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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高贵剑仙子母亲】3-5(母子,纯爱,后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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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窗户也被重新拆下,换成了昂贵的紫檀木。

当然,她并没有将阿姐那屋的也更换了,依旧保持原样,换的只是昨夜她和徐从云居住的客房。

恰在此时,东侧客房,丰芸走了出来,煎熬了一夜的徐策,看到她的第一眼,心里就有些莫名发虚,原本的火气消散一空。

此刻的他,实在不想面对丰芸,那感觉就像是偷了人家的东西被人家发现,人家还没拆穿,他还知道人家发现了……

脚步轻盈如风,似是怕人发现他曾来过,徐策又悄咪咪得返回了北苑。

直到吃早饭的时候,阿姐叫了三四次,实在没法推脱的徐策,这才不情不愿的前往主屋吃饭。

丰芸也一起进了屋,原本徐策已经准备接受她向阿姐告发他的所作所为的事情了,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整个饭场,她都并没有什么异常。

饭后还是该说说,该笑笑,和阿姐聊的那叫一个火热。

中午的时候,徐策再次小心谨慎的前往吃饭,并且这回他不仅仔细得观察了二嫂,还认真观摩了阿姐的神态举止。

他想从阿姐这里,知道二嫂有没有告诉她。

让徐策稍微安下一些心的是,阿姐也和平常一样,似乎昨晚的事情就像没发生一般。

午饭又在平常中度过。

现在想起来,徐策觉得,自己昨天真的有些冒失了。

当二嫂莲步挪动,到窗边沐浴的时候,他就应该退走的。

这么近的距离,只要他稍微动作一下,那声音就像是在耳边一样清楚。

事实上,徐策昨天没有碰到过什么,也并没有发出过什么声音。

当二嫂喊出那句“是谁”时,他以为是旁边的猫咪弄出的动作,屏住呼吸,把猫的祖宗八代在心里骂了个干净。

可接下来,橘黄色的猫,在他的视线之内,始终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只是与他对视。

然而在短暂停滞,倾听声音之后,二嫂还是快速开了门,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似乎是确信门外有人一般,坚定而果决。

显然,她依旧听到了什么声音,进一步确定了。

徐策回想了一夜,自己到底发出了什么声。

自己根本就没有动,又何况什么声音?

百思不得其解,辗转反侧,徐策近乎彻夜难眠。

到天快亮的时候,突然,他灵光一闪,头皮猛的发麻,想到了一种可能。

呼吸!

他的呼吸!

只有这一种可能!

否则难以说明二嫂在短暂停滞后,为什么还是连衣服都没穿,直接拉门而出。

这让徐策对这个女人,再次刷新了认知。

要知道,当时她可正洗着澡,水流声即便再小,可也远远大过他的呼吸。

就这,她依旧发现了他!

这说明了什么?

徐策倒吸一口凉气。

如果她真的是凭他的呼吸发现他的存在,那只能说明从她脱下衣服的那一刻,她就一直留心关注着屋里屋外!

甚至更加恐怖,这个女人,可能无时无刻都在关注着周围的信息!

这样的女人,让徐策心里微微胆寒。

更让他头疼的是,这样敏锐、谨小慎微的女人,跟着徐从云那个狗东西。

这让原本想直接弄死徐从云的徐策,不由得改变了计划,说不准一个不小心被这女人发现,自己就全完了。

而且他很确信,照丰芸拉门的速度,自己昨夜的跑路绝对被她看到了。

可现在她却一直没吭声……

徐策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下午,夕阳西斜,近乎落幕,绯红色的光芒倾洒人间,几朵云朵于西天被染的血红。

小城里,颓玘的墙边,商贩们纷纷收摊回家,行人也脚步匆匆,没有过多停留。

不过片刻,原来有些热闹的道路之上,已经鲜有人影,

“嘎!嘎!”

有几只漆黑的乌鸦,在天空盘旋,“嘎嘎”的叫着,飞了一会后,发现下方已经彻底没有人类,这才缓缓落下来,在地面之上,

蹦来蹦去,遇到残存的粮食,就快速得啄起,送入口中。

有些喧闹的城垣,再次归于宁静。

深深呼了一口气,徐策没有再想那么多。

不管怎么样,现在的结果总归还算是好的,无论那个女人在打着什么算盘,只要她不把这事告诉阿姐,那徐策都能接受。

北苑,梧桐树上,徐策还是和前天一样,躺在树干上面,吹着风儿,眯着眼。

他享受秋末的风。

很久很久之前就喜欢。

微微有些萧瑟,又带着三分的孤寂。

记忆中,那个女人,也是喜欢这样的风,喜欢这样的秋天,喜欢一个人坐在梧桐树上,手撑着下巴,望着夕阳,眼睛无神得发呆。

微风,总是习惯性地拨弄她的发丝,披散到腰,被光线染的金黄又带着晕红的发丝。

每当这个时候,她的思绪仿佛都会被打乱,呆愣一会,眼神渐渐恢复清明,回过神来,扭过头,朝着直愣愣站在房门口、没有命

令不能动弹的他招招手。

于是,他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得飞上树干,和她一起坐着。

偶尔有的时候,她或许会坐累,就和他换个位置,让他靠着树,她,则躺在树干之上,头枕着他的腿,合上那双孤寂而有无神得眼睛,

沉沉的进入梦乡。

一开始,徐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穿越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穿越成她的道果,一动不动,终日无聊,心里对老天进行了无数次得问候。

可当日子渐渐长了,他发现,自己错了,错的离谱。

她,从来都没有把他当成死物。

“唉。”

叹了口气,徐策在树干上转了个身,眼睛微微睁开。

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一转眼,都过去如此多岁月了,那个时候,她还只是举世闻名的天才少女,并未成就如今这般功绩……如今,高坐九重天上,她怕是很久都未曾看过夕阳了吧……

徐策在心里不停告诫自己,过去之日,已经再也难以返回,珍惜眼前人才是重要的。

可越是这样,他的心越是不得安宁。

他现在什么都没有,

唯一能做的,和她有关系的事,大概也只是像现在这样,躺在树上,吹着秋风,望着夕阳发呆。

有时候他会希望,在他看夕阳的时候,她也在另一个地方,和少女时候一样,也在托着下巴,和他同一时间看着夕阳。

可他知道,这终究只是他的奢望,自从成仙之后,她已经变了很多了……

“咦,这不是小策策吗,好巧。”

就在徐策发呆的时候,突然,耳边传来一道声音,徐策微微张开眸子,徐策看向树下的丰芸,没有什么意外,淡淡道,“应该不巧,我老远就看到二嫂直奔这过来了。”

事实上,丰芸来找自己,在徐策看来是好事。

她来找自己,就说明她不想暗着来,能推脱,就推脱,反正她也没有证据,实在推脱不了,无论她想干什么,或者想从自己这得到什么,他自己心里终究有个底,

总归是比与这样敏觉聪慧的女人结暗地里的仇要强的。

“确实不巧。”丰芸笑了笑,随处找了个地方,用名贵的紫色袍子挥了挥,而后坐了上去,看向徐策,道,“小策策喜欢看夕阳?”

徐策“嗯”了一声,侧着身子,看向地面的丰芸,道,“不知二嫂是来干嘛的,和我一起看夕阳吗?”

丰芸摇摇头,看着遥远的夕阳,过了一会又摇了摇头,道,“夕阳终究是要下山的,充满暮气,相比于夕阳,我更喜欢朝阳,冉冉升起,让人感受到浓浓的希望。”

还没等徐策回复,丰芸又微微一笑,摇摇头,道,“我和你个小孩子说什么,真是头昏了,你说是吗?”

“小孩子”三个字,她说的格外重,说罢,丰芸看向徐策,眼眸含笑。

徐策微微眯眼,她这句话,有深意啊。

果不其然,徐策还没等片刻,丰芸便继续说道,“小策策,嫂嫂问你个问题好不好啊?”

对于丰芸一直叫他小策策,徐策没有任何不适,她的严厉,雷厉风行,对待的都是外人,比如说奴仆、丫鬟、客人等等,丝毫不会让步。

对待小孩子,尤其是徐府的小孩子,她几乎都是宠溺的态度,当初每次见到阿姐怀里两岁多大他,都会笑着用手指勾勾他的下巴,拿他逗开心。

“嫂嫂说呗,我听着呢。”徐策平静道。

丰芸点了点头,而后笑着道,“那嫂嫂说话,小策策是不是应该从树上下来呢,让嫂嫂一直仰着头看你不太好吧。”

“砰!”徐策从树上一跃而下,晃了晃有些僵硬的脖子,而后走到丰芸面前,用有些稚嫩的声音道,“下来了,嫂嫂说罢。”

丰芸笑得更加开心了,坐在那,伸出手摸了摸徐策的脑袋,道,“小策真乖,那既然小策这么乖的话,应该不会说谎吧?”

徐策摇摇头,道,“不会,嫂嫂尽管问就是了。”

丰芸“嗯”了一声,而后沉吟片刻,笑着道,“那小策策……昨晚在哪睡的呢?”

“北苑。”没有任何慌乱,徐策老实说道。

“入夜之后有来过南苑吗?”

丰芸继续问到,问完之后,她的眼眸一眨不眨得看着徐策,仿佛是要观察徐策的微表情。

徐策摇摇头,道,“没有,我晚上就起来过一次,解了个小手就回去了。”

听到这个回答,丰芸并没有露出过多的惊讶,只是笑了笑,与徐策对视,用半是嗔怪半是调笑的语气道,“小孩子不能说谎哦。”

徐策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说谎,

“那行,嫂嫂的第一个问题问完了。”

丰芸低着头点了点,目露思考之色。

片刻过后,伸手进入袖子,她从袖子中掏出一张白纸。

白纸有巴掌大小,上面有着一个窟窿眼,将白纸举到面前,透过窟窿眼,徐策看到,嫂嫂也在通过窟窿眼,与他对视。

把白纸拿下,丰芸将其托在手心,笑着道,“还挺清晰的,应该什么都能看到吧。”

徐策点头,笑着道,“确实很好看,看的一清二楚。”

听到徐策的话,丰芸脸颊抽搐一下,这话……怎么这么刺耳呢?

而后继续笑道,“那都能看到什么呢?小策策是不是通过这个小纸片,看到过什么呀?”

酒红色的落日余晖,撒在大地之上,暖色的微光照在小院之中,给人一股暖洋洋的感觉。

丰芸今天也很美。

三十多岁的她,穿着一身紫色袍子,细眉如弯弯柳叶,桃花美眸似含秋水,琼鼻挺俏微尖,红润朱唇丰满微翘,乌黑秀发披散胸前,

好似从画里走出来的人儿一样。

坐在地面之上,她斜靠着大树,与徐策平视,一直都没说话,像是在等徐策的回复。

“看到过。“徐策眼神清澈,迎着丰芸的目光,丝毫不怯,稚嫩的声音发出,说道,“刚刚看到了二嫂的脸。”

看着徐策人畜无害的表情,丰芸眼角微微抖动,心底升起了一丝火气。

这家伙,还不承认。

眸子半眯着,丰芸表情不变,沉吟片刻,接着说道,“那你能不能再帮嫂嫂个忙呢?”

“可以啊,啥忙。”

徐策很是痛快地答应。

他已经打定主意,先死不承认,看看二嫂该拿他怎么办,要是能糊弄过去,那就糊弄过去了。

实在糊弄不了,那就只能承认,只要不告诉阿姐,他也不是输不起的人。

“伸出你的手指。”

见到徐策痛快地答应,丰芸笑了笑,将白纸竖着拎起来,冲着徐策晃了晃纸,笑着看向徐策。

徐策有些疑惑,伸出手指?

这是要干嘛?

狐疑得伸出拇指,却听到丰芸接着道,“看这个孔洞的大小,似乎是小拇指哦,小策策把小拇指伸出来,然后放在这个孔孔里。”

听到这句话,再看着丰芸似笑非笑的表情,徐策眼睛登时一眯,竟然是这样!

眸子盯着二嫂,他却是并没有动弹。

此刻的二嫂,笑魇如花。

身体微微前倾,清风袭来,一股诱人的芬芳,传到徐策口鼻之中。像是奶香,又仿佛带着一点淡淡的玫瑰的味道。

徐策微微抬起头看去,却见她胸前的两颗饱满巨大如山硕,近乎要将她的面容遮盖,发丝被紫色的簪子扎成发髻,鬓角几缕在细腻

洁白的耳边被微风轻轻一吹,便微微晃动。

慵懒地横躺在大树边,她身裹宽大的紫红柔丝绸缎,紫色长袍将侧躺的臀部包裹得十分醒目。

大夏对美的定义有所不同,但大致可以以秦岭淮河为界。

秦岭淮河以南,崇尚精致、小巧,细雨蒙蒙,撑着菏叶。

女子大多穿着束身衣物,身材瘦小,细声侬语,乳房如果过大,会被认为是耻辱。

有点偏约束的感觉。

像阿姐这般大家闺秀,却又毫无约束的女子,少之又少。

而在秦岭、淮河以北,则正好与南边相反,尚丰腴,以微胖、面容端庄、仪态有大家规范、袍子宽大、斜阳瘦马、沙场征战、长河落日圆为美,

而二嫂便是其中的佼佼者。

徐策看到,她的腰身很是窈窕,臀部却极其丰润。

环抱的腰身,似乎只是为了衬托出那坐在地上,将紫色袍子撑得宽大无比的臀部的美感,如葫芦之状硕大而圆润,饱满丰盈。

徐策脑海之中暗自将阿姐与二嫂的臀部进行对比,旋即竟然发现,两者竟不相上下。

不过,如果硬要相比较的话,二嫂的臀部应该还要更加肥硕一些,生完孩子的女人,应该要多出一些孩子的重量。

光是这样一个臀儿,在紫色袍子下鼓鼓囊囊,即便不看其芳容,也让徐策血脉贲张,欲念横生。

紫色袍子下,袍尾如花般绽开,裸露一双修长玉腿,这双玉腿交叠得放在一起,右腿压着左腿。如象牙腻白、洁净无暇,又带着一丝的丰腴和

滚圆,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不同于昨夜看到的光着身子的她,穿上衣服的二嫂,韵味更加十足。

以前平日里,她都很少和他一个小孩说话,整日处理她丈夫的人际关系,现在却是为了他,而亲自过来找他……

而且看这神态举止,虽然语气仍旧是面对小孩子一般,但这态度……明显是把他放在平等的位置,把他当成了一个大人似乎。

“怎么了?不敢伸?”在徐策打量二嫂的时候,二嫂也看到了徐策的目光,心中越发冰冷,有些咬牙切齿,表面却微微笑着。

自己丈夫还真没说错。

这还真是个小畜生,不,准确来说是个小淫虫!

自家嫂子都敢这么明目张胆、肆无忌惮得窥视,要是别的女人,那还得了……

她徐家之人,要么是像大兄那般沙场纵横,要么像她丈夫这样诗坛证道,可还从未出现过淫虫!

虽然徐策还小,但如果照这样发展下去,未来长大铁定是个淫贼。如果徐策代表的是他个人,那她绝不会吃饱了撑的多管闲事。

可徐策的后面是徐慧,徐慧的后面是徐府!

她绝不允许有任何人玷污徐府的贞洁名声!即便是为了丫儿以后的嫁人,也决不允许!

丰芸打定主意,待会坐实徐策龌龊的举动之后,一定要好好惩罚一番。

此次来找徐策,其实丰芸有两个目的。

一是兴师问罪,看看徐策到底承认不承认昨晚偷看她洗澡的事情。

承认还好,如果不承认的话那她也没必要再为他遮掩什么了,直接拎着这小东西去见他阿姐。

现在第一个目的已经达成,虽然这家伙没有立刻承认,但见风头不对能够及时回转,也算是孺子可教。

至于第二个目的,则是徐策的诗词。

丰芸心里还是有些好奇,这淫虫到底能做出什么样的淫诗烂调,能让慧妹妹这么推崇。

事实上,在昨天与徐慧吃完饭,她向徐慧叙说此次金陵之行的目的之后,过了没多久,徐慧便主动找上门来,向她推荐了一个人。

她原本以为是哪个诗坛大家。

能够让昔日的金陵第一才女都如此推崇,想必定是才华斐然,惊世骇俗之辈,可是这些年来,她与丈夫在诗坛这么久,也没听到过

新出来什么天才啊。

搞了半天才知道,原来是徐策这个小淫虫。

即便打娘胎里就开始读诗写诗,也不过十多年光阴,能做出什么好诗词。

当时她便有些嗤笑,暗叹她的这个慧妹妹为了推荐自己的弟弟,还真是煞费苦心。

可随即,看着徐慧很是认真的表情,她便又察觉到不对劲。

徐慧的为人她是知晓的,看她如此认真的模样,不似作假,难道……

旋即她便向徐慧讨要徐策的诗。

然而可惜的是,徐慧并没有给她,说那是徐策写的,没有他的同意,她不能擅自做主。

两个原因综合之下,才有了她今天来找徐策。

现在这家伙,杀,肯定是不能杀的,真要杀了他,徐慧不会罢休。

不过就这么放了他,绝对不可能!

现在就敢偷看她洗澡,被她质问还明目张胆用眼睛扫视她的身体,如果不加以严厉的惩罚,未来必定犯下大错!

必须得让他的这些淫邪念头彻底根除,让他懂得尊卑贵贱,知道尊老爱幼!

要让他知道,她丰芸,不是他一个小淫虫能够窥视与觊觎的!

而且,她要让他心里产生一个阴影!

产生一个她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每当他邪念丛生,她的严厉面容便会出现镇压的阴影!

只有这样,或许才能挽救得了他!

听到二嫂的声音,徐策将目光从她身上挪开,转而与其对视。

视线交汇之处,徐策看到,二嫂的眸子虽然笑着,但里面却仿佛如万丈深渊,漆黑的瞳孔,深邃、神秘,让人琢磨不透。

就这么对视了一会,徐策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

这女人手里有纸,只要自己把小拇指伸进去,完全严丝合缝,那自己怎么也抵赖不掉的。

至于说证据摆在面前,还死鸭子嘴硬,硬着头皮狡辩,他也不想做那种没品的事情。

没有意思。

做了,就是做了,抵赖不掉,他也不想再抵赖了,索性挑明得了,免得让人看笑话。

打定主意,徐策看着丰芸,说道,“二嫂想说什么,直说吧,昨天是我在你门口偷看的。”

一听这话,丰芸微微一愣,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坦然。心里的火气却是减少了三分,她淡淡着道,“这是承认了?”

徐策并未言语,只是淡淡得看着她。

徐策一副坦荡荡的面颊,让丰芸久久未语,仿佛一拳轰到了棉花上,让本来想借机发一下神威的她,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了。

良久,丰芸才点点头,开口说道,“其实你可以推脱说是丫儿做的,她的中指和你小拇指差不多大小。”

“没意义,做了就是做了,一直抵赖也没意思,你想怎么做,说罢,只要不告诉阿姐,我随你。”徐策很是君子得说道。

看着徐策小小身板,说出极不符合他年龄的老成话语,丰芸并没有感到太过惊讶。

从这小子更小的时候,三四岁那会,她就察觉到他的不同寻常,和其他孩子喜欢出去玩不一样,他总是一个人静静地坐着发呆。

偶尔有一次,她对上他的眼睛,差点没把她吓个半死。

那双原本应该清澈无暇的眸子里,有着悲伤。

极重极重的悲伤!

看上的第一眼,她就感受到一股无法描述的悲痛,缓了好几天才给她缓过来。

有时候她都怀疑,这家伙是前灵气充盈时代某个大能的转世,还暗自观察了很久。

可出乎她意料的是,他并未做出什么异常举动,除了黏他阿姐,就只是喜欢发呆。

久而久之,她就懒得管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夕阳西下,大梧桐树下,枯黄落叶遍地,清风微拂,让二嫂的宽大紫袍微微扬起,沉默一会,她点了点头,当着徐策的面,

将白纸“嘶嘶”得撕成了几十片。

白色的纸片落在地上,不一会,就被风吹的飘向了各处,二嫂先是看了一会随落叶而到处颠簸的纸片,而后转头看向徐策,

道,“你倒是挺磊落,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昨天是谁在门外。”

说罢,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

徐策看到,从袖子中,她又拿出来一件东西。

却是昨夜在猫爪之下,她捡到的那枚黑色玉佩,将玉佩递到徐策面前,丰芸说道,“今天我问你阿姐了,是你的,昨夜你落

在了门口,幸亏我捡起来了,不然被你二兄看到,你的腿估计就没了。”

见到玉佩的刹那,徐策有些怔神,“啪!”的一声,他本能反应般的拍向腰间。

果然,那里空空如也。

不由得,徐策心里再次对这女人,心生一丝敬畏。

刚刚如果他死不承认,恐怕她就要把这玉佩拿出来了,到时候再一次推脱,怎么也说不过去。

而且她说的这番话,也很有深意,向他说明了两个信息。

第一,她丈夫并不知道昨夜他偷窥她洗澡的事情。

第二,她也并没有告诉她丈夫,不然他就得断半条腿。

现在向他说出来这番话,有点偏向他的意思,极大得促进了它对她的好感。

这女人,心思确实足够深沉。

虽然话语很是温柔,但是不知不觉之间,一步一步得,自己一直被她牵着鼻子走,还得感谢她。

低头俯视着盯着玉佩,脸上略带迟疑的徐策,丰芸似是坐的有些累了,换了个姿势,改成侧卧。

“哎,你放心吧,我和你阿姐说我捡到的,现在物归原主了。”

将玉佩扔到地上,她侧着身子,正对着徐策,曲线玲珑,臀部与胸部宛如两个巨大的山峰,中间塌陷位置的腰部则是山

谷,细腻雪白的小腿在她改变姿势的时候,不小心裸露出来。

右手撑着脑袋,丰腴的身体侧着,她伸出左手将紫色袍子整理一下,盖住完整的身躯,淡淡说道,“还不拾起来吗?”

“谢谢。”

呆愣片刻,徐策弯下腰,就要将玉佩拾起,同时轻声感谢。

丰芸笑着看向徐策,微微抬起脚,足上的紫色高跟鞋,在徐策手掌刚要捡起玉佩的刹那,鞋尖将玉佩踩住,“偷看我洗澡,

还是那么近的距离,一句感谢可不够呢。”

手掌被鞋子阻隔,在接触到鞋子的刹那,徐策感受到一股温度透过鞋面,传到了他的手上。

低头,看着那只掩盖在紫色鞋子中的脚掌,肉色足丝,在脚踝处若隐若现,徐策静静的没有说话,想了一会,抬起头,

看向丰芸说道,“你想要什么?”

丰芸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

她刚刚这一脚是在试探徐策,同时为他制定合身的惩罚。

如果这家伙还像之前肆无忌惮打量自己的身体一样,盯着自己的脚,那她将会让他后悔终生。

现在看来还好,这小淫虫还算知道收敛。

沉吟片刻,丰芸盯着徐策看了一会,而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着徐策道,“你个小屁孩有什么呢?”

有时候,丰芸也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感觉自己多管闲事,这徐策是徐慧抱回来的,无论长大成为什么样的人,都不管自己的事。

自己又何必趟这趟浑水呢。

可每当这个想法出来的时候,她就想到昨晚自己掰开后庭、和下阴位置,想到那个时候,这个小东西在距离她一米不到,

眼睛一眨不眨得盯着她的隐私位置观看。

这让她无比抓狂的同时,又有点异样的感觉,仿佛是一种刺激,又好像如同背德一般……让她恐惧、愤怒的同时,心里又

渐渐萌芽出一股期待。

就连当着自己丈夫的面,她都没有做出过如此羞耻的事情,如今却被一个小孩这么近距离打量……

或许就连她自己都没发现,认为来到这就只是想惩罚徐策,让他走上正路,可事实上却已经发生了。

场中,徐策并没有说话,心里却在暗自思量。

别看这女人一直在笑,可现在这情况是,自己如果不付出一些代价,她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可自己有什么呢?

二嫂说得对,钱都在阿姐那里管着。

再说她也不缺钱啊!

忽然,徐策想到了一样自己有的东西。

他的肉棒!

昨夜他不仅看遍了二嫂的整个身体,也清楚的看到那个狗东西小拇指大小的鸡巴。

那样的肉棒和他的一比,就仿佛是米粒比于皓月,头发丝与树干的差别。

二嫂与他成婚这么多年,一直看着这样的东西,竟然也没有过丝毫厌烦,还和他生下了孩子,这可真是难为她了。

现在看她这架势,一直笑着,似乎对于昨夜自己的偷窥举动并没有太过于恼火。只是想要个补偿。

那么这么说的话,自己如果更进一步……

想到这,徐策抬起头,而后对着丰芸笑着说道,“我有一样东西,二嫂绝对没有。”

听到这话,丰芸眼睛一亮,以为这家伙要拿出诗词了,笑着伸出雪白的左手,道,“啥东西,拿来我看看。”

“就是这个。”徐策解开袍子。

一根粗大、健硕、狰狞可怖的肉棍,在徐策刚刚将袍子解开的刹那,直接蹦了出来,由于离二嫂距离过近,硕大

紫红的龟头,直接抵在了二嫂的小腹位置……

第五章意淫

徐策的想法是,先把这女人征服,除掉徐从云身边的一大助力,然后再想办法,让这女人亲手杀了她的老公。

他知道徐从云很爱丰芸。

同时,他也知道丰芸极其护短,对徐从云更是有着十几年的深厚感情。

如果真的能让丰芸亲手杀了徐从云,然后再在燕京城的徐府里面,在徐从云的灵堂之上,棺椁之中,掰开徐从云的双眼,

让他的尸体看着自己在旁边把他披麻戴孝的爱妻插到白浆四溢,嫩穴红肿,身体痉挛颤抖,淫水喷射的整个棺材里面都是,淫叫声不断。

徐策觉得,这才是对徐从云这么多年来,始终针对自己的真正报复。

不仅如此,等徐从云的女儿长大,他还要在他的坟墓前面,让他的女儿和妻子跪在地上给自己口交,舔自己的鸡巴和屁眼,让他在地

下好好看看自己的妻女,是在怎么像母狗一样,争夺他的鸡巴的。

最好那个时候,他的灵魂还在,那样的话,给他的妻女屁眼里塞上钢珠,像牵狗一样拿个锁链套着她们的脖子,牵着她们在坟地边上

绕圈,微风吹来,她们的衣服飘飘,昂贵的丝绸衣服之下,她们并没有穿任何衣服,刚刚操出来的白浆从她们的嫩穴之中不断滑出,让她

们亲手把被他干出来的屎,抹在墓碑之上。

这是徐策的长远规划,而规划的第一步,就是刚刚的试探,根据丰芸刚才的表现,徐策觉得先掏出肉棒试探一下她的反应,如果真的

对他感兴趣,虽然几率很渺小,但如果她的内心很空虚,真的对他有想法,那么许多事情就好办了。

原本,丰芸正在期待徐策会拿出什么好东西,在她预想之中,应该是诗词。

这年龄刚小的小屁孩,或许也只有徐慧说的诗词,能够让她稍微期待一下了。

可没想到,这家伙,上来就给自己来个大的!

这东西,是个什么玩意?

暖色日光下,丰芸低着头,呆愣愣得看着徐策直达自己腹部,还在一跳一跳的肉棍,有些失神。

很显然,徐策突然跳出来的这玩意,她好像在哪见过。

可是……又仿佛不是一个品种?

皱着眉头,丰芸微微坐直身子,一脸认真得微微靠近徐策的鸡巴,离得近了些,她打量得更加清楚了一点。

这个东西的最上面,像个蘑菇,蘑菇头蓬大朝上微微挺翘,茎部粗大而长,上面青筋暴起,有力得一颤一颤的,马眼对着他,还在往

外吐着白色的透明液体。

有点古怪。

好像是……

丰芸的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徐从云的那根东西,看徐策这根东西的部位、形状、以及最上头的那个冒着白色液体的空空,都和自己

的丈夫极其相似。

可是当丰芸试着将二者重合的时候,她又无法做到。

无论是长度、粗度、以及坚挺,这两个东西完全就好像是两个物种,就如同蚂蚁和大象的区别,徐从云的那根东西给她的感觉就是可

有可无,而徐策的这个,却是让她一时之间,本能地感到一丝恐惧。

一时之间,她有些难以确定。

“波。”

小心地伸出手,丰芸戴着翡翠扳指的拇指和食指一起,捏了一下徐策的龟头。

这触感,有点软乎乎的,按着就往下塌陷,但旋即,她又无比吃惊的发现,塌陷的位置又快速坚硬起来,并且整根东西都再次膨胀了

一圈,硕大的蘑菇头抵在她的腹部,隔着衣服,直接将她的肚脐眼都给堵住。

心里隐隐有些确定,丰芸将目光从那根东西上挪开,落在徐策的肉棒根部,两腿的正中间。

只见那里,垂着徐策的卵袋,两个鸡蛋大小的东西,在快速收缩,仿佛是在为那根恐怖的东西提供动力一般,每当那卵蛋收缩一次,

那根东西就膨胀一分。

再一次的,丰芸又感受到了莫名的熟悉感,仿佛是自己丈夫那里的物件,可又是放大版,宛若成人与孩童般,差距巨大。

实际上,在丰芸用手触碰到徐策龟头的刹那,徐策感觉浑身血液都在往鸡巴处快速流动,看着她皱着眉头,仿佛看到什么新奇东西一

样,无比认真又有些好奇得打量着自己的鸡巴,徐策那原本便已经巨大无比的肉棒,再次膨胀了起来。

这可是徐从云的妻子啊,屡次想要弄死自己的仇人的妻子!

还是自己的嫂子,平日里端庄雍容,走在人群里都是绝对的焦点,无数才子佳人渴望而不可求的意淫对象!

自己见了她,远远得都得隔着问好,就连自己的阿姐在她面前,也只得恭敬起来!

掌握徐府一半财富,诗坛上鼎鼎有名的女才人,内政外交无一不通,照料儿女更是有一套,能让徐家的小孩子都无比信服,是典型的

当家主妇!

徐从云娶了她,当初可是被一些才子羡慕嫉妒的捶胸顿足。

现在,当初遥不可及的女人,竟然距离自己的肉棒这么近,甚至还在用手在拨弄他的鸡巴。

并且呼出来的鼻息,都打在他的肉棒之上,距离仅一指,此刻她正吃惊的微微张开嘴巴,只要自己稍微往前一挺,巨大的鸡巴都会直接

穿入她的嘴里,那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无数次在徐府发号施令、或惩罚,或奖赏,严苛而高不可攀的嘴,就要被他的鸡巴彻底堵死,喉咙

都要被插进去一半。

感到一股莫名的冲动,此时的徐策,恨不得立刻把丰芸按在身下,骑在她的头上,屁股坐在她的高贵而又冷漠的脸上,把擎天柱塞到她

的嘴里,好好干她一番。

干的她喉咙之中肉棒不断抽插,头发散乱,昂贵的丝绸衣服身上遍布泥土,干的她口水从鸡巴与小嘴的缝隙中流露出来,“噗噗”声不断,

直翻白眼,眼泪鼻涕一起都流出来。

让她再也无法那么高高在上,以大人的姿态喊他“小策策”,把她彻底干成母狗!

以后在燕京徐府之中,让她一边做她的徐家二少奶奶,在燕京贵妇圈继续保持她的尊贵,被众星捧月,才子偷偷意淫,一边在徐府数百

奴仆和下人之中继续保持她的威严,赏罚分明、雷厉风行。

同时,在徐府小孩之中,继续保持她的温柔,成为徐府之中强有力的顶梁柱,在徐府一些落魄的亲戚面前继续保持她的大度,让外人看

到徐府的气魄和辉煌。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让她在徐从云面前继续保持她的强势,绝对不能再给徐从云干一次,就连手都不能被他再次触碰!

把她的心彻底夺过来,让她在暗地里,成为他的精盆,无时无刻,只要他想,都要乖乖撅起屁股,像昨夜那般掰开粉红的嫩穴和略带暗

沉的屁眼,让他操弄!

等她在家族里开完会、在诗坛中写完名诗,享受完外人的敬仰,回到她和徐从云的婚房之中,躺在床上,穿着外面那身高贵的衣服,双

腿被他的小手按在胸前,让她的半个屁股都撅起来!

他骑着她的屁股,双脚悬空,让她看着亲眼看着只到她小腹部的小孩,是怎样给她她的丈夫无法给予的,奸淫她,把她操弄的白浆四溢,

巨大狰狞的鸡巴挤进只有徐从云才能插进去的地方,最后浓稠的精液一股脑全都射给她。

最好那个时候徐从云在门外,则更加刺激。

似是没有察觉到徐策的意淫,丰芸依旧在好奇得打量着徐策的肉棒,良久,就在徐策回过神来,满脸通红,什么都不顾,打算长枪直入,

什么也不管,插入丰芸的小嘴的时候。

突然,她似乎确定了什么!

“啊!”的一声,她的身子猛地往后一退,连忙站起身,低着头,她皱着眉,看着徐策,双目怒瞪。

徐策也被她这一举动吓了一跳。

没有再多加动弹,鸡巴还露在外面,他抬着头看着她。

“给我说清楚,你这是什么!”丰芸开口,声音冰冷无比,眸子里含着难以抑制的怒火和冰冷。

十分确定这东西就是那玩意之后,不知为何,丰芸心里生出了一股无法遏制的愤怒!

一股火气“蹭”的一声就冒了出来。

这可真是个小畜生!

偷窥自己身体也就罢了,小孩子谁都有好奇心,可刚才当着她的面,这家伙目光竟然还那么肆无忌惮,这就已经让她对他的人品产

生了浓重的怀疑。

索性刚刚她伸脚,他并没有再多加触碰和撩拨,这才让她对他重新有了一些好感。

可没想到这好感还没持续半刻钟,这死皮赖脸的东西竟然直接把他的那玩意给掏了出来,自己刚刚竟然还用手碰了!

一想到自己捏了除自己丈夫之外的男人鸡巴,一股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恶心感,让丰芸腹中翻滚,几乎想要呕吐出来。

厌恶!

一股发自内心的厌恶!

来自自小受到的良好教育,让她坚信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除了徐从云,对于别的男人,无论多么惊才绝艳,在她这里,从来都只是路人。

可她刚刚……竟然捏了这个小屁孩的那里……

恐惧,隐隐的,她感受到了浓浓的恐惧,仿佛是在害怕这么多年受到的教育被打破,避之如蛇蝎,转而对面前这个孩童极其愤怒!

这已经触碰到了她的底线!

此刻的徐策,在她心里,便如狗屎一般,怎么看,她怎么感觉想吐!

她实在没有想到,世上竟然有这么无耻的人!

如果有可能,她真想一剑把这个玷污了她清白的狗东西给杀了,神不知鬼不觉。

是的,在她看来,别说触摸了,就连看到别的男人的那个东西,都算是污了她的眼,包括徐从云的!不过还好,徐从云到底是她的丈夫,

心里那道坎她可以勉强说服,可徐策是个什么,平日里见了她都得恭敬迎礼,竟然也敢这么亵渎她!

“说!你这是什么!”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有了些害臊,丰芸小脸有些通红,厉声质问。

见到二嫂怒目而视,竟然如此生气,徐策知道自己赌输了。

原本期待无比的心,一下子落了下去,他的心中不由得有些忐忑起来,想着要怎么收场,连忙将鸡巴塞到袍子里,他有些结巴道,“没,没什么。”

“没什么?”

丰芸巨大且雪白的乳房,在紫色袍子下沉甸甸的,气的不断上下颠簸。

脸上掩饰不住的怒火,看着唯唯诺诺的徐策,怒火上头的她,恨不得一个巴掌直接扇在他的脸上。

不容置疑的是,徐策此举,严重得挑衅了她的底线,直接把那肮脏的玩意露出来,在她看来,是极其不尊重她的表现!

略微一想,丰芸脸色变冷,这小畜生是把她当成淫娃荡妇了!

不过也对,昨天他看遍了自己整个身子,想必此刻在他看来,自己就是那种不要脸的人吧。

呵……

这么想着,丰芸越发觉得自己的尊严被狠狠践踏,从徐策的举动,她看出来他在瞧不起她。

浓浓的瞧不起!

要不然,也不会把她当成妓女一般,这是想让自己看到他那肮脏的玩意就立马跪上去舔?

冷笑一声,训斥徐策的同时,被愤怒冲昏头脑的丰芸,连忙深呼了一口气。

暗自告诫自己,要克制。

徐策,是徐慧的心肝宝贝,徐慧又是她公婆的心肝宝贝。对徐策,即便再愤怒,可为了丈夫的大业,也不能彻底得罪死。

可她还是控制不住!

一股难以遏制的冲动,让她走上前去,即便在此过程中,她无数次强迫自己停下来,可依旧无济于事。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直接抽到了徐策的脸上,直接把徐策扇懵了,紧接着,在徐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丰芸却是已经从地上捡起一根婴儿拳头大

小的树枝,朝着徐策的屁股猛抽了过去。

“啪!”

又一道清脆的响声响起,徐策终于反应了过来,“啊”的一声大叫了起来。

同时,他忍不住想跑,却被早已经察觉的丰芸,一只手拽着胳膊,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挣脱不掉。

此刻,他算是真正明白了,什么叫母老虎。不要惹女人生气,女人真的生气起来,这手劲,别说是他,估计就是个成年男子都难以挣脱。

徐策原本就有伤。

前天从树上跌落,他的屁股几乎摔成了八瓣,这才刚过两天,红肿还没有彻底消散,又被拳头大小的树枝猛打,简直像火上浇油,屁股上的疼痛,

疼得他龇牙咧嘴,灵魂都在冒烟。

“不敢了,二嫂,芸姐,别打了。”

他看着丰芸,满眼乞求之色。

丰芸却是没有理会。

尤其是当听到这淫贼叫她芸姐的时候,她的脸色更是出奇的难看,一只胳膊拽着徐策,另一只手拿着树枝,狠命得抽打着徐策的臀部。

“啊!”

“啊!”

凄惨的叫声在小院之中不断响起。

“叫我芸姐,再叫!”

“不敢了,啊!真的不敢了!”

“你个小贱人,呼呼……”丰芸有点气喘吁吁,像是打累了,伸出胳膊擦了一下额前的汗珠,而后微微弯下腰,攥着树枝的手撑着膝盖,另一只手捏着

徐策的衣领,不断喘着粗气,胸口的两个巨大乳球在紫色袍子中不断上下起伏,些许汗液点缀在她的额头以及奶子的大片雪白之上,喘气道,“偷看我洗

澡,还露出那个玩意,今天我就替你姐打死你个小王八犊子!”

望着徐策那可怜巴巴又满是幽怨的目光,”啪”的一声,丰芸咬着牙,使出吃奶的劲,又是一记狠厉的鞭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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