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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你好香】(1-2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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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啪一声,是风势变大,吹的珠帘缠绕,反复撞出声响。和月终于从梦中惊醒,腿间一片濡湿。

“啊啊啊……”

她脸色绯红,将头埋进被子里,发出羞愤的尖叫。

(十五)下山

残云追月,日夜轮转,很快便到了李灵均下山的日子。

玉玄子笑眯眯地站在山口,身后乌泱泱站了一大帮弟子,这阵仗倒把李灵均唬了一跳,他与师姐不过是下山除妖,又不是再不归来,纵使凛州路途遥远,也不至于兴师动众到如此吧,他可是看到后厨帮工的小刘都牵出两条大胖狗来看热闹。

和月也很纳闷,但她到底经过大阵仗,面不改色的向玉玄子行礼。

玉玄子难得将长袍穿的整齐,翠浓山景下,他长身玉立,桃花眼里笑意盈盈:“月牙儿,师尊那里可还有几本新得的心法,你确定不留下来修炼吗?”

李灵均一下子瞪大了眼,好啊!他就知道这老东西不安好心,到了这个时候竟然都不忘记引诱师姐!

和月温柔的笑:“师尊等我回来。”

玉玄子叹息着摇头,他从袖中拿出一串金铃,那铃铛华美精致,铃身刻满符咒真言,又有银线穿过铃身缚住三个小巧的锦囊,他亲手将铃铛系在和月的腰带上,末了又不放心的检查一遍,口中叮嘱:“月牙儿,这铃铛不要离身,遇到危险时可以打开。”

和月摸了摸尚有余温的铃身,心口一片热烫,她自小父母双亡,师尊就像父亲一样庇护她长大,每逢下山,总要给她挂上许多护身符,这些叮嘱她听了很多遍,但听再多也不会厌倦。

“师尊放心,我一定尽快解决邪祟,早日带师弟归来。”

和月郑重的说。

玉玄子欣慰地摸了摸她的头,又随手掏出一个银色的铃铛扔给李灵均:“臭小子,这是给你的。”

李灵均颇有些嫌弃,他倒不是嫌弃师尊前后差别的态度,毕竟在他眼里,师姐本来就值得这时间最好的东西,只是这铃铛刚从玉玄子袖里掏出来,还带着老东西的体温,惹得他一阵恶寒。

玉玄子看出了李灵均的嫌弃,他玩味一笑,故意解释:“这铃儿名唤同心铃,只要你戴着它,百里之内,你师姐摇晃铃铛,必有感应,反之亦然,怎么,灵均不喜欢?”

“喜欢!”

李灵均飞快的将铃铛系到身上,眉眼都带着喜悦的神采,同心铃哎,听起来像是要和师姐白头偕老,永结同心,多好的寓意!他晃了晃铃身,听到师姐的铃铛也回应似的响了起来,心满意足地笑了。

到底还是个孩子啊,玉玄子微微一笑,掩下眸底深色。

“凛州路远,此去万水千山,必有多重险阻,你师姐弟二人,需勠力同心,同舟共济,若遇险阻,打开锦囊,可曾听明白?”

玉玄子面色变得严肃起来。

“弟子谨记在心!”

“不过……”玉玄子话锋一转,“若遇到实在对付不了的妖物,谁都不可逞强,打不过就跑,逞英雄哪有性命重要?记得一直往南,朝天宗的大门永远为你们而开。”

李灵均心里暖暖的,又觉得好笑,师尊总是把真心藏在玩笑话里,虽然他一直叫师尊老东西,可心里明白他是个好师傅,值得大家敬爱。

时候不早了,玉玄子深深地看着眼前这两个孩子,似乎透过身躯,看到了命运的红线丝丝缕缕缠紧了他们。此刻他们英姿勃发,如初升的朝阳一样耀目,什么情劫命劫,玉玄子在这一刻几乎相信,没有什么能难倒他们,都说人定胜天不是吗?

“去吧!”

符纸化成的青鸾一声长鸣,载着他们越飞越远,渐渐在天际凝成黑点儿,然后消失在晨曦的光晕中。

玉玄子怅然的笑了笑,他挥了挥手让弟子们退去,自己却立在那里久久不动了。

(十六)清一

叮铃铃,叮铃铃……

清脆悦耳的铃铛声时不时在高空中响起,偶尔听听还好,一直响可就烦人了。

“好啦,师尊给这个可不是为了玩闹。”

和月没好气的拍了拍灵均的手,却反被他握住了带进手心,骨节分明的大掌侵进指间,硬要与她十指紧扣。

少年清爽的气息漫在耳边,和月心中小鹿乱撞:“师姐,这铃铛叫同心铃,师傅将它给了我们,是不是希望我们永结同心?”

和月脸红了,她身体前倾躲避这亲密:“胡说什么,我可是你师姐。”

自从上次羞耻的梦境后,她心下慌乱,总下意识的要离师弟远一些。

李灵均察觉到师姐身体的回避,他眸色一沉,将师姐的身体往怀里紧了紧,也幸亏这是在青鸾上,和月避无可避。

“那,师姐想要和谁永结同心。”

李灵均强压着心底的躁动不安,声线低沉,像一触即燃的火线。

和月不自在的挣扎了一下,师弟的手臂却越缩越紧,她只能放弃:“没有谁,我没想过这种事。”

李灵均并没有因此开心,谁都不想,就意味着也不想要他,待要再追问,却听到师姐说:“灵均,要下雨了。”

他抬头去看,空中果然有雷声隐隐,这可不适合再赶路,就算有避水诀,符纸化形的青鸾也不适合在雨天飞行。

和月引着青鸾向下盘旋,看到底下有炊烟袅袅,原来是山中一个小村落,她松了一口气,有屋子避雨就好。

长清殿内。

玉玄子掏出一枚护心丹,还没来得及放进嘴里,喉间就涌上腥甜,他身体颤抖,一口鲜血喷红了地砖。

“违逆天道,篡改轮回,这是你该受的代价。”

有清越威严的男声回荡在长清殿内,玉玄子捂着胸口笑:“师兄,不好好待在皇城当你的天师,来我这荒郊野岭做甚?”

“来看看你死了没有。”

殿内明明没有风,烛火却震荡向空中汇聚,凝成一扇门的形状,身穿道袍的男子自火门踏入殿内,他看起来比玉玄子年轻的多,竟是一个少年人的模样,俊脸上眉目清俊,凛然不可侵犯,正是天师清一。

玉玄子仰天大笑,笑声牵动内里,痛得他倒吸一口气。清一掌心凝气,出手助玉玄子平顺经脉,又掏出丹药扔给他:“天道昭昭,你那些小把戏,是过不了关的。”

玉玄子咽下丹药,唇边血色弥漫,他眼色亮得吓人:“是吗,那我就赌这紫微星能得天道庇佑。”

“必将遇难呈祥,逢凶化吉。”

(十七)心动

山雨淅淅沥沥的落下来,李灵均脱了外袍牢牢罩住师姐,任自己半边身子浸在雨里。

“是谁?”

和月敲了敲一户人家的门,男主人警惕的隔着门询问来意。听到和月二人来自朝天宗,立马打开了门,口中笑道:“原来是朝天宗的道长,快请进来避雨吧。”

院中有婴孩啼哭,男主人将他们引入门内解释:“我家婆娘刚生了娃儿,夜里正哭闹呢。”

二人忙向他道喜,和月从袖里掏出一串桃木手链,笑道:“贺您添丁之喜。”

男主人喜笑颜开,要知道朝天宗开过光的桃木实在难求,他忙不迭道谢接过来:“那二位道长请先歇息,我去烧些热水送来。”

和月掩上房门,看到李灵均半边身子都湿了,她伸手拂去衣领上的水珠,口中抱怨:“只将衣袍罩住我,怎么自己却不掐避水诀?”

李灵均眉眼温柔,待要说话,却模糊听到妇人哄孩子的歌谣:

“月娘娘,地黄黄,我家有个夜哭郎,孩儿孩儿你莫怕,一觉睡到大天亮……”

他听得出神,长睫颤动,掩住眸底细碎脆弱的光。

和月察觉到了,她摸了摸师弟的头,声音温柔:“灵均,是想家人了吗。”

“师姐,我母妃,她会想我吗……”

李灵均对母妃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他胎里弱,自小喝药比吃饭还勤,和她见面也并不多,印象中每次见面,她总是哭泣,为自己孱弱的身体,为宫中细碎的琐事。五岁那年,他有了健康的亲弟弟,母妃终于笑了,而他照旧困在一碗又一碗的药汤里循环,喝的舌尖麻痹,胃里苦痛。

这样哄孩子的歌,母妃是不是也同样为他唱过呢……

李灵均根本不记得。

“当然会,灵均是这世界上最好的孩子,没有人会不思念灵均。”

和月眼神真挚,郑重的说。

“师姐……”

李灵均眼眶灼热,听到自己的心跳一声强过一声。他如何能不爱和月呢,她强大、温柔,和他母妃截然不同,她像高悬在天边的明月,在寂寞的岁月里照亮了他晦暗的人生,而他在苦麻的汤药里沉浮十一年,上苍才终于垂怜他,让他品到了一丝甘甜。

天边月亮隐去,李灵均颤抖着伸出长臂,带着万般珍惜,将他的明月拥入怀中。

(十八)撞鬼

次日一早,雨过天晴。

和月收好行囊,正欲和主人家请辞,忽然听到屋外一片吵闹,她推开门,看到院里挤了好几个抱孩子的妇人,看到她出来,眼睛都亮了。

“道长,我家娃儿夜里总是啼哭,求您给看一看,可是被惊着了?”

有妇人焦急的询问,其他几个也叽叽喳喳凑上来:“道长,我家孩子也是,求道长给看一看吧。”

和月安抚她们,小儿夜啼本是常事,只没有浑身惊惧高烧便好,当下画了几张符咒,嘱咐她们藏在枕下,几个人千恩万谢的离去了,李灵均帮她收拾桌面,回头发现屋角还立着一个身材瘦小的男子。

他额角红肿,嘴唇颤抖:

“道……道长,我好像撞鬼了……”

李灵均觉得自己额角一跳,头皮开始发麻,这很难以启齿,因为他也怕鬼……

是的,一点都没错,他,顶级捉妖门派朝天宗的弟子,天纵奇才和月亲手教导的师弟,怕鬼。

李灵均很绝望,这说出去谁信呢,鬼都不信!

那男子叫张宝才,村里人靠山吃山,他以砍柴狩猎为生。那日天色已晚,他追赶一只野鹿入林中,谁知野鹿没找到,耳边却听到了幼童啼哭,他拨开树叶,见到一个穿着靛蓝布衫的孩童,林中雾气昭昭,他背对张宝才,正坐在溪边抽泣。

张宝才心善,怕这是谁家娃儿在林中迷了路,他提灯走过去,拍了拍那孩子的肩膀:“你是谁家的孩子啊,是不是迷路了?”

那东西一回头,吓得张宝才哇呀一声。

什么孩子,它青面獠牙,分明是个恶鬼!

张宝才嚎叫着一路飞奔,那东西在身后啼哭不休,发出小孩子一样的叫声:“叔叔,我害怕。”

我比你还害怕!张宝才疯狂奔跑,身后却突然传来妻子的呼唤:“宝才,你跑什么?”

他以为妻子来寻他,大喜过望,回过头却正对上一张鬼脸,那鬼竟能学人说话!

他再受不住这惊吓,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醒来就已经躺在家中,妻子说他晕倒在林口,是被村里人发现抬回来的。

张宝才浑身发抖:“道长,那真的是鬼!它一定还会来再索我的命!道长,道长求您救救我啊!”

他倒头就拜,在地上狠狠磕了几个响头。

和月忙让他起来,开口问:“你刚才说,家住在村东头?”

“对,对的,道长,我和刘婶子她们一起来的,我们几家都住在东头。”

张宝才赶紧答。

这样一来,小儿夜啼怕不是巧合了,和月微微一笑:

“莫怕,你来带路,我去林中巡视一番。”

(十九)师姐的梦二

和月这次是在一片柔软的地毯上醒来的,映入眼帘的先是地毯繁复精美的花纹,束边金线在夜里浸着幽幽的暖光,她晃了晃酸痛的脖颈,打量这华丽的屋子。

“倒水。”

有低沉暗哑的男声从床帐中传来,带着莫名的熟悉感。

和月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婢女的衣裙,原来又是一个梦,她颇有些无奈的倒了一杯水,只将床帘掀开一道缝,素手递了进去。

“喝水吧。”

她没好气的说。

男人听到她的声音,摸上茶杯的手停顿了一下,转而抚上她玉白的手背,和月一惊,反手就将茶水泼了过去,好啊,又是个登徒子!

下一刻,她被狠狠拉进了床帐之中。

滴答,滴答……

男人英俊的脸满是水珠,那水顺着他锋利的下颌,一路滑到了和月胸前的肌肤上,渐渐在细巧锁骨处停住了,他伸舌缓缓舔去这水珠,嗓音带笑:“又见面了,姑娘。”

和月浑身发抖,眼前的人又是灵均,或者说是二十多岁的李灵均,他的长相比李灵均现在的样貌锋利的多,眉如刀裁,目若寒星,浑身都散发着高位者的凌冽气势。

她猛的一推男人,翻身就想跑,只脚尖还没碰到地面,就被男人掐住腰肢摁在了身下,她被压出一声呜咽,男人缓缓舔过她玉白的耳垂:“怎么还是学不乖呢……”

刺啦一声响,她后背的衣衫碎了一地。

男人大手抚过玉白的背,赞叹道:“真是好一身冰肌玉骨……”

话音刚落,滚烫的唇舌就吮了上去。

和月捂住一声呻吟,她后背敏感,只感觉麻痒无比,那滚烫的气息从背上掠过,男人一路吮一路吻,像要用唇舌在这玉背上绘一幅雪地梅花图。

不,不行……

她将通红的脸埋进锦衾,打定主意忍过这一场春梦。

“唔……”

男人牙齿轻啃敏感的雪肩,惹得和月一声呻吟,他在耳边笑着喘:“怎么不说话?”

和月泪眼朦胧,使劲摇了摇头。

(二十)师姐的梦二

“啊……我明白了”

男人的嗓音戏谑。

你又明白什么了啊!和月扭动着推拒他的唇,却不想男人咬住她玉颈,长指缓慢滑进了腿间。

“别……别!”

和月怕极了,她双腿夹住男人的手,终于发出了声音:“你想听我说什么……”

男人果真停下了动作的手指,他扭过和月的脸,薄唇啃上粉嫩的红:“比如,你的名字?”

声音含糊,暧昧极了。

和月狼狈躲避他的唇舌,男人却掐住她的后颈不许抗拒,他唇舌动作急躁,在檀口翻搅吮吸,后颈钳制的大掌却不断摩挲,带着安抚的意味。

和月脸儿红红,脑袋发昏,男人大发慈悲的放她喘一口气,看到身下她唇舌娇艳,眼底欲色暗沉,忍不住又想亲上去,和月一下捂住了他的唇。

“别,你……你这样让我怎么说话……”

和月声音甜哑,带着媚意。

这声音……男人感觉有电流从脊椎一路麻到后腰,他有些急躁的将和月拉的更近,“你的名字,我要去提亲。”

和月愣了一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这梦可真有意思,竟然都梦到了师弟要求亲。

男人听到她笑,颇有些奇怪,但是和月笑的灵动极了,他便也跟着微笑起来,长指拂过她的眉眼,好奇的问:“这,很好笑吗?”

和月这一笑,倒是真的放松起来,不过就是个梦而已,她扭扭捏捏,倒像真的和师弟在现实中有奸情一样,索性将玉臂勾上他的脖颈,故意逗弄:

“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我有相公……”

(二十一)师姐的梦三

腰间钳制一下更紧,男人的气息危险:

“你相公是谁?”

和月浑不在意他的问题,玉指划过他健硕的胸膛,留下深深的红痕,她笑得妩媚又挑衅:

“反正不是你……”

男人因她的抚摸而颤抖,欲火夹杂着求而不得的恼怒,他咬着牙说:“任他是谁,以后是我。”

长指再不留情,探进了腿间隐秘的深谷。

和月惊叫一声,她死死夹住玉腿,让男人的手寸步难行,男人在耳边笑她:“不是嫁过人吗,怎么夹得这样紧……”

和月听不太懂,但她知道这肯定不是好话。

她满脸红晕:“登徒子!把你的手拿出去!”

“夫人松一松腿儿,在下才好将手抽回。”

“那……那我松开,你要守信!”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男人信誓旦旦。

和月将信将疑,她缓缓松开腿,宽厚大掌果真如约离开,她舒了一口气,抬头却看到男人勾唇坏笑,不,不好!她急忙并上腿,可已经来不及了。

男人大掌裹住腿间花穴,狠狠揉搓了一下。

和月仰着头,发出了一声哭似的淫叫。

男人的指绕着腿间花蒂,起先是轻轻的抚摸,看到和月抖的可怜,爱怜地亲了亲她鬓角汗湿的发,长指却不留情,揪住花蒂狠狠一揉。

“啊……”

和月哭着抓住他的手,顾不得他指间湿滑,开始求饶:“求你,我,我受不住这个……”

“那从前如何受得住呢……”

男人啃咬她的红唇,喘息着追问。

和月只能不断摇头,男人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看来是在下还不够深入……”

他指尖向下,就着女子腿间的春水,轻轻探入了半个指节。

和月一下子僵住了,她张着朦胧的泪眼,看月光照在男人的俊美汗湿的脸上,他眼中有炙热的情火,烧得她浑身颤抖,此刻她像被劈开嫩肉的蚌,只能在男人眼神下求饶蜷缩。

湿,滑,紧,热……

男人畅快极了,他吮去和月眼角的泪珠,缠绵在白嫩的耳朵:“嘶……夫人怎么这样紧,才半根指节就进不去了……”

“拿……拿出去……”

和月哭着求。

“可是它在吸我,嘶……夫人下面的嘴可比上面诚实。”

玉白的指在花穴里轻轻的探,并不敢太深入,男人有意温柔待她,薄唇含入粉嫩的乳尖,指下水声淋漓,听的人脸红不已。

长夜无边,房里春色深深,和月将哭泣的脸儿埋进男人颈侧,这甜美折磨的梦困住了她,似乎永远没有尽头……

(二十二)捉鬼

听到朝天宗的道长要捉鬼,全村都沸腾了,一时间呼男唤女,赶鸡撵鸭,一起聚到了村东看热闹。

和月站在林口,说是巡林,她却并不进去,只将四张符纸往空中一甩,就见那符纸似有人指引一般,飞速贴到了林中东南西北四个方向,身后村民敲盆打碗,发出震天的叫好。

和月接着随意从树上折下一截树枝,素手纤纤,掐了个极好看的手诀,将那树枝往地上一插,说也奇怪,那样纤细的树枝竟然稳稳立住了,有绿色的光晕从树枝往林中蔓延,不一会儿林中绿光大盛,此时若有人从上方看,定能看到这光芒织成了绿色的网,牢牢罩住了这片山林。

李灵均认出这是朝天宗的缚灵阵,这缚灵阵一般都是五人合力,主者坐阵眼,其余四人分守四方,可师姐拈花折叶,竟一人就轻松完成这阵,可见其修为高深。

有山风拂过师姐闭着的双眼,带起她白色的裙摆,李灵均欣赏着师姐飘然若仙的身姿,心里骄傲极了。

“好了,今夜子时再来。”

和月睁开眼,带着胸有成竹的笑意。

子时一到,村东聚集的人竟比白日还多,大家点着火把,心里又害怕又兴奋,和月眨了眨眼,说道:“阵法在外面需要看护,我脱不开身,所以,”她顿了一下:

“需要一个人,帮忙去林中捉鬼。”

哎呀,这可使不得!看热闹是看热闹,万一真被鬼抓走了怎么办?!村民们赶紧后退,谁也不敢上前来了。李灵均也悄悄后退,但不知是被哪个好事者往前一推,他脚步踉跄,一下子扑到了师姐怀里。

“小道长真是神勇!要单枪匹马去林中捉鬼了!”

有村民大声欢呼,一下将他架在那里了。

和月漂亮的眼睛转呀转,转到怀里师弟身上,她笑得狡黠:“哎呀,师弟真是厉害,你可正合适呢。”

师姐的怀里和往常一样香软,但李灵均此刻半点旖旎心思没有,他笑得勉强极了:师姐,真的不给村民大哥们一点机会吗……

和月拿出一个铜铃,正色道:“灵均,待会我会点一柱香给你,清香问路,铃铛听声,你穿过林子,下到右侧山沟,往前数第九个石头,将它推开,不拘是什么都抓住它,装坛封上符纸带回来,香灭之前一定要回来。”

和月末了又补上一句:

“记住,这铃铛素日是不响的,可万一铃铛响了,千万不要回头。”

李灵均深深地打了个寒颤。

(二十三)亲我一口

子时已到,万事俱备。

村民们全留在上坡张望,和月将李灵均送到林口,见他脸儿惨白,到底是有点不忍心,刚想张口安慰他几句,李灵均突然定定地看着她:“师姐,你亲我一口。”

“嗯?”

和月疑心自己听错了。

谁知李灵均又大声重复了一次:“师姐,你亲我一口!”

和月急忙捂住他的嘴,她面红耳赤:“你又胡说什么!你已经不是个孩子了,李灵均!”

这样连名带姓的叫,听起来是真的恼了。

李灵均发出闷闷的笑,他嘴唇呼出的气息火热,舌尖趁机划过她柔嫩的手心,和月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就听到李灵均说:“从前每次试炼,师姐总会亲我一口的。”

“那是因为你还小……”

师弟怕鬼,和月怎么会不知道呢,只是他好逞强,在和月面前装作满不在乎,可他每次试炼指甲都掐的手心满是血痕,和月实在心疼他,将幼小的他揽在怀里安慰,他说从前母妃亲他一口,就什么都不怕了,揉着眼睛问和月能不能亲亲他。

那样玉雪可爱的孩子向你恳求,谁会拒绝呢。

于是这鼓励一直延续到李灵均十四岁,和月说什么也不继续了,李灵均还失落了好久。

现如今他旧事重提,可不会轻易放过和月:“师姐,我怕……”

他拉起和月的手放在自己脸上,依恋地蹭了蹭,眼角媚红:“我只是想要师姐的鼓励而已,师姐不疼灵均了吗……”

皎洁月光下,少年的脸犹如上好的白玉,眼底波光粼粼,闪着脆弱的底色。

和月被师弟美色所惑,口中却还在犹豫:“男女授受不亲……”

“我是师弟,师弟怎么能算男人呢?”

李灵均睁着眼说瞎话。

“那,那你闭上眼睛。”

和月犹豫再叁,终于点头了。

李灵均兴奋不已,有薄粉从他耳根一路蔓延到脸颊,他合上双眼,夜间山风拂过,鼻端似有杜鹃花香,接着颊上一阵温软。

师姐比夜里的杜鹃花还要香甜。

李灵均身体一下子积攒了无穷的力量,他挎起背篓,昂首挺胸进了山林。

(二十四)怪物

奇怪,夜间的山林,会这么冷吗?

李灵均左手执香,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早知应该将那件衣袍裹在身上的,他想。

山林里面树枝交错,他心里发慌,脚步极快,眨眼间便穿过大半,眼看要走出林子,耳边突然传来了孩童的哭泣声:

“哥哥,哥哥我好痛,救救我……”

李灵均头皮发炸,那只鬼果然又来了!

他足下不停,一路跑的飞快,突然,有黑影在树上快速穿梭,简直像野猴一样灵活,眨眼便冲到了李灵均前面,那东西穿着靛蓝布衫,身材矮小好似孩童,它背对着李灵均,喊得凄厉:“哥哥,你为什么不救我!”

正是张宝才说的那只鬼。

李灵均手指颤抖,他拼命告诉自己不要慌,铃铛没有响,说明还没有那么危险,师姐说不要理这东西,就什么事也不会有。

想到师姐在林外等着自己,李灵均僵麻的四肢好像突然有了力气,他咬了咬牙,索性不再看那鬼,向前一路狂奔冲出了林子。

“穿林子,下到右边沟渠,往前数第九块石头,不论是什么都装坛带回来。”

李灵均脑海里回想着师姐的话,往前一块块数着石头,待数到第九块,他搬开一看,底下果然有个黑乎乎的东西,竟然是个木偶,那木偶通身漆黑,颈下绿毛,浑似个野猴。

李灵均将诡异的木偶封进罐子里,长舒一口气,这下终于可以回去交差了。

只是还要穿过林子才能回去,李灵均看着深夜里鬼影忡忡的树林,深深吸了几口气,一头扎了进去。

只是没想到,返程竟意外的顺利。

李灵均一路跑一路留意四周的动静,林中寂静无声,那东西不见了,难道那木偶就是它本体吗,李灵均暗暗思忱。

但是总感觉哪里不对劲,是哪里呢……

李灵均手指一颤,皮肤上窜起一粒粒的凸起,不对!这林中太静了!此时正值盛夏,这林中枝叶繁茂,怎么会死寂一片,连鸟叫虫鸣都没有?

一股肃杀的氛围笼罩住了这片林子,林中陡然升起薄雾,接着越来越浓,横斜的树枝狠狠擦过李灵均的脸,他不得已停下脚步,眼前一片浓白,他已然分不清方向。

滴答滴答,是鲜血自他脸上伤痕打在林中树叶上,奇怪,人恐惧到极致反而冷静了下来,他神色冷漠,用衣袖擦了一把脸,看向手中的香,香已经燃了大半,时间不多了,必须赶紧回去,李灵均想。

“月娘娘,地黄黄……”

林中飘荡起女人唱童谣的声音,本来是温馨的歌谣,在这诡异氛围下却显得阴森无比。

伴着这声音,挂在腰间的引路铃,疯了一样的响起来。

李灵均心下暗道不好,他右手掐诀,扔出一张风符,林中浓雾霎时被风吹散一块,他辩准方向发力狂奔,耳边传来各种声音,一时是那男主人,一时又是村民,他们都在说一句话:

“小道长,快放下背篓,你背上有鬼!”

李灵均不受这恐吓,他脚步不停,直到一句熟悉的呼喊传来:“灵均,快放下背篓!”

是师姐的声音,李灵均一下子停住了脚步,他大口的喘息,额角热汗流淌,那怪以为终于能哄得他回头,心下大喜,鬼爪化成玉手芊芊,温柔小意抚上他的肩膀,“灵均,你回头看看师姐……”

李灵均侧目看向肩上这只手,眼底有怒火积蓄上来,他嗓音冰冷:“怪物,你胆敢学我师姐说话。”

下一秒,他反手将引路铃狠狠砸在了那怪脑门上。

(二十五)怎能不心动

那怪惨叫一声,噔噔噔后退几步,李灵均终于看清这怪物的样子,它青面獠牙,形如小儿,原来是一只山魈。

难怪师姐不让自己回头,山魈竟长得这样吓人,李灵均不给它反应的机会,他双手掐诀,口中默念咒语,就听到一声:“引!”

空中雷声涌动,数道青色闪电劈了下来。

和月正在树林外来回踱步,这座山林她已用缚灵阵探过,知道里面有一只未成气候的山魈,因此才放心让师弟前去,一则这林中山魈,灵均对付它绰绰有余,二则师尊所言,灵均必须要经过历练才能成长,这样一个机会正合适。可她等来等去,按时间来说,香已快燃尽,林中寂静无声,灵均还是没有回来。

和月焦灼不已,突然天上雷声隐动,声响震得她心中一沉,动用引雷诀,难道师弟出了意外?她不再犹豫,抓起长剑就冲进了树林。

林中此时激战正酣,那山魈被李灵均引来的雷劈得上蹿下跳,只它也聪明,一边躲一边寻着机会要跳到李灵均身边,毕竟谁会引雷劈自己呢,果真让它瞅准一个空档,身躯团着向前一滚,鬼爪成刀,就要李灵均血溅当场。

李灵均反应极快,他一个极利落的下腰躲开这一击,右手迅速抽出长剑横劈,那山魈避闪不及,险些被开膛破肚,惨叫一声滚到了旁边,李灵均提剑待要继续,耳边突然听到师姐的呼唤:

“灵均!”

李灵均赶紧回头,他心中欢喜,手中摇动同心铃,大声向师姐喊话:“师姐,我在这里!”

和月疾跑过来,看到他脸上挂彩,心疼极了,口中道:“是师姐不好……”

话还没说完,天边阴云滚动,一道五彩电光以迅雷之势朝着和月身后劈了下来。李灵均惊得魂飞魄散,他将和月向前一揽,口中厉喝:“师姐,闭上眼睛!”

他身躯翻转,以背脊做护,将和月死死护在了怀里。

说也奇怪,那五彩雷光在即将接触到李灵均的时刻,硬生生扭转方向,狠狠劈在了旁边的林地上,只那山魈却没有这么好运,恰好被雷劈了个外焦里嫩,直接往生了。

砰,砰,砰……

奇怪,雷声这样响,和月却只听到自己的心跳有如擂鼓,她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师弟,清浅眼眸里只剩下他的倒影,有极酸涩酥麻的感觉涌上心头,她喃喃出声:“灵均……”

李灵均瞳孔极黑,他安慰似的摸了摸她的脸,轻声说:“别怕。”

心中刹那似有万千蝴蝶振翅欲飞,和月却只垂下眼帘,半晌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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