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腕动了动。
迟易的双手被束缚在背后,绑了根绸带,还贴心地系了个蝴蝶结,表示是送我的礼物。
我猜估计是下药了,没力气,挣不开。
我看着他冷白的皮肤上泛起薄红,心想这是下的什么药,又发情又卸力的,那狗崽子真是年纪轻轻一点儿不学好啊。
为我哥嫂的未来担忧三秒之后,我又耐心地重复了一遍,接受包养吗?
迟易警惕地看着我,问我想干什么?
听不懂人话的小年轻……啧。
我没耐心了。
我手机里前两天接受了一个文件,迟易从出生到现在的家庭背景都一目了然,清晰无比,就一单纯上进、没有背景的苦逼穷学生,而且因为太穷了连恋爱都不谈。
我摸了一把他的下体,看着他那张清俊的脸上浮现各种表情,表情跟打翻调色盘似的,疑惑震惊,尴尬……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恐。
外表高冷只是你的保护色,长得带劲,性格也纯,还有一根干净的大鸡巴。
我服了,我发誓,这真的是最适合我的玩具。
他越慌乱,我越高兴。
我发骚了,我兴奋地开始验货。
我扒开他的衣服,开始上手摸他,从眉毛开始,点过凸起的喉结,滑过紧实的胸膛,身材劲瘦,属于是衣服架子但脱衣有料的那种,皮肤是糙了点儿,但是很白。
他倒是很快又镇定下来,眼越来越冷,嘴上还试图跟我沟通。
他当时说的话我不记得了,我才懒得听。
因为被下了药,他下面早硬了,我呢,我水比较多,感觉再大也吃得下。
我火急火燎,他心急如焚。
我开始测他的长度,嗯,原来被操开是这种感受,还有硬生生被撑开的胀痛,又酥酥麻麻的,主动权在我手里,我调整着最让我舒服的节奏。
长度能顶开宫口,顶到最深处都还有一截在外面,好吧,高估自己了,我没吃完,我感觉我在调教他,也在开发我自己,以后我俩做爱次数多了我肯定能吃完。
这时间有点超乎我意料的持久,我更高兴了,刚破处都这样,以后还得了?
我真是捡到宝贝了。
我无师自通,摇着屁股用他的龟头到处去磨我的敏感点,我的呻吟就没断过,我刻意叫得很做作,好吧也没有很刻意,毕竟真的很爽,高潮时候的尖叫声完全不受控制。
我惊讶地发现我居然这么容易高潮,水太多,我俩结合处都湿淋淋的,我去看,发现自己的女穴被操成一个圆洞,阴唇被撑得发白,套着鸡巴,好贱。
迟易呢,我感觉他快疯了,因为他眼有点茫然,看起来有点懵。高潮的逼会抽搐,夹得更紧,我发誓他绝对爽到了,我看他瞪人的眼睛都凶不起来了。
等我缓过来劲之后,我继续坐在他身上晃,又高潮了一次,把他的精液也吸了出来,他射精前忍不住低吼,叫我滚,我不爽了,我直接坐到底,感觉肚子快被捅破了,白浆灌了我满子宫,恐惧夹杂着快感,处男的精种又多又浓,我爽飞了,操,原来被内射这么爽。
但是也得挑对人,换成我以前包养的那些人敢射进来,我感觉我会恶心,虽然我也不是什么好货,但是他们是真脏,而且丑,而且短,而且快。
快到磨个批都撑不过十分钟。
我捧着迟易冒汗的脸亲了一口,用一种满意又惊喜的语气夸他,宝贝你可真是个宝贝。
我给他看他射进去的东西,迟易呢,他大概是被这场面冲击到了,我看见他半天反应不过来,怔愣半天,眼隐隐崩溃,还有嫌恶之色。
他原本因为相貌和生活经历生出的那点儿冷淡之意,都是他脆弱的屏障,我轻而易举就打破了。
我让他给我舔。
这确实是有点强人所难了,迟易瞳孔一缩,嘴唇微张,他不可置信到说不出骂人的话,
女穴里面还有他射进去的精液,混着我的淫水,我直接坐上去,他难免吃进去了一点儿,脸色太难看,估计有点儿反胃。
这之后,不知道是难堪还是恶心,他的唇紧紧闭合,我怎么蹭都蹭不开。
无所谓,我爽了就行。
看着迟易的眼变化,怎么,你想咬我?咬我哪里?阴蒂吗?我哈哈大笑,他恨意翻涌。
这才哪儿到哪儿,我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我说,张嘴。
他不应,他甚至闭上了眼睛。
灼热的鼻息喷散在阴部,痒死了,我饥渴难耐,威胁他,你妈住的虽然是公立医院,但是我收买几个人还是可以的,反正你操都操了,还不如忍辱负重把你妈的医药费先挣了,据我所知好像留给你的时间也不多了吧?
这下他是真恨上我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黑曜石一样,我觉得很好看,不管什么情绪在里面都熠熠生辉,我笑意盈盈。
他知道我家有钱,大家都知道我家有钱,有钱到不知道有多有钱,有钱到不知道是不是只有钱。
我骗他的,我才懒得管,但是他敢赌吗?他就一普通学生,我真的,我都有点心疼他了。我都不知道还要用什么手段,因为不管什么手段他都反抗不了我,三两句话就把他气得不行。
我看他的手腕因为挣扎都勒出血痕了,我准备给他解开,发现原来不是蝴蝶结,是死结,那算了,等我爽完了再说。
最后,他还是给我舔了,不愧是我第一眼看见就想磨的脸,纯天然原生态高鼻梁直接给我顶开阴唇了,他舔了一口,我兴奋得身体只发颤,我感受到他的隐忍,他的迟疑,我催促他,步步紧逼,胡乱说些让他更愤恨的话。
后面,他咬我咬得凶,狼崽子一样,阴蒂都快被他咬烂了,舌头也没怎么伸,我胆战心惊,身体却爽得魂飞天外。
最后喷了他一脸,把他给呛住了。
干完这一炮,我感觉我也差不多了,再来也有点撑不住了,我浪归浪好歹也是个处呢虽然没膜。
最后,我给了他一个挺中肯的评价,中肯得他白脸转黑,又气红了。
我说表现不错,鸡巴很大,比按摩棒还好用,就是口活还得练。
他哑声说我有病,骂我真恶心,这人怎么不会骂人啊,笑死我了,我好想逗他。
“可是你之前跟个发情的公狗似的,鸡巴也没见软啊硬得都快戳死我了。”我故意不提他被下药,我去抚摸他的侧脸,像在摸闹脾气的情人那样温柔,手被他偏头躲开,他抿着唇,眼里猩红未散,我感觉我肯定笑得很气人,语气也格外轻佻,放浪恶劣,“射那么多在里面,我子宫里可都是你的种,刚刚吃那么凶,还喝了我那么多水,好吃吗?不恶心吗?”
他的眼霎时像要将我生吞活剥,我不以为意,我早晚翻车。
我当时想的是,嗯,给他打多少钱好呢?现在包养费也是通货膨胀起来了,但是给多了怕他翅膀硬,给少了怕显得我low,我万万不能接受。
最后得出结论,光靠威胁肯定不行,我得想想怎么让他咬着牙也要答应我的包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