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女帝猛地一阵咳嗽,或许是陆云那炽热且专注的目光太过滚烫浓烈,犹如实质的火焰一般紧紧缠绕着她,使得她在喝汤时神思慌乱,一个不经意间便被那药汤呛住了喉咙。
原本平稳的气息瞬间紊乱,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嘴角处更是溢出了浓白的汤药液体,就好像是……
陆云看的再也控制不住了,大龟头一阵酸麻,肉棒在女帝的玉手中猛地跳了几下,一大股精液喷射而出,在空气中滑过一道优美的曲线,直直的向矗立再一旁的夏蝉而去。
大半被伏案的桌脚遮蔽,仿若隐匿于阴影之中的羞怯之物,仅余下星星点点的残痕,悄然显露在视野里。
而少量的部分,飘落在夏蝉那如羊脂玉般洁白无瑕的裙摆之下。
夏蝉楞住了,呆呆的看着裙摆下那比自己衣裙还要白色的液体,紧接着一股腥臭的味道疯狂的涌入鼻中。
这股味道熟悉且有陌生。
她娇躯难以自抑地颤抖着,那原本轻薄的布料因被液体浸湿而紧紧贴附在肌肤之上,仿佛被无形的火焰舔舐灼烧,带来一种奇异而又扰人心神的触感。
每一寸与那润湿之处相接触的肌肤,都似有电流窜过,酥麻与温热交织,令她的双颊瞬间染上一抹娇艳欲滴的红晕,眼神也变得迷离而慌乱,呼吸急促得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胸脯剧烈起伏,整个人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慌乱与娇羞之中。
卧槽!
陆云也发现了这样的情况,心猛地一缩,被惊出一身冷汗。
他心怀忐忑,目光如鼠般小心翼翼地朝夏蝉偷瞥一眼,只见她双眼凝滞,明显仍深陷于失神之境,尚未回神。
陆云心乱如麻,心跳如鼓擂动,暗自思忖着,倘若待她清醒,自己恐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这般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他便觉脊背发凉,再不敢有丝毫停留。
陆云匆忙向女帝行礼告辞,那姿态慌乱而狼狈,脚步匆匆,似背后有恶鬼追撵,须臾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女帝与仍在怔楞中的夏蝉,空气中荡漾着男性浓精腥臭靡味。
“夏蝉,去清洗一番吧!”
在一片令人心焦的死寂过后,女帝那仿佛自幽深处传来的幽幽之声,袅袅娜娜地于空气中缓缓荡开。
这声音恰似一道凌厉的符咒,刹那间便将夏蝉自那恍惚迷离的混沌之境中硬生生地拽了出来。
夏蝉浑身猛地一个激灵,像是被施了定身咒般的身躯瞬间恢复了灵动,眼神也由之前的呆滞渐渐有了焦距,只是那眼眸深处仍残留着些许未散尽的慌乱与羞怯,犹如湖面上尚未完全平息的涟漪。
她忙不迭地屈膝行礼,应了一声,而后脚步略显踉跄地朝着浴房的方向匆匆而去。
女帝收回目光,落在面前的白色的药汤上,再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卓脚下那尚未溶解的泛白的精液,面色顿时复杂无比。
自那桩尴尬之事发生后,陆云便仿若惊弓之鸟,内心满是惶恐与不安。
一想到那向来冰冷如霜、不苟言笑的夏蝉姑姑,他就禁不住打个寒颤,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她手持利剑、怒目圆睁、满脸羞恼朝自己砍来的可怕画面。
为了逃避这可能降临的厄运,陆云一头扎进锦衣卫的诸多事务之中,日夜操劳,不敢有丝毫懈怠。
而过了九日,锦衣卫进一步精进铸造铁模的工艺,再次熔造出九座铁模,并且这总共十座铁模,皆加上了可快速使烛油冷却凝固的水槽。
不得不说,再加上了水槽的创意后,用这种新式蜡烛工艺制造蜡烛的速度,单位产量远远将以往的旧办法抛在后头。
对此,锦衣卫的郎官荀歆计算过:十座模具同时开始加工,可同期生产足足一千支蜡烛,至于耗时,只要烛油的温度控制得当,一批蜡烛的制造时间,仅仅只需要半刻辰。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在一个时辰内,锦衣卫可制造四千支蜡烛!
一个时辰四千支蜡烛,一天十二个时辰保守估计四万支蜡烛,这是何等恐怖的数字!
这个恐怖的产量,将使大夏,不,将使天底下任何一个蜡烛工坊绝望!
当然了,前提是有足够的原材料。
若没有足够的动物油脂,哪怕锦衣卫采用了新工艺,蜡烛产量也上不去。
第246章 空手套白狼
但不得不说,待等这个消息传到工部辖下的虞部司署时,虞部的司郎周培那是目瞪口呆、满脸苍白。
“一个时辰四千支蜡烛?锦衣卫这是要逼死我大大夏内所有制作蜡烛的工坊啊!”
听闻此讯的虞部司郎周培,火急火燎地赶往了锦衣卫。
毕竟大夏市面上所出售的蜡烛,就属虞部所占的市场份额最高。
因此,一旦锦衣卫采用新工艺疯狂地制造蜡烛,第一个遭殃的就是虞部。
“加把劲、加把劲!”
“喂喂喂,来几个人把三号模的蜡烛取出来!”
“烛油,这里要烛油!”
当虞部司郎周培火急火燎地赶到锦衣卫时,锦衣卫内的工匠们正在疯狂地制造着蜡烛,七十多位工匠们围着那十座蜡烛模具,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量产蜡烛。
从旁,锦衣卫的属官金铸渊一手拿着笔一手拿着册子,记录着每一批蜡烛的数量以及所消耗的时间,这些数据,将用于日后对这些模具做进一步的改良。
而望着那成箱成箱的蜡烛被制作出来,虞部司郎周培只感觉心中有些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虽然说虞部并非全部靠着制作蜡烛售向国内市场而维持,但不可否认,民众日消耗量极大的蜡烛,向来便是虞部维持运转本司署的主要收入之一。
可如今,锦衣卫精进了蜡烛工艺,将量产蜡烛的速度提升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地步,这让他感觉嘴里发苦。
“周大人?”
见虞部司郎周培驻足在制作蜡烛的那块空地上,死死地盯着那些工匠们,一名锦衣卫的校尉小声地提醒道。
“啊?”
虞部司郎周培如梦初醒,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来意:“抱歉……请继续带路。”
“请!”
在那名校尉的指引下,虞部司郎周培来到了锦衣卫指挥佥事办公的屋子。
此时周同方正在屋内估算着当月他锦衣卫内校尉,千户等各官员与工匠们的月俸,毕竟陆云提出了“补贴”,使得他的工作量一下子就加了不少。
“笃笃笃。”门口传来叩门声。
此时周同方正摆弄着几根手指长的竹签,用于计算,被这一打搅,思绪顿时就被打断了,他有些无奈地望了一眼门口:“进来!”
话音刚落,那名锦衣卫的校尉便领着虞部司郎周培走入屋内,拱手说道:“佥事大人,虞部司郎周培周大人前来拜访。”
“……”周同方吃惊地望着周培,连忙站起身来,拱手迎道:“周大人。”
“周佥事。”周培亦拱手还礼。
“上茶。”
吩咐了那名校尉后,周同方请周培在屋内的椅子上坐下,口中笑着说道:“周大人今日前来拜访我锦衣卫,实在令我锦衣卫蓬荜生辉啊。”
事实上,周同方很清楚周培为何而来,只不过他不知该怎么提及话题而已,毕竟他锦衣卫,可是正准备抢人家虞部的饭碗呢。
不过,虞部司郎周培显然没有心情听周同方那官场上的客套,摆摆手苦笑着说道:“周佥事,我等皆是大夏朝廷官员,周某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听说你们新打造了十座制作蜡烛的铁质模具,一个时辰可制蜡烛四千支,是么?”
“这个……”
见周培一开始便提及此事,周同方不禁有些尴尬,讪讪说道:“事实上,应该还不到这个数……”
周培没有将周同方的谦逊当回事,满脸苦涩,赞叹道:“这回锦衣卫可真是扬眉吐气了……不过,这扬眉吐气却是让我虞部遭殃,贵署于心何忍呐?周佥事,锦衣卫与我虞部,皆是大夏朝廷司署…贵署这回莫不是要将我虞部往绝路上逼?”
周同方听了这话很是尴尬,毕竟以往因为锦衣卫缺钱,派锦衣卫的工匠去打零工,就属工部的虞部活最多,似这种踏着虞部上位的事,周同方心中事实上是不希望的。
只不过嘛,他也是没有办法。
思忖了片刻,周同方压低声音,满脸无奈对周培说道:“周大人,此事不容周某做主啊……陆公公想造蜡烛挣钱,为我锦衣卫筹集经费……”
虞部司郎周培释然地点点头,毕竟他也知道,如今在锦衣卫内真正当家做主的,乃是那位后宫内侍陆指挥使,面前这个原来的仪鸾司的指挥佥事周同方,不过是锦衣卫的三把手。
因此,周培并没有为难周同方,低声恳求道:“请代为引荐。”
“周大人想见陆指挥使?”
“啊。”
周培点点头,终于道明了来意:“周某想见见哪位陆公公,希望这件事能否还有挽回余地,否则……我虞部今年恐怕真要……”
说到最后,他颇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或许是以往的缘故,周同方稍一犹豫,便点头答应下来,同时不忘给周培出谋划策:“陆公公吃软不吃硬,周大人待会与陆公公谈话时,可莫要在言语上有任何的冲撞。”
“我有这个胆子么?”
“我明白的。”
周培满脸无奈地瞥了周同方一眼,心中暗自腹诽道:自工部郎官孙震岳因莽撞地冒犯锦衣卫而惨遭殴打,可令人诧异的是,萧家与孙家对此竟都选择了沉默,未敢有丝毫出面之意起。
在这朝堂之上,众臣皆是心思通透之人,见此情形,又有谁还敢明目张胆地去招惹那位身居后宫内侍要职的陆指挥使呢?
更何况,近些日子里,暗地里又有传言悄然兴起,说是这位锦衣卫陆指挥使竟将三公主的驸马爷给拘拿了,而此事发生后,其父赵国公未曾现身表态,就连皇家亦是毫无动静,仿若此事未曾发生过一般。
这般种种,都让众人愈发清晰地认识到这位陆指挥使是多么受到大夏皇帝陛下的恩宠,自是无人愿意轻易去触其霉头,只能在暗地里对其行径议论纷纷,表面上却都对其敬而远之,生怕一个不小心便引火烧身,落得个凄惨下场。
叮嘱完毕,周同方便领着周培前往指挥使陆云所在的屋子。
与此同时,陆云正在那间屋子把玩着两支他锦衣卫新制的蜡烛,思考着用来出售这批蜡烛的销售渠道。
说是哈,陆云不太情愿借助户部辖下仓部的渠道,毕竟这意味着蜡烛的利益他得分给户部一份,否则,户部凭什么给他出力?
至于自己筹建销售渠道?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去?
要知道仓部的销售渠道,那可是借助了整个朝廷力量的官方渠道,再没有任何一个销售渠道会比仓部所覆盖的销售网更加完善。
因此,即便陆云心中不情愿,也只能借助仓部的渠道去销售这批蜡烛。
而问题就在于,究竟该给户部辖下的仓部多少利润呢?
给少了人家仓部不满意,给多了锦衣卫又吃亏,因此,这个问题困扰了陆云许久。
他准备等计算出一个具体数额后,再去与仓部司郎匡轲商议此事。
“笃笃笃。”
屋内响起了一阵叩门声。
“进来。”陆云随口喊道。
话音刚落,便见锦衣卫指挥佥事周同方领着虞部司郎周培走入屋内,两人毕恭毕敬地向陆云行礼:“下官拜见陆指挥使。”
陆云抬起头望了一眼周培,一眼便瞧出此人有些陌生,疑惑问道:“这位是?”
听闻此言,周同方连忙解释道:“指挥使,这位是虞部司郎周培周大人。”
陆云闻言一楞,旋即立马会意过来,站起身来笑着说道:“原来是周大人。”
周培在心中苦笑了几声,偷眼观瞧周同方,回想起此人对他的叮嘱,拱手一记大拜,跪倒在地沈声说道:“望陆指挥使救我虞部!”
“……”
陆云莫名其妙地望着在眼前跪倒在地的周培,连忙将其扶了起来,安抚道:“周大人不必行如此大礼,请起来再说。”
说着,他见周培倔强地死跪了地上,无奈地说道:“区区一些蜡烛,至于如此么?起来再说!”
“区区一些蜡烛?”
周培腹绯了一番,心说陆指挥使你口中“区区蜡烛”,可是会让我虞部承受难以想象的损失呐!
三人在屋内的座椅上坐了下来,此时,一位千户过来给周同方与周培奉上了两杯茶水。
可惜周培全然没有喝茶的兴致,心绪忐忑地对陆云言道:“陆指挥使,贵署的蜡烛模具,实在令下官大开眼界,下官以往还真没想到,制作蜡烛的工艺竟能简化到这等地步,只不过……我虞部可就遭殃了,陆指挥使能否高抬贵手,让我虞部不至于彻底断了这份利……”
“可以。”陆云喝着茶,笑呵呵地说道:“那十座蜡烛模具,杂家可以交给你虞部,并且请工匠们手把手地教会贵部的人,如何用新式工艺制作蜡烛。”
“诶?”
周培本来还要再述述苦,再恳求一番,没想到陆云如此爽快。
他欢喜之余正要点头,忽然心中一楞。
“什么?将那十座蜡烛铁模全部交给我虞部,将新工艺也教给我虞部的官员?这岂不是……”
周培惊喜地瞪大了眼睛,正要开口,那边周同方抢先一步忍不住开口问道:“指挥使,您说要将那十台模具全部交给虞部?不可!不可!”
他连连摇头。
“你这人怎么这样呢!”
眼瞅着方才还站在自己这边的周同方突然改变主意,周培心中气个半死,却又不好开口说话,毕竟眼下这周同方才算是这位指挥使的心腹,地位比他高多了,因此,他只是眼巴巴地瞅着陆云,强忍着欢喜再次问道:“真……当真?”
陆云摆摆手示意周同方暂时莫要说话,笑着点了点头:“杂家没有玩笑!……往昔虞部对锦衣卫多有照顾,杂家又岂能真的踩着虞部上位?”
开玩笑,锦衣卫的工匠们,那可是陆云寄托希望用来实现自己脑中的黑科技的,在他看来,要让那些工匠们去制作蜡烛,这简直就是浪费人才。
不可否认,陆云早就想过要让虞部来接手,就看周培这位虞部司郎什么时候过来洽谈了。
听到陆云的再次肯定,周培心中大定,他忍着欢喜说道:“如此,下官代我虞部谢过指挥使指挥使了!”
“诶,先不急着谢,杂家虽说要将制作蜡烛的新工艺教给你虞部,不过其中利润……五五分成!”
“那不算什么。”
周培心中大定,脸上的笑容也更浓了:“多谢陆指挥使!”
见此,陆云故意说道:“周大人可要想清楚了,我锦衣卫只负责教会贵署的工匠们如何制作蜡烛,除此以外负责对铁模的维修,其余的事,我锦衣卫皆不过问。”
“这还有什么好想的?”
周培心中喜滋滋的。
他知道这位指挥使指挥使是什么意思,说白了就是让虞部替锦衣卫打工,可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要知道,学会新工艺,一座模具一个时辰可产量四百支蜡烛,只要多造几座模具,产量噌噌往上涨,虽说利润要分给锦衣卫一半,但不可否认,若是锦衣卫心狠些,拒绝分利给他们虞部,他们虞部一份利都拿不到。
更主要的是,据周培心中估算,他们虞部就算要分给锦衣卫一半利润,但是最终他们所得的利益,还是要远超以往。
没办法,锦衣卫所研制的铁模,产量蜡烛的速度实在太快了,要命的是一个时辰四千支蜡烛的产量,还仅仅只是局限在十座铁模的前提下,只要他们虞部增设人手,蜡烛产量还能往上翻,甚至于就算超过大夏每日消耗蜡烛的数量,也不是没有可能。
周培已经想到了,到那时候,虞部甚至可以对外邦出售,比如临近的赵国。
而就在这时,屋内又响起一阵叩门声。
“指挥使,后宫内库副总管张公公求见。”
“张海?”
正喝着茶的陆云闻言顿时一楞,这个张海见自己干什么?莫非内库有什么事?
“张公公?”
锦衣卫指挥佥事周同方与虞部司郎周培对视一眼,面色微微有些色变。
他们当然清楚眼前这位陆指挥使可还兼着内库总管的职位呢,他此刻来莫非找陆指挥使有事?
“他来干什么?莫非也是为了?”
虞部司郎周培面色有些不好看了,毕竟这个时候来拜访锦衣卫,若不是为了锦衣卫那制作蜡烛的新工艺而来,周培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目的。
“稍安勿躁。”
注意到周培的面色有些不好看,陆云微笑着摆了摆手,安抚着这位刚刚加入他“锦衣卫大家庭”的虞部司郎,旋即高声说道:“有请!”
片刻之后,内库副总管张海便领着另外一名中年的太监走入屋内,朝着陆云拱手拜道:“奴婢,拜见陆公公!”
说着,他对周培与周同方点了点头,权当是打了声招呼。
“张公公,今日怎么有空来杂家这里?莫非是挂念小桂子?”
陆云朝着张海拱了拱手,笑着问道。
“今日前来锦衣卫,奴婢是为一桩……一桩私事。”
说着,他转过身,介绍起身后那名中年太监来:“这位,乃是皇宫内造局局丞高力高公公。”
听闻此言,那名高公公连忙走上前一步,再次向陆云行礼:“婢奴,拜见陆指挥使。”
“内造局……”
陆云心中嘀咕一句,上下打量着这位内造句的局丞高公公,微笑着点了点头,权当回礼。
毕竟他与这位高公公可没有什么交情,点点头作为回礼,足够了。
第247章 暴利
看了一眼张海,又看了一眼高力,陆云意识到后者恐怕才是正主,遂淡淡问道:“高公公此番来杂家的锦衣卫,不知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
高力躬着身恭敬地说道:“奴是听说,锦衣卫新造了一些制作蜡烛的模具,因此……”
听到这里,虞部司郎周培的面色更加不好看了。
也难怪,他这才刚刚与锦衣卫谈妥,突然就冒出一个内造局出来,怎么着?要抢他虞部的饭碗?
注意到周培的面色,陆云抬手示意前者稍安勿躁,旋即目视着张海,淡淡笑道:“张公公,后宫内监属是想要在其中分一杯羹?”
经过这些时间的了解,张海哪里会不知这位陛下红人的脾气,闻言连忙摆手说道:“陆公公误会了,后宫内监署绝无想要分羹的奢求……高公公?”
得到张海的暗示,后宫内造句局丞高力亦连忙解释道:“陆指挥使误会了……陆指挥使恐怕不知,我内造局所制的东西,素来是不对外流传的,只供给于皇宫,因此,绝无插手国内蜡烛市场的念头。”
“说得好听!”
虞部司郎周培在心中嘀咕道。
要知道据他所知,打上“皇贡”标签的东西,内造局的确是不敢对外流传,可是一些按照皇贡规格打造、却并未打上皇贡标签的东西,内造句还不是在偷偷地卖给大夏内那些大夏王侯与名门豪族?
那本来皆是属于他们虞部的利润呐!
当然了,似这种内造局私下流出的物件,数量并不多,不至于给虞部造成什么严重影响,周培只是不爽这些内造句流出的东西,即便价格昂贵,却也受到国内豪族的吹捧与热衷罢了。
打个比方,比如一双玉筷,同样是出售给国内的有钱世家,但是从锦衣卫内部流出的玉筷,其价格却是虞部所制玉筷的数倍,可偏偏那些该死的有钱人家还争相去抢购内造局的玉筷,这让周培很是不渝。
说白了,他是有些眼红:明明内造局的工艺与他虞部差不了多少,但人家占着皇贡的便宜,自然卖地比他好,比他快。
虽然说他也明白,这种事可能是陛下默许的,为了是弥补皇宫庞大的开销,可计较起来终归还是有些不舒服。
不过对此陆云倒是无所谓,在他看来,只要内监署不是来摘桃的,那就不是他的敌人,至于私下流出些皇贡之物,那能有多少?
根本不足以影响大大夏内市场。
“那高公公是什么意思呢?”陆云和蔼地问道。
见这位陆指挥使的语气放缓了些,高力亦松了口气,毕竟皇宫内的人,那是最早认识到这位陆指挥使不好惹的,哪怕他是内造局的局丞,亦惹不起这位陆指挥使,因此,没必要的误会,还是尽量能免就免为好。
“指挥使明鉴,我内造局也有专门制作蜡烛的工匠,不过这些蜡烛,均是由蜜蜡所制,供给于皇宫之内的……”
“唔。”
陆云点了点头,这件事他早些日子已经听张海说过了。
“……只不过,我内造局所采用的仍然是旧的工艺,所需人力颇多……陆指挥使您也知道,宫内许多个宫殿,那可都是一日十二个时辰烛光不断安李破或芳是紧拐的,可想而知需每日需要消耗多少蜡烛,因此,奴在听说锦衣卫打造出可大量生产蜡烛的铁质模具后,特地请张公公代为引荐,希望陆指挥使指挥使所执掌的锦衣卫,能为我内造局也造几座铁模。”
“原来如此。”
陆云闻言点了点头,高力的解释说明,让他对其解除了敌意,毕竟若只是单纯供给于皇宫的话,这对陆云的赚钱计划并没有什么冲突。
当然了,白白给内造局打造铁模,哪怕是后宫出身的陆云还是不干的。
因此,他点点头说道:“高公公说得合情合理,杂家断无回绝之念,只不过……打造铁模耗时耗力,花费极大,这个……”
“耗时耗力?花费极大?那你锦衣卫在十天里就造了十座?”
高力心中腹绯了一番,他可不是傻子,自然明白这位指挥使指挥使的言外之意,连忙说道:“指挥使放心,其中花费,皆由我内造局一力承担。”
“好!”陆云抚掌笑道:“十万两一座铁模,不知高公公要几座?”
“十……十万两?!”高力闻言惊地张大了嘴。
而锦衣卫指挥佥事周同方、户部司郎周培更是暗中倒抽一口冷气:陆指挥使这是要痛宰内造局啊?
“……”
内造局局丞高力深深地望了眼陆云。
不得不说,倘若换做其他人,恐怕他早就气愤地大骂了,但是在这位陆指挥使面前,他可没有这个胆子。
毕竟他是宫里的人,只有宫里的人,才越发清楚这位陆指挥使在当今陛下心目中究竟有着何等的地位,究竟受到何等的器重。
因此,他唯有用求助的眼神望向张海,望向他的顶头上司。
岂料张海却笑眯眯地说道:“高公公,陆公公使肯以区区十万两卖你一座模具,你内造局已是占了大便宜,还不快快谢过陆公公?”
意外之意,这位内库副总管竟是同意了陆云这看似离谱的价格。
这让高力有些目瞪口呆。
“不愧是能跟古残势力下苟活下来的人!”
陆云目视着张海,在思忖一下后说道:“罢了,看在陛下与张公公的面子上,兼之内造局又是第一个向我锦衣卫收购贵重模具的,杂家特别给予半价的优惠……但是有一件事,杂家得说在先头,杂家卖给内造的局的模具,所制作的蜡烛只可用与宫内,决不可外流,否则,杂家当收回那两座铁模。”
“理当理当。”在张海的暗示下,高力连连点头,见好就收。
见此,陆云望了一眼周同方,后者会意,点头说道:“指挥使放心,下官待会就去安排,叫工匠们再制作两座模具,交割于内造局。”
“请务必造地精细些。”内造局局丞高力在旁叮嘱道。
“高公公请放心。”
周同方看似面容平静地回复着,可又有谁知道他心中正在畅笑?
曾几何时,内造局管他们锦衣卫要东西,什么时候给过如此的高价,顶多支付些工匠们的费用与物品的原材料费用罢了,甚至是有的时候一分不给。
没办法,谁叫人家是内造局呢?
可如今,嘿嘿,哪怕是高高在上的内造句,管他们锦衣卫要东西,那也得规规矩矩地付钱,而且还是暴利。
“真是暴利啊……两座模具十万两,啧啧!”
周同方的心情有些激荡难以平复。
事后,待走出锦衣卫的大门后,内造局局丞高力看起来还有些怏怏不乐:“没想到最后,还是要了咱十万两……”
“知足吧。”
张海在旁淡淡说道:“你以为这锦衣卫,还是曾经任人呼来喝去的仪鸾司么?……不同以往了!”
高力闻言,有些郁闷地叹了口气。
诚然,曾几何时,他们内造局管仪鸾司要东西,什么时候给过如此高价?
那不是想拿就拿?
可正如张海所言,如今的锦衣卫,已不再是当年任人拿捏的仪鸾司了。
没办法,谁叫如今锦衣卫有那位陆公公撑腰呢?
当日,内造局花了十万两高价从锦衣卫定制了两座专门用于生产蜡烛的模具的这件事,传遍了整个大夏朝廷
此时,整个朝廷这才真正意识到,锦衣卫,的确是与以往有所不同了。
这对于像兵部、工部这种需要技术支持的部府、司署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而当天晚上女帝更是将陆云叫了过去,询问了一番,不过在陆云说了是公平交易后也就不在说什么,挥手让陆云离开。
陆云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女帝绝美的容颜正欲离去之时,眼角余光不经意间触及到站在一旁宛如仙子下凡般的夏蝉那清冷如霜的目光,刹那间,陆云只觉心头猛地一紧,随后才匆匆加快步伐,生怕这位仙子夏姑姑拔剑砍向自己。
第248章 这得是流了多少
锦衣卫的第一项赚钱业务,锦衣卫指挥佥事周同方与工部辖下虞部司郎周培,以及户部辖下仓部司郎匡轲两位官员谈得差不多了。
三个司署联手,虞部负责制造,仓部负责销售,而锦衣卫嘛,则算是技术入股,除了负责对那些铁模的维修与增造外,其余一概不管。
但不管怎样,锦衣卫还是拿地最多的,足足纯利润的四成,至于虞部与仓部,则平分其余的六成。
这个利益划分,看上去似乎公平,可实际上,刨除了成本后,虞部与仓部所收入的利润甚至还不到锦衣卫所得利润的一半,毕竟前者要负担起原材料的成本,而后者则要支付大笔运输的费用,哪能像锦衣卫似的,轻轻松松坐收大笔的金钱。
但是没办法,谁让蜡烛的新工艺是由锦衣卫改良的呢?更何况锦衣卫的背后是锦衣卫指挥使陆云。
少赚点总比没有好。
虞部司郎周培与仓部司郎匡轲想得很开。
当然了,这个“少赚些”,也只是针对锦衣卫所占的利润份额而言,事实上,哪怕是虞部与仓部所占得的利润份额,也足够使其他的司署眼红。
等这笔挣钱的项目确定下来后,虞部已经开始在疯狂地制造蜡烛,而仓部也在积极地运来原材料,并且运走一箱又一箱的蜡烛成品,看这情形,似乎是打算制霸整个国内的蜡烛市场。
除此之外,锦衣卫为内造局所打造的两座蜡烛模具,也已交割完毕。
内造局很痛快地给了十万白银,专程派内侍监的太监以及护送银车的禁卫军,将这笔钱款运到了锦衣卫司署内所新造的钱库,堆放得整整齐齐。
不可否认,在蜡烛的收益还未从户部拨给的情况下,这是锦衣卫所赚的第一桶金,还别说,那数十箱白花花的银子,让锦衣卫内的工匠们目瞪口呆,因为他们从来没有想过,他们锦衣卫有朝一日会变得如此有钱。
在此期间,锦衣卫指挥佥事周同方与指挥同知丁毅曾有过打算,欲将那十万两转交给陆云。
毕竟,这桩生意最初是陆云构想而出,于情于理,似乎都应有所回馈。
然而,陆云却毅然予以拒绝。在他的考量之中,自身当下的身份乃是公公,已然领取着后宫与朝廷的双份俸禄,钱财足以维持日常用度。
再者,他如今担着锦衣卫指挥使的要职,已然极为引人注目,整个大夏朝廷不知有多少双眼睛在暗中紧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倘若他收下这笔钱财,那么可以预见,次日弹劾他的奏折便会如同冬日纷纷扬扬的雪花一般,堆积在女帝的御案之前。
如此一来,他辛苦创建起的局面恐将毁于一旦,所以他坚决不肯接纳这笔巨款,以避可能到来的灾祸与麻烦。
而且,现如今锦衣卫也正是用钱之际,先不说大夏其他州府,就京城云都府的锦衣卫校尉们,现在有些还穿着仪鸾司的衣服,故而,在这自身发展的紧要关头,每一笔资金的合理规划与使用都显得尤为重要,陆云深知其中利害关系,又怎会因眼前的利益而罔顾锦衣卫的长远发展。
次日,陆云向锦衣卫工匠属官金铸渊下令,暂停其他工作,专注打造装备,并征聘民间工匠补充队伍。
随后,陆云吩咐周同方派人买下京城煤矿产权。
经此前之事,周同方对陆云命令深信不疑,立即亲率人员前往产权交易所办理。
最后,陆云招来丁毅,命其大力培训锦衣卫间谍,着重向鞑靼国等邻国派遣潜伏人员,构建情报网络。
待诸事皆安排停当,陆云方得片刻闲暇。
此时已至晌午时分,一位访客不期而至,却又似在陆云预料之中。
来者乃是赵国公之妻沈婉兮,那是一位性情泼辣、风姿绰约的轻熟女美妇。
想着那日晚上对方见过自己,陆云生怕对方识破自己不是太监的身份,特意找来一件锦衣卫千户的衣服穿上,同时郑重叮嘱众人务必隐匿自己的身份,只称自己是陆公公的谋士
锦衣卫众人虽满心疑惑,然鉴于陆云如今在锦衣卫中声望卓着、威望正隆,众人也未多作质疑,皆点头应承下来。
待一切安排妥当之后,陆云便示意锦衣卫将来客引入。
片刻之后,那晚的轻熟母沈婉兮莲步轻移,摇曳生姿地踏入屋内。
她一袭华美的锦缎长裙紧紧裹身,那细腻的布料似是有了生命,顺着她每一寸肌肤的起伏蜿蜒,将她那成熟得宛如盛夏蜜桃般丰腴的身姿完美勾勒。
腰肢纤细如柳,却又在裙摆的荡漾间若隐若现地烘托出那圆润挺翘的臀线,而胸前的丰盈则似要冲破衣衫的束缚,半遮半掩间,那一抹惊心动魄的雪色肌肤与深邃沟壑,如同一团燃烧在幽暗中的欲念之火,散发着令世间男子皆心旌摇曳、难以自持的熟女魅惑。
她的面容仿若上天精心雕琢的艺术品,精致绝美无可挑剔。
眉如远黛,似一抹幽情在双眸之上轻舞;眸若秋水,顾盼间波光潋滟,却又于那盈盈眼波深处藏着几分与生俱来、深入骨髓的泼辣与倔强,恰似带刺的玫瑰,娇艳欲滴却又凛然不可侵犯。
踏入屋内后,沈婉兮那一双美目似有灵韵,轻轻在屋内流转扫视,最终,她的目光如蝶落繁花般停留在陆云身上。
刹那间,她的眼眸深处似有惊电划过,那一丝诧异之色虽稍纵即逝,却仍被陆云敏锐捕捉。
未等她蛾眉完全蹙起,陆云呲牙一笑,抢先开口道:“哟,我道是谁,原来是那晚美艳的姐姐大驾光临了!”
“谁是你的姐姐?”
沈婉兮柳眉倒竖,嗔怒道:“少在本夫人面前胡言乱语,本夫人是来找那陆云的,你赶紧叫他出来见我,否则休怪本夫人不客气!”
“姐姐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给,莫非是忘了那晚杂……咱将夫人顶出水来了!”
陆云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眼神在沈婉兮身上肆意游走,带着几分轻佻,同时挺了挺腰身,胯下那根鸡巴虽说还未勃起,但纵然是如此,在陆云这番动作下,其形状依旧可寻。
沈婉兮看的心头一热,想起那晚自己的骚逼接触那根火热的鸡巴所带来的无比的快感,回到家后更是念念不忘,想要找自家夫君满足久旷之躯时,却被夫君拒绝,无奈只能用手指满足自己,脑中所想的还是这根巨物。
沈婉兮俏脸一红,旋即恼羞成怒:“你这登徒子,休要胡言乱语!那晚之事不过是个误会,你再这般口无遮拦,本夫人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呀,原来姐姐这么厉害呀!吃都吃不完,这得是流了多少!”
陆云故作惊讶说道,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故意用言语撩拨着沈婉兮。
起初沈婉兮还不明白陆云的话是什么意思,蛾眉轻皱,眼神中满是疑惑与不耐,直到听见陆云最后一句话,她先是一楞,脸上瞬间飞起两片红晕,恰似天边的云霞,从脖颈蔓延至耳根,那娇艳欲滴的模样煞是动人。
随即,她反应过来陆云话中的轻薄之意,美目圆睁,怒目而视,贝齿紧咬下唇,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气愤地说道:“你这不知廉耻的登徒浪子,怎敢这般肆意羞辱于我!你可清楚本夫人的身份?本夫人乃是堂堂赵国公的枕边之人,是朝廷亲封的诰命夫人,你这般行径,难道就不惧引火烧身,丢了自己那颗项上人头吗?”
可谁知对面的男子非但没有丝毫的惧怕,目光反而更加淫邪了,游走在自己饱满高耸的奶子上,那目光好似化为实质一般,如同一把炽热且带着侵略性的火炬,令她胸前感到一片酥麻,耳中听到对方口中啧笑道:“赵国公的夫人呀,咱真是害怕极了,不过请姐姐告知在下,是赵国公的大,还是咱鸡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