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望,给我倒杯水。”
“祈望,地上脏了,把地拖一下。”
“祈望,我想吃佛跳墙,你今天做这个吧。”
.......
然后当我忙碌了一天扑到他身上,想要一个爱的亲亲,却被他无情地一脚踹开,“你身上臭死了,一身汗,离我远点,快去洗澡。”
往事不堪回首啊,现如今,又有一个“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机会摆在我面前,我怎可放过?
当然了,他既然是谢悠,我肯定不敢真的使唤他。
“???”“祈望,你能不能说点阳间的话?”
“你先坐下吧。”我不由分说地将他按在椅子上,一只手轻轻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微微仰头,另一只手拿着喷雾剂对着他额角已经有些发青的伤口喷了两下。
然后,还想以往那样吹了吹。和谢悠在一起的时候,他磕着碰着涂完药我都会给他吹吹,他娇气又怕疼得很。
谢悠不讲话了,平时那张特能叭叭啦啦的小嘴也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今天早上的事,对不起。”我诚恳地鞠躬道歉,像极了那在河东狮手下卑微求生的丈夫龙丘先生。
“一句对不起就完了?”他挑眉道,他单手撑着下巴,向我靠近,脸上又出现了那种我极为熟悉的、要使坏的小表情。
“那......怎么办?”
“我在与甲方合作的期间,遭到甲方殴打及精攻击、言语攻击,导致我现在身体上受到伤害,精上也恍恍惚惚。你说该怎么办?”他扶了扶额一脸无奈地看着我。
殴......殴打?还精攻击、语言攻击了?我有吗?
我好像有。
“那......赔钱?”对不起,我是个俗人,能想到的道歉方式只有这个。
“赔钱?能抚慰我受伤的身体和心灵吗?”
“......”
“你若诚心想我留下来继续合作的话,就每天好好伺候我,给我做饭、洗衣、端茶倒水,毕竟我都受伤成这样了,你不会还要我来给你做这些吧?”
好你个谢悠,芯子果然是黑的,就算切了小号也不忘奴役我。
亏我畅想了那么久的“翻身农奴把歌唱”画面,终究还是错付了。
兜兜转转到头来才发现,小丑竟是我自己。
重来一遍,我依旧是他的掌中之物。自此以后,奠定了我的家庭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