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久病成良医,他早就已经找到了应对的经验。
比如吧,如果莫名感觉自己有青梅,那新泽西就是青梅,只要不深究,所有的事儿全对的上。
现在也一样,只要把这件事套给身边的舰娘就好了,很快就会安静下来的,很快......
得是那种文静一点的姑娘,太活泼的肯定不会老老实实坐在树下....而且也不能太成熟,不然和记忆里那个模糊的形象不够契合.....
能代。
嗯,正合适。
好的这个话题到此为...
然后思维自然而然的发散到了她妹妹酒匂。
一想到那小妮子干的好事,他就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真完蛋。
自己怎么就又忘了拉窗帘了呢....
天知道她已经看了多久了.....
就自怨自艾的这会儿功夫,他已经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卧槽?
妈的
硬了。
几把硬了。
# 24
雪白整齐的海军军服被细绳勒紧,更凸显出了胸前那两团柔软傲人的美丽,腮帮像小仓鼠般高高鼓起,黑丝美腿被两根绳子捆住扯向两边,暴露在他眼前的的关键部位处竟是一片晶亮的水光和隐约可见的粉白,从唇间露出的小片布料证明,鸟海那不知所踪的小内内此刻就塞在口中。更过分的是,精致的脖颈上还像是代售商品一般挂着个小牌子,娟秀的字迹却写下了格外淫乱的内容:“小母狗”
此刻,佳人那通红的俏脸上写满了羞愤和......期待。
至于爱宕和高雄,她们都将上半身都藏在了桌下的空隙,那被黑丝裤袜紧紧包裹着的修长美腿跪在地上,将两只翘挺的肉臀更是高高撅起,连带着里面雪白的内裤一起扭动个不停,好像是在朝他打招呼。
他看看桌下这两只丰腴的肉臀,又看看身旁努力想要聚拢膝盖而不得、已经快要羞死的鸟海。
你们两个就这么欺负鸟海是吧,可真是好姐姐呢。!
他愤慨而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熟练地撕开高雄和爱宕臀后的丝袜,一边赏了一巴掌。
颤抖的肉浪还未平息,他已经把刀鞘直直地插进了那两女那还没有丝毫润滑的菊穴。
“呜!”
亲眼看到两位姐姐被插进菊穴的画面似乎引起了鸟海一些不好的回忆,连通红的俏脸都添了一层煞白,红白交织,别样的美令他呼吸愈发急促。
她惊恐地看着指挥官转过身来,慢条斯理地褪下裤子,露出那个昨天刚刚蹂躏过她娇嫩后庭的粗大淫根。
“想要吗?”
俏脸几乎一瞬间就又红透了。
她害羞地偏过头,只是原本努力聚拢的两腿却逐渐放了松,慢慢撇向两边,将少女最娇嫩。最珍贵的私处暴露出来,任他欣赏、玩弄。
24.2
“呜.....”
“呲溜——呲溜——”
被布条紧紧捆绑在椅子上,无助的鸟海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却依然躲不开指挥官那奇怪的玩弄——他牢牢握住了身下少女的两只黑丝美足,忘我地来回舔弄着其中一只,从脚趾到脚跟,就连纤细的脚踝都躲不过他的占有,此刻,玉足上的黑丝已经完全被口水给浸透,亮晶晶地泛着微光,而每当他扫过足底、使鸟海因那湿滑的痒而不禁蜷起足趾时,他还会伸出舌头,将紧缩着的可爱玉趾一个个舔开,再一个个含进口中吮吸;与此同时,他还将另一只玉足紧贴到自己那已经勃起到极限,看起来无比狰狞的粗大肉棒之上,他粗重地喘息着,一下又一下地挺腰,用那柔软的足底与光滑的黑丝来摩擦肉棒、获得快感。
心思单纯的鸟海当然完全无法理解指挥官这是在做什么,除开被捆绑着对情郎撇开双腿、门户大开的羞赧和期待之外,她同时也对指挥官玩弄自己脚丫的行为感到困惑不解....
但是...指挥官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原来指挥官还有这种爱好的吗....好奇怪.....明明人家现在一点防备都没有,竟然只是玩弄人家的脚......
呜......
被自己的内裤塞住嘴巴,无法发出什么有效抗议的鸟海只能用无助的呜呜声来作为被玩弄玉足的回应,而这样朴素的呻吟似乎恰好击中了他的弱点,只见他用足底摩擦肉棒的力道越来越大,而含在口中的那一部分玉足也已经由舔弄和吮吸上升到了几乎啃咬的地步。
随着一阵异样的哆嗦,第一股滚烫的白浊如高压水枪一般呲出,重重地射在了鸟海被翻上去的黑色短裙之上....
怎...么回事?
指挥官为什么会突然....
昨天明明是把我们三个都做到瘫软了才射出了第一发,为什么今天刚一开始就.....
难道是....
鸟海不可思议地望向指挥官:他正将龟头紧靠在她的足底,按住玉足前后蹭压以挤出残精,将那黑丝所包裹的雪白足底又涂上了一层厚厚的白浊,看起来仿佛是一片反转了色彩的夹心饼干...
难道是....
因为脚???
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他已经压上了她的红唇。
然后他就发现隔着内裤接吻似乎是不太方便。
在抽出内裤后,她惊讶地看着他像是进行宗教仪式一样,无比虔诚地将她那已经被团得皱巴巴、湿淋淋的雪白胖次挂在了她一只纤细的脚腕上。
不知是不是错觉,好像有那么一瞬间,她看到指挥官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完成人生至高理想的狂热。
“哈,鸟海....”完成了足控的永恒追求之后,感觉连灵魂都得到了洗礼和升华,他轻轻将下巴埋在她的胸口,像一条狗狗一样贪婪地呼吸着身下少女的体香,同时深情地注视着身下这位面红如霞的温婉姑娘,用带着几分乞求的语气开了口:“不要笑话我,好吗?”
“我.....嗯....”
看来指挥官真的有弱点啊.....而且还是“喜欢女孩子的脚”这种特别奇怪的弱点.....
不过,有这么一个只有自己和指挥官知道的秘密,也是很幸福的事情呢!
“谢谢。”
两只舌终于交织在了一起,直到这时鸟海才想起来指挥官好像刚刚才舔过她的脚....
但咬肯定是不舍得咬的.....香舌略微有些抗拒地抵抗着,却被他视为少女温顺的回应,经验丰富的他于是乎更激烈地侵略进鸟海的小口之中,挑拨。
呜....
在这种姿势里,即使是接吻也已经足够害羞,可指挥官毕竟是难得的主动了一次,其它的事情都可以暂时搁置一下的.....
然后她就看到指挥官恶趣味地伸出手,将她足底上那层厚厚的精液揩下来,送进了她的嘴里。
指挥官坏死了,这么欺负人....
黏黏的,味道好怪....
但....好好吃....
还想要更多..........
刺啦——
鸟海两腿之间薄薄的黑丝被他直接扯开,在少女期待又不安的注视中,他慢慢跪在她身前,深吸一口气,坏笑着将头埋了进去。
24.3
“呲溜——”
灵活的舌头又一次重重扫过少女昨天才被剃光毛毛的阴户,口水与爱液混合在一起,沿着会阴悄悄流下,聚集在那朵粉嫩菊蕾的周围,随着少女筛糠般的剧烈颤抖,连那朵紧闭着的菊蕾都开始了微微的收缩,于是乎,已经冷却的粘液便探头探脑地钻了进去,这微凉的刺激与私处那只灵活的舌头交相辉映,使被牢牢捆绑住的鸟海发出一阵阵甜美的呻吟,流出一股股粘稠的爱液。
“呜呜...指挥官,不,不要.....”
少女有气无力地抗议着,但身体却诚实地享受着情郎带来的快感,甚至于不自觉地挺起桃臀,只为让他的嘴巴能够和那已经被舔到微张的小穴贴合得更加紧密。
然而,这一次他却转移了阵地,舔过一遍的舌头没有再向下折返,而是在那小小的尿道口处开始了钻探工作,虽然这里再怎样也不会钻出什么东西,但与她紧紧相邻的穴口却是几乎立刻就有了反应,又一股浓郁成了白浆的爱液涌出,一部分被他拦截、吞入口中,剩余的那些则继续向下,覆盖在菊穴之上。
在完成钻探作业、舌头继续向上的同时,他还忙里偷闲,拿起旁边的记号笔,在鸟海的大腿根上又写了短短的一竖——现在那里已经出现了一个“下”字,在鸟海三次高潮之后,这个正字已经写完了三画,而用不了多久,一个极具羞辱性质的完整正字就会出现在少女的身上。
在少女抽搐着高潮失神的功夫,忘恩负义的指挥官已经将刚刚的舔足时的小默契抛之脑后,竟然连一点休息的时间都不肯给鸟海留一点——在尿道口之后,他的目标是那朵含羞待放的蓓蕾。
舌尖灵活地剥开了那薄薄的花苞,将深藏其中的那颗已经挺立起来的可爱花蕊暴露在外,根本没有任何犹豫,他的舌头仿佛是野兽在溪边喝水的样子一样,又快又重地压向、 拨弄着那已经因情动而勃起的小小红豆
“呜啊——不要,要,要坏掉了啊!”
四画。
24.5
少女已经连求饶或者抗议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仰面躺倒在椅子上呼呼喘息着,任由身下那根本无法忍耐的极乐快感将她的羞耻冲垮,使爱液如洪水般倾泻而下。
现在,他那身经百战的舌头已经行进到了她的菊蕾之上。
钻探作业,开始!
五画,一个正字写完了。
24.6
“鸟海?”他一手撑在她的乳肉上,雪白的乳肉从指缝中满溢而出,一手压枪,将勃起到紫红色的狰狞龟头顶在了少女那未经人事的蜜穴穴口:“可以吗?”
“啊...嗯....我..........嗯...”依然没能从方才连续高潮的快乐中恢复过来,饱守蹂躏的少女呼呼娇喘着,两只已经因潮吹而软掉的小腿也强撑着朝中间聚拢过来,勉强环住了他的腰,刚刚才被玩弄过的玉足也无力地倚在了他身旁,这细微的动作和她那迷离而坚定的眼神一起传达着少女的期待与鼓励:“嗯....可以的...”
“很大的...稍微忍一下。”
“呜....没事的,哈,继,继续就好....指挥官之前欺负人家,人家后面的时候,也,也都忍过来了咿呀!——”
事实证明,鸟海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仿佛传说中的摩西开红海,指挥官缓慢地沉下腰,用自己那粗壮的手杖一点点开辟着鸟海那紧致的处子蜜穴,纵使其中青涩的软肉早已被主人的爱液给充分润滑,但过分紧致的处子穴肉还是给指挥官的插入造成了一点阻碍;面临着这可怕巨物的闯入,膣道的软肉竭力本是抵抗着他的推进,可一旦被他粗大的肉棒给挤开碾过,那淫靡的美肉便立刻倒戈,转而紧紧亲吻起这根能带来无尽快乐的侵入物。像是和窗外的蝉鸣比赛一样,鸟海那意乱情迷的呻吟愈发高亢,也愈发淫荡,身下美人这样与平日里温婉形象有着巨大反差的淫叫自然是令他精神百倍,塞进小穴的肉棒更是得了鼓励,继续向前,非要把这深邃的洞穴钻透不可。
直到顶上了那层柔韧的薄膜时,他才终于停下了挺腰的动作,转而俯身轻吻鸟海那不知不觉间泄出的口涎和泪水,同时用自己那宽厚有力的大手蜻蜓点水般抚摸着她的脊背,早已身经百战的他明白,这能让她的身体稍微放松一点,能为她稍微减轻一点点疼痛,而更快地享受到那迷人的快乐。
“鸟海,可以吗?要到唔——”
少女主动的吻就是最好的肯定。
“呜,呜嗯——!!!”
一杆到底,直达宫口。
几把挺爽的,又紧又热,软乎乎的,就是舌头疼——被鸟海咬得。
不过也肯定不能责怪现在已经被插到两眼泛白的鸟海就是了。
所以还是再插两下吧,习惯就好了,毕竟对舰娘的身体素质来说,破处的疼痛其实也并不算多么难以忍受。
嗯。
肯定不是因为憋了一晚上的指挥官现在兽性大发,想要看鸟海继续露出更丢人、更淫乱的样子。
24.7
引火上身的人早晚会意识到灼痛的感觉会与暖身的温度伴随而至。
对,说的就是你们两个!
不许出声!还敢出声就继续打屁股!
伴随着响亮而清脆的“啪啪”声,他一手拿着刀鞘狠狠抽插高雄的菊穴,一手则是在她那高高翘起的肉臀上左右开弓,为黑丝白臀中间又加上了一层被打出来的粉红,如花朵般迷人,如雪糕般可口。
但是吧...这怎么还越打越兴奋了.....
自己手都快打累了,但高雄却还在故意摇着屁股呻吟....
有没有羞耻感啊你这个家伙?我现在可是在用你最珍视的长刀来做这种淫乱的事情啊?你怎么一幅很舒服很享受的样子?你这个抖m给我适可而止一点好不好!
算了。
把两只刀鞘都转到爱宕那边吧,对付高雄这种变态,还是得用真家伙才有效果。
“啊~!”
24.75
欸嘿,不给高潮~
怎么样?快要潮吹的时候就拔出来,只用肉棒拍打小穴,但就是不插进去,感觉怎么样?
刀鞘也不给~自己摩擦大腿吧,我欺负爱宕去~
怎么,就这么想要吗?
嗯?求我啊~
那....
一会被做到彻底坏掉的话,别怪我没提醒哦~
爱宕,别笑,你也一样。
24.8
“指挥官,我,我好舒服....”被他蹂躏过的鸟海已经虚弱到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在松绑后几乎是真的像一条小母狗一样,四肢并用从地上一点点爬过来的,她无力地抱住指挥官的一条腿,用仍未褪去高潮色彩的粉面轻轻蹭着他的小腿,凝视着肉棒的眼神满是虔诚,而那张可爱的小嘴里吐出的却是淫贱的话语:“我....我还想要,指挥官,小穴还想要被指挥官....肏.....”
从已经失去意识的爱宕体内艰难地拔出肉棒,那被他给暂时撑大的娇嫩穴口便立刻如泄洪般淌出大股大股的白浆,就连雄伟的棒身上都流动着粘稠的精液爱液混合液,时不时地滴下一点,或是坠成一条淫靡的长丝,但即使如此,肉棒依然高高挺立着——鸟海足交一发,爱宕中出一发,区区两发精液,对他来说连开胃菜都算不上,只能算是勉强缓解了一下昨晚被翔鹤瑞鹤姐妹俩勾起的性欲罢了。
但即使如此,他还是轻轻摸着鸟海的小脑袋,拒绝了她的求爱:“不行。”
回应他的是鸟海委屈与淫荡夹杂在一起的幽怨眼神,以及微微嘟起的小嘴。
“刚刚那一会儿就够你肿上几天的了——听话,鸟海最乖了。”
久经战阵的他当然明白,此刻已经虚弱无比的鸟海只不过是身饱心不饱而已——当初的高雄也是这样的,然后她就他给被直接玩坏掉了,差不多一个星期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
等等。
难道说高雄的抖m爱好就是当时养成的?
嘶——
那他还真是一个罪孽深重,又自作自受的男人.........
然而,就在他走神的这几秒功夫,鸟海已经抱着他的小腿,一点点攀了上来。
肉棒被握住、压下,一直战斗在最前线、有着最多白浆的龟头又一次进入了一处温暖湿润的桃源。
看着身下鸟海那痴迷地吮吸的样子,他也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
顺便挺了挺腰。
专心为他口交的鸟海又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以示抗议。
24.9
“啧...你可真是的...”土佐双手环抱在胸前,撇着嘴赞赏指挥官的战果:“和我做要我收拾,和别人做也要我收拾...”
“还不都是你害的吗。”他笑着对上土佐那有点嫌弃的眼神,手掌却是仍在轻轻抚摸身下鸟海的秀发,肉棒稍微一用力,正在专心进行清洁口交的鸟海便撒娇似的给棒身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而已经有些酸涩的小舌却更加细致地吮吸起来。
“没我,也都是早晚的——叫主人就帮你。”
“主人。”大丈夫能屈能伸,更何况是在土佐这位带恶人面前,他也不是多么在乎一时的口舌之利:“谢谢你在门外帮我守着。”
“嗯....这还差不多......怎么今天这么老实?”把已经软成烂泥不省人事的爱宕和高雄从桌下拖出来,当看到两人那被蹂躏得堪称凄惨的后庭和小穴时,即使是和指挥官尝试过许多乱七八糟玩法的土佐,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在自己一直都....嗯....还算有分寸,不曾像眼前的高雄爱宕一样贪吃......
“我什么时候不老实过。”他眨眨眼,摆出一幅无辜的样子。
“贫嘴....今晚饶不了你。”
虽然丝毫没有在房事上胜过指挥官的可能性,但气势还是要有的——至少,前半场,自己要在上面。
土佐就这样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帮高雄爱宕清理着被他给搞到一塌糊涂的下体,而他则是默默为土佐递过去几张纸巾,两人好似一对老夫老妻那般,默契地合作着,一切尽在不言中。
除了鸟海吮吸肉棒时发出的轻微水声,办公室安安静静,一种诡异的,而又宁和暧昧的气氛在空气中荡漾着,仿佛一切都本该如此。
直到土佐突然扭过头盯住窗户。
“谁!?”
他还没反应过来,土佐已经抄起刀一个箭步冲到了窗边,凝眉注视着窗外的不速之客。
“嗯?害,酒匂,别藏着啦,进来帮帮忙。”
“酒.....匂?”
“嗯,没想到吧——好了,咱仨一人扛一个就行,出发。”
“别打岔,问你话呢,怎么又多一个?”
“呃,这个.....你得问她自己.....”
“你可真有本事.....”土佐没好气地拿刀鞘敲了敲他的脑袋,最终还是没能绷住那冷艳的面色,和他一起笑了起来:“风流债....”
“还不是都怪你。”
“怎么,你不服气?”
“我哪敢呢,您一不高兴再给我手腕拧了——唉疼,疼!错了错了!”
# 25
“进来吧。”土佐打开窗户,无奈地向窗外那团有些模糊的纤细黑影递过了刀鞘:“你还没试过?”
“不用,不用的??”酒匂推回了土佐的好意,可清脆的嗓音里却已经满是异样的兴奋和期待:“我在外面看就好,不用在乎我的o((>ω< ))o”
“嘶....你也是....很.....”
土佐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措辞来形容了酒匂的怪癖了,只好转过头,两手抱胸,一双狐媚子的媚眼带上了几分幽怨,紧盯着正坐在床上尬笑装傻的指挥官。
“看看你干的好事。”
“我也没办法啊.....我都不知道酒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从咱们第一次那时候就开始了也说不定。”
“我没有??!”小姑娘像个认真听课的学生那样两手整整齐齐叠在窗沿上,小脑袋却不安分地探来探去:“我还没看过指挥官和土佐姐!呀!”
酒匂吃痛地捂着额头,满是怨念的嘟起小嘴,而土佐则是慢悠悠地收回刀鞘,将之按到指挥官胸口,向上一扬,便极具压迫感地抬起了他的下巴。
“就让她看着?”
“看呗,又不会少块肉。”
“我在上面。”
“你什么时候在下面过。”
“你不许压我....等我没力气以后也不许.....”
“行,行,知道啦。”
25.1
“你,你混蛋,哦~,你下去,嗯~,轻一点,别咬,别,啊”
25.2
不愧是土佐??!作为战列舰竟然可以独自榨出指挥官的一发精液来,太厉害了!
但对于指挥官来说,完全是杯水车薪啊的??......
欸o_o !?
指挥官怎么往这边走过来了(⊙﹏⊙)???
呀!
25.3
??
??
(。_。)
(。﹏。)
{{{(>_<)}}}
??
??
??
??
??
??
??
??
25.4
能代迷迷糊糊地在床上翻了个身,很快又抱着被子睡着了。
从那含糊的梦呓和头顶一动一动的细长鬼角来看,梦还不错。
25.5
安眠药已经吃完了啊...明天还得记得....
呵....
不用再去买了。
安洁擦去额头的虚汗,抱紧了被子。
25.6
酒匂是被吵醒的。
土佐是被炒醒的。
25.7
被他压在身下、揪住尾巴,用一次次势大力沉的猛烈抽插给肏到臀浪滚滚的土佐起初还能在高潮的间隙咬着牙说出几个零碎的埋怨或者威胁,可没多久就只能发出放荡的呻吟和带着哭腔的认错求饶,甚至就连“爸爸”或者“主人”这一类几乎从没有喊过的称呼都已经被土佐口不择言地吐出,可他却依然如一个打桩机那边毫不留情地继续着粗暴的肏干——甚至于在听到这些求饶的词句后竟然肏得更快了....
昨夜才初尝禁果的酒匂抱着被子在床角瑟瑟发抖。
理智告诉她现在最好趁着指挥官的注意力全在土佐身上立刻开润,以免自己那比土佐小一号的身材也受到指挥官那可怕肉棒的粗暴蹂躏.....
但她的身体却像是在床上扎了根,机灵的大眼睛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正狂乱的淫戏。
25.8
所以身材娇小的酒匂很快就被直接插成了指挥官的鸡巴套子。
25.9
两个人都是被操晕的。
所以今天的淫啪又少了两位参与者,指挥官可以尽快下班了,可喜可贺。
# 26
现在是周六早上,办公室里有经典的保留节目。
“大凤?”
没有回应。
睡着了吗?
他悄声走近,蹲在大凤身旁,歪过头去看她趴在手臂上的小脸。
睫毛一直在动啊。
小心思,还记着新泽西的事呢。
他笑一笑,突然从一侧亲上了她的脸颊。
“哇啊啊啊啊啊啊!!!!指挥官大人!!!!!”
24.3
“真的?真的!?下周还可以吗?指挥官不许对大凤说谎!”
26.5
大凤总是这么好应付,这么好满足。
这么好.....
骗。
看着少女蹦蹦跳跳离去的身影,他只感觉心口缓慢的绞痛,像惩罚他的罪。
他向着大凤的背影伸出手,像是要挽留。
可是,留下她来做什么呢....
向她坦白,然后让她加入今天的淫宴?....
我他妈的都在想些什么......
手臂无力的垂下,最后捂回他自己的心口。
有点....难受......
26.6
怯懦逃避的本领第一次失去了效力,对于尚且身处局外的大凤等人,他再次迷茫了。
如果说爱宕劈头盖脸的那顿教训第一次让他意识到,如今的这一切都是自己,而非土佐她们的过错,那今天大凤雀跃的身影就第一次让他的良心感到了煎熬。
只用了短短几个星期,人数就从最初的土佐三人变成了现在的八九个....
他瞒不了一辈子的。
曾经的他对最终的暴露只感到麻烦,或者恐惧,现在,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每一句欺骗都会在那最后的时刻深深刺进姑娘们的心间。
该怎么挽救.....
再等等....再给他一点时间.....给他一个尽善尽美的办法.....
还在逃避。
爱宕白骂了。
26.7
但对于已经入局的天城、加贺,还有瑞鹤翔鹤,他“负责”的方法还是很清晰明确的....
提前就把爱宕高雄土佐酒匂给缴了械,或许是今天唯一能令他感到些许欣慰的事情了。
26.8
安洁捂紧心口,自嘲地一声叹息。
要出发了。
26.9
傍晚回屋的时候,土佐和酒匂还没醒。
确实是有点用力过猛了。
26.99
又平安过了一个星期。
翔鹤,爱宕,鸟海,酒匂....
自己的处境似乎又恶化了许多。
但,也不是那么糟糕。
爱宕的那一顿教训,还是有一点用的。
知道错了,不逃避了....
尽量不逃避了。
我会负责任的。
我会尽我所能,让所有人都满意的。
给我一点时间....
给我多一点时间,让我想明白,我该怎么办.....
26.999
港区雅乐:指挥官命令往下传(整活,原曲为lyndon johnson told the nation)
mr.mander told the nation ,
plz have fear of escalation
i am trying everyone to please~
though it isn''''t really war,
you sending fifteen even more
to help savender from his solider~
# 27
周日,休息。
上周答应能代的,一起坐摩天轮玩。
虽然没想明白为什么酒匂是一瘸一拐地走来的,而且指挥官的表情好像一直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但能代还是度过了一个很愉快的下午。
在摩天轮里吹着凉风,聊天、读书、看风景什么的,确实很惬意。
27.5
能代靠在窗边看风景。
酒匂坐在一旁看能代。
嗯,姐姐很专心嘛。??
小恶魔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坏笑??。
在指挥官三分威胁、七分哀求的目光中,她偷偷掏出一个遥控器晃了晃,当着他的面毫不犹豫地按了下去??。
淡淡的嗡鸣声没有被任何人注意到。
只有指挥官的面容多了一点点扭曲。
27.9
回家了。
一进门就是土佐那幽怨的眼神。
善于装聋作哑的指挥官先生自然是当作什么都没看见,依然是那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昨天早上好威风啊.....”
“您抬举。”
“怎么,现在不威风了?”
“您试试。”
“叫主人。”
“忘了昨天早上怎么叫我了?我想想,好像是爸——”
被戳中羞处的土佐警示性地揪住了他的耳朵,他也顺势作出一幅夸张的模样。
明明根本没用力,他还是装出一幅疼的吸凉气的样子,像是受了什么酷刑,看在眼里,让土佐是又好气又好笑,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哼。”灰狐狸拧着他的耳朵走向厨房,同时身后的尾巴还不时抽打几下他的屁股,像是在催促他快走似的:“我累了,今晚你做饭。”
“吃什么。”
“随便。”
“我从食堂带了点回来的。”
“也行。”
“今晚还要吗?”
“你先欠着。”
“主人?”
“嗯?”
“昨天....对不起啊....”
“....没事儿....再叫一声听听。”
“叫爸爸。”
“你这家伙......”
“哎哎哎,今晚不是不要吗???”
“谁说给你了,试试新玩法而已——上周日,加贺也是这样用脚弄的吧?”
“你...别...快解开,别....主人,主人....我...不行了...”
“啧,还嘴欠吗?”
“主人....错了,错了...”
“晚了。”
柔软的足弓之间,被玩弄到崩溃边缘的肉棒始终没能得到释放,而原因也是显而易见的——龟头下的冠状沟那里,被土佐的一缕秀发紧紧缠住了。
“还要我叫爸爸吗?”
“不...不叫了....主人...求...求求你...我...我要疯了....”
27.95
用足尖踩弄着他那两颗依然鼓胀的蛋蛋,灰狐狸伸出粉舌,将嘴角的最后一丝精液舔进口中。
被勾起了性质的灰狐狸尚未餍足。
躺在一边的,是满脸被玩坏表情的他。
27.99
月下看美人,那平日里总是冷着的俏脸,此刻却也柔和了下来,他枕着胳膊,静静注视着月光下土佐的睡颜。
我会负责任的。
从你开始。
他摩挲着手中那个小小的戒指,试探着给土佐的纤细的葱指戴了上去。
皎洁的月光只衬出土佐肌肤的雪白,连带着戒指上晶莹的光芒一起成为了少女的陪衬,整幅画都美得像是只存在于神话中的场景,圣洁无暇。
似乎只有在睡梦之中才能表现出如此温婉仪态的姑娘,此刻无意识地攥住了他的手。
她不需要戒指或者承诺,她想要的东西,会自己拿。
她已经得到了。
他悄悄摘下戒指,塞进衣兜里,憧憬着明天带给她的惊喜,渐渐睡着了。
半梦半醒之间,他好像感觉到侧脸短暂地触上一点湿润的柔软。
# 28流沙之上,大厦必倾
“咕啾...滋...咕呲....”
“啊......昨晚还没出气吗....”
“咕叽.......没有。”
指挥官先生规规矩矩地坐在办公桌前,只是握笔的那只手一直在微不可察地颤抖着,带动笔尖画出一团无意义的涂鸦,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消失在桌下,探向两腿之间,插进了土佐那浓密的灰发。
他无意识地向前挺着腰,那只手也死死按住土佐的脑袋,只为让她的小口将秽根再多吞下一分,而跪在他两腿之间的灰狐狸则是扶着肉棒不慌不忙地吮吸着,同时还用尾巴缠住了他的脚踝,和手上的动作一起上下撸动着,还时不时一起绞紧拧上两下。
少女紧致而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龟头与冠状沟,几近真空的吸力带给他的是无与伦比的舒爽,那死死抵在马眼向深处钻探的舌尖更是令他止不住的颤抖着,而与这备受关怀的一小部分比起来,只能受到她玉手撸动的棒身就显得比较寒酸了,这也迫使着他下意识地想要将更多的部分送上前去,好让自己的肉棒能受到更多的侍奉,纵使得到只是土佐威胁性的轻咬,他也依然为交换的本能所驱使着向前挺动。
只能说不愧是第一个吃螃蟹的,现在她的口技已经练出来了啊....
不行....太舒服了.... 有点顶不住了....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惹这只坏狐狸啊.....
龟头渐渐跳动起来,初见成效的灰狐狸立即乘胜追击,套在两只玉手搁一层皮手套灵活地撸动、按压着棒身的敏感部位,狐娘尖利的贝齿环住他的冠状沟转着圈得摩擦,同时舌尖更是在马眼之中左冲右撞,令他的喉中不由得传出几声低沉的呻吟。
“土佐,慢....慢一点....我快要...射...”
灰狐狸的尾巴紧紧缠住了肉棒根部。
“你,别...主人,别,我错了,让我射出来,主人,主人,别,啊~.....”
笔尖已经不再颤动,而是被深深压进了纸里,沁出一团水润的墨痕,他喘着粗气弯下腰,胸膛都已经紧紧顶上了桌沿,却依然不能缓解丝毫。
随着几声咕叽叽的水声,那原本只是被含住一个龟头的肉棒,此时已经有大半根都消失于土佐的小口之中,连她那修长纤细的鹅颈都被撑出了一大块异样的凸起,可灰狐狸还是不依不挠地继续向前吞咽着,迎合着他的推进,甚至在他想要脱身时还伸出两手按在他后腰牢牢抱住。
他上半身都已经弓得贴到桌面上了。
不行....顶不住了....
想射精,好想射精....
要...把...精液全都让土佐喝下去....再,再把她按在桌子上好好教训一顿......
反正...今天的秘书舰就是土佐....没事的.....
等教训完了....不,就应该一边中出,一边为她戴上戒指.....求婚....看她那会不会有惊慌失措的样子....以后就一直拿这个嘲笑她....
毕竟...寸止....实在....太难受了....
“指挥官!?”
土佐立刻停下了动作。
28.1
连手里的笔都甩了出去。
他嘴唇哆嗦着,盯紧了门框。
28.2
咚 、 咚 、 咚。
“指挥官,现在方便吗?”
“赤城,我在。”
28.3
指挥官脸上.....
是前所未有的.....
奇怪的表情。
凭着狐狸的嗅觉
这里好像....
还有奇怪的味道....
是....
同类?
不止......
两条好看的眉毛逐渐拧在一起,赤城慢慢眯起了眼睛。
土佐一动不动,只是悄无声息地将尾巴绞得更紧。
他嘴角不可控地微微抽搐着,全身都在受寒一般战栗。
“指挥官....”
赤城一步步走近,已经到了桌前。
“您有哪里....”
一条尾巴捡起了地上的那支笔,连带一份文件,一起放回他的手边。
“不舒服吗?”
毛茸茸的尾尖轻挠着他满是汗水的手心,像是在安慰他,更像是灰狐狸也紧张的证明。
他又往前坐了坐。
“没有....没有.....”
“那就好啊...”
看着他那勉强挤出来的,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赤城慢步绕到旁边....
“这是巡逻队发回来的.....”
一步。
再走一步,她就能清清楚楚地看到桌下.....
或许是因为紧张,土佐死死揪着他的裤子,连尾巴都绞得更紧了,几乎要把肉棒勒断.....
但他已经顾不上被勒住的疼痛和射精不得的痛苦了。
“指挥官....
“赤城....有一点问题....
“您能不能解释一下..
“为什么....”
赤城已然站在了桌角。
“指挥官大人!”
两人齐刷刷地扭头过去盯住大凤。
一无助、一凌厉的目光盯得大凤都楞了一下。
是害虫赤城前辈呢。
又在缠着指挥官吗?
整个办公室乱成了一锅粥。
28.4
“有什么事吗?大凤?”
赤城转过身去,眼神微妙地盯着仍一无所知的大凤。
“只是来给指挥官还一点东西啦~”大凤从乳沟中掏出一只手帕,快步逼近:“赤城前辈,你呢?”
“送情报。”赤城指指桌上的文件,同时脚下不动声色地挪过几步,挡住了大凤:“给我就好了。”
“不可以呢,大凤一定要亲手还回去~。”大凤微笑着左右横移,却始终没能突破赤城尾巴的封锁。
“大凤...听话....”
“指挥官大人?刚刚是赤城前辈在欺负您吗?”瞅准赤城的一处破绽,大凤轻巧地一跃,直接从办公桌上翻滚过去,她站在指挥官身后潇洒地拍拍衣服,就直接把胸脯压在了他的头顶,还美滋滋地挥舞着那只手帕,炫耀着自己的战果:“毕竟指挥官大人刚刚的脸色很不好看呢,就连现在都还在发抖~肯定是又被害虫骚扰了吧?不许对大凤说谎哦,嗯哼?”
他全身哆嗦着,将胸膛与桌沿贴得更紧,竭力遮蔽身下的风景。
28.5
怎么可能成功呢。
一声尖叫。
28.6
土佐松开了尾巴。
都无所谓了。
28.7
“指挥官大人?.......怎么......?”
“不该去桌子那边的,大凤。”
“你听我解释,大凤, 你听我....”
“咕噜..咕噜....”
28.8
“巡逻队发现了一个活着的人类,就这些。”赤城转过身,双肩颤抖着,一脚深一脚浅地朝门口走去:“赤城先告辞了,如果刚刚.......打扰到指挥官.......还望原谅。”
她站在门口,仰起头,抽泣着,张开嘴巴呼吸,整个人如筛糠般哆嗦着,自嘲地笑了两声。
“您应该早点告诉我的——抱歉,指挥官,还有土佐,我不知道。”
她那带着哭腔的语气冰冷得吓人。
“赤城爱着您哦”
她摇摇晃晃地逃了出去,凄凉的哭泣声如阳光下的露水般,一点点模糊不见。
大凤依然呆呆立在原地,两眼空洞地看着身前这一切。
28.9
流沙之上,大厦必倾。
他早想到会有今天了,只是一直沉浸在虚假的麻痹之中。
现在,帷幕已被撕为碎片。
他活该。
# 29
“谢谢。”
少女轻轻接过递来的水杯,目光却紧盯着病床边这个奇怪的,一直盯着手中笔记簿的...
女人?
但是....这个...人...?
为什么会有兽耳?
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发饰。
而且....下面那个若隐若现的东西....
是尾巴吗?
满腹狐疑。
“名字。”
这位奇怪的人(?)似乎并未在意她略为失礼的目光,只是冷冰冰地开了口,好像应付公事一般的冷漠语调,从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过自己。
“我叫安洁,请问——”
“土佐。”
她点点头,依然像是漫不经心的样子,只是将目光抬了起来。
暗金色的瞳孔,散着危险的微光。
“那,安洁小姐。”指尖习惯性地轻敲着纸页,土佐紧盯着病床上的少女:“自我介绍一下?”
“我是从....”
敲着纸页的指尖停了下来。
“外面飘过来的......请问这里是?”
人类不可能在深海生存。
而眼前这位,大约像是个人形生物。
而且是女性的外表.....
所以....
这个人..
只能...
是....
塞壬。
尽管理智竭力告诉她要维持镇静,但恐惧和求生的本能却迫使着少女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战栗起来。
土佐肯定注意到了这点。
“我很好奇。”似乎对之前的答非所问并不满意,暗金色的眸子微微眯起:“你们对这里的称呼是什么?”
“抱歉....我不知道这里是.....哪....”被单之下,安洁死死拧住了自己的大腿,可疼痛的刺激还是挡不住嘴唇上那来源于恐惧的颤抖,她只能竭力组织语言,支支吾吾地应对面前人的诘问:“我坐的船遭到了塞壬袭击,是被海浪飘过来的....抱歉...”
土佐敷衍地点了点头,不屑的样子。
几秒钟的沉默,像是故意拿来怜悯她,让她能给自己拙劣的谎言修补半分。
“你来做什么?”
“抱歉,我只是——”
“你来做什么。”
土佐打断了她无意义的废话。
原本压在书页上的手腕悄悄下滑,不经意似的,靠上了腰间的刀柄。
镇静。
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遮住表情,喉咙在动,水却连唇都没让碰到。
没有人知道塞壬给的水里有什么.....
几秒钟珍贵的缓冲时间静静淌尽,土佐玩味地盯着她
被单下,指甲嵌进肌肤的疼痛略微平息了她慌乱的神经。
她努力挤出了平和的微笑,目光重新直视土佐双眼。
“抱歉,我真的——”
呛啷!
她甚至都没看清土佐抽刀的动作,刀刃便已紧贴在了脖颈上,一道冰凉的坚硬,刺痛。。
土佐的脸上已经显出了一丝不耐烦。
“说实话。”
回应她的只有急促的呼吸声,和微小的,格格的牙齿打颤相碰的声音。
刀刃向前轻轻一压。
一丝鲜红的血液在刀身和脖颈上慢慢流淌,仿佛蔓延的罂粟花。
并不疼,因为刀太凉了。
也可能是因为短时间内巨量的刺激令她的心已经麻木了。
但土佐并不在乎这些。
“想清楚,然后我会再给你一次机会,在此之前,最好别乱说话。”
干净利落地收刀入鞘,土佐拿起一块心智魔方沿着安洁的脖子一抹。
柔和的乳白色光晕一晃而过,少女雪白的脖颈上便只留下了一道极淡的白印,唯有那几缕残存的锁骨上的鲜红血迹默默诉说着刚才的一切。
一切如常,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呆坐在病床上,难以置信地望着土佐推门而去的背影,表情因完全超出认知的震撼而几近呆滞。
杯中的温水依然冒着暖洋洋的蒸汽,明媚的阳光穿过窗子照在她身上,却只令她感觉遍体生寒,仿佛刚才那冰冷的刀刃划破的不是皮肤,而是血管.....
天色知趣地阴了下来。
遵彼汝坟,伐其条枚。未见君子,惄如调饥。
29.1
“怎么样?”
“你猜的没错,这家伙...就像是对心智魔方有抗性一样。只是那么一小条伤口,就消耗了整整一块心智魔方。”土佐看着监控屏幕上,安洁那一幅被吓傻了的模样,竟然有些落寞地叹了口气:“而且...看到她的时候,不知为何,总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有意思了...好在她已经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
崭新发现的特性令女灶神兴趣十足。
有这么一个奇怪的家伙,对心智魔方的研究肯定能....
可惜土佐的想法却与她背道而驰。
“现在才是最麻烦的。”土佐的指尖轻轻磕着刀柄,音调显得单调而烦躁:“她还不如直接死掉。”
29.2
“土佐?你看到女灶——女灶神!!!快去赤城那里!!!宿舍!!!”
29.5
嘈杂的声响将安洁从纷乱的思绪中唤醒。
那个叫土佐的回来了,她那刚刚还满是冷漠甚至阴狠的脸庞此时竟写满了无可奈何的疲倦。
安洁悄合上眼睛,装出熟睡的模样,用眼角的余光默默观察着土佐身后的几张新面孔。
棕红色头发,有兽耳,尾巴不止一条,低着头。
白发,其它同上。
银发,个子矮一些,没有耳朵和尾巴,装扮像医生,语气很急,在数落那个红发的。
没了。
一架病床被推到了她身旁。
自己并不孤单吗....
看来这些塞壬会抓人类做实验....闻所未闻的事情...
不对,塞壬在这么近距离接触的情况下,怎么可能有人类活过几分钟的?
好像自己也还活着...
可能她们有什么特别的手段吧....
可惜....
这次肯定.....
见不到他了....
对不起.....
我真没用.......
原谅我....
如果你还活——
“没事的,土佐,我没事的。”
她愣住了。
悲戚的自怨自艾崩碎成一片空白。
双眼猛然睁开,她不管不顾地扭过头,看向旁边病床上那个男人。
没有戴眼镜,什么都看不清。
但藏在被子下的双手已经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像是有心灵感应一般,土佐迅速转过了头,冷峻的目光死死钉在她脸上。
像一只为保卫巢穴而磨砺爪牙的母狐。
遵彼汝坟,伐其条肄。既见君子,不我遐弃。
# 30
把时钟拨回到昨天那个宿命般的晌午。
办公室。
大凤像被定了魂一样,直愣愣地看着正不慌不忙从桌下爬出来的土佐。
她的嘴角还挂着一大片溢出的白浊。
舌尖灵活地一扫,一切如常,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真的没有吗?
大凤依然呆立在原地,但原本僵硬的表情已经开始了松动,宛如初春时河中逐渐破碎的冰层,酝酿着,积蓄着,只等第一块浮冰崩裂,紧随其后的便是气势恢宏、不可阻挡的浪潮。
冰面上的裂纹已经愈发密集、宽阔,她原本自然搭在指挥官肩膀上的双手此刻几乎毫无知觉地向下压,像是雪原上绝望的猎人死死攥着自己的猎枪,即使枪膛里已经没有了子弹....
皮肉和神经在一起呻吟,连战栗都已经被大凤死死压住,他却一言不发,只有脸色越来越白,仿佛被攥住的不是肩膀,而是喉咙。
窗外微风渐起,在盛夏时翠绿的新叶间穿梭,摇曳摩擦着的枝叶沙沙轻响,栖息其上的大自然的歌手们自由地鸣叫着,欢快流淌的溪水与远方深沉的海潮一悠扬一深沉,此起彼伏,连带如泣如诉的风声,大自然满是生机的韵律流淌着,淹没了赤城那逐渐模糊飘渺的声音。
办公室里是死一般的沉默。
“大凤.....”
他转过头,嘴唇哆嗦着对上了大凤如深渊一般的酒红色眼眸,他那本来富有磁性的声音现在嘶哑而粗糙,宛如一根生了锈的链条,丝毫随时都有着断裂崩碎的危险。
他竭尽全力去活动着自己的咽喉,但发出的声音却未能如他所愿地润滑起来,依然是那么虚弱不堪,他本来想按习惯自嘲地笑笑,但现在他已经没有力气去调动脸上僵硬的肌肉了,苦涩的笑容停留他的嘴角,却没能攀上他的眉眼,这一番努力的结果最终只不过是让他短短地呼出了一口气。
大凤同样僵硬着的脸庞猛地压了下来,两人颤抖着的唇毫无防备地砸在了一起。
土佐一只手牢牢按住大凤的脑袋,同时若无其事地将透露着丝丝酸楚的视线移到旁边。
一声叹息。
她从来都不乐于见到他与其她女人的卿卿我我,但既知一切都无法避免,长痛不如短痛,那就该坦然接受,而不是像他一样逃避、拖延。
指挥官的性格,她是清楚的,也有可能是最清楚的。
如果一定要有人抽一鞭子他才会往前走,那她不介意由自己去唱这个黑脸,做这个恶人。
总比把所有矛盾都攒到最后一起炸要好。
还不都是为了你这个混蛋。
30.1
大凤不再挣扎。
也不必再继续按着了,毕竟椅子都已经被他俩给压翻了。
土佐像个受冷落的小媳妇一样,默默溜出去,顺便还要关好门。
前几天他和爱宕姐妹几个....好像也是她在外面守门来着。
怎么沦落到这片田地了...
算了。
就当是给大凤的一点补偿吧....
至于接下来怎么样,那就看他自己了。
角落里,一处无人察觉的微型摄像头默默记录着。
30.2
摔门的巨响,连带着屋子好像都颤了起来。
听到姐姐房间响起的那撕心裂肺的哭声,加贺突然心中一坠。
30.3
“指挥官,指挥官大人....”
他再一次被舰娘死死压在身下,温热的泪滴连成了串,一缕缕地洒到他的脸上。
“刚刚的事情,都,都是假的,是幻觉,对吗?指挥官大人?”
他嘴唇煞白,颤抖许久,却一个音节都没能吐出来。
“那,那就是土佐她强迫你的?是吗?指挥官?你不是自愿的?就像新泽西那次一样,对吗?对吗?指挥官?指挥官大人”
他颤抖地更厉害了。
然而,在大凤那噙满泪滴,悲痛与愤怒交织的瞳孔里,最终竟反射出了他摇头的光影。
“骗人!骗人!指挥官,指挥官大人明明一直都是大凤的!全部,全部都是!所以指挥官才会对大凤那么好,才会那么娇惯.....就,就算偶尔被其它害虫缠着脱不开身,指挥官的心里也一直都是大凤吧?是吧?指挥官?是吧?为什么,指挥官大人,你为什么要骗大凤,为什么?为什么?!”
大凤精致的脸庞已经因痛苦而趋近于扭曲崩坏,她双手紧紧捧着他的脸颊,那狂热到病态的眼神活像是古董鉴赏家看到满地的文物碎片一般疯狂,那是受辜负者爆发出来的炽烈情感。
“指挥官很讨厌大凤吗?是大凤哪里做的不好吗?是大凤真的做错了什么吗?指挥官大人,不会的,真的,大凤不会真的去做坏事的——指挥官,你为什么要骗我?”
过分激动的大凤没有给他为自己辩护的机会,鲜红的柔唇就再次压上了他依然因方才的刺激而蜡黄的脸,红唇所过之处,尽是凌乱而密集的吻痕乃至牙印。
“唔...”
久经奸淫的他条件反射地伸出手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丽人,可当他的手掌真正触碰到她那炽热而颤抖着的柔软身躯时,却又鬼使神差地、熟练无比地轻轻环上了她的腰,按住了她柔顺的秀发。
抗拒,忍耐,顺从,享受,服务。
短短几周,习惯已经刻进了骨子里。
更何况本来就是他的错。
30.4
“指挥官大人,快,快告诉我....
“指挥官你刚刚是在骗我....刚刚的事情都是幻觉....
“快.....”
终于在狂风骤雨的吻中寻得一点空隙,他费力地喘息着,平日里的温和笑容已经被满面愧色与委屈取代,他那因被吻到缺氧而通红的面庞再加上那大凤遗留的痕迹,更让他的表情显示出滑稽和荒诞。
一切都是大凤从未见过,甚至从未想象过的样子。
“对不起....大凤.....你要怎样.....都....大凤,你......如果你能...好受一点....”
他心如死灰地闭上了眼睛,逃避着大凤那滚烫目光的炙烤。
温热的泪滴砸在他的脸上,与他的懦弱汇在一起,流淌到嘴角,留下浓郁的苦涩。
大凤拽住他的衣领,两人的额头再次紧紧贴在一起,抽泣和呜咽终于成了哇哇大哭。
30.5
“指挥官....不要,不要哭.....
“是,是大凤错了,是大凤太讨人厌了,一直缠着指挥官,都是大凤的错,指挥官不要哭啊,不要哭...
“没事的,指挥官,指挥官大人,就算.....就算土佐已经抢了先.....
“只要指挥官大人的心里还有,一点点,一点点大凤的位置就好,大凤,大凤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看到的!
“以后,以后土佐和指挥官在一起的时候,大凤会藏起来的,指挥官,只要指挥官不讨厌大凤就好。
“大凤不会打扰你们的,也不会再那么小孩子气了,指挥官大人,真的,真的!
“只要指挥官愿意,愿意在土佐不在身边的,一点点,一点点时间,陪一陪大凤就好——大凤不会再闹了!真的!指挥官!指挥官大人不要讨厌大凤......”
30.55
等等。
大凤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或者说。
她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土佐把她按到指挥官身上的动机是....
30.6
“只有土佐,是吗?告诉我....
“快告诉我....告诉我只有土佐....
“哪怕是...
“骗我...
“再骗骗我吧....指挥官,再骗骗我.....
“只要,只要指挥官还愿意骗大凤就好....
“那样,那样指挥官就永远都是大凤的...指挥官的心里,就,就永远都有大凤.....”
30.7
“不....是.....”
30.8
土佐皱起了眉头。
好吵。
听着像是.....
他主动?还是很温柔的那种?
啧。
以前和自己怎么只会躺着装死....要么就像报仇一样欺负人....
而且事后应该还是要自己去收拾战场。
唉。
就当作一点补偿吧。
30.9
“指挥官...谢谢指挥官......谢谢....不要丢掉大凤...好吗....大凤会听话的...”
# 31
乌云如墨,吞噬了天边最后一点残阳,沉重的阴霾笼罩着整个天空,为世间填满了死气沉沉的灰暗,而被禁锢其中的隆隆巨响在逐渐酝酿,间或也能看到些许细长曲折的光亮,但那又绝不是太阳。
“赤城....
“我喝酒了....你就当我是在...
“发酒疯....
“我是混蛋....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比你想得要糟糕一万倍.....
“你以为我一直在瞒着你,瞒着大家,偷偷和土佐在一起,对吗.....
“不是这样的....
“不只是土佐....
“如果我告诉你,我一直都不是自愿的....
“算了,都不重要了....
“你也不会相信的....
“我自己都快不信了.....
“我和土佐,不是你想的那种.....地下恋情....
“我们是.....我不知道怎么形容....
“最开始.....确实是她胁迫我的....
“也怪我.....
“接下来...赤城,我知道你在听,我对不起你.....
“你不要生气....
“接下来是....天城和加贺....”
狂风呼啸,撞上门窗砰砰作响,仿佛一群妖魔在四处游荡、嘶吼着,撕扯着每一处枝叶,震颤着他那被酒精麻痹的心。
“啊.....对不起....
“接下来,就越来越多了,就像是....顺理成章的.....
“高雄,瑞鹤,还有...翔鹤...爱宕...她们....
“还有....
“我不说了....很多人...十几个吧....我记不清了....
“大家都....见者有份....
“我没有反抗....
“我一直瞒着大家.....
“一开始,我以为我能瞒住....
“不是.....应该是,我骗自己能瞒住.....
“我不敢去想这些事情暴露的结果.....
“我越不敢想,越害怕,我就越拼命地遮掩.....
“赤城,你,大凤,还有,所有人,全都是....
“我就这么....幻想着,幻想自己能控制住局面....
“我蠢到家了....
“都是我咎由自取...
“赤城....
“我辜负了你的心意....
“我不敢奢求你原谅我....
“我只是希望你....别再因为我难受...
“我.....
“我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做.....
“我还是在瞒着....
“现在只是,只是又多了你和大凤两个人....
“其他人还是在瞒....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真的不知道.....
“我从来没有真正思考过这些问题,我不敢....
“我不敢想象大家知道真相后的样子.....
“赤城...对不起....“
长久的沉默。
也可能没有沉默,但呼啸的狂风已经遮蔽了一切声响。
倾盆暴雨。
在如箭的凌厉雨滴即将砸上他的头顶时,伴随着轻微的门轴吱轧声,一只玉手提起了他的领子,拽进屋里。
31.1
他几乎从来没喝过酒,也完全没有酒量,仅仅是为了壮胆而捏着鼻子硬灌的几口清酒就让他完全醉倒了。
不过他酒品倒是很好,喝醉了以后就老老实实地睡过去了,没有耍酒疯。
看着膝枕上他那平和的睡颜,赤城只觉心中百感交杂,脸上青红白霓虹灯般交替,两只粉拳松开又攥紧,任凭指甲在掌心留下深深的印痕。
真是....冤家.....
最终,也唯有一声长叹。
她站起身来,走向隔壁。
31.2
“加贺,你过来。”
## 31.3
白狐狸瑟瑟缩缩地跪在一旁,木头人一般死盯着自己的膝盖不敢抬头。
她早想过会有这一天了,却也只是像他一样逃避,装作一切如常,什么都不会发生,也没有做过任何准备。
现在,轮到她还债的时候了。
“告诉我,为什么。”
指挥官彻底醉倒了,他安静地睡在赤城的膝枕上,没有半点声响。赤城一颗颗解开他外衣的纽扣,动作慢条斯理,手却明显发着越来越厉害的抖。
“为什么要这样对指挥官。”
没有愤怒,现在的赤城,是愤怒之后的疲倦,像是烈火焚过后飘舞的灰烬一样无力,除此以外,只有目之所及带来的心疼:掌心拂过指挥官胸膛上那些凌乱的牙印,吻痕,以及过分激动时指甲嵌进去造成的细小伤疤。
“指挥官有哪里对不起我们吗?”
没有。
当然没有。
他已经做到了他能做到的最好。
似乎只是舰娘们自己不知满足,惟有索取....
“讲讲吧,详细的事情。”
赤城闭上了眼睛,将脸贴近指挥官的胸膛,感受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我不会生气的。”
## 31.4
“对不起...姐姐...”
“有什么好对不起我的?是觉得应该一开始就喊上我吗?”
赤城压在指挥官颈间,深吸一口气,熟悉的味道添上了一丝淡淡的酒精,更为醉人。
“你真正对不起的,是指挥官。”
赤城怜爱地吻过指挥官身上的伤痕,动作那么温柔,与平日里动辄便要走向过激的自己判若两人。
“拿些水来吧...醉倒的感觉,不会很舒服。”
## 31.5
“指挥官....”指挥官跪坐在地上,她压在指挥官的大腿上,“您爱我吗?”
“当然。”
毫无迟疑的回答。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他终于再一次见到了赤城的笑,笑声夹杂着抽噎,温热的泪水紧接着便滚落到他的脸上。
“我也爱指挥官啊...最爱指挥官了....指挥官抱紧赤城,好不好?....”
“嗯。”
他拭去她眼上的一切泪痕,以后再也没有悲伤。
## 31.6
忍住胸中郁结的烦闷,加贺默默移过视线。
31.7
清脆的声响。
床塌了。
继续。
31.8
清脆的声响。
从他那疼到扭曲的表情来看,这次不是床。
腰被坐折了。
31.9
女灶神急坏了,跺着脚不住地数落着站在一边低眉耷拉眼的赤城。
加贺无助地看着在病床上脸色惨白的指挥官,顺便和赤城一起挨训。
指挥官牵起土佐的手,用虚弱的声音说自己没事。
土佐眯着眼,锐利的目光死死盯向旁边的安洁。
安洁没有注意到,她现在什么都注意不到了。
她整个人都像是被那个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夺了魂。
风雨凄凄,鸡鸣喈喈。既见君子,云胡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