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熠泽一边把玩着手上的沉木手串一边欣赏他垂死挣扎的可怜相。
秦默是个废物,从他第一次随手打了秦默一巴掌对方就诚惶诚恐的跟他跪下他就知道了。
懦弱无能又贪生怕死,实在白瞎一副好皮囊。
纯白内裤完全包裹住身下性器,每一处都被勾勒的恰到好处,蒋熠泽知道他瘦,但没想到屁股上还挺有肉,浑圆又挺翘,顿时被勾起点兴趣。
秦默横下心,伸手扯下内裤,蒋熠泽的目光就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深,到最后甚至发出声嗤笑,他用手指弹了弹那个聋拉着脑袋的小家伙,毫不掩饰的嘲讽道:“真小。”
秦默尴尬的红着脸低下头。
他不能露出一点忤逆蒋熠泽的行为动作,毕竟他是见过这个人的野蛮手段的。开学那天明明是蒋熠泽先撞的人,却因为对方一句撞到人要道歉他就当场把人揍进医院,所有人都以为蒋熠泽会被开除,可他毫发无损,并且第二天那位被打的同学光速退学,再也没来过学校,没人知道蒋熠泽是什么身份有何只手遮天的能力,但他就是什么处分也没有,甚至连校方都选择了包庇漠视,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他依旧目中无人。
那次秦默第一次见到权利带来的威力。
他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学生,还是孤儿院里最毫不起眼的一个,别说有人帮忙,哪怕死了都不会有谁知道,再说他是死是活又有谁在意呢?
想到这,秦默闭上眼睛,带着破罐破摔的决心拨开那个软绵性器,咬牙道:“我下边有个女孩子的穴。”
此话一出果真勾起了蒋熠泽的兴趣,他像是不敢置信,突然瞪大了眼睛,目光灼灼的盯着两条长腿中间的狭窄小缝,恨不得将一切都收尽眼底。
他的目光是有温度的,带着实质的侵略,秦默被他盯的浑身发抖,紧了紧嗓子慌忙把性器落下去,这才敢低下头躲避。
大脑像是空白的,秦默感觉整个脑子都宕机了,好半天才听到蒋熠泽走来的声音,每一步都打在他的心口,带着轻佻的戏谑,“真新鲜啊,我还是头一次看见男人有逼。”
“哎,秦默。”说着他发出恶劣的嘲笑,“你说你是个男的还是女的啊?”
秦默吓得哭着摇头,“……我不知道。”
“这样啊!”蒋熠泽像是心下了然,挑了挑眉峰,歪着头好心道:“那我告诉你答案,你啊,男女都不是,就是个怪物。”
秦默更怕了,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哪怕他一直藏,还是成了个人人喊打肆意凌辱的怪物。
“把衣服都脱了,掰开腿。”见他没反应,蒋熠泽不耐烦的喊道:“愣着干嘛,掰开啊,我可得好好瞧瞧你那小逼长什么样。”
好半天秦默才直起身子,没成想蒋熠泽嫌他慢,抬起一脚就把人踢倒了,嘴里还嫌恶道:“脱个内裤还磨磨蹭蹭的,我看你就是欠揍。”
听了这话的秦默更不敢反抗了,也顾不得屈辱难看,立即就把内裤脱下来放到一边,整个过程速度快的蒋熠泽想再给一脚都赶不上踹。
看到他那生怕再挨上一脚的可怜样,蒋熠泽无声笑了笑,他太知道怎么对付秦默这种窝囊人了,没背景没父母没朋友的孤儿,连老师和学校都不管,是生是死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别说他没打死秦默,就算是真把秦默折磨死了,又有谁会站出来申冤指认,怕是秦默连个埋地都没有吧。
所以他只能等自己腻,腻了就会再也不理他,腻了就会放过他,可是秦默这人哪里知道他的劣性,就算是腻了他也要玩,不仅要玩还要丢出去让别人玩。
想到这蒋熠泽把人按到了床上掰开了那两条细长腿,秦默人白,体毛也少,浑身都跟块玉似的净,连下边都比正常男人干净诱人,此时因为姿势的缘故,粉嫩娇小的小缝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没了前头性器的遮挡,被两片阴唇包裹住的花核忍不住颤颤巍巍的往外探出头。
蒋熠泽越瞧心越痒,忍不住伸手去揉捏那两片柔软水嫩的阴唇,他力气大,秦默吃痛想躲,被蒋熠泽“啪”的朝屁股上甩了一巴掌,警示味十足,“别动,让我摸摸。”
屁股被打的火辣辣的疼,蒋熠泽手劲儿大,秦默后边顿时鼓了好大一片,跟个熟透的水蜜桃,处处都透着诱人芳香,他故意的羞辱,“哎,你别说还挺软的。”
怕再挨巴掌,哪怕扯得再疼秦默也没躲一下,躺在床上咬着嘴唇任对方为所欲为。
蒋熠泽就跟个对什么都好心的三岁小孩一样,不停的揉搓拉扯折磨那两个肥嘟嘟的阴唇,后来发现阴唇里包裹的还有东西,顿时惊喜的掰开两瓣肥厚唇肉,捏着那个肉球似的的东西一脸兴奋,"这是什么?你的花核?"
秦默屈辱的闭上眼睛缄默不语,泪水无声划过脸庞。
还是被人发现了。他这个见不得人的怪物,瞒了十七年,终于在这样一个可笑午后被个性格如此恶劣不堪的人抓住了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