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少年跟前站住,伸出手接过西瓜说:“你去客厅等着吧,我忙完了给你带来。”
两个人因为西瓜站的很近,面对面。
lph敏锐的嗅觉捕捉到bet身上味道,bet信息素本来不多的,但此刻他却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吴涛身上的信息素味道,没有阳台上水仙花那么浓烈,更像是淡淡的香草味儿.....
吴涛个子矮了一些,他短发后脖颈刚好感受到lph鼻息喷过来湿热的气流,这让他浑身犹如电流穿过。
整个人酥麻了怔住一会儿然后臊红。
“不好意思,辛董,厨房太小了,两个人挤在一起不方便,还麻烦您出去,不然这油烟味脏了你的衣服。”
如果lph是野兽,那么bet是天然的驯兽师,至少,在冲动面前,bet是能够靠着理智去维持行动的。
吴涛手里顺手拿起来了水果刀。刀片明晃晃的闪烁着光芒。
辛树森瞧着那十分锋利的水果刀,他就算此刻野性大发想要强迫吴涛,但bet手上的刀是让他忌惮三分的。
吴涛毕竟是30岁成年人,防范的手段多着呢。而他作为一个lph,野性既然会不自觉被眼前的bet给激发出来,简直是丢人。
意识到这里,辛树森抿唇点点头,从厨房的门走出去了。
“呼~~~”没有了压迫,吴涛心中松了一口气。
他手起刀落,那圆小西瓜分成两半,熟透红色的瓜瓤诱人。
从厨房拿出来果盘,bet细致的将去皮成块状的西瓜摆在一起。
做完这些,吴涛觉得他一定能够得到上司的赏识,结果等他端着果盘走到安静异常的客厅,他瞧见辛树森一米九的个子,正躺在沙发上。
“吃完饭就睡了?”吴涛第一反应是少年在午睡。
他轻手轻脚放下果盘,从卧室拿出来一条空调毛毯准备将少年盖上,结果等他走进,无意见看到少年的脸颊发红,嘴唇干裂,额头上全是汗水,眉毛紧皱——显然并不是睡觉。
“辛董,你这么了?”吴涛凑上前去碰了少年的肩膀,准备赶紧将人弄醒。
“难受.....”lph身体发热,喉咙哑声,下一秒就要喷出火来。
症状和感冒一样,空气中弥散的lph信息素从沙发往整个客厅扩散,是很吸引人的麝香味。吴涛大脑瞬间崩溃——lph在他家里发情了。
诱导lph发情的因素有很多,被人所熟知的肯定是og信息素,但周围缓解的变化,以及气温高低,甚至都是原因。
吴涛此时可不想追究到底是他家里什么东西让lph发情了,眼下是赶紧将人给弄到床上去。
沙发的空间有限,保不准下一秒,人就有可能滚到地上。
幸好平常有注重锻炼,bet虽然力气耗掉一大半,但他总算是将lph弄到了卧室。
打开卧室床头下面的柜子,是医用药箱。
两层小药箱底下,是他为了以防万一准备的,信息素抑制剂。
bet一生中根本就必要准备这个玩意儿,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就好像今天,他准备的这三只抑制剂,就算是一个成年lph发情,都能够给镇定住了。更别说辛树森还是个刚刚成年的lph。
用量应该要更少一些,说不定抽半只药水就够了。
吴涛衡量着应该给lph注射多少的信息素抑制剂,然而等他手拿着针管,他瞧这lph手臂上麦色的皮肤,无知一下涌上他心头——他不会扎针啊。
虽然家里妈妈是护士,教了他怎么去照顾病人,但扎针这种要具有医疗执业证的活儿,根本都没让他做过。
躺在床上的lph,既然莫名其妙的成了他的第一个实验品。
为了防止扎破血管出现血流不止的情况,吴涛很小心谨慎拨打了老妈的电话。
接到儿子电话的妈妈很高兴,开口就说道:“儿子,午饭吃了么?”
“吃了。”吴涛拿着手机对老妈说此刻他的困境道:“妈,我有事儿找你。”
“什么?”
“有个lph在我家里发情了,这个抑制剂,是直接注射在手臂上的吧?”
“什么?!”那边儿妈妈几乎是破音,他立刻担心自己宝贝儿子道:“儿子,你没事儿吧,lph发情,会很危险的。”
“妈,我没事儿。”吴涛看着从沙发上安静躺到床上的辛树森,眼前lph与其说是发情,倒不如说是重感冒虚弱的没有思考反抗力。
如果lph发情都是这样的,那确实会很危险,因为根本没有保护能力。
然而他老妈听到辛树森的情况后立刻明白人说道:“那lph一定事先吃了镇定剂。”
“镇定剂?!”吴涛反问。
做了多年护士,吴妈妈十分有经验说道:“你怎么会带回一个lph回家里?而且那个lph意识到自己发情还会吃镇定剂不给你添麻烦,是你认识的男朋友?哎呀,我是不是终于有机会抱孙子了?”
“妈,不是你想的那样。”吴涛在电话里说道:“他是我上司,还比我小了10多岁,你说我至于跟这么小的孩子谈恋爱么?再说了,这么小的孩子,至于看上我么?”
“啊?!年纪差距这么大啊?!”吴妈妈言语里透露着失望,老天怎么还不赐给他大儿子一段合适的姻缘呢。
“嗯。”吴涛追问他妈妈说道:“那现在我还要给他打信息素抑制剂么?”
“我不太清楚他服用的是多大剂量的镇定剂。”吴妈妈说道:“现在那孩子意识肯定昏迷的状态,你最少还有20多分钟的时间,可以给医院的人打电话,等医生过来看他情况。”
“这样就行了么?”吴涛确认。
“嗯。”吴妈妈有信心说道:“你没接触过打针,就别在活人身上用了。不然lph出现了什么问题,我更担心你的安全。”
“妈,我不会有事儿的。”吴涛感受到家人的温暖,心情暖暖的,他一边儿拿家里的座机给小区的医务室打去了电话。
社区医生就住在小区里,速度来的很快。
等医生敲门进来卧室,就看到lph头上还放着吸热用的湿毛巾。
年老的医生问吴涛说:“这毛巾是你弄的?”
“啊,对,我见他身体这么热,会烧坏脑子的。”吴涛解释然后问医生说:“不能这样么?”
“你光给他额头散热,他额头变冷了,被窝的身体又裹的严严实实没有透气。”白大褂的社区医生说道:“他不是感冒,是发情,不是身体在被子里捂热出汗就能解决,现在他体内的信息素和荷尔蒙乱窜,你把他脖子上的衣领松开,然后用湿毛巾把他身体擦一遍。”
“好的,谢谢医生。”吴涛有一些护理昏迷病人的经验,医生发话了,他照做,动作麻利。
躺在床上的lph,在镇定剂的作用下,全身肌肉使不上力气,没办法靠破坏,但他意识是一时混沌一时清醒的。
尤其是感受到束缚脖子衣领宽松了,还有那温热的毛巾擦着他脖子处,柔和的刺激让他睁开眼睛眯一条缝隙,看到模糊的人影以及那淡淡的香味儿。
“医生,擦好了。”吴涛将毛巾从盆子拿出来拧干说道。
“嗯。”那医生点点头,然后他翻开lph烧红的眼皮,血丝下去不少,他就有经验的知道lph意识可能在回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