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回荡在屋内,晾衣绳连带那些耻辱的照片都在晃悠着,仿佛也在嘲笑她可笑的人生,连她自己都觉得,她被这些叶秋们G0乱的人生真是可笑到悲哀的程度。
她到底在做什么啊……
从大笑到放声大哭,不过是转眼间的事情。
温夏从来没有这样绝望过,如果说想跟叶秋同归于尽是因为在法律面前她觉得自己没有退路的迫不得已,那么这一刻,她只是纯粹觉得这样可笑的人生不过也罢。
她没有什么好怪苏沐秋叶秋或者任何人的。
归根结底,是她把自己过成了这副悲惨的样子。
就是那个时候过度强烈的情绪,扭转了她和叶秋三号的立场。人是一种受情绪掌控的生物,叶秋始终都保有生的意志,所以在一晚过后,他也没有烧坏了身子,反而好了很多,相反,温夏却发烧了。
那是一段就连她自己都很模糊的时间。
她记得自己在冰火两重天的折磨中,一直在哭,然后一直都能听见铁链声,扰人又烦人,如果说她该S,就让她S掉就好了,为什么还要这样烦扰她。
一种无名火窜上来。
她抓住了那铁链,拽了过来。
“……你就是病了都力气那么大啊。”那人措不及防倒在床上。只能撑在她脸颊边,无奈道。
温夏拽着那根捆在他脖子上的链条,盯着他的眼,说:“我没病。”
“嗯,喝醉了的人也会这么说。”
“我就是没病。”
“但你哭了。”
他触碰着她脸上的泪痕,应该是在用什么擦去,擦完后,又拿走了她额头上的毛巾。
他说:“大小姐,现在我可没办法给你找人,你这样不擦身只会更难受,你谅解一下吧。”
温凉的触感抹过脸颊脖子,温凉毛巾印着男人手掌的痕迹,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手m0索在她身上,耳后、腋下,甚至是rUfnG底下自己都很少碰的地方都被他细致地抹过,那只价值连成的手捧起rUfnG时也有细微的停顿,但很快就重新专注于擦去汗Ye,柔软的毛巾和手掌适中的力道都让人十分舒服。
擦过x部,来到腰际和小腹。
温夏不是很喜欢被人反复摩挲腰际的地方,痒得她嘤咛一声,想躲开,却又被人握着腰按在了原地。
“病了还不安分一点啊,你可真是JNg力旺盛,我要有你这JNg力早扯开这链子自己跑了。”他这么说着,似乎也是为了转移注意力,因为接下来就要擦到小腿往下的地方了。
本来他擦得已经足够自然了,可在脱下内K时,还是停顿了下。
他看到,她Sh了。
这或许是因为T温过高或者发烧后的自然身T反应——她估计他会这样说服自己,但他应该知道,更多的可能X是她被他擦Sh了。
事后想想,温夏觉得他果然骨子里就不是和q1NgyU沾边的人,即使他看着b老流氓脸皮还厚,也是。
哪有人在自己被xnUedA一个多月后,还会因为这种事而停顿的。
可不管怎么说,他依然做到了最后。
他抱着她,让她坐在他腿上靠好,为她擦身,脖后、背脊、尾骨、x口、腿根、膝盖、脚趾,做得没有那么熟练,她估计他都没这么照顾过苏沐橙,想想也是,苏沐橙看上去就很会照顾自己,不像她也不像叶秋三号这种能活一天是一天的人。
但不得不说,被擦过身换过衣服后,她确实好受了许多。
朦朦胧胧中,她看到他躺到了自己床边,甚至还跟她抢了被子。叶秋三号说:“我都冻了几天了,一个被子都不让吗?”
温夏本来就难受,听他说话更加头疼了,g脆m0出枕头下的钥匙,丢给他,自己卷走所有被子缩在了一边,“你自己去找地方睡去,不要来烦我。”
“这就给我了?”叶秋三号拿着钥匙,稀道。
“我不喜欢穷人,为难你会显得我像个麻雀。”
“什么叫像个麻雀,你还觉得自己是个孔雀?”
“是金丝雀。”
温夏闭上了眼睛,烦不胜烦,“要报警还是要报复都随便你好了,别再出现在我眼前就行。”
“我没打算报警,至于报复,也算了吧,你这花样太多我可学不来,”叶秋三号扔下铁链后躺了下来,甚至还有点惬意,“哎,真是从来没这么想念过床,我先睡了啊。”
一个古怪又惹人嫌的穷光蛋。
这是最后叶秋三号给她留下的印象了。
当时的她一点都不信他不会报警,就算他不报警,她估计苏沐橙陶轩他们也会上报人口失踪,横竖她都会被警察抓个半S,所以,她就裹在温暖的被窝里,用阵痛的大脑努力数着时间,直到叶秋三号确实睡着之后,她……
带着他的十块两毛二,跑路了。
一分都没给他留。
但过去没多久,她就收到了叶秋已经回到嘉世的消息。
温夏真是想破脑袋都没想明白,从那个距离嘉世近五十公里的郊区小别墅出来,这身无分文的叶秋,难道是靠着西天取经的毅力爬回嘉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