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才被灌过精液的淫穴又湿又热又软,含住硬硬的指尖嘬咬,不断把它吞到更深的地方。
“做什么梦了,怎么这么骚?”冯择吮吸小主人的舌尖,力道很轻,速度很慢,温柔而体贴。
骚浪的小主人却已经被撩拨得受不了了,嘴角溢出粘稠的银丝,上半身不停抖动着,衣襟散开了一部分,露出小半只乳包。
秋夜音梦见了昨夜的激情。他被身强力壮的保镖按着索取,菊穴快要被粗长的鸡巴捣烂了。在梦境的刺激下,劳累过度的身体发情了,他一睁眼看到保镖的脸,以为自己还在梦里,就凑过去要亲要抱,被提醒了不能这么做,又哼哼唧唧地舔舐自己的指尖。
他还没有彻底清醒。
“骚老婆。”冯择将手伸进他的衣领,“做到凌晨四五点都没喂饱你,今天困成这样还管我要。”
“嗯嗯……我才没有……”听到了满怀怜爱的指责,秋夜音一边含糊不清地抗议,一边挺起胸脯把奶肉更多地送进男人手中。
他被揉得瑟瑟颤抖,小舌头也被男人吸爽了,口水滴滴答答落下,把下巴染湿了一片。
终于,冯择忍耐不住了,把他推倒,脱掉他的衣服,“是你先勾引我的,宝宝。我劝过你了。”却是绝口不提暗搓搓把车开到小巷是存着何种居心。
“嗯……”秋夜音半睁着一只眼,迷茫地望着他,仿佛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冯择摘下领带,松了松西装衬衣,扒开了小少爷细白的两条美腿,准备开启一场饕餮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