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听到他低低吼了一声,虽然什么没看见,但是我都猜到了,于是我故意
拖着长音说:「呀~ 主人~ 您这就~ 射了呀~ 哈哈哈~ 」
「嗯,」他却没有否认。「你这一身不错。现在,随便找个什么去塞屁眼门
里,然后上班。」
我笑容凝固住了。卧槽。
第30章 上班要穿内裤
怎么办怎么办?我急得团团转。我总不能把上次那个曼秀雷敦唇膏塞里面吧?
那也太羞耻了吧!而且…呃…那个有点细,搞不好会掉出来。那塞什么呢?我看
看自己的房间。此刻显得家徒四壁…塞笔?塞很多根???这也太太太羞耻了吧!
我摇摇头,想挥去这些奇怪的想法。得快点儿,否则就迟到了。
对呀!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长鞭,我可以去借呀!我赶忙去了姐姐的房间。
姐姐刚起,却看见我穿得既骚又飒又纯地闯进来,忍不住地在我屁股上摸了
两把。我哭丧着脸说快快快,要来不及上班了。然后把主人的任务跟她说了一遍。
姐姐却不慌不忙,打开衣柜下面一个隐藏抽屉,赫然是七八个不同size的肛
塞,有的还连着尾巴。我瞠目结舌。姐姐却拍了拍我的屁股,说:「想快点就配
合。撅着。」
我撅起屁股,像小母狗一样乖。
然后屁股一凉,既骚又飒又纯的我,内裤被扒开。
然后是菊花一凉,有异物感。我说:「疼疼疼~ 」 .既骚又飒又纯的我,被
亲姐姐爆菊。
姐姐看了塞不进去,说「要不润滑一下。」我回过头望去,她却是直接用舌
头舔了舔银闪闪的肛塞。
然后又塞。这次终于进去了,我却被屁眼里巨大的异物撑得泪水直流。「姐
~ 啊~ 不行~ 啊~ ·好胀~ 好疼~ 」我上身已经几乎全贴到衣柜上了,典型的站
立被后入姿势。
姐姐说:「哦~ 是感觉不行哦~ 那我换一个~ 」
「啵」的一声,银色肛塞从我的屁眼里取出。旋即又另一个塞入。
……
姐姐换了三四个size,才确定了一个次小号是最合适的。而我的感觉,被她
反复取出,塞入,取出,塞入,简直像被…肛交了一样。我的内裤已经半湿了。
这个次小号的肛塞,末端镶着一个红宝石,却温温的不似金属材质。我也懒
得管这种细节,我抓起手包就冲出家门。随着大腿和臀部的运动,先是肛塞的异
物感越来越强,又是一波波的快感,内裤更湿,随后我却慢慢适应了。我一边赶
路一边恨恨地想,早晚要写一篇色魔姐姐清纯妹~。漂亮的打扮,一路收获无数色狼的目
光和下体起立致敬。
然而当我出电梯的时候还是快迟到了,9:29:12,我看了下表,快快快。
却看到一个熟悉的男人在那里打卡,张浩哲!我都快急哭了,喊着「我先我
先我先。」然后猛地往他身上一扑,想直接像橄榄球四分卫一样把他撞开。结果,
没挤开。
他只被撞开了半步,但依然淡定地打卡,淡定地看了看下主动饥渴地扑进自
己怀里的,又骚又飒又纯的美少女,甚至还有时间摸了下我的头,淡定地说:
「你迟到了。」然后,淫笑着的面容,隐藏在了隐隐关上的玻璃门里。
我无奈地输入着迟到员工工号,然后忿忿不平地想:「还是内力不够啊!」
……
十点多。我无聊滴刷着邮件。果然,今日迟到员工名单:xxx,濮雪漫,xxx。
我去,张浩哲肯定是为了抱上次一箭之仇。3500扣800,本小姐这个月还剩?
我努力地掰着手指头。手指头不够,要数脚趾头,却又想起今天穿的是不露脚的
高冷直筒靴,于是只好又回过头来数手指头…
「一五,二十,二五…嗯…嗯?」我突然觉得有一股诡异从我下面传来,继
而传递到我的脊柱,然后如越过马奇诺的德国军队,迅速占领了我全身。
是那个肛塞!那个粉色肛塞,居然在震动!
「嗡嗡嗡」的声音细不可查,但在我体内搅动的感觉是真真切切的!原来肿
胀的菊花,现在被震动得有点点发麻,又激起了一阵一阵的快感,呼唤着更大更
深的插入。我脑海里一片空白。是谁在玩我?主人?姐姐?我不知道遥控器在谁
的手里。片刻后,我把他俩拉了个群。
「是谁在玩我?」我问。
「我们。」只有姐姐回复。
狗男女…欲望越来越强了,我的双腿开始战栗。这是在自己的工位上啊~ 在
自己工位上高潮,然后淫水四溅?我还要不要做人了?我怀着着对这种未来的深
深恐惧,但心底又有丝丝兴奋。我脸红透了。手还不由自主地伸进内裤。不行,
我不能在这儿弄,我得去洗手间。
想着,我腾地站起来,准备去洗手间。但在那一瞬间,菊花里的震动也「腾」
地加剧了震动!
二档!我错愕,这玩意儿居然有二档!你他妈是路飞啊?啊~ 啊啊~ 我直接
站着高潮了。太刺激,太羞辱了,又太突如其来了。我内裤湿透了,但兜住了绝
大部分淫水。不过还是有淫水顺着我的美腿往下滴滴答答。我羞红着脸,闪进了
洗手间。身后地毯留下了一串可疑的水渍。
我在洗手间呆了良久,甚至又自慰了一把。自从跟那个主人认识后,我就
…经常性地处在莫名其妙的发情状态。这里面固然有他的调教,但似乎也有自己
的作大死,例如今天早上自己不借肛塞,不就不会…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
西。现在我的状态,有点儿像在情欲的海洋里,一波落,一波起,但就是没有风
平浪静。主人不在的时候,自己还经常想…难道自己真的是贱,是骚货?
想到这里,我又忍不住,「啊」甜美的呻吟一声,摸了两下小豆豆。
这内裤是不能穿了,至少暂时不能。湿的跟刚洗过一样,却是被淫水洗的。
我小心翼翼地把它折起,放到内衣口袋里,准备回工位,把它压到键盘下面,干
一干。
……
于是在这个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工作日里,o记普通员工张浩哲在工位上昏
昏欲睡。然后屡次被评为o 记第一美女的濮雪漫从他身边经过,穿的又骚,又飒,
又纯。
突然,张浩哲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那样站起来,然后威严地用半层楼
都听得到的声音说:「濮雪漫,你能不能有点point ?上次睡觉打呼,还有洗手
池玩水,我就不老生常谈了。这次…你是来上班的,上班要穿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