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
「杜磊，我怀孕了」
身音很轻但我听的很清，我一瞬间停住了动作，甚至阴茎也整个疲软了下来，
母亲看向我脸上挂着泪痕：「……考试那天晚上那次怀上的。」
我从母亲身上慢慢起来，母亲身上衣衫不整，衣裙被我撕扯的乱七八糟，露
着大片雪白的身体，母亲顶着下体疼痛坐起来，边收拾仪容边说：「其实月初排
练我就发现了，我没敢让其他人知道」
「那我爸爸怎么办，他如果发现我们怎么办」
「我那天晚上回家和他做了一次」
我没想到一向矜持的母亲把这个事说的如此直接，她好像真的把我当成孩子
的父亲了。
「你不要误会，我不是想把这个孩子栽赃给谁，这是我们母子的一场错误孽
缘，如果这个孩子打不掉我只能给他个名分。」
我不知道母亲竟然用心如此良苦，更为自己刚才的混账行为懊悔，母亲摸了
一会儿我的头，便抱起弟弟走了。
如果说母亲的三胎是属于我自己的一个秘密，那这第四胎就是我俩都清楚的
一个果实，我竟然真的又让母亲怀孕了，说来也可笑两次内射都是一炮命中，也
不知道是母亲地好还是我的种子好。
总之我就开始了我的大学生涯，大学生活精彩快活，一时放纵了起来，但我
始终心里有个绕不过去的障碍，却又不敢联系母亲。
打算趁着国庆假期回去看看，我买了卧铺花了两天两夜终于回到老家，看见
熟悉的一切顿感亲切。
回家发现母亲不在家里，空无一人。
我只听说外婆把妹妹接到乡下，只留着弟弟在城市接受更好的医疗，估计弟
弟被母亲带到单位了吧。
我便回房间补觉去了，梦里想到母亲的容颜，醒来竟发现自己梦遗了，真是
太久没发泄了。
听见门口响声，我赶紧出去发现是母亲抱着弟弟回来了，我下意识看向母亲
的肚子，母亲迎上我的眼神，知我心意。
也摸了一下肚子：」
孩子流产了，排练的时候掉了。」
母亲云淡风轻地说着，但我知道哪个母亲能忍心失去孩子，我不知道该说什
么好，只好抱着弟弟看着这个自己的亲生骨肉，心里一阵阵酸楚。
母亲哪知道我的真实想法，安慰道：「你以后还有有自己的孩子的……」
话一出口意识到不合适，便不再说话。
国庆七天全家团圆，外婆外公也带着妹妹来过节，家里不大自然得挤挤，我
倒是习惯了，但母亲似乎对外公从来就没有好脸色，也不知道两人过去有什么过
节，或许是外公对我父亲这个家庭一向不太满意吧。
外婆在家我总是规矩许多，也偷听到她和我母亲的不少对话：「照照，你和
杜磊该断要断，他还小不懂得节制，你是生好几个孩子的女人了，该检点要检点，
在家穿衣打扮有个母亲的样子，胸和屁股该藏起来就藏起来，快五十岁的女人了
要体面点，我也从你这个年龄过来的，如狼似虎的年纪不好忍，但是你得忍。」
外婆对母亲说话一向刻薄让我不理解，但她对那个比我还小的舅舅却亲切得
很。
国庆七天我也不愿意陪外婆外公，母亲天天在家里喂孩子，只剩下我自己在
外面约三五好友闲逛。
国庆结束我就回到学校继续我的逍遥日子。
放大学的第一个寒假我选择在学校过，也顺便当家教挣点外快，电话跟母亲
讲这件事的时候，母亲似乎有些失落。
经历了这半年来的风雨我也见见理解了母亲对我的关心，我们可能也要试着
放下这种肉体的沉沦。
而我每天固定循环着学习锻炼上家教的一日模式，虽然自己孤独点，但也很
充实，除夕夜这是我在异地过的第一个新年，我特地准备了一些吃的叫了其他系
的几个留下来的好友一同庆祝。
席中我给母亲打去了视频电话，本想一同庆祝，却发现母亲表情平淡，家里
也似乎毫无过节的气氛，我有些纳闷：「妈，我爸和外婆她们没来一起过年吗？」
「你爸春节要一直值班，我把你妹妹送到奶奶家里了，弟弟还要喂奶还在我
身边，就我俩人了呗。」
我和母亲又寒暄了几句，挂断电话我心疼母亲如此孤独，突然一个决定我要
飞回去陪母亲一起过年，虽然只能买到一个硬铺，但我一刻也等不及了，颠簸了
整整两天我也算赶在年里回到了家。
母亲打开门看见我回来也是惊喜万分，冷清的家里总算有了过节的气氛，饭
桌上母亲难得地愿意陪我一起喝点，我们聊着过去的点点滴滴，尽管都在回避着
陪读那一年发生的种种……
「你爸又出轨了……」
我回来前就料想到这一刻，我知道父亲一定是又犯瘾了，三弟的疾病让他压
力陡增。
但我还是安抚着母亲：「他也许真是工作太忙了，或者找个地方喝点闷酒而
已。」
「他一直埋怨我是我为你陪读，太劳累导致老三畸形，但这就不是他的孩子
了吗？」
母亲越来越激动，甚至落泪，我起身把母亲搂在怀里安慰着，我真的想告诉
母亲这一切的事实，但我又难以启齿，这背后的真相会拆散我们这个家。
我搂着母亲，望着她娇滴滴的模样心生怜爱，一阵浴火翻腾，我腾出了右手
轻轻划过母亲的脸颊，纵是风情万种的她也有了岁月的痕迹。
我一鼓勇气俯下身直接对准母亲的红唇就吻了上去。
短暂的接触母亲立即把我推开了「妈我知道你很寂寞，你还那么美他就把你
抛弃了，我来弥补你」
现在的我力气不比当初，边说边使劲将母亲从座位上拉起来，我把桌子上的
碗筷推开，一只手按着母亲的后背将母亲压在桌子上，另一只手解开我俩的裤子，
母亲只穿了条宽松的睡裤，一个巨臀瞬间就从裤子里跳了出来。
我能感受到母亲这次反抗很微弱似乎是在半推半就，我趁着这个势头直接挤
入母亲的阴道，又是我俩的经典体位，母亲趴在桌子上翘起丰臀我站立后入，这
是矮小身材的我对高大母亲最有征服感的姿势。
我犹如一个拉满的打桩机疯狂耸动着腰身一次次进入又一次次抽出，不时地
拍打着母亲的屁股，「妈，再给我生个儿子，好吗……这次生下来」
母亲只是嗯呐呐的哼叫着似乎已经听不见我要说什么，母亲的大屁股包裹着
我的龟头，化解着我一次次的手机，我把双手放在母亲巨乳与桌面之间，感受着
乳房的挤压，长时间没做，突然下体一禁就全射了出来。
母亲还没有尽兴，但这个姿势已经让她瘫倒在桌子上了。
母亲推开我站起身看了我一眼，又低头看了下大腿流着的精液，起身去了卫
生间清洗，我跟着走了进去，母亲背对着我：「你别担心，我会吃药的，……我
很舒服。」
母亲这次似乎是对我是彻底放下了戒备，我知道这里面原因很复杂，我父亲
的背叛让我可以乘虚而入。
此后我每周都会赶回家过周末，无他，只为了和母亲缠绵几夜，大学四年我
们整整做爱了四年，试遍了各种姿势各种场合，无论是在地下停车场的车震还是
家里的浴室厨房卧室，亦或是我大学门口酒店开房的一夜情。
我们乘兴而做，再也不顾及体位和面子，有时候我带套有时候她吃药。
中间只在大三的时候母亲不小心又怀上了，但很快也人流手术做掉了，此后
我们更加小心，我也不敢过于放肆，年近五十的母亲生养了太多次已经不适合再
意外怀孕了，我不能为了自己的兽欲伤害她。
大四临毕业前的一周我接到外婆的电话让我赶紧回来也不说什么事，我定了
飞机连夜回来，一进家门看见母亲苍白着脸坐在沙发上，看我回来瞬间眼泪流了
下来。
原来是我弟弟得了白血病，骨髓配型难度极大，医生建议可以尝试近亲配型，
但是我妹妹的身体也不行，我是家里最后的希望了，赶到医院做完配型，全家焦
急等待结果。
但消息令人寒心，依旧不行，医生对我们说只有最后一个办法：就是再生一
个。
这中间的难度有多大可想而知，母亲今年四十九，过完年就将五十的她一旦
生下孩子就已经是知天命的岁数了，你让她现在生孩子简直是要人命，但母亲说
她要拼一把，几年不回一次家的父亲被她请了回来，两人共处一室造人。
她与父亲同时尝试着人工授精与自然受孕，那段时间我大概猜到两人每晚得
多拼命，每天早起母亲拖着疲惫的身躯一瘸一拐揉着黑眼圈，我知道这是昨晚父
亲在母亲身上又耕种一夜的结果。
但父亲已经是马上六十的人了啊，纵然为了自己孩子拼命却也精力有限。
我知道这样即使怀上也于事无补，因为弟弟压根就是我的亲生儿，我决定向
母亲坦白……
一天晚上我趁父亲不在家敲开了母亲的房门，母亲以为我又来了性欲，想要
拒绝我：「今天不行我在排卵期要跟你父亲……我可以帮你口出来」
还不等我拒绝母亲就跪到了我面前拉开拉链，轻启小嘴含住了我的龟头撸动
着，我全无性欲，看着母亲在我身下卖力地伺候，我撩开母亲发梢：「杜宇是我
的种，你记得那年喝醉吗……我侵犯了你……」
母亲口着一半突然放慢动作，吐出来抬起头盯着我，那一瞬间的眼神有愤怒
惊诧伤心，她狠狠地打了我一巴掌，夺门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