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源惬意地抱着他接吻,光屏突然闪动。lph眼中冷光一闪:有人闯进来了,而且动作还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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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来访。
左源却不急不躁,徐徐地给向鄯洗澡上药穿好衣服。轻轻放下怀中的人盖好被子,满足于他口中轻呼着自己的名字,刮了刮那挺翘的鼻尖,道:“等我回来。”
门外早已有人等候,“统领,宜安谢司闯进来了,说要见您。他说他手中有豫昰夫人遗留的东西。”
“带他去副院。”
“是!”
左源转头吩咐门边的佣工,“看守好亚里夫人,出现任何异样都要汇报于我。”
“是,统领。”
左源看了一眼紧闭的门,转身离开。
副院里高大的bte焦急地等待,一看到左源就立刻冲上来,左源身边的副位立马防备。
左源抬手制止,道:“都出去,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是,统领!”
所有人退出去后,谢南苁欺身挥拳上来。左源抬手格挡,一拳打出去。谢南苁被打中侧腰,闷哼出声,屈膝上抬反击。左源狠厉一脚,直接将他踹飞出去。
谢南苁扶地起身,抹掉嘴角的血沫,笑了,“我们来做个交易怎么样?”
见左源目光闪动,谢南苁接着道:“文件的事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要把他给我。反正你也不喜欢他不是吗?”
“你确定要一个被我标记的og?”
“什么?”谢南苁闻言绝眦欲裂,指骨捏得滋滋作响,“你把他标记了?!”
左源笑道:“他是我的og,我不标记他谁标记他?你吗?”
“我呸,左源你也配!”谢南苁永远最烦左源不按套路出牌的性子,既然不喜欢向鄯为什么还要标记他?
“我还录了视频,谢司要是感兴趣,可以拿回去好好欣赏观摩一番。这不比你那些个玩偶强?”
照片一晃而过,谢南苁眼力极好,让他看见了破布娃娃一般的og,凹凸有致的身体盖了被子,四条可怖的金锁深入被褥里,想必锁着og的手脚。裸露的锁骨上面都是可怖的咬痕吻痕,双目紧闭的og被百般淫辱而痛苦不堪。谢南苁心痛得无以复加,“你怎么能这么对他?怎么可以?你为什么不去死?”
左源拨弄着胸口的吊坠,“我再怎么对他也不及谢司当年的十分之一。”他笑了一下,“他跪下来求我,哭着让我不要标记他,可是向我们这样的人求饶又有什么用呢?”
谢南苁睁大眼睛看着左源胸口的吊坠,他们已经三四年没见了,可他却能一眼认出左源手里的东西。“这个东西你哪来的?”
“这不是你的战利品吗?你都扔了还不许我捡?”左源忽然温柔道:“南苁,文件在哪里?”
谢南苁几欲作呕,“你放了向鄯,我就告诉你文件在哪里。”
“鄯儿和我是夫妻,他现在没了我只会更难过。你也不想看到他没有了自己的lph难受的样子吧。”
“你为什么要标记他?他身体那么弱,他,他都那样了,你疯了?”他的语气不解又气愤,还有一些无奈。父亲倒台后,几年的风霜历练让谢南苁少了从前孤芳自赏的傲气,逐渐明白了当年向鄯的不容易,也佩服这样能夹缝求生的人。当年那场战争,向鄯为了保住他,将他送去了左源身边,可是他们却踩着向鄯的血泪沾沾自喜恩将仇报,将og推至炼狱。
万幸,那时还有温之恒杨桦茸这些人帮着向鄯,向鄯活了下来。这些年来,那可怜貌美的og频频入梦。
左源云淡风轻,打开卢夏发过来的简讯,“我早就该这样做,我就算是要他死我也绝不接受他心里有其他人!”
谢南苁擅闯府邸的时候,卢夏已经带着搜捕证进入了他的住所,将所有的电子设备都翻了个遍也没能找到左源想要的东西,倒是脏眼的东西都往跟前冒。左源看着卢夏发过来的讯息,视线在光屏里那个仿生人的脸上停留了几秒,一模一样分毫不差,确实是上等的手艺。lph悠悠开口:“谢司,好雅兴。”
“那么文件不在你这里,会在哪里呢?”
谢南苁道:“我又没说文件在我这里。我最早看到那份文件是在一年前,当时我在宜安任职。有个秘的账号将那份文件发送过来,发件的人应该也打不开那份文件所以想从我这里下手。文件权限太高,估计只有你和你的母亲豫昰统领能打开。发现我也打不开后他们就撤回了文件,一丝痕迹都不留。那份文件实在太特殊又与你有关,所以我特别留意了一些,可是小小的宜安星网技术部根本查不出那个网域。”
所有可疑的家族在左源脑海中一一闪过,道:“你当时已经被降职两年了,他们为什么突然找上你?你做了什么?”
“我哪里知道,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让我见他一面,我就配合调查。”
左源寻思着自己都看不够,哪能让谢南苁这般居心不良的bte看去。“你一大把年纪的不结婚,整天盯着别人的老婆做什么?”
“再说了,你不是很喜欢我吗?”左源戏谑道,“从前处处引我针对鄯儿,我做错那么多事,到现在鄯儿都不愿意多看我一眼,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左源最早发现谢南苁喜欢向鄯是在两年前。向鄯离开马尔顿时候,左源发现除了他在找人,暗地里也有其他几方人马在搜寻,其中就有谢南苁的人。
谢南苁再次感慨权势的好处,左源这人无论如何都能轻易得到他想要的东西,而他看一眼都难。“把责任推到我身上,你不是也喜欢我吗?标记鄯儿做什么?不是一心想要他的命,你祸害他祸害得还不够?”左源一口一个“鄯儿”,谢南苁下意识也叫出亲昵的称呼。
“鄯儿也是你能叫的!”lph原本放松的眼变得冰冷,杀气横溢,只觉得自己的珍宝被阴沟里的老鼠玷污了。即便谢南苁感知不到信息素,也被这沉闷的空气压得喘不过气来,狼狈的单膝跪地。
“再让我听到你这么叫他,我就拔光你的牙。”
谢南苁恨得咬牙切齿,“你真无耻!”
谢南苁被左源拘留在地下城,他家里的仿生人也被左源销毁。
而这份文件始终是悬在左源头顶上的利剑,那是永远不能公诸于世的秘密。豫昰夫人最大的底牌,成也于它,败也于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