搓揉一番,仿佛在玩弄一件什么有趣的玩具。
李沫琀合不上的小嘴,被他弄得唾液顺着唇角流淌了下来。
上面和小面的口都这么小,真是让人又爱又恨,这张嘴他试过什么滋味,真是让人回味无穷,只是第一次的时候她很不愿意,挣扎中小尖牙咬得他有点疼。
所以,今天浅浅报复一下?
等她分泌出足够的唾液,他抽出手指,修长的手指亮晶晶的,一分一合,拉出一条银丝。
他往前挪动了一下,让李沫琀整张脸都埋在自己的胯下,举着自己的粗大肉棒就塞了进去。
只挤进一个头就卡主了,他实在太大,直接将她口腔撑得胀鼓鼓的。
李沫琀本能就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三十一)口爆2
他黑眸暗沉了一下,大手掌住她的脑袋,没有办法,只好先在她的口腔外围插弄,用硬挺的冠状沟碾压着她的舌面。
慢慢的,这样的隔靴搔痒已经不能满足他,他想插深一点,想再进去一点。
他慢慢沉腰,往李沫琀的脸上一寸寸往下压,勉强挤入半根就顶到了李沫琀嗓子眼,他来回捣杵着,快感从肉棒上传递了过来,李沫琀开始挣扎了。
掌住她脑袋的双手加重了力道,将她的头往他胯下摁,腰身加速挺动,庞大的龟头径直擦过她的嗓子眼,似乎能撑爆她的喉咙,逼迫她吞下他那粗长的肉棒。
李沫琀生理本能想呕,摇着头,呜呜叫了几下,似乎是在央求他不要再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