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11-06
(一)债主
会所来电话时,谈宿正在吃饭。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地址发布页WWw.01BZ.ccOM
晚上十点,家里,吃剩下的冷硬牛排。他必然是自虐的,才会选择接听电话。
“少总,那娘们儿把张总头打破了!现在对方执意要把人带走。”
经理语气急切,听筒里还有嘈杂的撕扯声音。
吵得谈宿一把丢出手中的餐具。
当的一声脆响。
他挂了电话,拿起车钥匙出门。
外面路灯氤氲黯淡光影,敞篷的跑车轰鸣启动,车速飙升,稳坐驾驶座的少年眉间冷沉,袂角飞扬,驶向北城最繁华的街区。
会所包厢。
头发凌乱的时穗瑟缩在沙发一角,杏眼通红,像是被眼泪狠狠磋磨过,看人防备又充满惧意。
像是幼小动物应激,见谁靠近,就咬谁。
谈宿只是看了她一眼,抬手让跟在后面的人出去。经理一脸的欲言又止,又不敢反驳少老板的意思,跟着旁边一群保镖接连出去。
包厢的门紧紧关上。
草木皆兵的时穗被这细小声音吓到,双肩一颤,又往角落蜷缩,手臂死死环抱着冰凉的膝盖,低头不敢看他。
谈宿走向沙发。
时穗余光注意到,赶忙拿起旁边的抱枕。
她身上的裙子被之前那个老男人扯得领口大开,里面的内衣带和白皙胸口都有点遮掩不住,比耻辱更甚的,是她此刻毫无安全感。
只能拿抱枕在身前挡一挡。
就被那寡言不语的少年一把夺去。
他垂眸睨着她脸上的慌张和恐惧,眉间漠然,轻飘飘地说:“听说你很不听话。”
时穗心头一沉。
她攥紧松垮的领口,细嫩指骨用力到泛白,像是极力护住自己的尊严,倔强反驳:“是他先摸我的……”
话落,包厢被浓重的沉默吞噬。
他不说话,时穗也不敢贸然开口,畏怯的眼神不时偷偷打量他脸上的情绪,又在他突然看过来时,被吓得仓皇低头。
头顶上传来男人一声低笑:“你不会以为我让你陪酒,不包括被人操吧?”
“……”
时穗的心脏紧紧揪到一起。
她当然有想过,只是不肯屈服。家里公司突然破产,爸妈和弟弟都失踪,她只是回家放个假,就被一屋子的债主逼着还债。
当时领头能做主的人,就是此刻站在她面前的冷峻少年。
他看起来和她年纪相仿,甚至更小。偏偏,家世优渥,能统领满屋子的高壮黑衣保镖,颇有少年家主的英姿之风。
她当时还觉得,同龄人好说话,求对方稍微宽限几日。等她爸妈有了消息,肯定会第一时间还他的钱。
殊不知,身家利益永远要数第一。
上位者总是冷血。
他比她能想到的任何一种谈判条件都残忍。
让她去他名下的会所陪酒。
时穗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就被送到风月场所。她以为会像娱乐作品中描述的那样,有专人过来教她规矩,她还能有几天时间想办法离开。
没想到,当晚就要她去陪秃顶油腻的老头。
她连和交往的对象都没亲密过,却要如此狼狈地谄媚他人。她不甘心,竖起了满身的刺。
才会在那老男人朝她扑过来时,一酒瓶打破了他的脑袋。同时也惊动了面前这位债主,让他这么晚了,过来兴师问罪。
时穗一点不觉得心虚,能保护自己,她是勇敢的。
但对他的恐惧也是深刻入骨的。
权力,最容易压死人了。
她的思绪从最近的大起大落中回笼,身子难掩颤抖,孱弱又可怜。她不用看他,就能感受到他的不善。
他的眼神永远那么高高在上,睨着她,仿佛她是什么卑贱的东西。亦或是在心里给她标价,想把她再卖给下一个男人。
时穗的精神高度紧绷,余光瞟到他抬手,吓得条件反射的伸出脚,瓷实地踹到男人盘附肌肉的大腿,嫩白的脚趾擦着他胯间而过。
“别过来……”
她惊慌地往沙发角落缩。哪怕早就没了后路。
谈宿低头,看到腿根被她蹭出的细微褶皱,以及她许久没穿鞋,在浅色布料上留下的浅淡污渍。
最明显的,是被她脚趾拨弄而过的下身,撑起了明显的弧度。
他无声轻呵,抬眼看面前把他视作洪水猛兽的女人。
“你挺会。”
谈宿茫然好笑,“知道谁才是最大的金主。”
时穗喉头紧张地滚动,又不知所措,想跑,但死路一条,双手绷得颤巍巍地竖在胸口,像小鸟看到鹰隼,肢体不能自抑的僵硬。
“求求你……”
她一瞬红了眼眶,声线哽咽:“真的,等我爸妈回来,肯定会想办法还……啊……”
头发被他一把攥住。
时穗疼得柔和的五官皱起,霎时松开紧攥的衣领,抬手去握他的手腕。她想求饶,却先摸到他腕间粗硬的珠串,凉到她心里。
也硌手。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在疼了。
“时兴宏那个老东西,也算没白活,有你这么一个漂亮女儿。”
谈宿冷戾幽暗的目光从时穗雪白的胸口往里深入,唇角讥讽上扬,“好好打扮打扮,说不定能一次性卖个好价钱。”
“不要!”
时穗双臂抱在脑后,紧紧缠握着他手腕,却丝毫没有缓解头皮的痛意,滚烫的眼泪随着身子的颤栗不停地往下掉。
她越反抗,谈宿垂下的眼神越邪气,嘴角上扬的弧度越深。
他倏地松开手,就见重获自由的女人连滚带爬地从沙发摔到地毯上。
“嘶……”
时穗已经被吓得软了劲儿,一时半会根本缓不过来。
她紧咬牙关撑起上半身,想拄着旁边的茶几站起来,就感觉面前的视野被高大身影遮住。她恍然抬眼,呼吸有一秒的凝固。
室内黯淡的光影氤氲了男人的面部轮廓。他低眸,不知道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时穗喉咙里还有微弱的哽咽,神情却慌得厉害,抬手抓住茶几上的烟灰缸。
谈宿瞥了一眼,没阻止,也不屑在意,往前一步。
时穗仓皇仰头,脖颈抬得极致。
终于有机会看清他。
他穿了件黑色衬衫,纽扣一路系到顶端,隐隐看见喉骨,气质里的凌厉被浓墨色束缚着,与眉眼如出一辙。
扑面而来的压迫感,也有冷得发邪的正气,不该出现在这样的坏人身上。
察觉她不安分的走神,谈宿双手抚着她脑袋两侧,指腹模棱两可地蹭了蹭她耳朵。
时穗怔然,就被男人突然按着脑袋压下来,冷白的小脸直直抵在他胯间。
她理智彻底坍塌,双手慌张挣扎,想拿来自卫的烟灰缸掉落在地。
水晶材质的容器磕碰地面,盖住了少年解皮带的声音。
谈宿掌锢着女人的脑袋,更用力,眉间漾起一丝轻蔑冷笑:“眼界真高,挑我给你开张。”
(二)口交
时穗被他按着脑袋,动不了,整张脸都贴在他挺起的胯间。甚至,她感觉他的体温似是穿过了裤子布料,熨贴着她脸部的皮肤,让她备感灼热。
整张脸滚烫。
她从未与男人有过这么过分的距离。
“你不能这样……”
时穗双手揪扯着他身上的衬衫,用力得指节都跟着颤抖,那张因惧意失了血色的小脸,此时遍布泪痕。
谈宿只是淡淡地看,脸上一点反应没有,拉开了裤链。
时穗惊慌扭头,害怕得整个人都在发抖,双手在他衬衫上攥出凌乱的褶痕。她一双泪眼,望着包厢大门的方向,齿息急促地喘着,像逃命似的,终于不顾一切地往前跑去。
踉跄摔倒,她迅速爬起来,继续逃。
可这扇门是打不开的。
她用力拍门,锁打不开,外面也没动静。她不知所措,感觉胸闷得喘不过气,转头看身后,发现刚刚用蛮力强迫她的男人,从一而终,眸色森然淡漠,骨子里的血都是冷的。
让人透心的绝望。
“别找不痛快。”
谈宿的声音像是暴风雨天轰隆的炸雷,震得她耳膜痛,浑身都痛。那瞬间,她像是被一下子抽空了全部力气,膝盖一软,瘫跪在地上。
她放暑假回家,不仅没见到家人,还逢巨变,成了别人的掌中玩物。
时穗有点恍惚,她是不是在梦里。
这真的是现实吗?
痛,用最直白的方式给了她答案。隔着地毯,她的膝盖磕下来,蔓延开无法忍受的钝痛,像是正在蚕食她的理智,让她皱着脸痛苦吸气。
谈宿的耐心在此刻消磨殆尽。
他侧过身,带着天生的掌控气息:“既然愿意跪,就爬过来。”
“……”
时穗身子骤然一僵,眼神怔愣,像是没听懂,半天没有反应。
谈宿轻飘飘地说:“不想知道你爸妈的消息?”
闻言,时穗呆滞的目光倏地聚焦,仰头看他,肿胀通红的眸子里,除了明显的痛苦,还有畏怯的怀疑。
好像在思考他会不会骗她。
谈宿轻挑了下眉,神色似笑非笑。
到此时,时穗对他的冷血印象还在加深,在他身上,似乎看不到人性的实感,都是动物性的邪恶。
她瘫在地毯上的手指用力攥紧。
像把高傲的自己分割切面,一半屈辱,一半生机。
时穗忍住眼眶里快要滑下的泪水,在这间包厢昂贵的地毯上,一步一步,缓慢得不成样子,终于爬到谈宿面前。
可她终究做不到抬头,去奉承讨好。
她低着头,眼前是对方擦得锃亮的皮鞋,一尘不染,极其符合他傲人的身份,显露上位者的森冷。
他站得越高,她越无力。
时穗紧咬着牙关,眼眶越来越红,本就清瘦的面容在备感绝望时,苍白孱弱到极致。可惜,激不起男人心中半分怜悯。
谈宿伸手,很轻地落在女人后颈,激得时穗双肩一颤,连惊带吓,低低啜泣出声:“我真的做不到……求你放过我吧……”
“嘘。”
谈宿修长的食指竖在唇中,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时穗惊惧得闭上嘴,只留喉咙里隐约的哽咽,就被面容线条此刻看着极其柔和的男人掐住下巴。
他禁锢的力道强劲,时穗脸骨生疼,感觉随时都有可能裂开。她怕,双手抱着他紧实的小臂,拼命地用手掰抠他手掌,妄图让他松开。
奈何谈宿始终没有收力。
时穗的脸在他蛮狠的蹂躏下丑得不成样子。
也疼得快麻木。
“会不会?”
男人压迫地俯身,齿间冷淡的气息喷在她痛感灼烧的下巴。他们的距离近得像要接吻,呼吸纠缠,可时穗看得清楚,他眼底厉色翻涌,杀气很重。
她应该点头,脖子却僵硬得不听使唤。她想抬手示好,浑身的肢体都在与她求生意志做反抗,丝毫未动。
谈宿突然松开掐在她脸上的手。
时穗还来不及反应,男人指节修长的手掌去扯露出边缘的内裤。
她眼神怔松着,竟还在心里腹诽,上天如此不公,不仅给了面前这恶魔本性的人一副好皮囊,连他动粗伤人的手都漂亮,精致到骨骼的每一寸弧度,手背净白,伏起蕴着力量感的浅浅筋骨。
再回神,谈宿的内裤已经拨了下去。
时穗惊慌又耻辱地别开脸。
“啊……”
还疼痛的下巴,又被他强硬地锢在掌中,他比刚刚还狠,也像彻底失去耐性,一手撑开她的嘴,一手扶着粗红的性器,直挺地插进她口中。
坚硬的龟头野蛮地顶到紧涩喉口,时穗条件反射地想呕,口腔又被巨物撑得满满当当,毫无喘息的机会。
她双手紧攥他大腿布料,痛苦地抓扯,后知后觉尝到一股喷热的腥涩味。
是她过往二十年都陌生的男性器官。
顶得她想咳,想吐出来。却没想到,她应激地收缩口腔的反应,吸嘬得按着她脑袋往里冲撞的少年面容紧绷,下颌线条愈发凌厉,碰到她皮肤的手蔓延开不能自抑的滚烫。
他头发不长,低头看她,细碎发丝刚好遮住眉宇,只露一双戾气涌动的眼睛,在此刻,倏变幽暗,浮腾着浓稠潮湿的淫欲。
时穗感觉到,按着她后脑的大掌正在疯狂收拢,强势的力道缠得她要窒息,张开嘴,呜咽着,眼眶被撞出痛苦的生理性眼泪。
谈宿脊背发紧,性器在女人紧致的嘴巴里早已寸步难行,他用力地往里捅,茎身还留在外面小半。两三下,他眉间神情不耐,双手固定她的头,粗暴地往前挺胯。
“额啊……”
时穗感觉喉咙被擦破了,灼感折磨得她皱起五官,眼中湿意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渐渐沾湿了少年胯间的耻毛。
放纵地操她那张小嘴,谈宿高大紧实的身躯在细微的颤栗,齿息难抑灼热:“再哭就叫他们进来一起干你。”
“……”
吓得时穗狠狠咬住下唇,只有喉咙里的模糊抽噎。她攥着他衬衫下摆的指骨已经用力得失去血色,始终未松半分。
她仰着头,嘴巴被他粗硕巨物撑得合不上,湿滑的津液沿着嫩白修长的脖颈往下淌,丝丝缕缕地滑入雪白幽深的胸口。
谈宿把手伸进去。
抓着她滑腻的奶子用力揉了两下,终于露出今晚第一个好脸色,扯了扯嘴角,“胸这么软,逼好不好操?”
(三)射在脸上
时穗的手往上,按到谈宿的大腿,因为忍受不住在口腔里驰骋乱顶的性器,她细窄的指骨用力,深陷在他肌肉线条紧实的皮肉中,抓出红痕。
这点痛意根本不足以阻拦谈宿。
他掌锢着她的后脑,像是模仿真正的性爱动作,在女人湿滑的口中肆意抽送,来来回回几十次,操得她皱眉呜咽,从唇角湿津津地往下淌与精水相融的口涎,打湿了白嫩的下巴,糊成一团。
时穗口腔内壁被顶得酸胀,喉咙刺痛,让她不受控地收缩两腮,吸嘬力骤然加大,咬得在她口中挺动的男人后脊一麻。
谈宿拽住她的头发,重重往里撞。
“唔……”
时穗湿透的五官全部皱在一起,双手慌乱地拍打他大腿,示意他她已经承受不住,随时都要窒息。
偏偏谈宿丝毫没有停下的架势。他目光垂睨,清冷周正的面庞一半被情欲浸染,一半是高位的漠然,狠戾地操干她的嘴。
时穗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她感觉自己今晚要死在这儿。以一种极其不堪的方式,断送在他手里。
她很痛,便用力抓他的大腿,放假前刚做的指甲在男人皮肤上划开细微的印子,没几下就显露红痕,沁出两滴血珠。
可谈宿就像感觉不到痛,不在乎,一下比一下重的在她嘴里撞着。他那双狭长的黑眸,渐渐流露出下流的欲望。
喉咙的灼痛在折磨着时穗,她心中轻呵,他终于卸下了充当正义者的面具,他不配理直气壮地欺负她。
捕捉到身下女人冷倔的眼神,谈宿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下,动作更暴戾,加速的几十下顶弄,操得时穗呜呜模糊地哭出声。
她感觉嘴角都要破了。
“嗯……”
紧热的口腔吸嘬着粗胀的肉棒,谈宿下颌绷紧,双眸隐隐发红。他用力固定女人的脑袋,腰腹深深往前顶了一下。
时穗皱眉,喉咙迅速被黏浊射满。
缓了缓,嘴里的巨物退了出去。
她眼神惊愕发懵,嘴巴保持着被他插弄时的姿势,不敢闭合,也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处理嘴里的东西。
谈宿嗓音粗粝:“吃掉。”
“……”
时穗一动未动。这东西的味道不好闻,浓浓的腥涩味,已经攻占她味觉神经,让她难以吞咽。
见她反抗,谈宿轻呵,抬手掐住她两颊,手劲儿刚硬,指骨碾过她下颌骨头接缝,重重一按。
时穗似乎听到了骨头错位的声音,疼得眼泪翻涌,喉头艰涩地滚动,把嘴里的精液全部咽了下去。
心理上的厌恶使她的表情并不好看,也没再他面前卖乖,只努力地忍住上涌的呕意,死死咬住下唇。
谈宿的手从她脸上拿开。
“有套吗?”
男人的声音让时穗脊骨电击般的颤了颤。
她慌了,心脏差点停止跳动,连连摇头。没有安全套,她也不想和他做他正在想的那件事。
岂料,谈宿轻飘飘地开口:“去沙发上跪着。”
“……”
时穗眼圈又红了,不说话,也不按照他的命令行动。
就被他按着肩膀推到沙发上。
如惊弓之鸟,时穗慌乱地往前爬,就被谈宿握住脚踝,轻而易举地拉了回来。他此刻极有耐心,一步步教她动作,让她双手拄着沙发,屁股对着他胯间抬高。
最后用膝盖顶开她两条腿,调整角度。
时穗全程都无反抗之力。
整个人如他案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她身上的裙子不长,在挣扎时免不了上窜,此刻姿势狼狈,布料丝滑的裙摆全都堆迭在她腰间,露出圆润雪白的屁股。
时穗抓紧了身下的沙发皮料,喉间溢出恐惧的哽咽。
男人宽厚的掌腹就落在圆翘的臀瓣上,激得她腰身一颤,紧咬的齿关打开,卑微地讨饶:“你别这样……我有男朋友了,我不能……”
“有男朋友?”
粗粝的指腹危险地摩挲她滑腻的臀肉,谈宿声音淡淡,听不出情绪。
时穗就以为还有谈判的余地,忙不迭地地应声:“我有……我们已经在一起很久了,你没必要和有男朋友的人……”
“关我什么事。”
她急切的解释被谈宿冷漠打断,“你债还完了吗?”
“……”
努力抓到边角的救命稻草从始至终都是虚幻的。
时穗哑声。
臀上就落下粗重的巴掌,声音清脆得,如响雷隔空炸开,震碎了她的五脏六腑。
谈宿扶着射精后依旧粗硬的性器抵在时穗穴口,隔着内裤布料,熨贴着细腻的软肉,烫得她脊背如电击般抖颤,吐出虚弱的抽泣:“不行……我会报警抓你……”
“欢迎。”
少年面容还有几分稚嫩,扶着茎身往前贴近,彻底与她臀后腿心的缝隙契合。他双手按在她白嫩的臀上,一边捻揉,一边挺腰往里撞着。
坚硬的龟头抵着薄如蝉翼的内裤布料,顶开时穗紧致闭合的肉唇,碰到里面湿热的软肉,连带敏感的肉珠,跟着如过电般颤了颤。
“嗯……”
娇细的呻吟从女人口中溢出。
时穗匆匆抬手,捂住嘴巴。她恨不得咬舌自尽,不敢相信如此色情的声音竟是自己发出的。
谈宿听到了,寡淡神情未见变化,唯有眼神似笑非笑,睨着身前这具雪白的身子,胯下挺动加快,力道狠又重。
像要破开阻挡的内裤,彻底占有她。
时穗没做过爱,此时被这般对待,已经惊恐交织,浑身僵硬颤抖,嫩白脚趾抵着皮质沙发边缘,揪扯得发出窸窣刺耳的声响。
谈宿全都视而不见,欲图更粗暴地顶弄,胃部就袭来一阵尖锐痛意,让他眉心蹙了下。
但只有一秒的停顿,他继续往前抽送,甚至速度远比刚刚还要快。粗硬的茎身摩擦着阴阜而过,刺激出敏感的愉悦,来来回回几十下,撞得趴在沙发上的女人呜咽尖叫:“慢点……你快点停下……啊……”
时穗好怕他动作太大,顶开内裤真插进去,吓得抓紧了沙发,蹬着腿反抗。就被谈宿压下了抬起的腰,狠狠抽打着留下指痕的臀肉。
霎时间,火辣辣的刺痛折磨着时穗濒临崩溃的神经,让她咬唇闭嘴,回手抓挠他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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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被抓伤的位置,谈宿倏地并起她两条细瘦的腿,让她夹紧下面湿热的腿根,被他更深更重地往腿心里撞。
内裤渐渐被水液沾湿,盘虬青筋的粗长性器被蹭得晶亮,谈宿垂眸睨了眼,咬肌在重重的喘息中绷紧,下身更快地捻过湿滑穴口往前抽插。发布地址Www.ltxsba.me
“啊……”
时穗喘着,咬住捂嘴的手指。
闷哼很快自她背后响起,她同时夹紧腿,小腹抽颤着剧烈起伏,面色发烫。
一直在她腿心深顶的性器拔出。
谈宿拽着她的头发,让她转过脸。
时穗脑袋混沌还没反应过来,一汩汩炽热的白浊射在她潮红的脸上。量很大,喷溅在下巴上的积聚在一起,淌落在她透红的胸口。嘴角和头发也没有幸免,溅到几滴,涩味浓郁。
她眼中带泪,忿恨抬眸。
作恶之人脸色竟有几分苍白,但餍足的神情不是假的,他嘴角轻扯,“你把这些塞进逼里,拿去告我。”
(四)恶劣基因
时穗脸上都是谈宿的精液,抬手拭过,那腥涩难闻的味道蔓延开来,强势刺激着她的嗅觉,让她素白面容痛苦地揪在一起。
她无法掩饰的嫌恶表情,都被男人尽收眼底。
谈宿擦干性器,提上裤子。
听到金属卡扣的声音,时穗心尖一颤,怯生生地抬眼,瞄着对方的动作,心中不受控地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他没做到最后一步。
她喉头紧张地滚动,竟然又生出对他的期待。万一,他说让她现在滚出去呢。
时穗黯然垂眼,心脏却跳得飞快,听力更是从未有过的灵敏,不想错过他说出的任何一个字。
岂料,刚刚驰骋纵欲的少年转身靠坐在沙发上,一副不想走,也不放她走的意思。他只是看着她,目光淡淡,面色恹沉。
全程,时穗都如犯错的孩子,局促地站在他面前,指节攥扯着裙子领口,用力得血色尽失。没有看到,谈宿的脸愈发苍白,眉心拧在一起,神情划过一抹病态的隐忍。
他语气很轻:“过来。”
时穗霎时犹如惊弓之鸟,竖起满心的防备,却凑不出一个反抗的决心。她怕他,怕他威逼,怕他强迫,更怕他彻底毁掉她。
她努力想出声,却感觉唇瓣僵得不能动,心中声嘶力竭的吼叫,在此刻化作呜咽,还有哀恸的泪光。
但都被他无视。
谈宿懒得说了,脖子往后仰,浓眉拧得深刻,像是正在经受什么难捱的苦痛,脖颈处的线条绷紧,抻出缕缕偾张的青筋,身影在沙发一角,憔悴起来。
时穗咽了口唾沫,不死心地看了眼门口。他现在不舒服,正适合她逃跑,偏偏,包厢从外面上了锁,她这条命从始至终就拴在了他身上。
她眸光一瞬黯淡,转头看靠在沙发上的男人。
少年脸色病恹,但眼神从未落丧,幽幽黑眸锐利如剑,射在她身上,即能刺得千刀万剐之痛。
时穗乖乖走了过去,站在他和茶几之间,低垂着绵密的眼睫,双手始终都护在胸口,把对他的恐惧写在脸上。
谈宿看着,唇角勾了下,“玩这一会儿,算你还多少钱?”
“……”
时穗默然,她甚至不知道她家里到底欠他多少,也不懂公司经营的利益,回答不上这个问题。
包厢渐渐被沉默吞没。
谈宿弯曲的指尖轻点着膝盖,神情松弛,轻飘飘地说:“不说?那就当免费。”
“……”
时穗猛地抬眼,欲言又止,最终抿紧了唇。包厢许久都没有声响,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心中的结半天没有越过,小心翼翼地开口:“不能算免费……”
纵使刚刚经受的都是耻辱,但她不能白被欺负,要算账的话,一笔都不能落下。
谈宿听着,冷肃面容稍缓,似笑非笑地感慨:“时兴宏真是给我留了个宝贝。”
“……”
时穗被那虚情假意的笑看得浑身泛寒,心脏紧紧揪在一起,透不过气。
她嘴里突然好苦,然后是腥味,用舌头舔了舔,那股味道更浓郁了,让她难捱地皱起眉。
谈宿朝她勾勾手指。
时穗脊背僵硬紧绷,喉咙紧涩收缩,机械地往前动了动,朝他弯下了腰。
男人粗粝的指腹就落在她微张的唇上。
重重一压。
时穗痛得皱眉。软嫩唇肉下陷,鲜艳血珠涌得饱满,被谈宿擦在指腹。
时穗唇瓣麻木着,对方的手指就按在她眼下,又往下,留下像是眼泪的点痕。另一只眼睛同样,被他以人脸作画,留下血泪。
时穗大概能感觉到他在做什么,但始终不敢反抗,身子僵着,像受刑一般,等他意兴阑珊。
血迹在她脸上风干,也在他手上淡了颜色,谈宿搓了搓指尖,起身牵住她攥得泛白的手。
时穗即刻被他冰冷的体温惊到,感觉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像是被毒蛇缠绕脖颈,勒得她窒息,就被他强硬拽着往前走。
吓得她赶紧拿起旁边的纸巾,擦脸上残留的精液。囫囵清理好自己的体面,两人已经到门口。
时穗紧张地看着门锁,就见谈宿修长的指骨按到密码锁的触摸区,用指纹开了这幽闭许久的一道鬼门关。
之前从包厢里出去的经理和保镖分站走廊两头,见老板出来,纷纷打起精神。尤其是等待处理时穗打人事件的经理,目光专注,神情犹豫着。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么久,发生什么比时穗身上那件快要不蔽体的衣服还明显。而且,她低着头,抬臂掩护胸口,表情过于羞赧地跟在老板身后,俨然是摇身一变有了新金主的样子。
他现在提起要责罚她一事,恐怕是自找苦吃。经理想了想,说:“张总的人还在前厅等着。”
闻言,谈宿转头看一路跟着他浑身僵硬的女人。
感觉到旁边投来的炽热目光,时穗惶然抬头,通红的眼眶跌入他瞳孔,柔弱和哀怜赤裸裸地呈现。甚至一刹攥紧了他的手,用力到失了下位者的身份,极其冒犯。
她轻轻摇头。
谈宿那双眼好像从未有过动容,轻眨了下,看向旁边等决定的会所经理,嗓音略有嘲讽:“他等什么?等我教他怎么玩儿女人不会被打破头?”
“……”
经理表情讪讪,看了眼旁边的保镖队长,对方也一脸愁容,爱莫能助。
张总是会所的大客户,这些年来,跟在谈家屁股后面也算马首是瞻,身份地位自然要比其他的家族自视过高一些。
如今在谈家的会所触了霉头,伤不重,但脸面上过不去,所以才会派人在这给年纪尚轻的谈宿施压,等个解决的办法。
说得简单点,要好处。
偏偏,谈宿少年老成,心性和血性都冷戾,行事强硬,骨血里植根着恶劣的基因,桀骜轻狂,不惧任何东西。比坏人更坏,比无耻的人更没下限。
见经理杵在这不动,他眉目漾起一抹轻蔑的冷笑,“告诉他,别给脸不要脸。”
闻言,经理深吸了一口气,抬眼,对上老板浓黑瞳孔蕴着的森然杀机,吓得他连连点头:“知道了。”
时穗目光全程呆滞,贴在他旁边,心跳太快,闷得她喘不过气。原来,他不止对她狠绝,对谁都如此。
哪怕昨日还是他座上宾,只要不顺他心意,瞬息就能被他踩在脚下塌践,不留半分情面,是常人一生都达不到的冷血。
时穗想着,五脏六腑像被揉皱移位,挫败感倾覆而来,压得她看不见半分希望。
(五)安全套
正值酷暑,时穗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裙子,不冷,但十分没有安全感。她瑟缩着,用一条胳膊环在胸口,害怕被人看见,偷偷往谈宿身后藏。
她脸上还有模糊浅淡的血点子,看起来甚是可怜。
谈宿睨了她一眼,下巴指了指对面的经理,“外套给我。”
经理微怔,见老板脸色不善,迅速脱衣服。
在众人的注视下,谈宿把宽大的外套罩在时穗肩上,双手扯着前襟边缘用力一拽。她毫无防备,轻盈的身子倏地踉跄往前,差点栽进他怀里,吓得心脏狂跳。
“自己穿。”
他声音低平,比在包厢里多了明显的倦气。
时穗浑身止不住颤栗,攥紧身上的衣服,始终低着头,不看他,也没看走廊乌泱泱的一群人。
眼前这一幕,和那天他们在她家里逼债的画面太相似,让她透不过气。
街上霓虹璀璨,时穗被谈宿拽着走出会所,就看到线条流畅的黑色劳斯莱斯横行霸道地停在大门口。
危机感扑面而来,她停下脚步,声音有点嗓子受伤后的沙哑:“你要带我去哪?”
谈宿松开她被扯红的手,“会开车吗?”
时穗的沉默表明了答案。
他把车钥匙丢给她,转身打开副驾驶的门,带着天生的掌控气息:“送我去最近的医院。”
看着手里如烫手山芋般的车钥匙,时穗犹豫起来。医院是很严肃的公共场合,在那里,他肯定不会像在他自己的场子这么欺负人。
只恨自己没能力推翻他的暴行。
第一次开这么贵的车,时穗在路上精神高度紧张,几次踩刹车都把车厢里的人颠得前后晃动,吓得她掌心全是冷汗。
没想到,仰靠在副驾的男人一语未发。
太反常了。
时穗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发现对方脸色白得吓人,额前全是细密的薄汗,在那张被浓墨色束缚的冷肃面庞上,她看出几分隐约的痛恹。
她不知道他怎么了,为什么不舒服,但她心中十分高兴,甚至已经开始敲锣打鼓地祈祷,希望他可以疼得死去活来,或者直接死掉。
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蜷紧,时穗暗自提起一口气,不知故意,还是不小心,又在没什么人的马路上踩了下刹车,晃得人往前冲,身子再撞回椅子靠背。
谈宿掀起眼皮,转头看她,气质里的凌厉蕴在眉眼,锐利地射向她,冷冰冰的:“想和我停车过二人世界?”
“……”
时穗心弦一紧,深藏在意识里对他的恐惧腾腾涌出,吓得她迅速正了正神色,开始认真地开车。
从被他威胁一句后,她再也没有出过差错,跟着导航,一路畅行到医院楼下。
已经晚上十一点半。
时穗跟着谈宿走进急诊楼。
她以为自己最多起到司机的作用,没想到,刚进去,谈宿就把身份证塞给她,口吻强势:“去挂号。”
“……”
时穗瞥了眼旁边的挂号缴费窗口,神态划过一抹窘迫,攥着他身份证的手指都用力了。
“我没钱。”
她手机被他的人收走很久了。
下一秒,谈宿把解了锁的手机丢给她。
他动作太快,也随意,吓得时穗慌忙用双手去接,才保住没摔在地上。她紧张得心跳加快,咚咚咚的,自己都能听到声音。
等她低头看手机,谈宿已经转身往楼梯口的方向走,让她不得不加快速度。
办了挂号,时穗随意看了眼凭证,在姓名和性别之下,他的年龄显示十七岁。她用力眨了眨眼睛,对比身份证上的信息,发现事实竟真的如此荒谬。
他比她还小两岁,做事就如此狠戾老练。她瞬间竖起了满身的汗毛,后背泛起彻骨的凉意。
做了检查,出了结果,医生说谈宿是胃溃疡,要留在这输液,暂时只能吃流食。
听到这话,时穗激动得眼睛都亮了,只要谈宿被扣在医院,她就有机会跑路。虽然欠债要还钱,但她不愿意用这么卑贱的方式被他欺凌。
岂料,谈宿接下来的话一举戳破她的美梦。
“不需要,开些药就行。”
从胃部蔓延开的剧痛还在折磨着他,却无法抵挡,他狠性的决心。
时穗表情僵住,眼底失望。就被医生的目光看得彻底怔愣。他说:“家属劝劝,胃溃疡不是小事。”
“……”
谈宿没说话,时穗脸上浮现一抹难色:“我不是他家属……”
医生蹙了下眉,看样还想再说什么,被谈宿厌烦地打断:“开药吧,我的情况自己清楚。”
病人执意如此,医生只好敲打电脑,填写着病历,迅速了事。
从医院出来,马路对面有家24小时营业的药房,谈宿看着,推了把拘谨站在他身边的女人,“去买两盒套。”
时穗刚稳住踉跄的身形,就被他的话惊得僵在原地,说不上话。她不想去,又不敢反抗,犹犹豫豫间,已经消磨了男人所有的耐性。
谈宿从后面按住她脖子,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腻烦地收紧,扼住她的气息。
时穗感觉要窒息,抬手抠他收拢的大掌,喉间发出嘶嘶啦啦的呜咽。就被身后的男人掐得更重,甚至往上抬她下巴。
“听懂了?”
她吃痛得连连点头。
就被谈宿像丢垃圾一样甩开。
时穗弓着身子咳嗽,眼眶中沁出了屈辱的眼泪,再也不敢浪费时间,一边揉弄着脖子上的痛意,一边小跑着过了马路。
她像是逃命,却又无比清楚,实际逃不掉。谈宿就像一株传播速度恐怖的病毒,只要他想,轻松就能要了她的小命。
五分钟后,时穗从药店出来,透明袋子里装着他要的安全套。她早已不知道什么叫不好意思,只知道,她回去迟了,他会变着花样折辱她。
磅礴夜雾中,高大挺直的背影随意地倚着车身,碎发漆黑,深眸低垂,指间松松夹着一根烟。
有风吹来,烟头猩红,在明灭之中,映得吐出白色烟雾的那张冷峻面庞更为凌厉,像颓靡的风景中开出食人血肉的花。
阴狠气扑面而来,时穗远远看着就害怕,小跑过去。唯恐被他找麻烦,她伸手把东西和手机递出去,主动出声:“买回来了……”
谈宿没说话,深吸了一口烟,满脸的冷感,抬手掸了掸烧得正烈的烟灰。余烬簌簌飘下,在时穗嫩白的手背激出层层颤栗。
很快浮起一个红点。
时穗低头看着,没有退缩,继续撑着胳膊等他接手里的东西。
见她没躲,谈宿只取过自己的手机,神情似笑非笑,“这么听话,套子也乖乖用了。”
(六)逃跑失败
回去的路上,还是时穗开车。
目光瞥到放在旁边的安全套,她不敢像来时那样随着性子,全程开得很稳,没有再故意用踩刹车折腾他。
谈宿头往后仰,靠着椅背,锐利黑漆的眸子阖着,眉心褶皱始终未见舒展。
包厢格外寂静,像扣下真空罩子,观感尽失,加重耳膜鼓胀的不适,让人心慌得厉害。
时穗暗自深吸一口气。
手机上的导航是谈宿闭眼前给她调的,现在正按照规正的线路往前行驶,距离目的地越来越近,让她胸口的窒闷更加严重。
车窗外,夜色浓稠得像是极端天气压境,看得人喘不过气。时穗也不敢深想,在这道路两边的幽深林间会有怎样的危险。
谈宿要去的地方离市区很远。
整整开了四十分钟的车,时穗双肩和腰部酸痛得厉害,让她几次想调整坐姿又施展不开动作,囚困得两节锁骨都跟着不舒服。
车子停在别墅门口。
谈宿却没有醒来的意思,长眸紧闭,呼吸均匀,像是在漫长的行程中睡着了。
这张脸在昏暗的车厢内模糊了轮廓,时穗却清晰记得他的可怕和狠绝,念头从最开始的要不要叫醒他,变成想趁机杀了他。
岂料,当她目光正渐渐变冷时,对方突然睁开眼,将她眼底的汹涌杀机捕捉得瓷实。
谈宿毫无在意,转头看窗外。
只被他深深睨了一眼,时穗就感觉被彻骨的寒意笼罩,吓得假意出口解释:“到了……”
男人解开胸前的安全带,推门下车。
时穗讪讪地跟在后面。
对她而言,现在所在的位置简直就是荒郊野岭,与富丽堂皇的别墅内景无关,离市区太远,途中没有任何的交通工具,完全与街市断联。
没有他,她根本回不去。
一直往里走,时穗连个人都看不到,好像这偌大又灯火通明的别墅里,只有她和谈宿两个人。
她心脏紧紧揪在一起,恐惧上头,浑身竖起防备的鸡皮疙瘩,感觉双腿都跟着变僵硬。
谈宿在前面印下指纹,门锁打开,两人一前一后地进去。
他靠仰在沙发上,嗓音低沉带着虚弱:“去倒水。”
“……”
时穗下意识逡巡四周,看到不远处的开放式厨房,朝着精贵宽敞的岛台走去。她随便拿了个杯子,给他接水。
指腹慢慢感受到热意,她脑中像过电,猛地惊醒。她起身,把热水倒进水池,换成冰凉的凉水。
最好伤坏他的胃。
倒了大半杯水,时穗往客厅走,隔着一段距离,就发现靠仰着沙发椅背的男人又闭起眼,似进入睡眠状态。
他面色还是苍白,这么久都没见好,额前细密的冷汗始终沉甸甸地缀着,好像这具身子从未回暖。
时穗往前一步,轻声唤他:“谈宿?”
只是叫他名字,就让她心脏紧张得疯狂跳动,声音涩细:“你醒着吗?”
回答她的只有沉默。
宽阔无比的客厅静悄悄的。
时穗心快跳到嗓子眼,喉头加速滚动,每一步都走得像在刀尖舔血,犹豫又谨慎。
站到谈宿身前,她小心翼翼地查看他的神态,强撑着靠近他都会发颤的身体反应,又喊了声他的名字。
还是没反应。
他应该真的睡着了。
时穗放下水杯,转身像不要命似的往门口跑,迅速拧动把手,却发现这道门从里面打不开。
手边像小键盘一样的东西提醒她要输入密码。
时穗瞬间满头大汗,恐惧在她心头疯狂蔓延,急得她快哭出来。她转头看客厅,吓得双瞳紧缩,心跳凝固,浑身血液全部逆流。
靠着冰冷门板的身子一刹被抽空力气,软绵绵地往下滑。他总是有能力,什么都不做,就斩断她全部希望。
谈宿连起身都没有,轻道,“ry。”
时穗精神高度紧张,根本没听清他说的什么,反而被一阵模糊窸窣的跑动声音抓住注意力,还愣着,就看到这响动的真身。
一条健壮硕大的罗威纳朝她扑了过来。
“啊!”
时穗下意识抱住头,就感觉身上的西装外套被猛犬死死咬住,力道强劲地拖着她往里面走。耳边充斥着可怕的吸气声,她吓得肌肉痉挛,不停地喊谈宿名字:“我错了……”
后者语气稍许加重:“ry!”
罗威纳瞬间松开牙齿,时穗满脑子的逃生意识,迅速翻过双手撑地,步伐凌乱地往前爬,几次腿软,都被她强撑着没摔倒。
她怕狗,更别提大型犬,喉间哽咽,咬唇才没发出狼狈的哭声。
女人吓得脸上毫无血色,被主人唤过去的罗威纳呜了一声,乖巧地趴到沙发旁边,像是在等奖励,蹭了蹭主人的腿。
谈宿摸了摸它的头,嘴角掀起,“ry,对女人温柔点。”
“……”
时穗身子止不住颤栗,在心中骂他虚伪。
谈宿没计较她要逃跑这件事,蹙着眉起身,拿过她刚倒的水,把医生开的药吃掉。
“我去洗澡。”
他无需安排她,因为两人都知道,有这只狗在,她不敢跑。
男人上楼前,把她的手机丢在沙发上。
时穗死死盯着手机掉落的位置,不敢动身去取。那只看似有成年男性重的黑色罗威纳趴在沙发旁,一直对她虎视眈眈。
这种恐惧持续了有半小时,她站得腿都酸了,始终没有挪动半步。她担心自己有动作,这只狗会再扑过来。
倏地,仰面朝上的手机亮屏,静音状态下来了电话。备注名字简单:猪。
时穗看着,眼眶热涨,聚起的水雾让她视线恍惚。电话响了很久,她瞥着同样在看手机的狗,勇气加剧,小心靠过去拿手机。
她情绪崩溃,声线哽咽:“林青泽你在哪呢?你能不能……”
像是阴凉的蛇掉进胸口。
谈宿的手滑入她内衣,修长的指骨抓揉着里面温热细腻的软肉,手劲儿狠重,恶劣地捏出各种形状。
绝望的力往下拉扯她。
男人的另一只手深埋她腿根,轻薄的内裤布料挡不住他粗野的动作,那浮着薄茧的手指直挺地插入紧致的肉缝。
“啊……”
异物入体,时穗腿间收缩,被他冰冷的体温激得颤栗,痛苦的尖叫被迫化作不受控的轻吟。
她握紧了放在耳边的手机。
就感觉从身后贴着她的男人在舔她耳垂,舌头触感湿滑,让她打心底流窜开恐惧,四肢蜷缩绷直,在他掌中使不出半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