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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NTR港区】(2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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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企业不安地点点头,匆匆离去。

刚刚屋里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还很熟悉的样子?

应该是女灶神在调配药水吧。

顾不上这么多了——必须尽快解救指挥官。

可恶的塞壬.....

#2.9

“三百三十二....指挥官,这一次只比上次多射了五毫升。”

拥抱着指挥官火热的胸膛,女灶神轻轻舔去他唇边晶亮的余涎,而他已毫无反抗的力气,只能大口喘息着斜躺在床上,任由女灶神和约克城将他夹在中间舔舐。

“为了企业酱的幸福着想,还是麻烦指挥官和大家多多锻炼哦。”

毕竟,指挥官和企业一样,也都是需要好好照顾的人啊....

舌尖相触,女灶神曾经一直以为不可逾越的底线,现在却都已经习以为常。

一旁的净化者早已忘了方才被企业吊起来打的惨象——她拎着那只已经如水球一般坠下的安全套,像是吸果汁一样,专心吮着内里大团的精液。

有什么好着急的,反正都能轮到她。

见者有份嘛。

就当是被企业打一顿的补偿了——让他帮老婆还债,天经地义吧。

#2.99

门板被一脚踢碎,飞起的碎块甚至直接镶进了墙里。

还在午睡的织梦者满脸懵逼地从被子里探出头来。

企业念无与解惑者,遂至宿舍区寻织梦者,织梦者亦未寝,相与步于港区,寻指挥官迹。

未得。

#3

天已入秋,时不时的就要刮起一阵冷风,逼着人裹紧身上的衣裳——其实只有他自己啦,毕竟舰娘又不会怕冷。

病房中的淫宴已经结束,尽享满足的三女已然满足地睡去,而他的身体却仍留恋着方才的兴奋,久久不愿平息下去,甚至于又出了一身汗,秋风一吹,只觉得又冷又热,难受地说不出话来。

肉体尚未满足,也不会满足,可他的精神却经不起许多的摧残,疲倦的浪潮与冷风一起拍打过来,他躲在墙角,躲在黄昏的阴影里踽踽独行,既是躲风,又要躲人。

他默默盘算着,又该用什么样的理由,把企业搪塞过去;又该编造什么蹩脚的谎言,去辜负妻子对他的信任。

要说自己和德雷克一起出去钓鱼了吗?还是说和皇家财富一起出去寻宝了?被让巴尔强拽着出去兜风了?

不,不行,这些都已经用过了,而且,这样的回答虽然只会得到企业几句“下次出去玩要提前说一声哦”一类不痛不痒的轻声责怪,但为了统一口径,自己还必须要去找她们任由.....

那就说和维内托一起去泡.......还不如说去和黎塞留一起在教堂里祷告,或者去和敦刻尔克一起烤蛋糕了.......

至少,她们两个还是比较温柔的....

可是,又该怎么解释企业翻遍了港区都没找到——

对了,今天还是周日,她们今晚要来的....

又要给企业喂安眠药了吗......

自己真是......混账.....

可,可是自己又能......

熟悉的小路已经涌到脚底,圆润的碎石反射着夕阳的橘光,他终于惊觉,原来距离自己与企业那温馨的小窝,已经只有几步之遥。

可是,现在的自己却不敢回去.....

曾经休憩的避风港,如今已经成了灼烤心灵的炼狱。

#3.5

被赤城和加贺拉去下棋了。

就用这个理由吧....

勉强屏住呼吸,他慢慢推开了家门——

“指挥官,你回来了?”

企业的拥抱永远是这么暖和,温香软玉入怀,本该令人安心,他却只觉得心脏砰砰加速。

“今天真的好累,压力好大....”

企业那熟悉的气息与音调缠绕在身边,却带上了少有的慵懒。

“老公......我好想要.....”

两瓣红唇从他侧脸一点点吻过,直到触上那无数次交织的终点。

妻子少有的主动求爱模糊了他那漏洞百出的腹稿,缭绕的体香熏染了他只求逃避的思维——只要把企业弄到晕过去,就不用再去下安眠药了吧?

久而久之,连他的思路也已经堕落到这般程度了。

#3.9

“企业,去床上吧...唔...”

轻声的耳语被粗暴打断,后背重重砸在了门板上,企业忘情地吮吸着他的唇舌,力度几近撕咬。

疼痛略微恢复了他的理智,宠溺与愧疚的眼神逐渐化为不寒而栗。

身体突然战栗起来,他拼命推搡着身上的她,伸出的手却都被按住、强迫着十指相扣。

#4

他已经大约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因为他永远都忘不了曾经那次——其实已经很多次了——当他忍着脊背上十道见了血的指甲划痕,轻轻拥吻怀中的妻子时,她突然咬住她的嘴唇,一点点吐出的那句话:

“对她还是这么温柔啊,贱狗。”

她是黑企业,是那只把他彻底踢进深渊里的魔鬼。

她装成天使的样子,享受虔诚的礼拜,在尽情欢愉之后,转眼便撕下伪装的神色,用嫉妒制成的利刃刺穿他的心脏。

“以后不许再对她这么好。”

伴随着响亮的耳光声,她报仇一般吮吸着他口中甜腥的锈味,吮吸着血的味道:

“听到了吗!给我说话!贱狗!”

#4.1

请先不要为黑企业当时的粗暴而感到气愤,甚至认为她是个只懂得野蛮的人。

那是几个月前的时候:在港区还没有枯黄的落叶时,在清凉的沙滩排球——伴随着隐藏在太阳伞阴影中、轮流享用指挥官的淫乱盛宴——开始前,在小路两旁精心栽培的花朵尚未凋谢、甚至尚未绽放,而是仍被皑皑积雪完全覆盖的时候。

就在去年的寒冬,在鹅毛大雪遮住眼前视线的朦胧、在那呼啸的寒风之中,或许是他亲自碾碎了,黑企业那也许是仅有的一点点柔情。

#4.5

和所有人都一样,当那些积累的怨气与不忿在得到彻彻底底的发泄之后,在那泄愤的凌虐暂归寂静之时,她也只会感到潮水般涌来的疲惫和空虚。

而当她尝试着再去接近那遍体鳞伤的他时,指挥官看向她的眼神里已经只剩下了刻在骨子里的恐惧,和由此引发的、近乎谄媚的小心翼翼的讨好。

而那虽然只见到了短短几天,却已习以为常,永不能忘的包容和温和,在他的目光之中却已然绝迹。

不,没有,没有绝迹。

当他看向企业,看向那个正牌的企业时,角落阴影中的她能发现那熟悉的温柔,和煦却又刺眼,逼得人攥紧拳头。

尤其是那份愧疚,那份逃避与妻子对视而故意飘忽的眼神,更是令黑企业无法容忍。

是嫉妒吗?是不甘吗?

怎么可能。

她才不会嫉妒那个蠢货。

但是....

没什么好但是的。

只是....只是想让他所提供的,那名为绝望的主食之中,再额外加入这些或熟悉、或新奇的情绪作为配菜,只是为了更深沉地品味他破碎的意志罢了。

自己不会爱他的。

肯定不会。

他这种除了会欺骗他人、玩弄他人情感以外一无是处的人渣,不配得到任何人的爱。

也不会心痛他。

肯定不会。

他全都是自作自受,全都是罪有应得。

对的,就是这样。

他那种人,一点都不值得可怜。

就带着这样的思绪,黑企业一点点说服着自己的,为自己的越界赋予合理……

鼻翼微微翕动。

焦糊味。

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弹起来,匆匆忙忙冲进厨房,连拖鞋都跑飞了一只。

木已成粥。

黑企业不可置信地捂着脑袋。

怎么搞的?

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那么精心的准备了啊???

所有原料都提前处理过了啊,所有调味料精确到了毫克的程度啊,所有步骤都在脑子里重复了一万遍了啊。

可为什么还是这样???

为什么?好好的一锅炖肉,这么一小会儿就成了五颜六色冒着泡的浓汤???

嘴唇在哆嗦着,指尖在哆嗦,全身都在哆嗦。

她不甘心地找出勺子,要舀起一点尝尝味道。

万一,万一只是长得不好看,但其实很好吃呢?

她没尝到。

半截勺子陷进了汤里,再拿起来时,突然就轻了一半。

断裂处,被腐蚀的钢铁滋滋地冒着泡。

她愣了两秒,又将那半截勺子也扔进了汤里。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刹那之后,可怜的瓷砖已经被跺出了裂纹,半截勺柄慢悠悠地沉入锅底,伴随着滋滋的腐蚀声与白烟,和这锅纳垢浓汤融为一体。

一个水泡在中央涨破,像是这锅汤打了个饱嗝,黑企业咬牙切齿地瞪着眼前不可名状的溶液,过分的羞恼遮蔽了感官,淹没了理智,她终于一拳砸出——

“企业,我回来了。”

推门之前,他尽可能地在疲惫的身躯上挤出了笑脸,不愿把自己的屈辱交给心爱的妻子担忧。

#4.6

“乖。”

乖?.....

这个字一般是她说给他听的。

可现在.....

“没事,没事的,乖,不哭。”

指挥官宠溺地轻拍着她的额头,她则是委屈地如小猫一般蜷在他怀里,嚎啕大哭,单方面地宣泄着自己的委屈。

“真的,我真的好好做了的,我想给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那样,我,呜.....”

“嗯,我知道的。”

温热的泪水已经浸湿了前襟,他微笑着轻哄怀中突然变得这么孩子气的妻子。

“交给我就好了。”

#4.7

在那个暴风雪呼啸的冬夜里,一股久违的温暖在小屋中升腾,慢慢和菜香一起弥漫开来。

被迷晕的企业躺在床底,无意识地瑟缩着。

冒牌的妻子抽着鼻子,抱住膝盖,一言不发地看着他有条不紊地收拾好了乱糟糟的一切,

#4.8

玻璃挡住了呼啸的风雪,壁炉里燃着的炭火发出轻微的噼啪声,他开了灯,她又关上了,从怀里掏出蜡烛来按在餐桌中央,两臂一起叠在桌上,垫着下巴,去看那偶尔跳动一下的烛火,去看那几步外,窗玻璃上模糊的冰晶,精致的六边形上,流转着朦胧的微光。

之前,逃离塞壬基地之后,在深海那座小岛上,他也是这么温和的,她也有这么一段温馨的时光。

可一切都转瞬即逝。

他笑着轻拍她的屁股,她把脸埋在他胸口,紧紧抱住,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他无可奈何地托着她的大腿,在昏暗的光线中一步步走向卧室。

他跌倒了。

这不能怪他,因为是她不许他开灯的。

可当他看到眼前模糊的两团人影时,他愣住了,紧随其后的,便是手脚并用、像是惊慌失措的人逃离怪物一样,倒着爬进黑暗之中的墙角。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

他撕心裂肺的质问如万千把利刃,眨眼间便撕碎了空气中残存的温情,没有留下丝毫踪迹,再难追寻,仿佛一切都不曾存在于世间。

“不....不是.....”

她像是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还在慢慢爬向墙角的他。

亦或者,她还不愿从那美妙的幻梦中解脱出来。

就像被蒙在鼓里的企业一样.....

“明明你刚才还那么....”

“求求你,我求求你了,不要把她扯进来,你要我怎么都好,不许让企业——”

他应激的反应是推搡,可那本就没什么威胁的力道只是刹那,便突然松了下来。

是....没事了吗?

她还抱着一丝侥幸。

一丝能回到方才那无隙温存的.....

不是的。

只是他害怕而已——他害怕她。

他更害怕自己的抗拒会惹恼她,会让她做出进一步的过激举动。

为此,他推搡的动作甚至很快就变成了搂抱——他熟练地取悦着她,祈求着她的....

她不管这些,她不管是为什么,她不去想,不想去想。

她热情地接受着他的拥抱,好像前几秒的事情都是幻觉。

“对的,我就知道,你...”

“求求你,不要再把企业扯进这种事情里面了,好吗?”

带着哭腔的话语碾碎了她仅存的幻想。

她沉默了。

“你做什么呀!”

她突然重重地把他推开,推到墙上,任凭他那人类的脆弱躯体与墙壁的碰撞在一起。

“你的温柔全都是她的?你都是为了她?你都是演的?”

他剧烈咳嗽着,可转眼间,领口就又被她薅起,连上半身都被拽得离地。

“我要你可怜吗!?混蛋!贱狗!破鞋!”

吵闹的喧哗在他与她的小窝之中回荡着,令昏迷中的企业不自觉地皱起了眉。

“你给我记住,我永远,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永远!你不配!”

#4.9

“亲爱的?.....”

耳边的呼唤将他从回忆中唤醒。

柔软火热的娇躯已经彻底软在了他身上,温热的喘息在颈后与两瓣湿糯唇瓣一起抚过。

脊背后面,好像暂时还没有被指甲深深扣进、犁过的刺痛。

他尝试着推开她,尝试着站起身来,可她那纤细的手臂与本该因高潮而瘫软在一边的美腿却紧紧环住他的躯干,两人的身体像是黏在了一起那般不可分离。

“我还想要?.....”

娇媚入骨的低吟,伴着佳人的如兰吐息一起在耳边缭绕,她紧抱着他,却只不过是轻轻地耳鬓厮磨着,因欢愉而满是绯红的侧脸如丝绸般顺滑,轻轻剐着他短短的胡茬。

“给我?.....好不好?......”

美人柔媚的求欢信号勾起了男人基因深处那不可抗拒的悸动,本就享受着四周紧致淫肉那谄媚吮吸与蠕动的巨根,虽然刚刚才射精,连龟头都还一直浸在那漫溢的巨量白浊之中,可只需要她的一声娇呼,那永不满足的肉棒便瞬间恢复了精神,再次顶上了被冲撞到即将失守的宫口花蕊,引得怀中佳人一阵电击似的痉挛。

#5

“老公?......~啊~!???”

啪的一声,腰胯狠狠撞上她雪白的肉臀,被爱人压在身下、用那根粗大长矛贯穿花心的酸胀与充实几乎瞬间便压垮了理智的承受极限,化为喉咙深处那失礼的淫乱哀鸣,雪白的鹅颈上已经满是细密的汗滴,螓首在快感的催动下拼命向后仰去,两排贝齿紧紧咬住口中的床单、无意识地撕扯着,几乎眯成了细缝的双眼之中,紫水晶般的瞳孔一点点上翻着,锐利的英气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迷失于爱欲之中的失神。

连延不断的啪啪肉响之中,身下火热的娇躯已经近乎反曲,因兴奋而勃起挺立起来的两颗饱满乳珠,全都被他三指紧紧捏住毫不留情地玩弄着,雪白的乳峰更是在他的手掌之中如揉面团一样肆意变换着形状,每当他指尖揉捻着乳头向上狠狠揪起时,连带身下那多汁淫穴中的媚肉都会紧跟着一起抽搐起来,绞得那粗大棒根即使在无穷淫液的润滑下都难以继续抽插,可他依然拼命挺着腰,竭力肏干身下这几乎已经失去意识的淫肉。

因为,在被她咬住、拽起的床单之下,他已经看到了床底,看到了那一只熟悉的小臂。

就像他现在眼前,勉强支撑着床以迎接他暴风骤雨般猛烈肏干的这支手臂一样,完全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只不过,真正的企业,并非正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她。

他紧闭上了眼,不想看到身下柔软而熟悉的娇躯,也不想看到床下静静沉睡着的妻子,

要是一切都只是噩梦就好了。

可耳边那与企业那毫无二致的呻吟却那么真实。

早点把她弄晕过去吧....

早一秒都好....不要让企业再.....

#5.5

最后一缕残阳透过紧闭着的窗,照在床上两人的身上,闪熠着圣洁的金光,像是一个神迹显现。

“指挥官?......”

红唇在侧脸慢慢啄过,留下黏热的液痕,他却微微偏过头,以冷漠回应身下人那乞求一般殷切的亲吻。

“我好爱你?.....”

“可以了吗。”

他垂着眼睑,轻声说道。

“嗯?....亲亲我?....好吗??”

她像是没有听到那般,依然在黏黏糊糊地索着吻。

“我说!”他突然提高了音量,但没两秒就又低了下去:“你.....满意了吗.....”

“嗯??”

她终于凑上了他面前,软糯的唇肉互相挤压着,缕缕津液在流淌其中,她的小舌笨拙地闯进他口中,胡乱地搅着。

他默默承受着眼前人连绵的吻,一只手却悄悄绕开她寻求贴合的掌心,撩开了床单下摆。

企业背向他,侧躺着。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她好像在地上发抖。

是地太凉了吗。

一定.....一定是这样的....

一定是的....

可他终归还是张了口。

“企业?”

他自己都觉得可笑:自己这是在干什么?确定她有没有醒着?

如果她真的知道了这一切,自己这一声又有什么用?如果她仍然在幻梦之中,这一声反而可能将她惊醒...

可他就是这种人,总是去做这些明知道没有意义的事情,总是去自讨苦吃,只为求得片刻侥幸的心安。

他还没有得到妻子的回应,眼前的画面便开始天旋地转:她再一次将他压到了身下。

天花板昏暗无光,像梦一样朦胧不清。

“老公?...”

她轻轻舔舐坠断在他脸上的,那条晶亮的银线,急促的喘息火热地裹上他的侧脸。

“我还要?.....给我?...”

“别这么喊我!求求你了!”

他突然像是疯了一样推开她的肩膀,面前转过身子,又要撩开垂下的床单。

可她却再次挡住了他的视线。

“你到底想干什么?真的,求求你,我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好不好!?”

他痛苦地闭上了眼,在她身下挣扎着——这次格外顺利。

“你们要我怎样都好,不要把企业牵扯进来,可以吗?我会听话的,真的!要我做一条狗都可以!不要再像现在这——”

湿乎乎的唇堵住了他歇斯底里的话语。

指尖擦过他涌着泪水的眼角,软糯的舌再一次探进了牙关,却没有像过往那样去强硬地镇压他的抵抗,而是试探性地触着他的舌尖,像是在安慰。

“亲爱的,又做噩梦了吗?”

夜色之中,她紫水晶一般的瞳孔反射着微光。

“指挥官其实....经常说这种梦话的....没事的,我不是塞壬.....”

手腕软软地环过他后颈,将他紧紧搂在怀中。

“都已经过去了.....不要再害怕了,好吗?”

湿唇慢慢分离,她睁大眼睛,真挚地注视着他,像是下了某种决心。

“她们对你做的事情,我其实都知道.....没事的,真的没事.....”

像是要躲避他那以及趋近与呆傻的目光一般,企业撩过鬓间垂下的一缕白发,俯在他身上一点点向下挪去。

“我还没有帮指挥官舔过那里吧.....有过吗?”

她试探着,轻轻含住了仍满是粘液的龟头,舌尖一点点触过,自己与爱人融合在一起的味道令她两颊绯红。

“不...不是....不要!”

他慌忙推开了胯间的她,与她那神情又带有一点委屈的目光对视片刻,便立刻躲开。

女灶神在那里划的一圈记号还没洗掉.....

而且....

她到底是哪个企业?

#5.6

“我一直都知道哦....

“塞壬她们之前对指挥官做的事....

“甚至她们来到港区之后一直在做的事....

“对不起,亲爱的.....

“我一直瞒着你.....我以为这会让你好受一些.....

“也谢谢指挥官,一直为我考虑,努力瞒着我....

“但是,我没想到.....指挥官一直到现在都还活在她们的阴影里....

“对不起,指挥官,我一直让你独自承受这些.....

“现在.....话都已经说开了.....我希望能帮指挥官从那些事情里走出来.....

“指挥官,可以.....原谅我吗?”

“对不起,对不起....企业,对不起!对不起!”

他紧紧拥抱住她,痛哭流涕地忏悔。

“我是骗子,我是混账,我,求求你,企业...”

他的声音已经近乎嘶哑。

“原谅我,好不好,求求你,企业,求求你原谅我....”

她一点点吻去他的热泪,却根本堵不住那汹涌的泪潮。

“不,不止那些的,还有——唔——”

带着泪水咸涩的柔唇再度压了上来。

“不要说了,指挥官,都过去了。”

两张脸贴在一起,轻轻蹭着。

“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的话,就永远不知道好了——指挥官没有必要把伤口揭开的。”

淡紫色的眸子带着宽容与温情的目光,像是为罪人洗除罪孽的天使。

“以后,我会保护好指挥官的。”

鼻尖轻轻地相互摩擦着。

“指挥官,最爱你了?”

她附在他耳边,声线轻柔:

“我原谅你了。”

#5.7

“嗯??嗯?,指挥官???,轻,轻一点?啊啊啊???”

支离破碎的娇吟在夫妻的小屋中回响,绷紧到反曲的娇躯被摆成了最淫荡的姿势,一次次承受着他赎罪般的冲击。撕破隔阂之后,夫妻间至深的情意成了最炽热的坦诚,两人激烈的喘息融在一起,化作连绵的热吻,一股股被肉棒研磨成白浆的爱液随着迅猛的抽插被带出膣穴,淌过她丰润的大腿与阴阜,浸洒在洁白的床单之上,可那炙热的巨根却依然没有丝毫停顿的意图,伴随腰胯与翘臀啪啪的碰撞声,打桩一样的肏干愈发猛烈。

两团丰满的雪白峰峦被他一手一只按在掌心,白玉般的软嫩乳肉自指缝溢出,而那挺翘起来的两颗蓓蕾则都被紧紧夹在了指间,伴随着他激烈的肏干与揉捏美乳的动作而被扯来扯去。无一丝赘肉的小腹剧烈抽搐着,棍状的狰狞凸痕在其上来回起伏,每一次都直顶花心,从娇嫩的子宫之中挤出一汪花蜜,为早就一片狼藉的交合处再添一抹白浆。平素脸上的英气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淫荡下流的啊嘿颜,紫水晶般的瑰丽瞳孔上翻到几乎消失,毫无羞耻可言的淫叫随着他的肏干而一次次提高着音调,直至彻底失声,只剩潮吹爱液四处喷溅的水声激荡。

硕大的龟头已经被子宫口牢牢咬住,粗重的喘息洒上香肩,而体内那岩浆般滚烫的洪流也已经冲上了娇嫩的子宫壁,娇躯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起来,可深深卡在淫穴之中的肉棒却未受丝毫干扰,甚至她那身体本能的挣扎反而撕扯了被撑开到极限的多汁穴肉,越来越多的淫液与源源不绝的浓精在子宫中黏黏糊糊地搅合在一起,白浊的混合液在小腹间聚成了一团无比淫靡的凸起,涨满的子宫本就已不堪重负,被高潮和内射的快感抽干了意识的她还未能稍稍缓口气,就又被他挺腰向前一压。

“嗯嗯嗯嗯?要坏掉了啊????”

浓郁的乳白浊液挤过粗大肉棒与仍在痉挛着的膣道间那紧密的缠绵,自交合处飙射而出,一团团近乎胶质的白浊果冻四处飞溅,黏糊糊地挂在大腿侧边。

紧绷的玉足慢慢从他小腿上滑落,瘫软在床单上,微微痉挛着。

#5.8

“指挥官?....”

被肏到失神之后的轻声呢喃。

粉嫩的舌尖早已吐出了小口,无力地耷拉在一边,压在俏脸与床单之间,淌下一小团淫靡的湿痕,很快又被他轻轻含进嘴里,而高潮到直接丧失意识的她,已经无力回应指挥官的温存了。

只有他背后那十道深深的血痕,默默诉说着她高潮的激烈,诉说着她那深沉的爱恋,诉说着此间的真相。

不过,他丝毫没感觉到疼,而是近乎虔诚地轻吻着妻子的脸颊,继续着自己的赎罪。

因为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仍有所隐瞒.....

那些人,岂止塞壬一家.....

对了...、

床下....床下那个.....

床单下摆随手指一起剧烈震颤着,他挣扎了许久,终于一咬牙向上撩开。

空无一物。

一缕傍晚的凉风自窗缝中吹入小屋。

刚才,窗户应该是关好的吧?

他突然一个寒噤,像是想起了什么。

#5.9

“乖?...........贱狗?......”

她紧抱着焕然一新的床褥,轻声呢喃。

#6流沙之上,大厦必倾

人只不过是一根苇草,是自然界最脆弱的东西用不着整个宇宙都拿起武器来才能毁灭他,一口气、一滴水就足以致他死命了。

但他是一根能思想的苇草。

思想为苇草赋予了韧性,行人一次次的碾压与蹂躏会使之弯折,会将之踩入泥地,但只有稍有空暇,即使已经被攥成了一团,他也总能慢慢拧回平常时的姿态,仿佛无事发生,只有那些细小的伤口与折痕默默诉说此前的不幸。

但好在,他一直都把这些伤痕藏得很好——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苇草就这样随风摇曳,在夜色之中蜷缩成一团,默默忍受着一切,期待着明日的曦光与晨露。

直到真相延期。

直到听到了她最真诚的话语,而他却仍没能真正.....

告诉她那同样被延期的真相。

晚风吹过,苇草颓废地倚在沙发上,两手捂着脸,等待着熟悉的蜷缩成一团。

只不过,今晚的黑企业应该会格外恼怒吧——毕竟她可几乎是听了全程....

指尖压上酸麻的眼眶,他勉强睁开眼,却只能看到模糊的昏暗光线。

真希望夜色能尽快离去。

明天能快点到来。

快点来吧.....今晚随她怎么样......

都无所谓....

早一点开始,就早一点结束......

啊,不对......

今晚不能再让她进卧室了.....不然她肯定又要把混合液溅到企业脸上的....

可她要是一定....

呵...真可笑...

简直就像是.....自己在期待一样....

希望企业能睡个好觉。

#6.9

一弯明月逐人归。

清澈的淡云半掩缺月,为湖面泼下皎洁的辉光,晚风吹起枯干的落叶,在碎石路上慢悠悠地打着转,发出飒飒微响,一株苇草从侧边探头探脑地钻到路上,在斑驳树影里享受着月光的沐浴。

直至靴底踩上,苇草长折不起。

真是的,那帮不让人省心的塞壬,永远都有处理不完的麻烦。

家门口的石阶前,企业长长地伸了个懒腰。

#7

“啊...你又来了....”

捂着脸的双手向下褪去一截,他睁开眼睛看向门外,那迅速被门板湮灭的皎皎月光。

“太早了吧.....很麻烦的。”

按以前的习惯,她会再晚几个小时才来的,更何况今天她还是刚刚溜走....

真是的,难道就一点都不怕被企业发现吗?

这家伙......

“嗯?有吗?”

企业有些茫然地睁大了眼睛:

“今天在塞壬那边耽误了好一会儿的。”

那帮家伙好像总是忘不了被黑企业拆家的仇,整天变着花样想要用心智魔方制造更出格的造物,好在指挥官始终不同意。

结果就是她们的实验室整天都在爆炸.....

“啊,这样吗....”

在塞壬那边?

你什么时候会受塞壬欢迎了?

这是连编理由都懒得编了吗.....

算了....

不要浪费时间了。

“她已经睡了。”

两手搓搓脸,他有些释然地向后仰倒在沙发上。

“刚才的那些.....你都听见了?”

“什么?”

企业将大衣挂在一边,疑惑地盯着指挥官:

“指挥官,你——”

“对不起,你要怎样都好。”

他嘴唇哆嗦着,强逼自己抬起头来直视她的眼睛,却只见得她满脸的诧异。

她这是什么表情?

又在伪装吗?

哈....演技真是越来越好了....

已经很难分清她和真正的企业了啊....

或者说,她们两个本来就完全一样吧。

也都是因为自己,她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你要怎样都好,但是....”他犹豫片刻,终归还是继续说了下去,“今晚能不能....不要去卧室?”

“指挥官要做什么吗?卧室又怎么了?”

企业乖巧地坐到了他旁边,一只手轻轻捂上了他的额头。

“指挥官,你在说什么呀?”

“我说....”

他攥住了她的手腕,向侧边推开,撤走了视线间的遮挡。

“快一点吧——企业在休息。”

#7.3

企?

业?

在?

休?

息?

那我是谁?

等等。

#7.5

她腾的一下站起身来。

他扑的一下跪到地上。

“不要去卧室了,好吗?”

他紧紧抱住她的腿,仰着头,像是一条受伤的小狗,在瓢泼大雨之中被淋得湿透,正隔着玻璃窗哀求她的一点怜悯。

“今天晚上你要怎么样都好,我都听你的,只要你别再把企业扯进来。”

她痴愣愣地低头看着丈夫那前所未见的表情。

全身都在剧烈颤抖着。

“为什么?”

她一手抚着他的侧脸,也跪在了他身前。

“为什么啊?”

两手一起捧住了他的脸,无意识地用力合着,他咬牙撑着痛,呼吸迅速无比粗重。

“指挥官?你告诉我,为什么啊?”

“因为——你——不是——企业”

哗啦。

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那好像是叫侥幸,也好像是叫希望——也可能是一起都碎掉了。

她捧着他的脸,一点点把他压到地上,眼眶瞬间通红,紫水晶般的瞳孔里荡漾着水光,嘴唇哆嗦着,语无伦次。

“不,不,不是啊?我就——”

“我知道你恨我。”

“不,我没——”

“你怎么报复我都好,我都可以忍。”

“指挥官,你为——”

“但,求求你,不要把企业牵扯进来,好吗?”

他鼓起勇气,盯住了她的眼睛。

“你知道,她是无辜的——求求你,你打我,骂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求你不要再假扮成企业了,也不要再羞辱企业了,放过她吧,好吗?”

大颗大颗的泪水滚落到了他的脸上,但他强逼着自己狠下心来。

“她早晚都会发现的,但我希望能尽可能的晚一点,而且,在那之前,我希望她能一直无忧无虑的.....你也一样,好吗?”

她已经开始抽噎。

“我会听话的,真的,想让我做一条狗我都可以,但求你不要让企业——”

两只手一起紧紧捂住了他的嘴。

企业偏过头,大口吸着气,可只是短短几秒之后,便伏在他胸口,开始了嚎啕大哭。

他试探着伸出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那因抽泣而剧烈颤动着的雪白秀发。

她哭得更大声了。

他轻拍着她的脊背,两眼无神地望向窗外。

薄云渐浓,完全遮盖了那一弯新月。

#7.6

原来,不止塞壬,还有那个黑企业吗?

而且,事情似乎.....

更严重?

哈...

也....

也是啊...

自己怎么没想到呢....

毕竟她和自己一模一样....

毕竟她也曾经和指挥官一起独处过....

怪不得自己每天晚上都睡得那么好...

原来是因为“企业在休息”啊....

怪不得指挥官和以前相比,眼神里多了一抹说不出来的神色....

原来是愧疚吗.....

怪不得自己美每天都是很忙....

原来都是为了有时间去......

自己怎么...

这么蠢....

难以置信的崩溃。

遭受欺骗的愤怒。

压抑不住的大哭之后,思绪之中的每一个念头都开始了疯狂的叫嚣,要她立刻挑明一切,要她立刻去质问他的隐瞒与欺骗,要她立刻得到真相。

可当她噙着热泪再度看向他时,他那心如死灰的眼神,分明是在等待着施暴。

而且,是已经习以为常的等待。

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她到底,对指挥官做过了什么,才会让指挥官这么绝望?

而且....指挥官的隐瞒....

他自己一直在默默忍受着那个黑企业的虐待吗?

多久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为什么自己一直不知道?

难道就没有其她人发现吗?

他为什么不说?

“她早晚都会发现的,但我希望能尽可能的晚一点,而且,在那之前,我希望她能一直无忧无虑的.....你也一样,好吗?”

心里好像在滴血一样的疼。

指挥官,你怎么也...

这么笨啊......

有什么好害怕的....

你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告诉我呢?

我,我会原谅你的啊,都不是你的错啊...

就像那些塞壬做的一样,我不会....

指挥官....

啊...对啊...

指挥官是不是...

还一直都以为....

我不知道塞壬的事情啊?

指挥官.....

滚滚流淌着的热泪突然更加汹涌。

指挥官就一直默默忍着这一切吗?

是为了什么啊?

我肯定不会....

啊.....

我知道了....

指挥官当然不是怕被嫌弃......

你没有这么死板的....

你全都是....

为了我。

为了我能生活在一个一切如常的幻梦里。

为此,指挥官选择了隐瞒,选择自己忍受,然后,一点点的,越陷越深....

可如果我知道了真相...

如果我撕开了指挥官苦心编织的帷幕....

那指挥官可......

会....坏掉的吧?

所以说....

她伸出手,凄然地笑着,轻轻擦去滴在他脸上的泪水。

这次,换我来帮指挥官编织一条帷幕吧。

一个“企业仍一无所知”的幻梦。

#7.7

“那....就像以前一样吧。”

她抽着鼻子,话音仍带哭腔。

就像以前一样吧.....

让我看看,你和她的以前,是什么样的....

#7.8

吻去她脸颊上的泪痕,她一点点解开她的衬衣,两团柔软随之弹出。

粉嫩的蓓蕾因主人的沮丧而萎靡不振,他将其中一颗纳入口中,轻咬,吮吸,手指也轻柔地按住了另一团乳肉,慢慢揉搓。

“嗯?...”

手背捂住小口,试图遮掩此刻丢人的低声呻吟,他却仍听得无比清晰。

“不要....弄乳头...”

他轻轻嗯了一声,顺从地移开,只留乳尖上晶亮的一层水液,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靡的色彩。

一路轻轻吻过健美纤细的小腹,与那细长的性感肚脐

他终于跪在了她两腿之间,将脸埋进了那隐秘的溪谷。

企业怔怔地望着窗外阴沉的天。

原来,这也不是自己的专属吗?

#7.9

“你答应我,满足之后,就离开...好不好?不要打扰企业了....”

“嗯....”

她媚眼如丝,下意识地点点头。

随后,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忽地又皱紧了好看的细眉,伸手拍打一下他的后脑,却又不舍得用力。

“你怎么还想着....她...”

“对不起。”

他已经习惯了道歉。

“我会听话的...求求你....”

她怔怔地望着他温顺的样子。

原来,就连这种程度,他都已经习惯了吗?

#7.99

塞壬宿舍区。

“喂,晚饭都不给我留一份的吗?”

观察者没好气地敲着桌子,向面前肚子鼓鼓的净化者抗议。

“你还吃饭?在他那没吃饱?”

“别说了,我和那个疯女人撞一起了,在床底下藏了半天才抽空溜回来。”

“哈哈哈哈哈哈好似喵好似喵”

#8

“企业?”

他轻轻吻着她的侧颈。

“睡着了吗。”

回应他的,只有妻子那平和的呼吸。

他静静看着妻子安详的睡颜,又在她的唇上轻轻亲了一口,就下了床,走出去,关上卧室的门。

母兽们此起彼伏的淫叫声中,他很庆幸,卧室在关上门以后,隔音效果很好,企业什么都听不见.......

#8.5

企业倚坐在门旁,两手紧紧捂着脸,可还是堵不住那些溢出的热泪。

而在门的另一半,他也已经被埃塞克斯按在了门板上。

s

#8.9

最后,桌布被扯破了,玫瑰花瓣也随之飘落

梦想已死。

写在后面:

谢谢你读完了我这一篇依然很不成熟的文章。

因为“遇事不决砍肉戏”的指导思想,原本能写三四万字的脑洞现在只有一万七,很抱歉。

dlc的内容可能有些绕,我大概梳理一下吧。

3.9至5.9的企业,就是黑企业,她故意装作了企业的样子。

床下那位是观察者假扮的

然后就是真企业了。

在本体之中,指挥官竭力为企业编织了一张“一切无事发生”的帷幕。

在dlc中,企业也竭力为指挥官编织了一张“我什么都不知道”的帷幕。

写出像麦琪的礼物那样,所有人都在努力做对的事情,但局势却不可逆转地走向崩坏,这是我的梦想,希望本文能略微达到这一目的。

大伙可以在评论区讨论一下指挥官/企业/黑企业三人的人物形象,为之后的创作提供一些参考。

我认为见解最独到的三位朋友可以免费获得下一个dlc(评价标准完全主观,并且不会公开结果)

11.25至今购买dlc的几位朋友,因为距离免费公开的日子过近,所以下一次更新时也可以凭截图免费领取dlc。

为作者安全考虑,您有任何事情,请通过discord私信或者p站私信来联系作者,不要使用此外的任何通讯方式。

在最后给大伙推荐一首诗

人教版语文读本里看到的

有赠·曾卓

我是从感情的沙漠上来的旅客,

我饥渴,劳累,困顿。

我远远地就看到你窗前的光亮,

它在招引我——我的生命的灯。

我轻轻地叩门,如同心跳。

你为我开门。

你默默地凝望着我

(那闪耀着的是泪光么?)

你为我引路,掌着灯。

我怀着不安的心情走进你洁净的小屋,

我赤着脚走得很慢,很轻,

但每一步还是留下了灰土和血印。

你让我在舒适的靠椅上坐下。

你微现慌张地为我倒茶,送水。

我眯着眼,因为不能习惯光亮,

也不能习惯你母亲般温存的眼睛。

我的行囊很小,

但我背负的东西却很重,很重,

你看我的头发斑白了,我的背脊佝偻了,

虽然我还年轻。

一捧水就可以解救我的口渴,

一口酒就使我醉了,

一点温暖就使我全身灼热,

那么,我能有力量承担你如此的好意和温情么?

我全身颤栗,当你的手轻轻地握着我的,

我忍不住啜泣,当你的眼泪滴在我的手背。

你愿这样握着我的手走向人生的长途么?

你敢这样握着我的手穿过蔑视的人群么?

在一瞬间闪过了我的一生,

这神圣的时刻是结束也是开始,

一切过去的已经过去,终于过去了,

你给了我力量、勇气和信心。

你的含泪微笑着的眼睛是一座炼狱。

你的晶莹的泪光焚冶着我的灵魂,

我将在彩云般的烈焰中飞腾,

口中喷出痛苦而又欢乐的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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