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芝舟脱了外衣往浴池去的时候,走在半路就听见了那个男人的呻吟哭泣声,丝丝绕绕,声声媚骨。
周暮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唇红齿白,五官精致,艳而不妖,身材不似一般男人魁梧,但也纤长有力,所以当日被抓住的时候,即使一身狼狈但还是被他一眼看到了,那时陆芝舟就觉得,江露白一定喜欢……而且他也喜欢。
这两年因为床上的事儿,他和江露白有了点想法,与其他们常年纠结,不如找个都喜欢的,乖巧听话的,让他们有机会释放那点他们都有的兽欲。
周暮长得好看,出身魔教,没有硬背景,只会点三脚猫的功夫,仿佛是上天送到他们面前的。
江露白确实非常喜欢,在周暮身上发泄完了,也乐意老老实实躺在床上和自己行房,而他也不用非要忍耐自己那点施虐欲,和江露白做完,自可以再去折腾周暮。
周暮也听话,起码之前是的,然而不知道是真的异想天开还是单纯闲不住,他近日满山庄跑,显然是有了点没用的小心思,没必要大惩,但是总要小罚。
雾气朦胧的房间里,周暮已经浑身光裸着躺在了地上,他的双手被衣带缠着捆在了浴池边的木栏杆上,双腿大张对着门口,一只腿被捆在了竹椅的腿脚上,有一条醒目的红绳从私密的臀缝延伸出来,拖在地上,引人遐想,然后是男性的器具被另外一根衣带捆住,腰腹上不知是沐浴未干的水,还是因为情欲折磨冒出来的汗水,腹肌一起一伏地诱人摸上去……再往上看那显然肿了的双乳上夹上了带着链条的夹子,修长的脖颈泛着媚人的红,一双在床上能勾得他们情动的眼睛也被蒙住了。
而江露白则坐在池子里一边看着周暮一边慢悠悠清洗自己。
“阿暮没见过缅铃吧,我特意寻来送你。”江露白说笑着伸出一只手去逗弄周暮的下巴,“芝舟来了,阿暮先自己玩儿会儿,我给芝舟洗头发,洗完头发,给阿暮试试别的。”
陆芝舟低头看着自己的小妾在地上颤抖磨蹭,而那张没有被堵住的嘴正微张着溢出声声喘息,浑身都染上了欲望的淡红色。陆芝舟直接就硬了——即使他此时还面无表情。
江露白看见他那样子却笑了,他看了看地上他刚摆弄好的男人,瞥了陆芝舟一眼,道:“你要是没心思洗头,就先弄,正好让阿暮学学……”他把摩挲周暮下巴的手向上挪动,修长的手指插入了周暮吐着呻吟的口中,“学学怎么用嘴伺候他相公。”
还没有洗浴的陆芝舟下体有股子味道,可是周暮无暇顾及,他被男人捏着下巴,被迫承受男人的欲望。
周暮从来没这么憋屈难受过。
魔教覆灭被抓住时没有,被陆芝舟带走喂了药扒光了检查身体时没有,甚至做妾的那天也没有。
今天他多少有些难受了。
有点子矫情。
他脑子胡思乱想着,然后听从身上的男人,蠕动着舌头和喉咙伺候自己现在的丈夫。
他是他们的妾室,顺从未必能有优待,但是违逆必将得到惩罚。
男人几乎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甚至比之前还要粗暴,他喘着粗气命令他收起牙齿,命令他动舌头,命令他吃男人的肉棒,然后把男人流出的精液都吞下去。
周暮好几次差点呼吸不上来,后来他很快适应了,为了早点结束,他也卖力地舔弄侍奉男人,以求早点结束这种折磨。
江露白洗好了澡,趴在池边看着周暮吞吐陆芝舟的欲望,他也有些上头了,“阿暮学得好快啊,天生就适合做这个。”他的眼睛里欲望蒸腾,“下次,阿暮可以下面吃一个,上面吃一个,这样我们三个就可以一起来了。”
周暮不可抗拒地打了个抖,嘴也停了一下,换来了陆芝舟不满的挺动:“吞。”
陆芝舟做了不太久,但是周暮的嘴还是又僵又疼,陆芝舟最后善心大发,把即将爆发的肉棒从周暮的嘴里抽了出来,然后射在了周暮的脸上。
江露白伸头过去舔了个干净,然后在周暮耳边呢喃道:“这下……该我了吧。”
江露白没有再用周暮的嘴,他抽出了周暮肉穴里的缅铃,用了很普通的姿势,把自己送了进去。
然而即使这样,周暮还是被刺激出了眼泪,江露白一上来就直接开始了正餐,挺热的肉棒直接顶在了男人最受不了的地方,碾压顶弄,抵着那个地方狠狠用力。
周暮形容不出来那个感觉,他感觉整个人都抖了起来,绵延不绝的快感逼着他失声叫了出来,然后很快就被疯狂抽动继续折磨那个点的江露白逼出了哭腔和眼泪。
他们喜欢他在床上哭,周暮不哭他们就非要逼着人哭出声,哭出来了,他们又更加兴奋,只想让周暮哭得更惨。
陆芝舟刚刚发泄了一通,已经冷静了下来,他脱了衣服进了水池沐浴,看着周暮这个样子,问江露白:“用药了?”
“嗯。”江露白闷头狠操,“让他更敏感点,效果还不错。”效果称得上十分显着,周暮大约已经注意不到他们说什么了,只顾着挣扎呻吟。
陆芝舟慢悠悠地往身上抹胰子,“他记了地形也逃不出去,你何必发这么大火。”
江露白瞪了陆芝舟一眼:“当日你先生的气,现在你倒觉得他逃不出你手掌心了?”
陆芝舟默默闭了嘴,只看着江露白在他们这新纳的小妾身上发泄,看着江露白拽了周暮的乳夹,然后低头吊着周暮的乳头往外拽,逼得周暮一直喊着求二爷饶了他。
周暮一个月了还是受不了太激烈的情事,身体敏感怕疼,天生就是适合躺在男人身下被欺辱的身子,他太能勾起男人的施虐欲了,陆芝舟默默想着,不过他现在不想和周暮做,他慢悠悠看着在别的男人身上逞能的妻子,他现在想和江露白行房,可是江露白的气还没消……
等到陆芝舟洗完澡,江露白才在周暮身上尽了兴,他把自己抽出来,又去扣弄自己射进去的东西。
“二爷……二爷……求你……”周暮已经有些恍惚,药效和一些淫具耗了他太多精气,他嘴里喃喃地只有对着江露白的求饶。
江露白低头亲吻了他。
“允许阿暮歇会儿,别的晚点再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