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怎么可以背着我偷偷自慰和高潮呢?”贺棠责备道。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最╜新↑网?址∷ wWw.ltxsBǎ.Me
他没有太生气,毕竟贞操带上的自慰惩罚装置就是他设置的,这样残酷的对待想必会给哥哥留下很深刻的印象,将自慰和痛苦绝望的情绪关联起来,直到再也不去想着靠自己窃取快乐。
被完全拘束起来的身体,就应该全部只依赖他才对。
“给哥哥用那些道具和药物,是为了更好地开发身体,让哥哥变成一直在发情的骚货,让哥哥的身体变成只为了满足我的肉玩具,”他顺着男人光裸白皙的脊背往下抚摸,勾画着脊柱上性感的凹陷,这样轻微的动作便足以让敏感多情,又连日未能高潮的苦闷肉体发出可怜的颤抖,“即使靠它们获得快乐都不是不允许的,高潮更是不可以,永远都,绝对不可以。”
“哥哥想要的一切都只有我能给予,不管是高潮、排泄、痛苦还是快乐。”
他捏着男人的下巴,把口塞取下来:“明白了吗哥哥,真是令人伤心啊,好像永远学不会听话一样。”
被长时间撑开的嘴巴有些僵直,顾迟玉含糊地呻吟了几声,才有些迟缓道:“棠棠,对不起......”
明明遭受了这么多残酷而不可理喻的对待,却还是温柔地主动道歉了,甚至贴着贺棠的脸颊轻轻碰了碰:“以后不会了。”
贺棠怔愣了一下,忍不住也蹭了蹭顾迟玉的脸,嘴里别别扭扭地嘀咕着:“别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脱惩罚。”
听到惩罚两个字,顾迟玉忍不住轻颤了下,他想象不到自己这样不堪的身体还能承受什么样的惩罚,明明已经每时每刻都好像沉浸在绝望的淫虐情欲中了。
可是没有办法拒绝,无论想与不想,现在的他都能乖乖敞开身体被自己的弟弟肆意侵犯玩弄了。
“棠棠,”他闭了闭眼睛,哀求道,“胸口好酸,涨奶涨得受不了了。”
不管贺棠要对他做什么,这对饱含乳汁的奶子是绝对承受不住再多哪怕一点的欺凌的。
幼嫩的双乳鼓胀了快两圈,又疼又酸涩,连勃起的乳头都觉得疼痛,奶水多得要撑坏奶子溢出来了。
这种情况下还一直被榨乳器折磨玩弄,好像连脑子里都快被快感搅烂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保持理智和贺棠说话的。
贺棠取下榨乳器,被蹂躏得泛红的双乳获得些微松快,但还是不够,乳孔依然被堵着,充盈的奶水也继续折磨着双乳。
贺棠看着那两颗肥嫩艳红的果实,突然靠过去,伸出舌尖舔舐了一口。
太,太舒服了——
顾迟玉仰着头吐出一声啜泣似的呻吟,敏感到只是碰一碰就会露出淫荡表情的脆弱部位,在被榨乳器针一样的毛刺粗鲁凌虐时,还能因为尖锐的疼痛勉强保持理智,但一旦剥离了痛感,被青年这样含在嘴里舔舐吮吸,脑子里那根叫理智的经好像一下子断掉了。
啜泣过后是连段的呜咽淫叫,顾迟玉无力地蹬弄着小腿,爽到脑子里好似一团浆糊,只是被让人魂颠倒的快感推搡着一次又一次挺起胸膛,献祭一般挺着胸膛把身体最淫荡的开关送到贺棠的嘴里。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乳孔里细细的金属棒被抠下来——甚至光是这个抠弄乳孔的动作就足以让顾迟玉爽到双眼上翻了。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这样淫乱的身体,简直天生就该被他玩弄。
乳孔被松开的一瞬间,细白的奶水便喷涌而出,贺棠掐住乳肉,将整个肥软红肿的嫩果含进嘴里。
他咀嚼着满是馨香气的乳珠,甘甜的乳汁好像取之不尽,哪怕顺着喉咙不断下咽了,也还是会更快地填满唇舌。
舌尖抵着乳孔吮吸的动作,伴随着奶水的喷出,好似将顾迟玉的魂魄都吮吸出来,咀嚼后吞咽下去一般,快感被拔高到更为夸张的等级,男人疯了一样的哭叫呻吟着,满脸都是湿漉漉的泪痕,被拘束的手脚都只能极小范围移动,却还是扯动地镣铐不住作响。
可是快感有多强烈,苦闷和压抑便会翻倍地填满身体,毕竟他已经完全被剥夺了高潮的权利啊。
顾迟玉哭到不能自已,他想恳求贺棠放过自己,不管做什么都行,不要再舔舐那里了,可混乱崩溃的身体甚至连维持着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的力量也没有,他像那种最低等,被玩弄到脑子都彻底坏掉的性奴隶一样,只知道流着涎水不断呻吟。
被拘束的身体几乎动弹不得,明明被玩得快要疯掉了,依旧只能温顺地袒露着一切。
等贺棠终于满足地放开被吮咬得熟烂的双乳时,床榻上永远温柔顺从的美人已经混乱到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了,只是吐着舌尖狼狈地流着口涎,身体痉挛到停不下来,淫水一股股往外喷出,夸张到从贞操带里满溢出来。
贺棠愣了下,甚至有些怀疑哥哥是不是被刺激到高潮了——这副样子怎么看都像是到达绝顶了吧。
他把贞操带解开,手伸进去摸着泥泞一片的肉穴,确定阴蒂环仍旧好好地束缚着这具身体,这才放下心。
看来只是过于兴奋的假性高潮而已,哥哥的乳头居然敏感到这种地步么。
他有些怜惜地看了一眼仍在失中的淫艳美人,好可怜,被吮吸奶头就崩溃到要死掉一样,可是被开发过的胸乳已经变成只要感知快感就会不断涨奶的骚浪存在了,以哥哥这样一直在发情的脆弱身体,大概每天都至少要被吮吸一次奶水吧。
最恐惧的事情注定要填满之后活着的每一天了,日复一日地重复发生,甚至还要主动捧着奶子祈求他来吮吸,每一次恳求都会在心里痛苦地纠结过无数遍,难过到要哭出来吧,可还是没有办法呢,这样濒死的折磨每天都要发生,真是,太可怜了。
贺棠耐心地等着顾迟玉慢慢恢复过来,假性高潮并不会有真正释放的快感,或许反而还会让身体更加空虚,总之,哥哥脸上仍旧是充满了压抑隐忍的淫媚表情。
“接下来是惩罚环节了,”贺棠轻快地笑了笑,“高潮和排尿二选一,很简单的惩罚呢,哥哥可以自己选择要哪一种。如果要高潮的话,今天的排尿权利就被完全剥夺了,要挺着肚子忍耐一整晚,到明天才能排出一半呢。如果选择排尿的话,那哥哥就要放弃接下来一次的高潮机会了。”
贺棠装模作样地算了算:“哥哥今天已经偷偷高潮了一回,再加上这次被扣除的一回,已经有两次了啊,那至少半个多月都不可以再高潮了哦。”
可是,今天的那次怎么可以算作高潮呢,顾迟玉苦闷得几乎落泪,算上这些天的忍耐,如果再半个多月无法高潮的话,岂不是有快一个月的时间都要一直在忍耐和压抑中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