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宁微微皱眉,坐下冷笑一声:“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难道你觉得如今竟比你当将军好吗?行了,起来吧。”
苏危不再开口,默默坐下,苏漓紧张的抓着衣摆。
褚宁看了他一眼,倒了两杯茶给他们:“如果你们是被胁迫的,我给你们做主。”
“不是的,家主是我们的大恩人,对我们很好的,人也很温柔,没有威胁我们。”苏漓观察着褚宁的色,小心翼翼的说道。
褚宁脸色变了变,冷哼一声,温柔?他真的不知道眼前的苏漓是真的如此单纯的“小白兔”还是装的“小白兔”,苏危也不像那个鲜衣怒马,少年意气,一心想当大将军的那个少年。
他本想着如果他们是被威胁了,还会帮他们,没想到是他自作多情,既然如此也好,他一个手刀过去苏漓就晕了,又闪到苏危身后打晕苏危。
为了不让他们二人因为他被迁怒,他还贴心的把二人都绑起来扔到床上。
沈濯敬酒的时候还想着今日褚宁没有穿他精心挑选的婚服,心情差到谷底,想早点结束回去收拾褚宁。
过了一会,他就装酒力不胜离开了,到了院门口就直起身体,看不出一点醉意,院子门口是穆祁和秦风守着。
他问:“人在里面吗?”
“没离开过。”
他走进院子到了门口,吸了口气,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褚宁,我终于娶到你了。
他的双手放在新房门上,缓缓推开,走到内室只看见床上的二人,褚宁不见了。
他上前愤怒的掐住苏危的脖子,苏危咳了几声醒了。
“人呢?”
“我...不知道....咳咳咳。”
沈濯扔下苏危,夺门而出。
“穆祁,秦风,雁王人呢?”
“属下不知。”两人齐齐跪下,他们一直在外面守着,都没有听到有人出去的动静。
“立刻派人去找。”沈濯以为到了这一步褚宁是不会再跑,便没有多防备,没想到褚宁会在这时候跑。
褚宁没走多远,只是刚出了城,进了山里,他在河边停下洗手,猛然间胳膊剧痛,疼的他跌坐到河边,他几乎瞬间就反应过来,是他体内的蛊。
他冷笑一声,果然是如此,他一直想不到这个蛊的作用,如今终于搞明白了。
沈濯啊沈濯,他惨笑一声,干脆躺到河边,等着沈濯来找他。
沈濯给褚宁下了追踪蛊,沈濯体内的是母蛊,褚宁体内的是子蛊,可以通过母蛊找到子蛊的位置方向,也可以控制子蛊发狂,子蛊发狂就会导致宿主如万虫咬一样疼的无法动弹,会在体内乱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