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色浅淡,但刚刚才被咬出了艳色,谢洄另一只手的拇指指腹按在他的唇瓣上,将那艳红的颜色压得更深,“说点儿让我高兴的话。”
“不然我不保证你什么时候能再出酒店的门。”
谢洄眼睛微弯,语气也平和,好像在聊什么家常话。
徐引秋表情没什么变化,他迎着谢洄似笑非笑的目光,脸色微冷,动作有些僵硬地去解衬衫的扣子。
最顶上那颗扣子刚刚被谢洄的动作扯开了,谢洄顺着他的动作,视线不免落到他纤长冷白的手指和凹出漂亮弧度的锁骨上,还有因为衣扣半解而露出的胸乳。
这是徐引秋的示弱。
看起来貌似比眼前更识趣了,但谢洄的舌尖抵了抵上牙,有点儿想笑。
其实分明是更懂怎么败他的兴了。
他没等徐引秋把扣子解完,徐引秋解到一半,谢洄的手就毫不客气地伸了进去,徐引秋的身体僵成一块木头,动作也停滞住了。
谢洄不以为然,他知道怎么让他服软,更知道怎么让他的身体变软。
那只手轻轻拂过他的皮肤,带来酥麻的痒意,手指揉捏起一粒淡红的乳珠,这里前两天还时时贴着胸贴,拍戏的时候大动作蹭到都难受得要命。
被谢洄咬过就这样,因为他总是肆无忌惮的,只顾着自己的兴致,经常弄得徐引秋穿衣服都疼,几天了才消不下去,好不容易恢复了,身体的主人却又羊入虎口。
徐引秋刚刚还嫌谢洄太用力,把他嘴都亲肿了,现在却下意识咬住唇瓣,克制呼之欲出的喘息,只浅浅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