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杂物间。」她说。
「哦,」杂物间是我俩的秘密基地,完全没人,隔音也好,「我也想和你谈谈。」
杂物间里,却是奶盐先开的口:「听说,你给主人口啦?」我去,听说,听谁说的,你消息可真是及时。「嗯,昨天中午。」我承认,彼此都侍奉一个主人,我不想瞒着她,最低的沟通成本就是永远坦诚。
「好吃吗?」她狡黠地问。
「嗯~ 不臭~ 有股很特别的味道~ 还不错~ 」我红着脸承认。心想,装啥,你比我吃得多吧。认主两三天就贱成那样。
「好吃你就多吃点。」背后突然一个男人声音响起,然后从架子后面走了出来。
「我去,」我瞪大眼睛,看着主人,「你怎么进来的?」奶盐嘤咛一声,双手环上了男人的脖子,一条腿居然还勾着腰,像考拉一样挂在他身上。我真纳闷这种姿势如果不摔下来,牛顿的棺材板可都压不住了。却看见男人的一只手稳稳地托着奶盐的翘臀上,另一只手伸进了衣服,捏着奶头把整个巨乳拽了出来。
我目不转睛看着他俩的活春宫,可以哦狗男女。
直到主人命令我:「跪下,看看我怎么操这条母狗的。」我服从地跪下。
奶盐腻着声音,挤出来娇媚的鼻音:「嗯~ 嗯~ 主人~ 母狗的小骚逼~ 恳求主人插入~ 嗯~ 」
我想尼玛,视频里知心姐姐不是说女的爱上男的不是看付出多少而是看缘分,你这缘分是主要按插的深浅算的?
正想着,男人就抬起了微胖女神的一条腿,并把她往右边微微侧着,然后,黑黢黢的鸡巴就插入了奶盐还未全湿的小穴。奶盐「啊~ 」轻呼了一声,然后就压低声音。但却忍耐不了,于是慢慢地呻吟了出来「啊~ 啊~ 主人~ 嗯~ 呃~ 轻点~ 呃啊~ 」。
男人操得真的很猛,奶盐下身已经从单纯的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变成了「噗嗤」「噗嗤」有淫水润滑的声音。奶盐的下身早就湿了,而随着男人的抽插,慢慢地淫水四溅。而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活春宫,不由自主地跪着慢慢往前,最后几乎跪在了主人的胯下!
这个画面真的很奇怪。如果有人现在打开房门,就会发现一个强壮的男人,正抬着丰腴白嫩的美女的一条大白腿,性器淫靡地交合。而两个人的胯下,却跪着另一个美少女,衣衫齐整,却极力地仰着头,呆呆地看着,就像一个伺候皇上娘娘交配的小太监。
是的,虽然主人没有命令,但我看得入神了。
我看着眼前那雪白的屁股越抬越高,仿佛那是自己的翘臀。然后后那根满是水光的充血的大鸡巴,打桩一样地准备插入。
然后忽然,丰腴的屁股突然向下,啪!大鸡巴却只被吞没了三分之二。剩下五六厘米的一截,居然还在外面,却已经顶到了奶盐的花心「欸啊啊啊~ 深~ 啊~ 吖太深了~ 啊啊~ 主人~ 啊我要被……操坏了~ 」「唔!」女人闷哼,大鸡巴抽出,然后又再次插入,伴着雪白的臀肉震动。
我依旧盯着外露的那一截主人的阴茎。奶盐的淫水溅到了我的脸上和嘴里。
我已经浑然不觉了。我左手揉捏着自己的奶头,右手抠弄着下面的豆豆。
我完全被这淫靡的氛围迷住了,我完全沉浸在情欲的海洋里。我高潮过一次。
而现在,尽管主人没有直接玩弄我,但跪着的羞辱感,活春宫的刺激感,和我手上自己的抠弄,已经即将把我推上第二波的高潮。
我是主人的母狗,我要服侍主人。我想被玩弄…求求你主人…我嘴微张着,却说不出这羞耻的话,慢慢地眼睛里噙着泪水。
我发出持续的「嗯」的呻吟,还带着妩媚的鼻音,我的大脑已经宕机了。我只剩下最后一个简单的念头。
接着,那圆滚的大屁股再次缓缓抬起,然后再次砸落下来。女人又高亢地「啊」了一身,而男人的巨屌像黑龙一样又一次从女人娇嫩湿透的阴唇插入,却依然留了一截肉棒在外面。而男人女人胯下跪着的美少女,眼神迷离如梦游一般,伸出了自己的灵活小舌,找准男女抽插的空隙,一下一下帮男人舔舐着,屈辱而乖巧。
终于,「啊~ 呃~ 」随着奶盐失声的尖叫了一嗓,然后又哭泣一样「嗯~ 啊~ 嗯~ 」,有白色的液体从她和男人巨大阴茎的交合处缓缓渗出来。奶盐像垃圾一样被男人丢在地上,浑身战栗抽搐着,而男人又一把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按向奶盐的阴户。我双目无神,下身流着淫水,像狗一样跪伏着,顺从而贪婪地,一口一口舔舐着另外一个女人的小穴,和小穴里汩汩流出的主人精液。
第34章 沉冤昭雪
精分会传染。tmd ,我气愤地想。
之前石岳…哦…主人会精分也就算了。他一会儿是老实巴交的研究僧,一会儿又是简直淫虐至极的恶魔。
而现在奶盐也精分了。她看起来是知性认真的上班族,但私底下现在经常拉着我去杂物室,这里摸摸那里摸摸,跟体检一样。还喜欢冷不丁就跟我分享她被主人调教的经历,今天又被在那儿遛着爬咯,明天又去哪里露出,后天又被绑着操咯。
我都替她害羞。我脸上微微发烫。我现在的清纯…也只能跟她比了。我现在也精分得厉害。正常人面前,我是古灵精怪,甚至在石岳面前也是。但如果和他独处,尤其是他拿住主人的那种命令式的口吻,再暴虐地对待我,我特么一下子就湿了。我现在,毫不夸张地说,喜欢跪在他的面前。操,如果奶盐和我姐是百分之百下贱体质,我现在…怎么着也有了百分之七十五了,尤其是上周我主动伸舌头舔那事…
主人说我像:绿帽奴。
我去!你才绿帽奴,早晚给你整个绿帽子戴戴。
我无聊滴玩弄着手机,手机开着备忘录。
备忘录里,是我之前和刚刚总结的,我的性癖。
备忘录里,认真地写着:(对我写东西就是这么有条理非常认真,主谓宾语一应俱全,让人一看就明白)
现在已被证实的情报之濮雪漫的性癖:
被拍屁股,
被抠屁眼,
跪下叫主人,
揉小豆豆
看主人操别的女人
给主人口交
被操(未经证实)
我翘着二郎腿,咬着指甲,这几个现在被证实是特别让我上头的,所谓上头,就是…呃…可能会干出进一步出格的事情。所以,当务之急是,在和主人相处的时候,避免这些情况的出现…欸…性癖有点多啊…我出神地想。浑然没有注意扫把星张浩哲的出现。
他站在我后面,看我在摸什么鱼。
他头凑过来,他瞪大眼,他屏住气,他气沉丹田,他准备大喊…我一把抓住他衣领,然后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幸好啊幸好,今天我眼没瞎,眼光余角瞥见了。
「姑老爷,别喊了行不行?」我苦着脸求他,随即又俏脸一沉,「再敢叫你就死定了!」
我和他眼神交流,他眼神连连点头。我看他服软,就松开了他。结果,刚松开他的嘴,他就说了句让我大跌眼镜的话:「呼~ 那个~ 这个~ 」他小声又神秘地说,左右看四下无人,「你那里面,有几个我也喜欢。」……
本着深入探讨的原则,我跟他到了顶楼天台。
原来,他也是个m ,有一个长得很难看的女s。然后,居然还真的有点绿帽奴倾向,据说把自己的老婆送给过那个胖子吴海峰享用,还不止一次。
而今天他看到我展露的王霸之气,有点哆哆嗦嗦。
我原本以为嘛,女m 和男m ,宛如正常人里的两个卧底,天台碰面,怎么着也得是萍水相逢,英雄惜英雄。我脑补着无间道里梁朝伟和刘德华。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他不够酷炫。
我让他推倒在栏杆边的一张凳子上,然后一只脚站着,一只脚啪地踩在凳子上,他两腿中间。
天台风很大,他盯着我被风猎猎吹起的短裙和露出的黑色安全裤,又看着踩在胯前面的,美少女的jk皮鞋和厚灰丝,张浩哲抖得更厉害了。我伏下身子,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地说:「做m ,其实没什么羞耻的,不是吗?」他似乎很兴奋,又不敢抬头看我,更不知道我接下来想说什么。我又接着在他耳边,娇媚慵懒的说:「那都是自己的性癖啊,人家自己也都不知道怎么办呢。
你说是不是啊?嗯?」
他听到我那妩媚的,声调微微上调的「嗯?」,连骨头也酥了,连忙点头。
又听得我妩媚地说:「那你,愿意做姐姐的狗吗?」说完,丁香小舌若有若无地舔了下他的耳垂。
他整个人像过电一样瑟瑟发抖,点头如捣蒜。
……
下午,o 记公司死气沉沉的办公区,又爆出了两个劲爆八卦。
先是内网论坛出现署名文章本人张浩哲,关于濮雪漫小姐的谣传,纯属本人眼瞎,实是无稽之谈无心之过。
接着另外一个当事人,o 记第一美少女的工位上,被女孩本人用4 张a4纸打印了4 个大字,连成一排:沉冤昭雪!
第三十五章 强暴
最近我很得意,上下班都哼着小调。一来呢齐乐乐还在孜孜不倦地接送我上下班,二来呢我直接把工牌给了张浩哲,让他帮我代打卡。张浩哲对于我的事情远比对于自己上心,从此再无迟到。
所以石岳你看看你,你收的都是些什么母狗,有什么用?
你看我的狗,个个好狗。
等一下,似乎把自己也给骂进去了。但是,狗不行,是狗的问题吗?明显是主人的问题。
我带着如此愉悦的心情,和若有所成的心得,回到了自己房间。
然鹅自己房间却是有人的。自己房间的那个人,没有想到,自己自从有了好狗,就可以代打卡从容早退,然后下午4 点半就回到了家。
而那个人,在周三的下午4 点半,原本也不应该在家啊?
「源玺,你干什么呢?怎么没去学…」我话音未落,却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你…你这是干什么?」
弟弟正鬼鬼祟祟地,拿着我的黑裤袜,而裤袜的裆部,赫然挂在他短小丑陋的鸡巴上。
「你…」我话没说完,就看到他阴邃的眼神翻上来,把我扑倒在床上。
「唔……」他用臭烘烘的嘴,堵住了我的嘴。然后,他一只手抓住了我的两个手腕,我动弹不得。
我绝望了,我以为像石岳那样的大汉可以制服我,却没想到像弟弟这样,和我几乎一般高的瘦弱男生,也能轻松吧我制服。
他身子压着我的两条腿,我连腿都挣扎不了。
他把那条裤袜塞进了我嘴里,我分明感觉到了残留着的,他恶心精液的味道。
我无法发出声音,默默地流泪。
弟弟似乎没有想到,自己日思夜想,梦寐以求的美丽姐姐,如此轻易地就被自己得手了。我躺在床上,无声啜泣。他更加肆无忌惮了,他从我的嘴唇,吻到了我的脖子。湿哒哒的嘴唇,印在我的美丽锁骨之上,又拖着进入我的乳房,并在我小巧粉红的乳头上留连。接着他往下,完全解开了我的衬衫,舔舐着我的小腹,下体,穿着黑丝的大腿内侧,小腿,脚踝,然后是我美的令人心摄的丝袜脚。
我无言地流泪,身体随着他变态的舔舐起伏婉转,还发出一阵阵刻意压低但却抑制不住的甜美呻吟。这让弟弟更情欲高涨。于是他解开了裤子,于是他掏出了那根短小丑陋的鸡巴。
于是他看见了…刚刚还像乖巧小白兔一样予所予求的姐姐,突然像弹簧一样高高蹦起,然后一只令人心摄的黑丝脚无比迅捷凌厉地,朝着自己的下体,踹了下去!
弟弟迅速飞了出去,瘫在地方,哀嚎不已,再也站不起来。
我笑着拍拍手,哈哈哈,毕竟不是人人下面都插了根棍子。
……
深夜,濮家。
老爸难得的出席,现在正和老妈一起,痛心疾首地训斥我。老妈说:「你怎么下手这么狠,源玺现在已经住院了。虽然医生说应该没什么大碍,但总归是那地方…那地方…」妈妈突然羞红了脸,不再说下去。
我梗着脖子:「谁让他先惹我?」
老妈又说:「他还是个孩子,再说,亲姐弟,搂搂抱抱一下也…」「搂搂抱抱?」我奇到,「妈,他把我上上下下舔了个遍,他把那玩意儿掏出来,他想强奸我!」
我啪的一声把沾着精液和我口水的黑裤袜拍在桌上。现在人证没有,只有物证。而明显我弟和我各执一词。
「怎么会有那么严重呢」老妈说,「他就是喜欢你…」「那也没有这种喜欢法…」
老妈又垂泪说:「他确实是喜欢你,我们小时候没注意,欸,他之前还为你割腕…」
「为我割腕?」我又听老妈絮絮叨叨把前事说了一遍,我确实不知道。我双手在胸前交叉:「那割就让他割好了。割死算了…」「啪!」一个大耳光扇在我脸上。是老爸。他怒了。我很少看到他发怒。
「怎么说话?都是一家人,都是亲姐弟!」
「你弟说你外面有了男人,对不对?」
我眼睛里噙着泪水。我点头。
「你弟还说听到你半夜在屋里发骚,鬼叫,对不对?」我眼睛有点模糊。我点头。
「你们单位还说,你…你不穿内裤去上班,还有,还有这个,你看你电脑里都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玩意儿?是不是你的?」老爸把五万块的macbook 丢在桌上,密码已被破解。
我泪水啪嗒啪嗒掉下来,我点头。
「那你还有什么话好说?」老爸怒气冲冲地问。
「我作贱的是我自己的身体,和任何人无关,我弟他是要…」「啪」,又是一个耳光,「什么叫作贱自己?什么叫和任何人无关…」老爸还要打我,却被老妈拉住了。
我呆了。我弟偷我的衣物,破解我的电脑,想强暴我,居然是我的错?他自残,他咎由自取,居然是我的错?我自己的身体,我想喜欢谁,我想给谁,我说了不算?
我抹了抹眼泪,腾地站起:「爸,妈,既然你们觉得女儿不好。那女儿滚蛋!」说完,拿起手机,大踏步流星地冲出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