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着急。
徐令宜压下心中的破坏欲和占有欲,他要慢慢征服眼前这个少女,一点点调
教她,改造她,让她变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就像改造这个世界一样,需要要慢慢来,不能心急。
也许是最后的一件单薄肚兜,给了罗十一娘一丝安慰,她鼓起勇气,一边无
声流泪,强忍着腥臊酸臭,俏脸贴上大鸡巴,伸出丁香小舌,舔着龟头。
味道咸涩,但没有想象的难以下咽。
有些事情,只要艰难的迈出第一步,剩下来的就顺理成章。
尤其是抛下一切自尊和羞耻,张开小嘴,伸出舌头的那一刻,曾经内心骄傲
的罗十一娘,曾经肉体干净的罗十一娘,就已经不复存在了。
她脏了,再也不干净了。
丁香小舌在龟头马眼上一一舔舐,然后是阴茎和春囊,动作生涩,但肯主动
。
徐令宜很满意,抬手抚摸着罗十一娘乌黑顺滑的秀发,动作轻柔,就像在抚
摸一只宠物。
「嘴长大一些,把龟头含进嘴里。」
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罗十一娘听从指令,机械的张开小嘴,慢慢
的吞下巨物,却连鸡蛋大小的龟头都没吞下,便挣扎着吐出龟头,不断干呕。
「真是没用,曾经有个女人,能把整根大鸡巴吞下,还面不改色心不跳。」
徐令宜不由得想起一个女人,还在谷中秘园特训的吕青桐,已经荣升为他正经八
百的丈母娘。
「是时候找个时间,去」孝顺孝顺「丈母娘了。」
一想到吕青桐的那对肥奶和一身软肉,徐令宜就浑身燥热,大鸡巴跟着欢快
跳动。
再低头看看满脸通红的罗十一娘,想象她们母女团聚,一切围着大鸡巴打转
的刺激场景,更是心里痒痒的。
不再迟疑,徐令宜双手捧着罗十一娘的包子小脸,大鸡巴对准张成o型的小
嘴,不顾一切的挺了进去,任由罗十一娘的挣扎和呜咽。
大鸡巴打桩一般的击打罗十一娘的上颚和咽喉,一下两下三四下。
大鸡巴没敢突进太深,只是进入一小半,徐令宜怕把罗十一娘干死了。但仅
仅是小半鸡巴,也够这大女主喝一壶的。
也就操了十几下,随着罗十一娘的挣扎渐渐减弱,徐令宜怕做得过火,让大
女主道心崩塌,萌生死志。
草草的打了一个冷颤,将今夜的第二注生命精华,注入了我们的大女主喉咙
中。
松开罗十一娘,任由她扑倒在地,疯狂干呕咳嗽。
「不要吐出来。这些可都是本侯的生命精华,它们今夜本该注入新娘子你的
体内,为徐家孕育子嗣,开枝散叶。现在十一娘就把它们统统吃了吧。」
徐令宜捡起地上的外袍,抹了抹裤裆,擦掉了大鸡巴上的口水和残精,转身
上了绣床。
默默地将吐出的白色粘液再次吞下,罗十一娘心中的酸楚和委屈,再也憋不
住了,她不禁放生大哭。
「娘亲,十一好想你啊,恨不得陪你一起下去地府。好痛苦啊,大夫人和元
娘逼着十一当侯府继室,落到了徐令宜这个淫棍恶魔手里,十一迟早会被他凌辱
致死。」罗十一娘哇哇大哭,发泄着心中的委屈,还有对未来的担忧恐惧。
良久才哭声渐歇,她是真得累了,没有丝毫力气。
突然,一只有力的臂膀将罗十一娘来了个公主抱,温柔的动作,温暖的胸怀
。
是徐令宜,他究竟还想干什么,难道今天真是在劫难逃了嘛?
罗十一娘心中泛起无尽悲凉,茫然无助。
徐令宜将罗十一娘平放在绣床内侧,为她整理好罗衫,盖好了锦被,还找来
了湿巾,轻柔的为她擦拭嘴角的残精口水,还有脸颊上的泪痕。
在罗十一娘惊讶的目光中,徐令宜拿出一把小刀割在他的手指上,滴血在那
象征贞洁的白色锦帕上,落红点点。
吮吸着手指上的伤口,徐令宜将白色锦帕放在罗十一娘的枕边,温柔道:「
有了这东西,你明日就可以在老夫人那里交差了。」
说话间,徐令宜伸了个懒腰:「这一夜折腾的,太晚了,睡吧。」
说着伸手理了理罗十一娘额间的碎发,在她额头轻轻一吻。扯开床角另一床
被子,躺平睡下,很快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看着枕边的染血锦帕,额头上的温热触感还在,再看看徐令宜平静熟睡的英
俊侧颜,温柔体贴的暖男夫君吗?!
再回想他刚刚的恶劣行径,那狰狞恐怖的巨物,那是个淫邪的恶魔。
罗十一娘只觉着这一夜,荒诞而又割裂。
「徐令宜,你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第16章:戏水罗十一,底线创新低
东方鱼肚,雄鸡报晓。
这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了。
永平侯府开始了新一天的忙碌。
作为初嫁新妇,经历了不堪回首的一夜,罗十一娘强打精神,起身应对侯府
中的一切。毕竟她是大女主,不会被徐令宜这个小小波折打倒。
温柔体贴的伺候自家夫君更衣洗漱,规规矩矩的向着自家婆母徐太夫人敬茶
问安。
端庄从容的接受几位姨娘的敬茶,两个小辈的问安,下面仆婢的集体施礼。
罗十一娘忙碌的接收侯府的一切,努力接受着她新的境遇,稳固自己的侯府
夫人的地位。
这其中,自然也是波澜不断。
罗元娘死前一直心心念念的儿子,罗十一娘嫁入侯府的最大使命,就是抚养
侯府嫡子徐嗣谆长大。
显然,这个瘦弱腼腆的小正太,对罗十一娘这个血脉更近的继母并不感冒,
反而亲近相熟的乔莲房乔姨娘。
再说这个乔姨娘,徐侯爷的表妹,徐太夫人的表侄女,定国公府出身的嫡女
,配上徐侯爷的正妻之位,成为侯府女主人,身份地位绰绰有余。
要不是罗元娘使诈,逼着她名节尽毁,她也不会只是个姨娘。
看着自视甚高的乔莲房,心不甘情不愿的敬茶,挑衅的眼神和不屑的嘴脸,
言语中溢满了轻贱和贬低,就差把「冒犯」二字写在脑门上了。
罗十一娘身为大女主,容人雅量还是有的。
只是看着乔莲房面露羞涩和痛苦的表情,还有那捂着屁股蹒跚而行的样子,
罗十一娘不由得想到,昨晚作恶的那根巨物。
「不对啊,乔莲房已经加入侯府一年多了,早该圆过房了,怎么还会有血迹
?!难道是……」罗十一娘突然想起,罗元娘曾经说过,徐令宜品味另类,喜好
后庭,爱走旱道。
「莫非是昨夜,徐令宜憋得难受,跑去乔莲房卧房,兽性大发,爆了她的菊
花。然后回到洞房,逼着我口……那我岂不是……呃」
一想到昨晚被徐令宜大鸡巴口爆,这大鸡巴之前还爆过乔莲房的菊花,相当
于罗十一娘用嘴和乔莲房的屁眼间接接吻,不由得恶心干呕。
「该死的徐令宜,让我去舔乔莲房的屁眼,本姑娘和你没完。」罗十一娘气
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咬死自家夫君。
「这才一夜,怎么就怀上了,孕吐反应这么明显吗?」看着罗十一娘不断干
呕,一旁的新晋孕妇丹阳县主,面露惊奇。
要说这王丹阳,定南侯的独女,圣上钦封的丹阳县主,拥有封户实邑的豪门
贵女,论起地位尊贵,比起一些不受宠的宗室公主,还要更甚几分。
王丹阳生性高傲,看不起庶女出身的罗十一娘,又因为之前罗元娘坑害乔莲
房,逼得堂堂定国公府嫡女名节受损,只能伏低做小。
罗十一娘也卷入其中,被迫配合罗元娘,起到颇为不光彩的作用。
在外人看来,分明是罗家姐妹联手,一起给国公家的嫡女泼脏水,玷污人家
的名节。
王丹阳心思单纯,嫉恶如仇,自然对这种心机恶女嗤之以鼻,对罗十一娘很
是不喜,态度不免有些恶劣,言语上多有冒犯。
幸好,徐家五爷徐令宽,王丹阳的夫君,却是个随和性子,典型的老好人,
帮忙从中调和,场面不至于太过尴尬。
此外,徐府的二夫人,孀居在家的二嫂项怡真,却是个女中君子,温润如玉
,对待罗十一娘这个新任侯府夫人,态度谦和,不卑不亢。
接下来,是徐令宜早年便纳入府中的文姨娘,商贾出身,有些精明市侩,不
过心思都放在亲生儿子徐嗣谕身上,不算太难相处。
还有一个秦姨娘秦石榴,侯府婢女出身,不能生育,不得宠爱,徐府小透明
一个,据说喜欢侍弄花草。前段时间去慈安寺为侯府祈福许愿,要抄佛经千遍。
可谓虔诚无比,一直未归。
罗十一娘通过琥珀和冬青,把徐府的主要成员调查了个七七八八,也趁机查
看了几人身边的刺绣纹样,寻找蛛丝马迹。
紧接着,府中婢女因为为母治病,偷窃御赐蜀锦被抓,徐太夫人有意借此考
教侯府新夫人。
罗十一娘提倡小惩大诫,放过犯事婢女。这和徐太夫人的从严持家的理念不
合,再加上徐太夫人偏袒自家侄女,罗十一娘因而没能拿回掌家之权,依旧由乔
莲房掌家。
来到徐府,就是为了查案,想要找出真凶,为母报仇。罗十一娘本就无意掌
家。
但是,侯府嫡子谆哥的抚养之责,却是罗家大夫人最为看重的。为此她专门
派遣了心腹陶妈妈随嫁,专门督促罗十一娘。
为了罗元娘的遗愿,也为了给罗家大夫人一个交代,谆哥抚养权,罗十一娘
必须拿到手。
与此同时,朝堂之中,在内阁陈阁老的主持下,针对海禁事宜,永平侯徐令
宜和靖远侯区大人一系人马,唇枪舌战,吵了个天翻地覆。
想起两家多年一来的恩恩怨怨,徐令宜心中暗恨,不断问候靖远侯家所有女
性。
说起区家的女性,在剧集世界中,似乎只有一位。
这让徐令宜不由得想到靖远侯的大儿媳——区少夫人,她本家姓周,是尚书
周大人的嫡长女。
这娘们是心思歹毒的女人,帮助靖远侯府出谋划策,想了不少阴损的招数对
付徐家。
同时,区少夫人容貌虽然谈不上惊艳,但也端庄秀丽,身段丰盈,实打实的
贞洁妇人,十分守礼,是区家大少也区励行的心头肉。
据说夫妻俩成婚多年,虽然没有生育一儿半女,区励行也从未兴起纳妾念头
。二人恩爱异常,可谓伉俪情深,至死不渝的那一种。
「伉俪情深是吧?!呵呵,迟早操大你儿媳的肚子,让你儿子作绿毛龟,靖
远侯府给我永平徐侯爷养儿子。」徐令宜看着远去的靖远侯,恶狠狠的诅咒着。
在朝议中和靖远侯一系人马吵了半天,憋了一肚子火气没处撒,徐令宜回到
永平侯府,看到嫡子谆哥晨课时还在花园游玩,就气不打一处来,狠狠训斥了便
宜儿子一番,搞得小正太哇哇大哭,反倒引来徐太夫人的埋怨。
看着被徐太夫人抱回房间的徐嗣谆,徐令宜心中暗道:「小正太啊,熟女少
妇的最爱,是时候给小家伙上上课,启蒙启蒙,让他见识一下成人的世界,是怎
样的美妙。」
来到西跨院,徐令宜寻思着要开海禁,必须要在朝廷中拉到有分量的盟友,
一起对抗靖远侯一系。他回忆剧情脉络,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卫国公任坤。
卫国公任坤和胡大人是至交好友,因为查办海盗和海禁的问题,胡大人被靖
远侯颠倒是非,蒙蔽圣听,最终冤杀在狱中。
任坤虽然不能为友鸣冤,但心有戚戚,一直心念和胡大人的友情。以此为突
破点,徐令宜相信,他一定能够争取卫国公这个盟友,此外,熟悉剧情的徐令宜
还知道,胡大人死后,留下一女名曰莲颂,流落到教坊司,沦为舞姬。
莲颂被卫国公找到,对此女颇为照顾。任坤更是顶着四方压力,收莲颂为义
女,以示庇护。
舞姬莲颂,身段妖娆,尤其是那纤细的杨柳腰,胡旋舞跳得算是一绝。
「又是一个暂时吃不到的美女,区少夫人、莲颂、罗十一娘……老天爷,这
是要折磨死我啊。」
隔着裤子揉了揉肿胀的大鸡巴,徐令宜来到西跨院,吩咐下去,他要更衣沐
浴。
这时候,想要争夺谆哥抚养权的罗十一娘,主动请缨,抢着为自家夫君更衣
。
奈何这小妮子刺绣是一把好手,脱男人衣服这种女人的本职技艺,却并不擅
长,搞得徐令宜还得自力更生。
让冬青在浴桶中加足热水,罗十一娘试着水温过烫,正想要再加凉水调温,
突然想起昨夜那根作怪的坏东西,还有今早见到捂着屁股的乔莲房,继而想起因
为徐令宜,自己用小嘴间接舔了乔莲房的屁眼儿。
顿时她胃里翻腾,想要干呕。
恨得罗十一娘牙痒痒的,她不由得怒火中烧,不再理会过烫的水温,巴不得
烫死徐令宜这个无耻混蛋。
罗十一娘在愤恨徐令宜的禽兽行径,丝毫没有注意到,今天的小丫鬟冬青,
有些沉默寡言、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怎么就尿床了?早知道昨晚临睡前就不喝那一壶凉茶了。
我睡得真那么死吗?半个床铺都尿湿了,我都没有丝毫察觉,难道是昨天太
累了?
昨晚上在梦里,怎么感觉下面有什么东西在舔我嘘嘘的地方,呃,又湿润又
火热,还很黏腻的样子,好恶心的感觉,不断的磨蹭我下面,让我想尿尿。
可是今早我检查了卧房,门窗都反锁的好好的,卧房里什么都没有。
一定是那壶凉茶,加上我昨天太累,害得我昨晚尿床,今早起来还得沐浴,
之后回去还要偷偷浆洗床单被褥。
哎呀呀,我一个大姑娘家家的,居然还尿床,真真羞死个人了。」
看着罗十一娘和冬青两女,一个个神色阴晴不定,时而害羞、时而愤恨的样
子。徐令宜回想起昨夜的疯狂刺激,不由得露出猥琐笑容。
看着冒着热气的浴桶,深知剧情细节的徐令宜,可不想被开水烫死猪,随即
对罗十一娘挑明道:「今早敬茶,受了不少窝囊气吧。乔表妹可是个蛮横的主儿
,又有老夫人宠爱庇护,想从她手里抢夺谆哥的抚养权,可不是那么容易的。除
非……」
「除非什么?!」罗十一娘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些惊喜的望向自家夫
君。
「除非你能尽到妻子的责任,讨好本侯爷,陪夫君一起下水沐浴。」徐令宜
指了指飘着花瓣的偌大浴桶,戏谑的笑了笑。
「这……」罗十一娘小包子脸皱了皱,暗骂徐令宜这淫棍,对自己的觊觎之
心不死。
「一整个上午,在侯府上窜下跳,找到十一娘想要的了吗?」徐令宜再扔了
一颗重磅炸弹。
「你……我……妾身不知道侯爷在说什么?!」
罗十一娘神色一怔,慌忙错开眼神,她现在忙着查案,就害怕被徐府众人察
觉,毕竟还没找到那刺绣花色的出处,徐府每个人都有可能是她的杀母凶手,包
括眼前的徐侯爷,自家夫君。
「你以为,凶案现场遗留下来的物证,是你能轻易偷藏的?」
徐令宜语气平静,但却像一个威严的上位者一般,缓缓道:「你母亲吕姨娘
被害时手上抓着的布条,那刺绣花色,这样的线索在你手里,本侯爷可以权当不
知,任由你调查,只要你能尽到一个妻妾的责任。」
「当日慈安寺封闭,只有永平侯府一众人在寺内上香祈福。只要侯爷帮十一
查出谁是凶手,妾身蒲柳之姿,任君采撷。」
罗十一娘下定决心,不惜牺牲自己,也要为母报仇。她一脸决然的将罗衫系
扣解开,随着罗衫的滑落,白皙的玉臂,精致的锁骨,粉红肚兜下鼓胀的胸脯,
还有软软的小腹。
「居然有些婴儿肥,还是吕青桐这个丈母娘奶量足啊,把闺女养得白白胖胖
的。」
徐令宜玩味的打量着罗十一娘,看她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他语气淡漠,甚
至生硬的道:「本侯现在只想要沐浴,需要一个搓背丫头,要么是十一娘,要么
是冬青琥珀。」
他的生硬语气,将罗十一娘拉回现实。她突然有些绝望的发现,自己根本有
没谈判的资格。
她罗十一娘嫁入侯府,已经是徐令宜这淫棍砧板上的五花三层了。
连同冬青琥珀,陪嫁丫头的地位还不如通房丫头,是没有人权的。
她罗十一娘,根本就没有可以谈判的筹码。
她在徐府的暗中调查,上蹿下跳。在徐令宜眼中,只是网中鱼儿的蹦跶,他
也就看看图一个乐,能够视而不见,就已经是徐大侯爷的法外施恩,大发慈悲了
。
「不管怎样,杀母之仇,不可不报。」叹了一口气,罗十一娘强打起精神,
又让冬青再加凉水,配好舒适的水温,才服侍徐令宜进入浴桶中。
大大方方的脱去罗衫罗裙,罗十一娘仅穿着轻薄的肚兜亵裤,进入浴桶中。
浴桶空间狭小,罗十一娘拿着湿水的抹布,在徐令宜健壮的身体上细心擦拭
,殷勤伺候。
徐令宜对送到嘴上的嫩肉,也是来着不拒,双手不断卡油,在罗十一娘的丰
盈娇躯上四下游走。
一会儿抓抓馒头一般绵软的大白奶子,一会儿在翘臀上狠拍一计,一会儿揽
住略有赘肉的腰肢,轻揉软软的小腹。撩拨的罗十一娘面色面色潮红,娇喘连连
。
「侯爷不要啊……别那么大力……这里不能摸……呀,好疼……侯爷坏死了
……」
应对徐令宜的毛手毛脚,罗十一娘发出嗲嗲的声音,玩闹式的挣扎游走,躲
避大淫棍的进犯,心里却是恼怒异常:「为了母亲报仇,为了查出真凶。要先稳
住徐令宜这淫棍,必须忍耐,就当被狗挠了,被鬼舔了。丫丫的,真是个混账东
西,本姑娘要气炸了。」
然而,有些东西一旦妥协了,就彻底失去了。
在这鸳鸯戏水中,罗十一娘的底线越来越低,浑身上下都被徐令宜看过摸过
舔过,也就是双腿之间的那片处女地,被她严防死守,是她留下的最后一丝倔强
和体面。
只是她那死命坚守的处女地,也被徐令宜撩拨的春潮荡漾,一张一合间酥酥
麻麻的,让罗十一娘倍感煎熬。
折腾了好久,徐令宜没有太过逼迫罗十一娘,占完便宜就闪人,徒留下一个
娇喘瘫软的女主角。
第17章:体验女体盛,徐侯爷教子
「侯爷,您尝尝这碗鸡汤,用得是正宗的黑爪走地老母鸡,一整支五两重的
高丽老山参,文儿小火慢炖一整天。就这一碗鸡汤,价值至少二十两。」
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文姨娘,一身珠光宝翠,绫罗绸缎,保养极好的双手,捧
着一碗热腾腾的鸡汤,殷勤的服侍着自家夫君用膳。
刚刚在沐浴的时候,徐令宜把大女主罗十一娘折腾了半天,也挺消耗体力的
。现在眼看到饭点儿了,着实有些饿了,恰巧文姨娘约饭,他就挺着梆硬的大鸡
巴来了。
八菜一汤两壶酒,满桌珍馐美味,看着花费至少百两雪花银。若是原主徐令
宜,看着文姨娘这般铺张浪费,只会脸色阴沉,不说一句话就愤然离去。
但曹贼徐令宜好享受,自然来着不拒。只是这整只老山参,熬成一锅鸡汤,
也太补了,喝完了他还不得鸡巴爆炸呀?!
其实,徐令宜今天来文姨娘院里来吃饭,就是憋着坏来的。他故意露出一脸
不以为然的样子,不屑道:「这人参鸡汤有什么好喝的?文儿家里是做生意的,
走南闯北,见多识广,怎么就没有些新奇吃食?!」
「新奇吃食?!这个……」文姨娘有些为难,她出身商贾富户,从小锦衣玉
食,花钱大手大脚,习惯了铺张浪费,吃最好的,用最好的。
但新奇吃食?她一个深宅大院里的妇人,到哪里去找?!
看文姨娘有些不知所措,徐令宜继续引导道:「最近,本侯倒是找到了一个
番邦厨娘,来着东洋,她们家乡有一种新奇吃法,文儿倒是可以尝试一下。」
随即,徐令宜拍了拍手,房门开启,一个矮小的中年妇人,小碎步快速走进
房间,对着二人来了个夸张的九十度鞠躬。
虽然是汉人装束,五官长相也类似中原汉人,但举手投足都能看出,这是个
异域番邦之人。
「东洋厨娘,你来告诉文姨娘,你们东洋那边的新奇吃法,是什么样的?」
徐令宜吩咐了几句,随即端起那碗能补死人的人参鸡汤,慢慢品尝着。他需要补
一补,一会儿他还有的忙呐。
「嘿!」东洋厨娘深深的一点头,随即在文姨娘耳边,用蹩脚的大明官话嘀
咕了一番。
其实这个东洋厨娘,就是一个倭国女人,会作一些倭国的撒西米什么的。
不过她年轻时的身材和皮肤都很好,在女人普遍身材矮小、皮肤黝黑粗糙的
倭国,算是出类拔萃。因而她被选入倭国权贵府中,沦为女体盛的「摆盘」,被
权贵肆意玩弄。
后来年老色衰,她嫁给了一个擅长搞「女体盛」的倭国厨子,跟着打下手,
专门负责摆盘。
这个女人是被海盗从倭国掳来的,还是徐令宜专门下单订购的,所用的海盗
的关系,就是剧集开始时候,那个曾经劫持过罗十一娘的海盗小头目——江槐。
曹贼徐令宜抓住了海盗江槐,没有像对待他的同伙刘勇一般,杀人灭口,而
是用另一具尸体李代桃僵,谎称江槐已死,把他秘密关押。
在那之后,面对江槐这个在刀口舔血的亡命之徒,徐令宜开始了他的驯化收
服工作。
过程很简单,也就只用了一炷香时间。
徐令宜也没有搞得太血腥,江槐一直是活蹦乱跳的,对,是一直「活蹦乱跳
」。
徐令宜只是在江槐体内打入了一道先天阴阳气,然后随着徐令宜的手指摆动
,这道先天阴阳气,在江槐体内横冲直撞,搞得他疼得只能上蹿下跳,泪水和口
水狂飙,屎尿齐流。
最可气的,徐令宜不想搞得场面太恶心,只是打了个响指,硬生生让江槐的
肛门紧闭,满肚子大粪全挤在直肠里,差点胀爆他的菊花。
还有小便,随着徐令宜手指的上下摆动,江槐的「小水枪」跟着一起一伏,
一会儿硬一会儿软,就像济南趵突泉似的,尿不尽、尿不停,这对男人来说,简
直是致命威胁,比杀了他还难受。
最终,江槐像狗一样趴在徐令宜脚下,对眼前这个魔鬼的一般的男人,充满
了恐惧和敬畏。
成功收服江槐侯,徐令宜便把他放回海上,还派出死士跟随他,资助他在海
上组建自己的海盗势力,搅乱海上的局势,在海上走私贸易中,为徐令宜和永平
侯府谋夺了一大份利益。
其实,在曹贼徐令宜看来,原主徐令宜力主开海,也只是为了朝堂上的争权
夺利,归根结底谋求的还是利益。
这些是皇室、勋贵、文臣、富商各个利益集团的博弈和争斗,随着权力更迭
,利益划分,重新洗牌而已。
没有什么天下百姓、江山社稷,没那么高大上。
没有利益,徐令宜凭什么养那么多的妻妾美婢,凭什么锦衣玉食,凭什么一
口气就能干完二十两银子的人参鸡汤。
品味着人参带有的独特苦涩,徐令宜揉了揉涨得难受的大鸡巴,压抑着即将
喷涌的欲火。
一旁,努力的分辨着发音古怪的话语,文姨娘终于明白了东洋厨娘的意思,
腾得一下俏脸羞红,她有些为难的道:「侯爷,这吃法也太羞人了。要不,你还
是找个未出阁的丫鬟婢子来,文儿还想在一旁布菜斟酒,伺候侯爷呐。」
「文儿是让丫鬟来替你尽责,你去干丫鬟的活计,这还有主仆之分吗?!再
说了,丫鬟婢子这样卑贱的下人,摆在她们身上的吃食,岂能让本侯下咽?」徐
令宜板起了脸,露出不悦的神色。
被徐令宜冷硬的话语,吓得浑身一抖,文姨娘神色难看,看了眼一旁静立的
东洋厨娘,又看向了徐大侯爷,努了努小嘴,委屈的泪水在她杏核美目中打转。
徐令宜看她踌躇的样子,又推了她一把,温和道:「听说文儿去给乔表妹送
礼?还被拒了回来。也是这个道理,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现在是乔表妹掌家,
她自然把侯府布匹丝绸的采购,交给和她乔家更亲近的张家布庄。你们文家,今
后想要继续接侯府的生意,怕是……」
闻言,文姨娘就更慌张了,她一把抓住徐令宜的手臂,娇软的身子贴了过来
,在他身上不断的扭动磨蹭,娇声祈求道:「侯爷,您就帮帮文儿吧。文儿家中
父母老迈,大兄又没什么经商天赋,这些年要不是靠着侯府的采购,我们文家早
就破败了。」
徐令宜拍拍文姨娘白嫩的手背,呵呵一笑道:「那就看文儿今日的表现了。
那东洋的新奇吃法,若是文儿能让本侯尽兴。今年侯府的布匹丝绸采购,我做主
给你们文家留出三成。」
文姨娘眼珠一转,咬了咬银牙,娇羞的跺了跺小脚,娇声道:「五成,至少
五成!」
「好,五成就五成。」
徐令宜答应的爽快,心中则是冷笑,暗骂文姨娘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一心
贴补娘家。
一个拎不清的蠢女人,她的父母哥嫂,整个文家,都只是把她当做维系永平
侯府的工具,只是想着趴在永平侯府吸血。更是利用永平侯府的影响力,为他们
文家谋求利益。
一旦文姨娘失去利用价值,她就会被文家毫不留情的抛弃,斩断一切羁绊。
文姨娘始终不知道,她最大的依仗是自己的丈夫和儿子,而不是商贾出身、
利益至上的娘家。
很快,更衣沐浴的文姨娘,被摆盘上桌了。
光洁白嫩的皮肤,保养的很好,油光水滑的,温暖而有弹性。
生过孩子的美艳少妇,丰腴的肉体横陈在餐桌上,本身就是一道令人鸡动的
压轴大菜。
胸前的双峰,即便是平躺,依旧高耸,很有肉感,上面的两颗红色葡萄,点
缀着晶莹露水,看着就新鲜可口。
阴毛腋毛都被剔除,干干净净光溜溜,颜色鲜红的肥厚阴唇,如玫瑰花瓣一
般娇艳,赤裸裸的呈现,就像摆盘上的点缀,又像一道隐藏的惊喜小菜。
在文姨娘的以命相逼下,她的脸上盖着一块锦帕,遮住她羞愤欲死的俏脸。
她一动不动的,也不敢发出丝毫声音,死死闭上双眼,心中一个劲儿的默念
:「我是一个盘子,我是一个盘子。我是一件死物,不会动,不能动。」
同时,文姨娘心中更是恼怒,暗骂自家夫君是个变态,非要尝试那么淫靡色
情的吃法。同时也咒骂发明这种变态吃法的东洋鬼子,巴不得他们早点岛屿沉默
,亡族灭种。
三文鱼、扇贝、海胆、蟹足、龙虾肉等等、还有众多的水果和糕点,蜂蜜、
芥末、酱油等蘸料。在文姨娘全身摆满,错落有致,看上去就像一副层次分明的
山水画,精美的沙盘模型。
不得不说,小鬼子虽然变态,搞出来的玩意儿,确实是好东西。
拿着象牙筷子,徐令宜绕着餐桌走了几圈,尝尝三文鱼,品品龙虾肉,时不
时的在文姨娘收紧的小腹处,倒一些清酒,然后吸溜吸溜的舔干净。
这是一顿悠闲的进餐,徐令宜不着急,时不时还会用象牙筷子夹一夹「葡萄
」,撩拨一下「花瓣」,刺激得文姨娘浑身抖动,又不敢动作太大,怕将身上的
食物抖下去,只能强忍着镇定下来,咬着牙不发出声音。
徐令宜嘴里吃着美食,还是塞不住他下流的嘴,一边吃一边调笑道:「文儿
的皮肤好滑啊,酒水都流走了……文儿快看,这贝肉好新鲜好肥美,这颜色这形
状,和文儿的下面的花瓣一样,口感脆嫩,味道香甜。只是不知道文儿的花瓣是
何等的滋味……咦,这葡萄怎么夹不起来啊?!哦,原来是文儿天生自带的那两
粒,这味道也不错,涂上点蜂蜜就更好吃了……」
徐令宜的言语挑逗,比他的动作撩拨,还要让文姨娘受不了。文姨娘被他挑
逗的浑身燥热,欲火熊熊。
白嫩的胴体染上一抹粉红,不断微微颤抖着,玫瑰花瓣一张一合的,色泽清
亮的淫水已经满溢。
文姨娘心中打定主意,准备不管不顾,起身要和自家夫君来一个天雷勾地火
的战役,不是我卧床三日,就是你扶墙而走。
正在这时,只听一个稚嫩清脆的声音传来:「见过父亲。」
这个熟悉的童音,让文姨娘浑身一僵,上头的欲火瞬间消散,俏脸的艳红也
消散无影,只留下一片惨白,浑身冰冷。
「谕哥?是谕哥?他不是正在跟教习上课吗,怎么会突然来到这里?!」
文姨娘慌张不已,娇躯不住的颤抖,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现在这副狼狈样
子,会被亲生儿子撞见。
「我该怎么办?要是让谆哥看到,自己娘亲现在这副下贱淫荡的样子,我还
如何面对谆哥?他又会怎样看我?他不会从此不认我这个娘亲吧?!」又羞又恼
,文姨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更是恐惧,害怕被自家儿子识破身份,害怕被儿子嫌弃厌恶。
一时间,她有些万念俱灰。
「是谕哥来了,今天下学那么早?」徐令宜温和的看着眼前这个小正太,健
康阳光,身材匀称,眉眼间有他几分神韵。
不得不说,文姨娘生了一个俊秀的儿子,教养的很出色,性格也不错。
「嗯,今天教习家中有事,故而下学早些。」谆哥正是好奇心最重的年纪,
他虽然乖巧的站在一旁回话,但单纯的小眼神却不住往餐桌上瞄,他还是第一次
见到这么一具白花花的女子胴体。
教习家中有事,提前下学;让下人引谆哥前来,这些都是徐令宜提前安排的
,为的就是教训文姨娘这个吃里扒外的娘们,顺便给自家便宜儿子谆哥启蒙启蒙
。
「既然来了,就和为父一起吃点吧,这是东洋传过来了一种新奇吃法。尝尝
这三文鱼,口感绵软,味道清甜,营养丰富。谆哥正在长身体,鱼肉不防多吃一
些。」徐令宜像一个慈父一般,为小正太夹取食物。
「你这贱婢,抖什么抖?再抖就拿掉你脸上绣帕,让所有人都看清你光溜溜
的样子,多么不要脸。」徐令宜狠声骂了一句,吓得文姨娘浑身僵硬,不敢再抖
一下。
她怕被其他人看到自己光着屁股,更怕被自己儿子看到她的脸。
训斥了文姨娘,徐令宜带着谆哥围着桌子转悠,时不时的夹菜给儿子吃,时
不时的询问:「这个怎么样?味道还好吧……这种新奇吃法,漂不漂亮?!……
好不好玩?!食物好不好吃?!」
小正太被塞了满嘴的生猛海鲜,不住地点头。
作为侯府庶长子的他,除了母亲文姨娘,没人重视爱护他,之前还经常被侯
府夫人罗元娘打压。他只能谨小慎微,规规矩矩的活着,活成了少年老成,一点
少年人的朝气都没有。
能感受到自家父亲的温柔以待,这还是第一次。
鱼肉好好吃,「摆盘」好漂亮,又暖又软,父亲也好温柔啊。
谆哥那双童贞的小眼睛,充满了幸福的味道。
「来人,给谕少爷添双筷子。谕哥你也放开一些,喜欢吃什么夹什么,想吃
多少吃多少。」徐令宜难得高兴,随便小家伙去折腾,反正折腾也是文姨娘,他
亲娘。
谕哥笑容灿烂的点了点头,拿着筷子,在桌子来回转悠,时不时的夹取文姨
娘身上的食物。
徐令宜在一旁含笑看着,又让人盛了一碗人参鸡汤,慢慢喝着。
吃着吃着,谕哥逐步放开了,毕竟小孩心性,边吃边玩。他小胳膊小腿,有
些食物掂着脚都够不到,干脆搬来了绣凳,站在凳子上,大半身子上饭桌,伸手
够东西吃,有时候还把小身板压在文姨娘身上。
甚至有一次,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小家伙想要掀开文姨娘脸上的绣帕,看看
这摆盘长什么样子,吓得文姨娘亡魂大冒,苦不堪言。
幸好被徐令宜及时喝止,否则,文姨娘今日八成会羞愤的投井自尽,谕哥就
成了没娘的孩子,被秦石榴欢天喜地的接收过去。
「咦,这块肉怎么夹不起来,好像是长在上面的,还会颤动?!」谕哥小脸
凑近了那两片玫瑰花瓣一般的软肉,好奇的打量着,不断用筷子夹取戳弄。
「我擦嘞,这该死的好奇心。」
徐令宜看清那两片谕哥好奇的软肉,嘴里的鸡汤差点喷出来,他一脸坏笑的
走过去,故意装作一本正经的指导道:「这两片唇肉,可是为父的最爱,想要尝
到其中美味,不能用筷子,可以先在软肉上涂上蜂蜜,然后埋头用舌头去舔舐,
用嘴巴去吸吮。」
说着,徐令宜用手沾着蜂蜜,在文姨娘的两片阴唇上摸了摸,然后埋下头来
,伸出舌头一阵乱舔。
给儿子做示范,叫他如何舔逼,徐令宜这个便宜老爹,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在徐令宜的鼓励下,文姨娘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谕哥把头伸向自己娘亲的下
体,好奇的伸出舌头,舔舐着柔软的阴唇,品尝着蜂蜜的甘甜,吮吸着其中的滋
味。
「怎么样?好吃吗?」徐令宜就像美食推客,向着谕哥要了个五星好奇。
「是挺甜的,蜂蜜很好吃,这个」唇肉「,很软很滑,还是温热的,舔上去
很舒服。」谕哥认真的点了点头,像个小美食家一般,仔细点评。
听到这话,文姨娘羞愤欲死,再也支撑不住了。她浑身一个哆嗦,四肢僵直
,躯干硬挺。被两父子又舔又吸,搞得红肿麻痒的阴唇不断张合蠕动,淫水从痉
挛的肉穴中不断涌出,在餐桌上汇成了一摊。
「它怎么流水了?!」谕哥伸出手指,沾了沾温热的水渍,放在嘴里尝了尝
,小额头皱了皱:「有点咸,还涩,味道不好。」
这话声音不大,却让文姨娘抓狂,僵直的娇躯再也绷不住了。她浑身颤抖不
已,残存的食物纷纷脱落。
眼看文姨娘要爆种了,徐令宜赶紧把一脸无辜的谕哥打发离开。
听到自家儿子离开,听到关门声和远去的脚步声,文姨娘彻底陷入狂暴状态
,被自家儿子看光了自己的身子,还伸舌头舔了他亲娘的逼,还尝了他亲娘的尿
,想想都让人发狂……一切都是自家夫君的错,非要搞什么新奇吃法?什么该死
的人体盛?该死的东洋厨娘。文姨娘恨不得剁碎了那个口音古怪的番邦女人。
「徐令宜,你疯了。当着谕哥的面儿……」文姨娘咆哮着,一把扯掉脸上的
绣帕,腾地一下坐起身来,脸上扭曲的面容,柳眉倒立,就像从地狱中爬出的般
若恶鬼。
正要扭腰下桌,文姨娘就看到自家夫君,徐令宜面露邪笑,全身赤裸,露出
矫健的身姿,壮硕的肌肉,还有那根涨得发紫的粗硬大鸡巴,像一尊降服恶鬼修
罗的金刚罗汉,猛虎扑食一般扑了过来。
卧房中,一场激烈的正魔大战就此展开。
咆哮声、怒吼声、啪啪声、呻吟声、闷哼声,求饶声,声声不绝……今晚注
定是个不眠之夜。
靠着几碗人参母鸡汤滋补,徐令宜以金刚怒目之姿,胯下罗汉伏魔巨棒,横
冲直撞,九战九胜,棒打了胯下女魔三千击,打得女魔溃不成军,彻底服软,连
连求饶,趴在餐桌上叫爸爸。
一战过后,文魔女一连七天下不来床,躲在自己卧房不出来,连亲生儿子都
不敢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