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出了袁紫衣与胡斐之间的情意,故意要用毒药害死胡斐,来激怒袁紫衣。这样未来袁紫衣必会去找他,也就能给他请君入瓮的机会。
若能擒住这个武功极高的美貌女子,在她身上为所欲为,那让人又爱又怕的感觉,霍都一幻想起来,就令他心悸不已。
03.
袁紫衣顾不得去追,也没想到对方会如此阴狠,胡斐重伤在身,无法躲避,当场身中剧毒。
袁紫衣急得眼泪直转,知她已毒入肺腑,抱着他茫然地问着:“程姑娘呢?程姑娘到底去哪了?”
胡斐强压着毒性,躺在袁紫衣怀里,苦笑道:“二妹……二妹已经去了,我……紫衣,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袁紫衣知道这最后时刻,他还想要向自己表明心意,此时此刻,她如何能拒绝呢?
“胡大哥,你明知此间之事一了,我就要跟随师父回峨眉了,何必要……”
“紫衣!我不勉强你……
我命已在顷刻,只有最后一个愿望,你能让我……再看一眼以前的你吗?”
听到胡斐的请求,袁紫衣内心剧颤。
自己之前与他分别后,便换回了尼姑打扮,一头长发尽落,只着朴素僧袍,可即便如此,依然掩盖不住她倾城的美貌。
袁紫衣从小就在佛门长大,青灯古佛本就是她的追求,若不是为了却父母之恨,她根本不会出山。
可这一出,就撞见了胡斐,这个让她心动的少年。
她忍不住去接近他,撩动他,可是……背离佛门,也并非她的本意。
她师父知道她的纠结,告诉过她,情欲色欲都是修行的一部分,未入世者不能出世。
袁紫衣心里明白,佛门与爱人,让她二选一,无论选哪一个,她都必然有所亏欠……
“我,我答应你,你别死……”
袁紫衣哭得梨花带雨,看着围观众人莫不哀伤。
陆无双悄悄问凌舟:“坏蛋,你不是医术高明吗?能不能……”
凌舟心中也很纠结,他跟胡斐不过泛泛之交,而这个男人同时与程灵素,袁紫衣,以及还未露面的苗若兰,三位佳人纠结不清。
若让他在这里死了,倒是帮自己扫清了一个大障碍!
但……看着袁紫衣悲戚的模样,想起程灵素……若让灵素妹妹知道自己对胡斐见死不救,那……
罢了!
他走上前,从袁紫衣怀中接过胡斐,道:“袁姑娘,在下学过些医术,胡少侠的毒未必无解……”
他话未说完,袁紫衣立即如同抓住救命稻草办,失态地捏住他手腕,连声道:“大侠,请大侠务必救他!贫尼愿做牛做马,报答您的恩情!”
此时此刻,面对泪眼婆娑的袁紫衣,凌舟实在没有占她便宜的心思,只道:“放心!你们为我护法!”
胡斐是个难得的,纯净的侠士,今日自己救他,也算是为天下无数受苦受难之人尽一份力了。
他取出两颗九花玉露丸,一颗给胡斐服下,另一颗也没忘给岳灵珊,让她去给她母亲服用。
宁中则的情况比胡斐要好得多,只是受了较重的内伤,有这神药在,多多修养便能慢慢复原。
胡斐就麻烦了,他既有内伤,又中剧毒,毒已入肺腑,就算有解药也难医。
连霍都也觉得胡斐必死无疑,袁紫衣必会不管不顾地去找他报仇,最后落入他的陷阱。
可他们不知道,这世上有一种神功,叫:神照灵素经。
就是死人,也能给你救活!
神照灵素经真气一入体,原本脸色紫黑的胡斐立即有了好转,袁紫衣看了,一双朦胧的泪眼瞬间闪烁起了星光。
“凌少侠,您真乃神医!恐怕就是程姑娘,也难做到如此……”
凌舟本来还未多想,听见袁紫衣如此称赞,又见她秋水盈盈的眼眸这般深情凝望着自己,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
胡斐的伤渐渐好转,而凌舟则是消耗极大。
一直到第二日,日过正午,胡斐体内的毒素终于洗清,只是那内伤,凌舟已经实在没有真气去帮他修复了。那些伤情只能慢慢静养了。
“多谢凌兄救命之恩!以后在下这条命就是凌兄的!”
苏醒过来的胡斐扶着凌舟,他此时的虚弱肉眼可见,胡斐心中的感念更甚了几分。
凌舟只是浅笑着摇了摇头,嘴上道:“都是举手之劳而已,何必言谢?”
心里想的却是:“胡斐啊胡斐,我本不该救你的……罢了,你是英雄好汉,而我不是。我今天救你,日后若是让我找到机会,对你的袁紫衣做出什么,也请你勿怪了……”
他倒没有什么可愧疚的,偷偷打量着袁紫衣僧袍下的傲人身材,暗暗咽了口唾沫。
这个女人,既美且强,如果真有机会……还真是让人兴奋地幻想呢!
此刻这烽火台上,除了凌舟与胡斐两个男人,竟一时聚集了袁紫衣、陆无双、洪凌波、宁中则、岳灵珊五位美人,倒是风景独好了。
救活了胡斐,凌舟这才有空问蒲津渡的战事。
陆无双从烽火台向黄河望去,只见那里已是一片狼藉,显然昨晚不仅烽火台这边恶战连连,黄河边想必也是杀得尸山血海了。
不过好在,渡口依然立着大顺的旗帜。
不久,飞骑来信,昨晚蒲津渡果然有一场血战。幸好烽火台及时燃起,丐帮、女真等江湖盟军又拼死作战,终于支撑到了主力折返。
蒙古人此次损兵折将,偷袭烽火台的行动也被挫败。这种战术一旦有了防备,再想凭几个高手达成同样的效果可就难了,毕竟关中这边的武林高手也不在少数。
同时也有传闻,蒙古人控制的河东地区也多有反叛,蒙古军统帅汝阳王已坐镇太原,似乎是要好好经营这块战略要地,若如此,恐怕暂时不会轻易对外用兵了。
解风让他们暂时留守烽火台,以防不测。
凌舟和胡斐看着自己这帮人的现状,胡斐和宁中则都是重伤,凌舟内力几乎耗尽,其他人也是各有伤在身,现在让他们出击,也无能为力了。
当晚,就在这烽火台下,众人燃起篝火,享受起了恶战余生后的安宁时光。
也不知谁先起的头,众人各自都开始聊起过往。
宁中则在女儿的怂恿下,讲起她少女时代的往事,她是如何以一介女流之身,折服武林,甚至许多魔教中人都对她心怀敬意。想着这位美妇人可是众多武林前辈的梦中情人,凌舟和胡斐都是爱美之人,不禁都听得脸上发烫。
岳灵珊则说起了她那不成器的大师兄令狐冲,和命运悲惨的师弟林平之。凌舟不禁想起自己的小师妹郭芙,与她相别已久,不知她在襄阳好不好。
陆无双和洪凌波述说着师门往事,众人听说她们姐妹是从传说中的赤练仙子手下叛逃而出,无不为她们高兴。
凌舟自然也讲述了一番自己的往事,说起童年时种种沦落,众女无不听得眼圈发红,尤其是宁中则与岳灵珊,凌舟的故事让她们不由得也想起了令狐冲。
母女俩不禁暗叹:要是令狐冲能如他这般明事理就好了……
最后,轮到胡斐与袁紫衣了,胡斐提起自己的身世,众人一如既往的哀叹,直到讲到程灵素时,袁紫衣默默起身,离开篝火,一个人站到远方,独望着黑夜。
旁人只道他三人有故事,唯有陆无双最能明白这其中感受。她自己也与两个男人纠缠不清,而胡斐则是与两个女人。
她也悄然离开人群,找到了袁紫衣。
袁紫衣正是孤独寂寞,心中悲苦,无人可诉之时,听陆无双单独给她讲了自己是如何在两兄弟间彷徨挣扎,一时起了同病相怜之感。
“我既为耽误了他与程家妹子的姻缘而难过,更为佛门与他不能两全而迷茫……陆妹妹,你既能知我心,能不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看着袁紫衣纠结痛苦的模样,陆无双竟一时迷乱,大着胆子在她耳边道:
“袁姐姐,我的痛苦是心里想着哥哥,身子却给了弟弟……我本以为这是最大的折磨,可……若说真心话,他们两个我都喜欢,一个拥有我的心,一个拥有我的人……我知道这样的我很是下贱!”
“不!我没这么想你!”
“哼哼,袁姐姐,其实你如何想我,天下人如何想我,我都不在乎。从我全家被李莫愁那恶贼残害之日起,我就没那么多顾虑了。这天下于我而言也就他们两个男人是重要之人。我将他们都放在心里,哪一个委屈了,我都不忍!”
“你……你的意思是?”
“袁姐姐,我知道我要说的很离经叛道,但我想,于你而言,这世上也只有胡大哥与你的佛两件重要之事,不是吗?傻蛋是个傻蛋,只喜欢嘴上占我便宜,我便给他占;坏蛋是个坏蛋,他会对我动手动脚,我也……随他动。他们两个是我最重要的人,是我不忍对不起他们……”
袁紫衣细细听她说着,脸上不自觉地红霞一片。
“我……我明白了。谢谢你,陆妹妹。”她低着头看着脚边飞舞的萤虫,翛然又抬起头,望着黑夜中的银月,说着,“战事结束,明日我便要走了。我会如你所说,不负如来,也不负他……”
烽火台下本就供军士住宿的房间,之前他们在此也住过一夜。袁紫衣告别陆无双,一个人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取出之前初入江湖时打扮成少女模样的装束。
脱下僧袍,戴上假发,穿上一身漂亮的紫衫,望着镜中的自己,她又变回了那个与胡斐初相见时的美貌少女。
想着陆无双对自己说的话,她暗暗做了一个惊世骇俗的决定。
她要在这个最后之夜,以初见时的少女身份,满足那个少年对自己的所有幻想……
这不仅是她不想对不起胡斐,更是不想对不起自己。
她不愿在余生的青灯古佛之中,始终怀着对少女时代的遗憾。
只要陪他这一夜,自己一定就能放得下了。自己终究是要回归佛门的,不能带着心魔回去。
相信佛也能理解自己……
当她补完红装,低头自语着一会儿该如何去向胡斐表明心迹,却不想变故暗生。
她突然间发现,自己竟然不能动弹了!
被人偷偷点了穴?什么人有如此高强的武功能暗算自己?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甚至心里还来不及感到恐惧,她就突然神魂飘荡,意识模糊了。
在心神迷失的最后一刻,她只茫茫然地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
“小尼姑,想男人了?老夫这就帮你去成就好事……”
她一时想不起这是谁的声音,甚至连思维都感觉缓慢无比,只记得他说要帮自己成就好事。神志不清的她竟然觉得这样也不错,正好自己爱在心口难开,由他人帮自己找胡斐来,不是更好吗?
袁紫衣昏昏然地被裹在被褥之中,只觉四周天旋地转,自己的身体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而一种情愫则在暗暗酝酿,一步步夺走自己仅存的神志。
“胡斐……胡斐……我……我好想你……”
内心开始无法抑制地躁动,袁紫衣脸颊慢慢红润起来,在一片漆黑之中,在密闭的被褥里呼吸也逐渐困难,她心潮起伏不止,压抑地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篝火旁,夜已深,晚风渐凉,众女一个个散去,只留下两个男人望月对饮。
喝得昏昏沉沉的胡斐,拉着凌舟不停诉说着自己心中的苦闷,一会儿说起对程灵素的愧疚,一会儿又说起对袁紫衣的爱慕。
凌舟却无法回应他。
对于程灵素,他不愿她再跟胡斐有什么勾连,她已经为这个男人死过一次了,没必要继续在他身边受“兄妹”之别的折磨。
而对于袁紫衣,这个美貌又强大的女人让凌舟也倾慕不已。只是,听胡斐所说,她内心对佛门的坚定程度超乎想象,连胡斐都没有机会得手,更不用说凌舟了。
那个女人不可能爱上自己,以自己的武功成长进度,就算想要胁迫她就范,也不知得等到猴年马月!
酒酣已过,胡斐和凌舟相互搀扶着回去休息,胡斐一边将凌舟送到门口,一边不断向他感谢救命之恩。
“凌兄,你让我……想起了二妹!你和她一样医术高超……我,我真希望她不要那么傻,如果早早随你去,那多好?只要不跟着我,只要不跟我……”
说着,他竟痛哭了起来,甚至一头撞碎了凌舟房间的窗纸。
“胡兄,你醉了。”
“我?我没醉!我……”
凌舟没想到,胡斐今天竟然有了发酒疯的迹象,也不知他何以如此颓丧。
胡斐趴在窗口,自言自语着:“凌兄,你知道吗?我好羡慕你!你身边总有爱你的人陪着你,而我……紫衣,紫衣她明天就要走了,明天就走……”
凌舟道:“你明天好好挽留她,她那么在意你,说不定有机会留下呢?”
胡斐悲伤一笑:“留下?不,你不了解她。她明天绝对又是不辞而别的,说不定,此刻就已经走了!留不住的,我从来……都留不住她……”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过于失态了,胡斐替凌舟推开了门,站在门口道:“凌兄,早点休息,我……不打扰你了!”
“嗯!你也不必太过挂怀,若是有缘,自能江湖再见!”
关上门,只听得胡斐一个人在外面放声大呼:
“紫衣!紫衣!!!”
他喊得悲戚,其中
恐怕不止是他对袁紫衣的爱意,更有失去了程灵素后的孤独。
但他终究会承受住这一切的。未来,他会成为雪山飞狐,遇见他真正的命中注定之人。
话说回来,他现在不就已经在苗人凤身边了吗?自己还没见过苗若兰,但想来她此时年纪应该还很小。
想起他说的袁紫衣可能已经走了,凌舟不禁有点怅然若失。
凌舟如今见过的武功极高的几个女人,黄蓉、小龙女都与自己有着特殊的关联,李莫愁更是时刻等着追杀陆无双与洪凌波,这些女人都不会真的远离自己的视野,而唯有袁紫衣,这一面错过,将来不知是否还能相见。
她是峨眉派弟子,但又不是当今峨眉掌门灭绝师太那一脉,大概率是一支旁支。出身这样的师门未来真的远离俗世,再不现身也是极有可能的。
哎!想那么多作甚?
那样的女人本就不是现在的自己有机会亵渎的。
脑子里一直想着袁紫衣,凌舟甚至有了一种鼻尖都能嗅到她身上幽香的错觉。
这沁人心脾的气息之前只有在与胡斐治伤时,与袁紫衣相隔极近才能闻到。
凌舟不禁失笑,自己怕是被这位女尼姑迷失了心。一个没有秀发配饰的女子还能这么撩人,真是绝了!
他走到床边,正要宽衣解带,突然发现,床上竟违和地放着一捆裹好的被褥。
这、这是?
他警戒地望望四周,在窗口忽然闪过一个人影。
凌舟并未惊吓,因为他认出了那影子,是欧阳锋!
那这被褥是自己欧阳叔叔送来的?那里面,难道是……
怀着紧张的心,伸出颤抖的手将被褥解开,里面露出一位身着紫衫的美貌少女,她正呼吸急促,脸颊绯红,眼眸迷离,媚态横生。
显然,欧阳锋对她使了些药物。
而这个女人的模样打扮,让凌舟一时都有些怀疑自我。
这……是袁紫衣吗?
04.
他已习惯了袁紫衣的尼姑装扮,但此时这少女长发如瀑,衣着华丽,完全是个娇俏美人!
若不是他以前见过,真认不出来了。
欧阳锋将袁紫衣擒来,这是什么意思再清楚不过了。
只是,袁紫衣怎么突然换装成这副模样了?他可不信欧阳峰还有这个本事。就算他会,自己也不会允许他帮自己的女人换装的。
事已至此,接下来此时怎么办?
胡斐还在门外,借着酒劲,不时呼喊着袁紫衣的名字呢!
难道自己就在一门之隔的地方,对他的女神……
想到这,凌舟的心砰砰跳了起来。
这种事,不……不好吧?刚倾听完胡斐对自己的倾诉,转头就把他心爱的女人压在身下吗?
明明是这样想着,手却不由自主地摸了上去。
小心翼翼地触摸着袁紫衣的小手,她肌肤光滑细嫩,让凌舟更添遐想。
“紫衣,我……”
凌舟心中的欲望在跟善念反复抗争,可随着他握住袁紫衣的手心,迷迷糊糊的袁紫衣忽然有了反应。
“胡……胡斐?”
她迷离的眼神,痴痴地呼唤着,让凌舟不禁想起了那一夜的程瑶迦。此时的袁紫衣,模样与那夜的程瑶迦几乎一模一样。
“紫衣,我……我是……”
凌舟正犹豫着是要向她表明身份,还是索性趁人之危,可袁紫衣已替他做了选择。
“胡斐!我……我今晚……要……要……”
袁紫衣突然起身紧紧抱住了凌舟,滚烫的脸颊贴在凌舟脸上,凌舟这才发现,她身体已经火热得惊人。
“紫衣,你……等等……”
凌舟也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如此主动,不仅是因为被下了不可名状的淫毒,更似乎是她有意要越过男女的边界。
本就喝了酒的凌舟哪里受得了袁紫衣柔软娇躯的诱惑?没多犹豫,他向前一倒,轻易地将她压在了身下。
袁紫衣凑在他耳边,诱人的红唇吻着男人的耳廓,呢喃道:“胡斐,我决定了……这最后一晚,我要……做你的女人……”
凌舟大为震撼。
之前的程瑶迦虽然也将自己错认成了郭靖,但也没如此明说想要献身的,袁紫衣一个黄花闺女,怎么比身为人妻的程瑶迦还要奔放?
但那又如何?
眼下还管她是什么人?
她如此美丽,实力又如此强大,把这样一个绝不会委身于自己的女人抱在怀里,压在身下,是何等的亵渎,何等的令人兴奋?
凌舟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在袁紫衣背部和腰间抚摸,细细感受她身躯的魅力。
袁紫衣则继续紧紧抱着身上的男人,嘴里呢喃道:“胡斐,你……不要急,听我说完再……摸我……”
凌舟哪里还能有这样的耐心?头一侧,便埋进了袁紫衣的秀发中,亲吻她颀长的脖颈。
袁紫衣身体的幽香充满口鼻,这让他大为兴奋。
一想到这个不久前还与自己隔着遥远的距离,只是因自己救了胡斐才多注意到自己,对自己抱有几分感激的女人,此时却被自己压在床上,亲昵地亲吻她,凌舟就更感觉口干舌燥,欲火难耐。
用自己的唾液污染她的肌肤,留下一片淫靡的水渍,让她难受又害羞地扭动着雪白的脖颈,却无法阻止男人的亵渎。
袁紫衣止不住“胡斐”对自己的渴望,便也纵容了他,放任他的手解开自己的衣带,一层层探入,直接触摸到自己柳腰上的肌肤。
“啊!”
少女的肌肤被男人的手直接触碰,袁紫衣双腿不禁紧张地夹得更紧了。
“胡斐,你等等……我,明天就要走了,今晚……我陪你,以后,你不想我,我也不想你,好吗?”
袁紫衣胸脯剧烈起伏,神志昏乱地等待着男人的回答。
可惜她身上的男人根本不是胡斐,这些话落在凌舟耳朵里,不仅感受不到什么深情,只会觉得这女人果真难以理解。
明明一开始就是尼姑假扮少女,偏要跟江湖少年纠缠不清。等撩动了少年的心思,又说自己早已许身给了青灯古佛,必须离开。
如今又是一边说要两两相忘,一边却要献身。
这女人的想法,总是让人震惊。
不过,这也让凌舟想明白了一切。
袁紫衣是准备最后一夜献身给胡斐,所以才换上了这身装扮,结果不曾想,关键时刻被欧阳锋横插一杠,给擒到了自己这里。
紫衣啊紫衣,这份孽缘还是让自己来帮你斩断吧!
既然袁紫衣也没有要和胡斐长相厮守的打算,那凌舟也不再愧疚什么。
这一夜,他胡斐睡得,我睡不得?
看着袁紫衣那醉眼迷离,娇喘微微的模样,凌舟早就把持不住了,一低头,直接吻了上去。
“胡斐兄弟,真抱歉!这离别一夜,我来替你消受了!在这种景象面前,在下是不会装圣人的!”
袁紫衣的唇弹性十足,而她又毫不设防,虽不懂得如何亲吻,却也知道微张檀口,勾引男人的舌头闯进来。
“唔……唔……”
捉到袁紫衣娇嫩的柔舌,凌舟大呼过瘾,双手一扯,那身袁紫衣特意保存的少女紫衫被急色的男人快速扒下,露出雪白的肩膀,挺拔的胸脯也露出大半,勉强靠着一件淡紫色的亵衣守护着玉峰,但那深深的沟壑已经让男人无法思考任何退路了。
来不及将她衣衫褪尽,凌舟的双手直接扑向袁紫衣的胸脯,扯开亵衣,十指深深嵌入那雪白的乳肉里。
绵软,娇嫩,白如雪,粉如樱。
手指将袁紫衣的双乳挤成各种形状,再一口含住,用贪婪的舔舐将那柔软的花蕊撩拨成挺立的莲子。
“啊!胡斐,你怎么……这样……”
袁紫衣显然被胡斐的急色吓到了,凌舟却还想要更刺激。
他凑在袁紫衣耳边,低声试探着问道:“紫衣,今晚陪我吗?”
“嗯!”
袁紫衣已经听不出男人的声音不同了,在吐出了自己压抑已久的心声之后,她仅存的神志也完全被欲望吞没,双手抱着“胡斐”的脸,嘴唇青涩地主动亲吻着男人的脸颊。
感受着袁紫衣献身的意志,凌舟终于体会到,无论袁紫衣这个美丽的女人行事有多让人难以理解,但她对胡斐的感情是千真万确的。
只可惜,这个女人心里,除了男人,还有她自幼长大的佛门。
她做不出为了男人抛弃故园的事来,只能像这样,自以为既不负了爱人,也不负了佛门。
却不知,胡斐若真与她云朝雨暮了这一夜,此后只怕更无法忘怀了。
“紫衣啊紫衣,这份痛苦,还是让我来替他承受吧!”
“你知不知道,你美妙的胸脯让男人只要尝过一次就不可能忘记!这份诅咒,要惩罚就惩罚我吧!”
意识到袁紫衣内心正燃烧着早已沸腾的欲望,凌舟也不再谨小慎微,而是大胆地在她耳畔,倾诉着自己对她的爱慕。
“紫衣,从第一次见你时,我就对你念念不忘了,你真是个十足的大美人儿!”
凌舟强行按住内心急切的火热,双手齐动,很快将这个迷乱的女人剥得一丝不挂,如一只温顺的白羊般躺在身下。
知道自己全身已无寸缕,袁紫衣本能的娇羞让她一手横在胸前,一手遮住下身,迷离地问道:
“胡斐,我……我好看吗?”
目光扫视着袁紫衣的娇躯,凌舟喉头发痒,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只在心里赞美着,在自己得手过的所有女人里,只有小师妹郭芙的美貌能胜过袁紫衣一筹,而她年纪尚小,身体还显稚嫩,是绝无法与这位姐姐相比的。
本来还想在前戏上多谢抚慰,但已被媚药折磨多时的袁紫衣显然早已欲壑难填了,她双腿间淫靡的水光已经遮掩不住,大腿内侧的厮磨更让男人兽血沸腾!
先要了她!以免夜长梦多!
凌舟迫不及待地抱起袁紫衣雪腻的双腿,将自己粗壮的铁棒顶上她早已湿润的幽林……
屋外,胡斐一个人昏昏沉沉地靠着冰冷的山岩,一阵冷风吹过,他瞬间打了个寒颤,酒也醒了大半。
自己怎么差点在这种地方睡着了?
茫茫然地站起身,活动活动筋骨,却突然听见身后,凌舟的房间里传来难以言说的动静。
他好奇地缓步靠近,越听越清晰,那分明是香艳旖旎的呻吟声。
这……
难道是凌兄正在与某位女子欢好?
胡斐意识到这种事是不能偷听偷窥的,可偏偏凌舟房间的窗户之前被他酒醉时撞烂了一个豁口,目光自然地从窗纸的破洞中探进去,正好看见令他心跳加速的一幕。
一位女子躺在床上,上半身隐在床帏之后,只露出两条雪白柔腻的大腿落在床沿。
而凌舟正紧紧压在那女子身上,双手从她身上抚摸下来,一手揉着女子圆润的雪腿,另一手更直接探进双腿之间,惹得女子娇喘连连。
虽看不见凌舟的手指是如何兴风作浪的,但胡斐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那双腿之间是何去处。
他不得不羡慕凌舟的艳福,而且不知为何,这女子的呻吟和修长的大腿竟让他想起袁紫衣……
不,这不可能!
一定是自己喝多了酒,心里又一直对她念念不忘,才会有这种幻想。
毕竟,那女子分明有一头过腰的长发,一直垂落到腿边,而他心爱的袁紫衣已经回归了佛门,那一头青丝早已斩断了……
“啊!”
就在他思念袁紫衣之时,屋里的男人已抱起了女人诱人的雪腿,将自己漆黑的肉棒直接顶进了女人的身体!
胡斐看不清两人结合的部位,但从女子紧紧盘在男人腰上的双腿,和男人反复前顶的动作来看,这拥有雪白长腿的女人已经完全属于了那个男人。
“啊!啊啊……”
胡斐越听女子的呻吟越想念袁紫衣,越看女人雪白的肉体被凌舟玩弄,内心越火热。
不、不能再看了,那一定是……陆姑娘吧?
胡斐当然看得出,陆无双与凌舟关系匪浅,此时只能猜测那对雪白大腿的主人是陆无双了。
看着凌舟正在与心爱之人翻云覆雨,胡斐内心的欲火也熊熊燃烧起来。
紫
衣……他焦躁难安,越想越热,浑浑噩噩间,竟一步步向袁紫衣的房间走去。
而在他刚离开不久,凌舟一把将袁紫衣抱起,吹灭了屋内烛火,房间里只剩微弱的月光,二人正面相拥着,互相索取着对方的吻。
被破身的袁紫衣也渐渐适应了男人的节奏,双腿缠紧,扭动着自己的纤腰。
袁紫衣武功极高,身体自然也是极为柔韧,凌舟的双手搂在她腰上,如同抱着一只婀娜的水蛇。
这还是他第一次发现女人的水蛇腰会比胸脯和大腿更迷人。
一番激烈的缠绵下来,倒是凌舟先感觉到了乏力,被袁紫衣反身扑倒。
获得骑乘位的袁紫衣开始主动侍奉,她学武的天资极佳,这烟花风月的天赋也是不遑多让,很快便摸索到了能让“胡斐”舒服到全身发颤的技巧。
“胡斐……胡斐……你,你不知道……我,我有多喜欢你……”
听着袁紫衣一边扭着柳腰,一边深情的告白,凌舟心底的邪恶欲望更加高涨了。
“紫衣,把你的美全送给我!让我在你身上快活个够!”
早已意乱情迷的袁紫衣没有计较“胡斐”下流的诉求,而是温柔地俯下身,用自己绵软的乳房挤压着“胡斐”的胸口,更主动献上青涩的亲吻。
“唔……”
被服侍舒服的凌舟恢复了些力气,抱着她翘臀,猛然翻身,再次将这个诱人的处女压在身下。
十指大张,捏着她圆润的大腿,对准袁紫衣的观音莲池凶猛地顶了进去。
“啊啊!胡斐……胡斐……你……”
“舒服吗,紫衣?”
“嗯……嗯……再下面一点……啊啊啊!!”
袁紫衣依从着男人的节奏,毫无保留地献上了自己的一切,更将自己的敏感穴位不顾脸面地完全告之,男人索取着她的美丽,她也渴望着男人的强硬……
……
站在袁紫衣房间的门口,心潮起伏的胡斐敲了敲门,却没有听到回音。
“紫衣,你还在吗?”
他试着呼唤了一声,屋里依然静悄悄的。
胡斐失望地叹了口气。
果然,袁紫衣已经走了,她一向这样,像一只永远抓不住的飞燕……
心中苦闷的他手微微一动,袁紫衣的房门没有锁,就这么打开了。
房中没有烛火,又黑又冷。
胡斐走进屋来,屋里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气息。他望着屋中的布置,不禁想象起她还在时的景象。
她不久前在此处,会做什么?一定是在那边梳洗,在这边品尝了点心,累了倦了,就脱下僧袍,躺下休息……
忽然,他手指摸到一块柔软的布料,低头一看,那是一件放在床上的尼姑袍。
这是袁紫衣换下的衣服。想来是破损了,所以没有带走?
胡斐抚摸着这件僧袍,一时竟鬼迷心窍地将它捧进怀里,仿佛还能从它身上感受到袁紫衣的体温。
脑海中不断构想着:不久前,袁紫衣就在这里,脱下了衣服,露出身体……
紫衣……
胡斐的呼吸越发急促,他想起了在凌舟屋里看见的那对雪白大腿……他平日并不会如此,可一想到从此再见不到袁紫衣,那份压抑的情感顿时令他心如刀绞。
他不禁将那对雪腿的主人想象成袁紫衣,想象她此时就那样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面前。
“紫衣……紫衣……”
他抚摸着袁紫衣留下的僧袍,就像抚摸着袁紫衣的身体,抱着它,扑在了床上……
……
“啊啊!!胡斐,吻我……”
不远处的另一间屋里,只能出现在胡斐幻想中的袁紫衣,正真的一丝不挂地温顺地躺在男人身下,紧紧抱着另一个男人。
她呼唤着胡斐的名字,却让另一个男人品尝自己的唇。
“胡斐……我喜欢你,可我只能这样……我全都给你,我们以后……都不用遗憾,不用纠缠了,好吗?”
袁紫衣配合地放任凌舟将自己摆布成任何姿势,一如此时背靠着男人,骑在他跨上,让“胡斐”的肉棒从身下笔直地顶进她身体,任凭男人的手从自己的臀峦摸到背脊,又绕到身前,肆无忌惮地揉捏她绵软的雪乳。
二人默契地互相索取着,袁紫衣一头长发随着身体的起伏而胡乱飞舞,凌舟则用力捏着她的乳房,伸出舌头舔她的脸颊。
“紫衣,你真是个尤物!”
袁紫衣对“胡斐”的赞美与羞辱照单全收,甚至主动侧过脸来,浅探出小舌堵住男人的嘴。
真正的胡斐不知道,此时的自己只能躺在袁紫衣空荡荡的床上,抱着她留下的旧衣自我慰藉,而凌舟却假借他的名义,在他视若神明,不敢亵渎的女神身上为所欲为!
袁紫衣的处子之身被他的粗壮的肉棒肆意撕碎,玲珑剔透,白璧无瑕的身体也被他毫不怜惜地彻底玷污。
那个连在胡斐的幻想中都不敢过分轻薄的女子,此时却在凌舟的身下被疯狂蹂躏,肆意摧残!
凌舟一想到袁紫衣今晚一心想要献身给胡斐,却阴差阳错,被自己捷足先登,这种事虽然难堪,但真享受着袁紫衣美妙的初夜,什么道德什么情义就都抛诸脑后了。
“胡斐兄,真对不住,袁紫衣的初夜,我要了!都怪她……太诱人了!”
不仅是因插足了胡斐与袁紫衣的虐恋让他疯狂,袁紫衣这个武功高强的女人本身就魅力十足。
若不是有这种机会,自己绝不可能这样疯狂操弄她的处女地。
即便将来自己武功更高,远胜过她,也难以享受到今晚她真心献身的美妙体验。
如此主动的处女袁紫衣,这是只属于今夜的限定!
这个女人,等一会儿云销雨霁,待她醒来,要是让她知道她的初夜,她的身体,她的所有真心都被这个男人霸占了,一定会羞愤地杀了自己吧?
以她的武功,自己远不是她的对手。
但,那又怎么样?此刻的她还不是在苦求自己多疼爱她一点?为了让自己满足,她可以献上自己的一切!
胡斐啊,你的袁紫衣,在床上,真是太完美了!
凌舟突然发狠,将袁紫衣扑倒,将她修长的雪腿压到肩上,从正面凶狠地顶进了她蜜穴深处。
“啊!啊啊……胡斐,胡斐……”
感受到“胡斐”开始对自己发动狂风骤雨般的侵攻,袁紫衣最后的羞耻防线瞬间崩溃,再没有丝毫阻碍地任凭自己心爱的男人肆意操弄自己的身体!
发现袁紫衣已经露出了被玩坏的失神表情,凌舟更加得意,含着她耳珠,手臂压住她双腿,双手捏着她的雪乳,继续猛顶!
“啊!啊啊……我……我喜欢你,胡斐……要我……”
“紫衣,你彻底是我的了!什么佛门,什么爱人,都不重要!你的初夜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紫衣!啊啊啊啊!!!”
……
在这边干柴烈火,欲潮汹涌的同时,另一边厢,胡斐一个人在阴冷的房间里,抱着袁紫衣的旧衣,酒意混着情欲一起达到了极点,一股阳刚正气喷撒在那件还带着袁紫衣余温的僧袍上。
“呼……呼……”
罪恶感与解脱感同时涌来,胡斐就这样怀着对袁紫衣的迷恋与愧疚,趴在她床上沉沉睡去。
……
“啊啊!胡斐……我爱你……啊啊啊!再……多爱我一会儿……”
而在另一边,胡斐幻梦中的袁紫衣却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放声浪吟着让男人再多疼爱她一些。任凭对方污浊的肉棒深深捅进自己的身体,直达秘境,被男人猛烈而迅捷的巨龙撞击顶上了云端!
秘境之中柔嫩的褶皱紧紧包裹着男人的铁钥,层层叠叠,随着袁紫衣的情欲高涨而愈收愈紧。
“啊!紫衣,我要在你里面……让你为我生下我们的孩子!”
凌舟终于到达了忍耐的极点,袁紫衣还不知男人迎来终极时刻的前兆,依旧夹紧着双腿,锁紧玉户,毫无保留地压榨着体内的肉棒以抚慰自身的寂寞。
最终,来不及阻止,男人炙热的浊流突然爆发在了自己的瑶池深处!
“啊啊……胡斐,里面……不可以……”
袁紫衣全身紧绷,体内爆发出的灼热是什么,她还是清楚的,她嘴上虽说着不可以,身体却完全没有反抗,甚至还紧紧夹着,不让那灌满自己幽径的琼浆漫出来。
滚烫的生命洪流填满了袁紫衣秘境深处每一处隐秘的角落,让她体会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紫衣,你被我内爆了……哼哼,什么佛门清净,你是个拥有完美身体的大美人,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看着正登顶极乐,双目迷离的袁紫衣,凌舟继续依恋地抱着她的身体,抚摸她绵软的雪乳。
真想抱着她冰肌玉肤的雪白娇躯就这么沉沉地睡一夜,可惜,在被自己内射之后,红颜录会帮二人都洗净身体,欧阳锋的毒自然也会失效。
她或许很快就会醒来,那时,清醒之下的她会如何面对自己和这一地狼藉呢?
看来,今夜的梦境就到此为止了……
凌舟依依不舍地松开她,手指最后一次在她全身游走,掠过胸脯,拂过柳腰,滑过翘臀,最后替她将薄衾拉起,遮住她已饱受蹂躏的娇躯。
这间屋子自己只是临时居住,稍作整理就无法看出原本是谁的住处。
自己此时离去,等她醒来,说不定真会以为昨晚是胡斐呢?那她会如何抉择?是继续坚定地离开,还是因这一晚的旖旎而改变?
那些,都由她吧!
“紫衣,你让我享受到了难以置信的一夜!日后若能再见,我一定好好待你……”
最后在这个美丽女人的唇上一吻,男人的身影悄然消失在了房间里。
“第四十五位,紫衫飞燕·袁紫衣,一顾倾城级★★★★,领悟秘籍:九方掌门录;解锁天赋:2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