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宁下面感觉冰冰凉凉的,沈霁连着推进去五颗葡萄,褚宁用手抓着他的胳膊,试图阻止,沈霁还是不为所动。
“我劝你最好不要动,少受点苦头。”沈霁冷冷的抬头看了他一眼。
褚宁只能被迫接受后穴的涨感,沈霁塞到他满意以后,调整了他的姿势,握着他的肉棒就对准他的前穴插进去。
后穴的挤压感瞬间传来,褚宁夹紧了沈霁,让他闷哼了一声,接着沈霁又放了一颗葡萄在他嘴里。
“含好了,含到我射完一次再吃,要是我干你的时候,葡萄破一次,我就再干你一次,听到了吗?”
褚宁瞪他一眼,刚准备咬破葡萄吃,脸就被捏住,沈霁扯着他的头发让褚宁看向他,冷漠的说:“听到了吗?”
褚宁扬起手就要打他,沈霁眼疾手快的松开他的脸,抓住他的胳膊弄脱臼,又很随意的松开他的胳膊,他的胳膊无力的垂在床上。
“听到了吗?”他又问了一遍。
褚宁的止痛药效果还在,感觉不到疼,但是他感觉到自己胳膊已经脱臼,眼里含着生理泪水,乖乖的点头。
他没再敢咬葡萄,沈霁终于满意,抱着他的腿,开始顶。
“唔,轻点,要破了,唔。”褚宁快要含不住葡萄了,沈霁只是笑看他,完全不听他的。
“啊.....你快射好不好?”
沈霁上下套弄他的阴茎,褚宁的阴茎一直在流水,射了一次了沈霁还是没有射。
后穴的葡萄都被挤出水,一直往外淌,只看流出的水的话,可能会有人以为褚宁骚的一直在流水。
沈霁也这么羞辱他,牵着他的另一个没有脱臼的胳膊,放到他的后穴,葡萄汁夹杂着淫水全部流在他的手上。
然后恶狠狠的道:“阿宁骚的一直在流水,是不是夫君的骚母狗?说一声给夫君听听。”
“我不是,你放开,唔啊”
沈霁猛的一记深顶,又一深一浅的动着。
“嗯?说出来,说你是夫君的骚母狗,不用怕,不会有人知道雁王在私下当我的骚母狗的,尽情的叫,乖,说你是骚母狗。”
“我不,唔,啊啊啊啊”褚宁的屁股被他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唔,我是.......夫君......的骚.......母......狗,啊啊啊,嗯.......,我是.......骚......母......狗。”
“呵,声音还不够大,大点声。”
褚宁又断断续续说了几遍,葡萄被他咬破了咽了一半。
“阿宁咬破了葡萄,看来又要干一次阿宁。”他说完就把肉棒埋在他体内,开始漫长的射精。
射完一轮以后,他又让褚宁给他舔干净肉棒,给他又喂了一颗葡萄,从后又压着干了一次。
褚宁的葡萄被咬破好几次,一晚上被干的志不清,他都不知道沈霁是什么时候停的。
沈霁要够了,才把昏迷的褚宁的脚腕和胳膊都给接好,给他清洗干净,抹了一层药膏,搂着他美美的睡觉。
另一边,苏漓也被欺负的很惨,哼个不停,完事后,苏危先给沈濯的肉棒舔干净,才抱着哭的满脸泪痕,软着身子的苏漓去洗澡,沈濯不管他们就先睡了,苏危把苏漓放到床的外侧,自己在软榻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