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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欲】(41-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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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识到上次车祸的危机,不敢再铤而走险,喉咙如火烧,沙哑地说不出话,她难受地点头,修之行胡说八道的言论。

警察不好再继续追究, 于悠悠满脸不可置信道:“倾姐,你说出来,我不会有事的。”

撕心的喊叫,钻进白倾的耳内,她想说,可她怕修之行会报复于悠悠,上次差点要了于悠悠的命。

她安静地垂下眼,躲过于悠悠的视线,跟着修之行往前走。

警察们也纷纷坐回警车上,把于悠悠带走怕她做出不理智的事,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

于悠悠灵活地从警察堆里跑出来,快速地拉住白倾的手,试图帮她解开手上的束缚,不信邪地说:“倾姐,我求求你,讲出来,你不是想要离来吗?喜欢自由...”

怎么现在却一心跟着修之走?他算什么东西?

白倾笑着轻微摇头,头也不会地往前走。

于悠悠干笑几声,反手从裙摆里拿出藏匿的刀,往修之行身上捅去,要弄死他,才能让白倾逃离。

身后的警察惊了,把目标人物换成于悠悠,明明是她的报的警寻求帮助,却变成了她的阻碍。

阻止她弄死修之行这个混蛋。

(四十六)说话不算数

修之行脸色发白地捂住腹部,往白倾身上靠去,没有完全压下去,只想贴在她身上。

白倾不敢想于悠悠会做出这种事来,她慌张地跟着警察上车,往医院开去。

她手上的领带被解开,她连忙道谢,修之行的腹部流了好多血,她不禁恐慌起来。

修之行躺在病床上,手却死死抓着她,生怕白倾会逃走,他示弱地说:“等我。”

“好。”白倾下意识道,她要是不说,修之行不会松开她的手,配合医生治疗。

白倾在外等候,拿出手机不安打电话给于悠悠问:“悠悠,你......”

“没事,我为民除害嘛。”电话那头打断白倾讲的话,趣笑道。

于悠悠不想让白倾陷入自责中,她把所有的错都往自己身上说,她看不起修之行,所以拿刀捅了他。

白倾顿了一下,“对不起,悠悠。”是她害的她参与了进来,走上不轨。

“倾姐,赶紧离开他。”于悠悠隔着手机不停地劝说,她一点都不后悔捅了修之行一刀,她专门往致命地地方捅去,必死。

白倾嗯了一声,修之行被推了出来,一副要死的样子,她忍不住担心。

她再怎么讨厌修之行都不会去要他死。

人活着就这一次,生死自己说的才算。

手里的电话不知何时挂了。

白倾坐在修之行傍边,他面色苍白,听医生说他失血过多,还好医院有他的血型,救了他一命,否则......

她想起修之行的血型好像很罕见,曾今去献过血,他不会是无形中,救了自己一命吧?

修之行难受地眯开眼,往白倾手上寻去。

她看到他手上的点滴,都这样了还不省心,白倾无奈地牵住修之行的手,她实在看不得对方一幅可怜样。

白倾心软地没走开,坐在傍边什么都没说,她想了一下道:“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我照顾你到出院,你放我走,二:我现在就走。”

修之行皱了皱眉,他不想选,牵紧白倾的手怕她走,但他现在的状态,无法抓牢白倾。

白倾没跟他废话,掰开他虚弱的手,面无表情地起身。

“一,我选一。”一道沙哑的声音,制止了白倾继续前进的脚步。

“说话算数?”白倾冷冷地看向他,修之行点头没否认。

白倾回到原位坐好,轻叹一声再次牵住修之行的手,沉默地用另一只手拿手机,点外卖。

清淡的菜食适合修之行吃,白倾叫的是另一份带辣的,不知为何以前她吃不腻的外卖,现在却变得如此难吃。

难道是修之行做的饭,把她的嘴养挑了?

不吃又不行,她抱着不浪费地原则吃完了。

修之行静静地露出一丝微笑,在白倾看向他时,收了回去。

白倾收拾完,沉默地趴在他床边睡觉,有什么事也好叫她。

修之行睁开眼,摸上他腰上伪装的包扎,早已好掉的伤口,他沉思地看向白倾。

他从小跟别人就不一样,愈合能力好,无论受多大的伤,他好像都死不了,除了跟母亲作对的那次,如果再见不到白倾,还不如让他死了。

他轻轻地抚摸着白倾的头,如果白倾一直能像现在这样待在他身就好了。

修之行一夜未睡,白倾见他脸色并未好转,叫医生帮他检查一下。

他好了,白倾就能尽快离开。

查完,医生并未揭穿修之行道:“好生看养,即可。”

几个星期过去了,修之行还是一幅要死不活的样子。

商晚找到白倾,专门带上次帮助过白倾的医生来。

修之行却拒绝治疗,拉着白倾的手,不愿她出去与商晚会和。

商晚不给修之行一点情面,带着医生就往里送,她倒要看看不就是捅了一刀,要养这么久?

半个月下不了床?

缠着白倾不放,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修之行这么臭不要脸。

修之行情绪不好地反手拿起身后的枕头,砸向那名请来的医生,看上去像小孩耍脾气,好笑又让人生气。

白倾尴尬地说:“不好意思,我跟他谈谈。”

她其实也感到不对劲,但见修之行一幅要死的样子,不像是装的。

白倾坐下去,平视着他道:“之行,那个医生会帮到你的。”

“不会。”修之行回绝的很快,好似不用过脑,直接否认掉医生的医术。

白倾直直地看着他,“为什么?”

她想质问是不是在骗她,又怕问到修之行的痛处。

她的手暗暗被修之行握紧,他可怜巴巴地注视白倾低声道:“我不喜欢医生。”

这个理由显然不能说服她。

白倾看出修之行有意隐瞒,她耐心地解释道:“之行,我在傍边,医生帮你看一下就好了。”

她不走开总行吧,用不了几分钟。

修之行还想张口回绝,被白倾的坚定的眼神堵住了他的嘴。

医生进来看,表明没事,但修之行却不依不饶地说自己不舒服。

医生也不惯着他,“你脸色不好是因为熬夜,跟伤没有半毛钱关系。”

怼的他顿时语塞,但修之行却装作难受地样子,不停地往白倾身上投去目光。

(四十七)出尔反尔

商晚扯过白倾的手,拉着她就往外走,气道:“修之行,他就是装出来的,倾姐,他早就好了。”

白倾也该早就出来,而不是为他守在里面。

闻言,白倾显然有些懵,看了眼修之行,跟着商晚往前走,她心里有点说不出口的滋味。

前面的路被黑衣人挡住,白倾顺着他们的目光往后看去,修之行下床了站在不远处。

商晚抓紧白倾的手,安抚地说:“倾姐,他敢乱来,他就死定了。”

商晚也叫了人,在医院外面,修之行不可能把白倾这么明目张胆地带走,大不了火拼到底,她一定要白倾离开这里,离开修之行这种恶人。

可不远处的修之行,一步步向白倾走来。

若不是商晚牵紧白倾的手,如同给她传递着某种莫名地力量,否则白倾一定会往后躲,压的她喘不过气。

修之行停在白倾面前,正当她要开口质疑时。

咚的一声,他跪在她面前,拉着她的手道:“白倾,别走,我求你,求你...”

言语里透出的卑微使修之行低下头,臣服在白倾脚下。

白倾进退两难,她要是不同意,修之行绝不会放她走,她试探地问:“我执意要走呢?”

商晚拐住白倾的手忍不住对他开口:“修之行,少在这卖惨。”臭不要脸的,她看不下去,拉着白倾就要往后走。

黑衣人挡住她们,商晚拿出手机叫人上来。

修之行起身道:“白倾,是不是......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要走?”

不管他怎么改,都没有用。

他的脸色去掉了可怜地神情,变得沉郁在白倾身后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白倾倍感压力,“修之行,你答应过我,又骗我?”

她转过身与修之行对峙,被他的变脸感到不可思议。

“我没答应。”他面无表情地道,他确实没答应,当时的他不语,是白倾当他默认了。

真卑鄙。

白倾气的不想跟他再多的争辩,在他眼里都是废话。

她看出商晚手里联络的人被修之行的人挡在门外,所以才迟迟没有上来。

商晚拐着她的手,把她挡在身后被黑衣人毫不客气地拦了下去。

白倾趁机就想往后跑,一转身,腰间就出现大手把她楼了回去,锁进了修之行怀里。

无助感再次席卷而来,白倾安静地一动不动,她不管怎么挣扎在修之行身上都不管用,能把她治的死死的。

修之行再次装起可怜,洗脑着她不要离开他,他会死的。

试图道德绑架白倾,让她不要走。

白倾气的不想做出任何的反应,眼眸通红,她闭上眼,双手捂住耳朵,绝望地痛呼着,她仿佛坠入海底,哪怕她死了了也浮出不水面,只能待在未知的黑暗里。

她会疯的。

她疼的几乎无声,沙哑地开口:“修之行,这不是爱,这是罪,你在犯罪,你明白吗?”

囚禁她,逼她结婚等。

“这是爱。”

修之行低哑道,他一点也不认为这是错的,更不是犯罪,他的爱没有一点错。

白倾气的不断摇头否认,挣扎地想弄开腰间的禁锢,颈部一痛。

她不懂修之行为什么这么喜欢咬她,疼的她往下低头,往后缩去,粘黏地感觉令她很不舒服。

修之行把她抱起,返回到病号房里关上门,从傍边拿出一个正方形的盒子,里面是个类似手镯的东西。

他把白倾放坐在床上,白倾不解地要站起身,被活生生按了下去,脚上被拷上那不显眼的脚环,却是最要命的困境。

白倾站起身,双手用力扒拉着脚下的锁,怎么弄都取不下来,搞的脚腕处弄出血痕,她停了下来,受伤的 是脚,不就正和修之行的意。

她跑不了。

“这是什么?”白倾克制住怒意地道,这脚环显然没那么简单。

修之行没有正面回答,搪塞地说:“很好看。”的定位器,不管跑到哪里,他都能找到她。

修之行的心情好了不少,肉眼可见地愉悦。

转眼间,白倾拿起傍边的剪刀就要对脚环进行攻击,手中的剪刀很快被修之行夺走。

(四十八)假意讨好

这种危险的东西,修之行绝不会让它再次出现在白倾眼前。

白倾不管不顾地伸手去抢,显然甘拜下风,她的目的才不是剪刀,而是趁修之行玩弄之时,找好时机往门口跑去。

刚打开就被身后的一股力拉住,摔进床上,她反应再迅速还是被修之行制止床上,一双绿眸狠狠盯着她,仿佛要把她吃入腹中。

白倾刚要说出反驳地话,她咽了下去,转过头逃离修之行的逼近,双手被抓的又紧又疼,她疼的额头冒出密汗,忍无可忍道:“疼......放开,你个畜生。”

修之行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力度,慢慢地放松,轻叹一声道:“别跑了,倾倾,你跑不掉的。”

白倾没有理会,咬着牙让紧促地呼吸声变小。

s国的人听修之行的话是因为他势力大,要是没有这些势力的阻挡,她一定能离开他。

白倾眼里酝酿一下,笑着直视修之行道:“之行,我不跑了,好嘛。”

她的话语变得柔和,蛊惑着修之行,放开她的手。

修之行犹豫地慢慢放开,埋进她的劲内,“倾姐,真的吗?”颤音道。

“真的。”白倾眼里早就没了当初的那份温情,化成了无比锋利地刀,她要弄垮修之行手里的所以产业,使他正真身无分文,圆他当初的梦想——无家可归。

她装出修之行最喜欢的温顺样子,跟他一起回到家中。

白倾有意地走进修之行经常办公的地方,拿出口袋里的u盘,把他电脑里的文件及重要信息,全都盗走,身后突然靠过来一个人,吓得她把u盘往袖子里藏去,关上电脑,转身主动抱住修之行。

修之行眼里似乎藏着什么,但并没有多问,而是拉着她回房间睡觉。

使她更加不放心,好像修之行早就知道她会这么做,可知道,为什么不阻止?

白倾满脸通红地从修之行暴力地吻里逃出来,钻进被窝里,把自己裹住,但身傍人如蛇一样,紧紧缠着她,她不舒服地往傍边移去。

修之行亲向她的后劲道:“别动,睡觉,不睡觉就做。”

他厚颜无耻地讲出,使她不敢乱动,热的她扯开被子,被修之行又盖了上去。

虽是空调房,但白倾却热的满脸冒红,不安地睡了下去。

他们开车去买菜,仿佛真的成了老夫老妻般恩爱,但白倾明白现在的一切都是假象。

他们渐渐变得温馨,修之行教她怎么买菜,挑菜,她不可思议地看向他,好像说的有点道理。

他们一起在厨房做饭,白倾帮他打下手,当她想去试试时,可修之行不让,怕油烫到她。

也好,趁洗完菜的功夫,白倾再次往他办公的地方走去,打开墙上的密码箱,拿走里面的种种的资料与u盘,再把手里的那份假的放进去。

她不敢停留一秒,怕修之行发现她,快速地把手里另一份真的资料藏好。

晚上偷偷运出去交给律师处理,像修家这种最怕的就是查,在证据确凿下,有场好戏看了。

白倾假装没事,继续去厨房帮忙,身傍的修之行居然没问她刚才去哪了?

她编好的话术没用出去,怪可惜。

他们仿佛回到了叁年前,相处的很是融洽,但这一切,即将在晚上化成虚无。

白倾忍了几个月,才打消修之行的疑心,她终于可以彻底地走了,离他远远的。

她顺利地把文件寄出,回到房间里,修之行从身后抱着她,低头吻上她的唇,她不好拒绝顺从着他。

白倾不断忍着,只要再忍一下,熬过今天......

修之行低声问:“倾倾,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理所当然地逼问,使白倾忍不住低下头,躲过他的注视,闭上眼装困,她没回答那个问题道:“睡觉吧。”

“好。”修之行答应地很快,绿眸里的侵略性,看得白倾再次躲过视线。

修之行一手抱起她,往床上送去,压了下来。

白倾惊恐地往后退去,双手拼命推拒,语无伦次地解释道:“我说的是睡觉,不是做,之行。”

吓得她大喊他的名字。

可修之行没有停下来,继续纠缠在一起,不止不休。

做的白倾哪里都疼,下不了床,她背对着修之行,眼眸酸的睁不开眼,像是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完了。

(四十九)热牛奶

这几天都是修之行在照顾她,帮她上药,白倾气的不说话,与他冷战了好几天。

直到,手机里出现她联系的律师消息,律师回道:这些证据都是假的。

顿时,白倾感到无比地寒意,假的?!

怎么可能?但律师不会骗她。

律师又发来一条消息:电脑里面的一些文件可以拘留他几天。

几天?!

够了,白倾连忙回道:谢谢。

这时,修之行打开门,端着饭菜进来给她吃。

白倾其实可以下床了,可修之行非要她多躺几天,好的更全。

吃完饭,警鸣声在门口停下,修之行深深地看向白倾,她若无其事地回视,好像在说:是我做的,你又能怎样?

修之行被警察带走了,还特意叮嘱她照顾好自己,等他回来。

警车越开越远,消失在白倾的视线里,她赶紧收拾东西往外走,想回她自己的家里,顺便把这个脚环给弄掉。

她终于自由了。

白倾看着脚环被取下,里面有着如机器一样闪闪发光的东西,她毫不犹豫地把它踩烂。

这下修之行再也找不到她。

她找了个有山有水的地方,暂时定居在里面,她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怕被发现,顺着蛛丝马迹找到她。

身边的于悠悠喝着手里的果汁,非要给白倾尝尝。

白倾微微地吸了一口,刚要把吸管上的余温擦掉,她手里的果汁被于悠悠拿去。

于悠悠一口接过吸管,喝道:“我又不嫌弃你。”

白倾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觉得怪怪的,感觉于悠悠太黏着她了,什么事都要与她一起,时不时发消息轰炸她。

白倾无奈地告诉于悠悠居住地址,并且告知:要是修之行再找到她,一定要走开,不能冲动。

不然白倾不好跟于悠悠的父母交代,她们回到住处,本来有两间房间。

于悠悠说一个人睡觉怕鬼,想跟她一起睡。

白倾被她逗笑,但又怕是真的,同意与她一起睡觉。

每晚于悠悠都会给白倾送来一瓶热牛奶,她谢过地一口喝了下去,不想浪费掉,虽然她没有这个习惯。

喝完,白倾果真困意十足地睡了下去。

于悠悠笑着上床,侧躺在白倾身傍,挨的很近,如一低头就能亲到白倾的唇。

于悠悠撩开白倾面前的碎发,细细观赏着眼前人好看且可爱的面孔,忍不住低头小心地亲了一口白倾的唇,她早就想这么做了。

要不是修之行突然的出现,死皮赖脸地缠着白倾,或许在那个时候她就表白了,白倾也许就同意了。

于悠悠越想越气,继续吻了吻白倾柔软的唇,她不敢伸进去,怕白倾醒来,讨厌她,她才不会傻到这种程度,让白倾发现。

她吻够了,抱着白倾入睡。

白倾一觉睡醒,嘴巴黏黏的还有些肿,她忍不住舔了舔,疑惑地起身,见于悠悠在厨房里做饭,还挺香的。

她收拾好,往厨房走去,习惯性地打下手,让她不禁想起在修之行家里的那个时候,真煞风景。

“倾姐,睡的不好吗?”于悠悠地话打断了她的思绪,睡的还可以,就是白倾嘴巴有点疼,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白倾没有说出嘴疼的荒唐事,“还行,悠悠你什么时候会做饭的?”

她以前没见过于悠悠做饭,于家的大小姐会做饭,还挺新奇,她们以前都是去外面吃的。

“在牢里无聊学的。”于悠悠说的很直接,提起她捅伤修之行被关进牢,修之行要是死了,她不可能出的来,她有点失落也不禁感叹修之行命硬,居然没死,还有脸活着。

白倾刚要说抱歉的话语,被于悠悠怼回去道:“倾姐,我都忘了,赶紧吃饭吧。”

言外之意就是不准再提,也不准道歉,这是她自愿的,可惜修之行没死成。

她们吃完饭,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吹着风,白倾很喜欢这种自由的味道。

这里山水好,与大自然更加的贴近,能渐渐治愈她。

(五十)被发现

一天又一天过去了,白倾每次醒来的一次比一次要疼,唇变得充血,她不禁感到奇怪,以为自己吃坏了什么东西过敏导致的,去医院查也查不出来。

晚上,于悠悠照常给她倒上牛奶,她唇疼的一天都没怎么吃,牛奶微微触碰莫名地出现一阵酥麻。

她把牛奶放进冰箱里保鲜,明天早上起来喝掉。

她躺在床上,于悠悠洗完澡出来,蹲在她床头,好像在看她,帮她撩开碎发,关灯,爬了上来。

于悠悠逼近她,牵住她的手,低头吻上她的唇,跃跃欲试地想钻进去舔舐,白倾惊的睁开眼,因关灯黑压压的,于悠悠并未察觉,直到白倾一手推开她,质问道:“悠悠,你在做什么?”

白倾大概猜到她的唇为何会这样,她不禁感到恐惧,要是她一直不断地喝于悠悠给她的牛奶,她未必能知道是于悠悠干的,还被蒙在鼓里。

于悠悠愣了一下,才反应道:“倾姐,对不起,我......我,我喜欢你。”

她大胆地承认,她相信白倾并不反感,只是还未从修之行的那段感情里彻底出来。

白倾气笑道:“你喜欢我什么?喜欢给我下药吗?”

为什么都喜欢她? 莫名其妙地缠上她,她一边说一边起身收拾东西。

于悠悠慌的赶紧下床,拉住白倾的手,“倾姐,我不是......我不想这么做的,我只是太着急了,所以......”

她拉不住白倾,故意往傍边尖锐地东西上撞去。

于悠悠的膝盖骨被磕碰的铁青,往外冒血,走不动路地趴在地上,她如一点都感不到疼,注意力全在白倾身上。

白倾一见,赶紧去扶起她,一手拿起手机去打求救电话,歉意道:“对不起,悠悠,我不是故意的。 ”

她没想道自己的力气这么大,把于悠悠的脚搞成这样子,要是因她走不了路了,会记一辈子的。

看着于悠悠的腿不断地向外流血,白倾忍不住心疼起来,把刚刚下药的事,忘的一干二净了。

于悠悠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靠在白倾肩上忍着眼泪,含在眼里,楚楚可怜地看向白倾,让白倾把错都怪在自己身上。

白倾对于悠悠的愧疚越大,越走不了。

于悠悠对谁都狠,何况是自己,只要能达到目的,断腿她都乐意。

白倾送她去医院,医生说:“要是晚来,错过最佳的治疗,她这条腿就保不住了。”

于悠悠笑道:“正好,倾姐可以照顾我一辈子。”

“瞎说什么?”白倾快速回怼,手术室的门关紧,她在外等候,时不时能听到手术室里于悠悠的惨叫声,她不安地双手合十,交缠在一起。

于悠悠边惨叫,边跟医生唠嗑:“这麻药不错,一点感觉都没有。”

医生这才松了口气,以为麻药没有起到作用,看来着小姑娘是故意叫给外面的人听。

医生缝合着伤口问:“外面那个是你姐姐吗?看样子她不是故意的。”’

医生看出外面那人跟这小姑娘有点关系。

“她是我女朋友。”于悠悠纠正道,她潜意识觉得白倾原谅她下药的事,才把她送进医院治疗 。

医生沉默了几秒,并没有往同性恋方面想,以为只是正常的女性朋友。

于悠悠的脚上打了石膏,下不了床,她装作很疼的样子,脸色不是很好。

白倾叫了外卖,帮她搞好小桌子,于悠悠却说她手没劲要白倾喂她吃。

“你是摔到了脚,跟手有什么关系?”白倾质疑道,可手却把她的碗拿起来,用勺子喂她吃。

于悠悠的嘴角忍不住上扬,“还是倾姐对我好。”

“快吃,下药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白倾瞪了她一眼,挖了一大勺往她嘴里送,堵住她想辩解的嘴。

于悠悠又一幅脚痛的样子,想博取白倾的同情心,让她对她的愧疚感更深些。

白倾叹了口气道:“脚好了,我送你回家。”

跟着她指不定又受伤,况且于悠悠还这么小,性取向这种东西对她,可能是一时的新鲜感,但下药这件事是绝对不许的。

于悠悠无心吃饭,脑子里不停地想该怎么才能留住白倾?

她小心地下床去上厕所,白倾一进来连忙扶住她,怕她又摔了。

于悠悠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谢谢。”

“是我不小心,把你搞成这样的,照顾你是应该的。”白倾解释道,受了这么大的伤,都是因为她照成的,居然不恨她,差点失去一条腿。

于悠悠躺在床上,拉住白倾想走的手,“倾姐,我怕鬼。”可怜地望着白倾。

白倾只好坐到她床边,趴在床边睡觉,这让她不禁想起她也这样为修之行守过夜,她微微摇头,不知为何老想到他,仿佛印在她脑海里,抹去不掉。

于悠悠把傍边多余的枕头递给白倾,被拒绝掉了,她失望地问:“倾姐,你还在生我的气嘛?我错了,我不该下药,我保证没有下次。”

“我没有生气,快睡觉。”白倾低声道,闭上了双眼,承认错误,改正就是个好孩子。

深夜,于悠悠并没有睡着,而是趁白倾睡熟时,牵上她的手,才肯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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