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心咕啾地拍打出水声,湿黏的淫浪肠液磨成密密的小泡沫,沾湿下体的金色毛发,阴茎在作呕大于快感时显得有些萎靡。
右手压住小腹的鼓起,坏心眼地揉弄。
“呜……呜不、不要了!饶了我吧……”
克劳德眼前一阵模糊,腹腔酸胀难忍,没有坚持几秒,十分丢脸地向宿敌呜咽祈求。
然而胯骨与臀肉的贴合并不因他哭喊而停止,反倒被修长手指插进嘴里,搅动着软嫩的舌头把玩。
“大声哭泣,克劳德。”
恶劣的语气,明显不打算放过他。
肚子好涨……克劳德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萨菲罗斯的性爱人偶,没日没夜没有尽头地使用,他完全搞不明白萨菲罗斯强行与他交媾的目的是什么。
“嗯呃……”
快停下来!真的已经不行了……等等,他要走去哪儿?
萨菲罗斯停在了房门口,“想见你的伙伴吗?”
他该不会是想这样出去吧?克劳德后背顿时生出冷汗,飞快摇头,然后被捞起双腿,抱小孩一样从后面把他抵在门上顶弄。
克劳德绯红的脸颊贴在冰冷的门上,呼出的热气和汗液擦出一片水痕。
裤子已经从脚腕脱出,伴随着身后巨大的力道,克劳德的膝盖嗑在门上发出咚咚的响声。
“你的伙伴现在就在楼下,你猜他们几分钟能到达这扇门?”
肉道紧张地翕阖让萨菲罗斯性感地叹息一声,他咬住克劳德的银色耳钉,亲吻汗湿的脸颊,舔吻咸涩的汗液让他感到些许满足。
克劳德表情慌乱羞耻,这幅狼狈的样子他不想被任何人看到,片刻后,他做出了萨菲罗斯意料之外的动作。
金发少年侧身勾住银发男人的脖子,含住男人的嘴唇一边舔吻一边说:“别在这里,拜托。”
“唔……嗯唔……”
很快,克劳德再说说不出一个字,汹涌的吻像海啸将他淹没,使他溺于海底深渊。
倒在柔软的床铺上时,克劳德终于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在门边就好。
仰面咬唇两腿大张,屁股被抬高,萨菲罗斯的阴茎已经轻车熟道,媚红的肉穴吞咽得艰涩,跟着呼吸的节奏一缩一阖。
萨菲罗斯没有错过克劳德一丝一毫的表情变换,强忍、蹙眉、惶然、痴茫……这是属于他的可爱人偶。
克劳德在刚被插入时忍着尖叫闷哼一声,垂下眼睛看过去时,仍然被过于可观的尺寸吓到,这样的家伙……到底是怎样进到他的身体里的?
紧接着,克劳德的视野摇晃起来,磨得红肿发烫的肉壁有意识地讨好进出的阴茎,不得不吃满整根阴茎后,肠壁都是发着抖瑟缩的。
如果克劳德是个普通人,他毫不怀疑自己会被这根折磨人的阴茎弄死,无止境地持续性爱,射精就像是高压水枪打在肠壁,一次的量都能让小腹微微鼓起。
股间满是黏腻,没有阴茎塞入的肉穴也一时无法合拢,射得过深的精液暂时没有流出来。
萨菲罗斯俯身舔过克劳德的睾丸,顺着茎身往上,然后含住嫩红的龟头,吸了吸将整个吞下。
克劳德眼前一阵阵眩晕,腰爽得不断抽搐发麻,银色长发从摩挲的指缝流出。
他嘴唇开合,脖颈颤抖发红,湿红眼角不知是汗还是泪滴落,垂眸仿佛天真幼鸟恰逢天敌势在必得的锐利眼,被幽绿的、阴冷的如有实质般进行目光侵犯。
“呃嗯……啊……嗯啊……啊、呜嗯……”
抑制不住的呻吟与泣音让萨菲罗斯想听得更清晰一些,他将手指插进软烂湿红的肉穴,指腹勾磨到敏感的前列腺,恶意用力碾压。
克劳德可怜地弹动两下腰,仓皇无措摇头,“不、不……别这样……太过头了……”
他无可抑制地惊叫着,像一只被拴住翅膀只能在地上狼狈扑腾的金色小鸟,眼中惊恐又迷离,既害怕劈头盖脸的情欲又无法忍住沉沦其中。
远远的,有声音传来。
“克劳德——你在这里吗?”
是安娜!
克劳德倏然惊恐地瞪圆了眼睛,咬住自己的手背轻轻抽噎。
腰腹断断续续地发抖,眼泪断线似的一颗接一颗串成珠链。
“是这间房吗?”
扎克斯?!
“唔嗯……”
突如其来的深喉让克劳德身体痉挛达到高潮,后穴也被刺激着前列腺肉壁抽搐,腹腔内满当的精液同时喷出,像是失禁一样。
来不及体会高潮的余韵,门外已经开始商量把门劈开。
“别进来!”
克劳德不得不出声阻止,嗓音充斥着欲望的沙哑。
“克劳德?!你没事啦!真是太好了!”这是什么问题都没发现的快乐小狗。
“克劳德……?”这是意识到不对劲的安娜。
“等等、唔……”
撩起衣服露出指印交错的胸乳,圆润乳尖被含入口腔,舌面打着圈舔舐、拨弄,另一边用拇指剐蹭揉搓。
微弱地恳求,“不要……”
扎克斯将破坏剑握在手中,随时准备好劈门而入,“克劳德,你怎么了?”
萨菲罗斯吐出硬挺的红润奶尖,向上亲吻克劳德的颈侧,“不回答一下吗?”
“我、嗯……”手指又插进去了,克劳德控制着呼吸,“我现在不太方便……”
扎克斯调侃道,“该不会是躲在里面偷偷哭鼻子吧?”
安娜则担忧地问,“克劳德……遇到麻烦了吗?”
“诶?”扎克斯发出疑问,“要进去吗?”
不!不要进来!克劳德无声摇头。
萨菲罗斯勾起妖艳的笑,抽出湿黏的指节,稠白精液抹在肿胀的乳晕,像是淫乱的乳汁。
“你想怎么办呢?好孩子,告诉我。”
他用非人的美丽占据了克劳德所有的视线,将克劳德的两只手腕抓握按在头顶,勃起的阴茎刻意缓慢地没入汩汩流精的肉穴。
很紧,简直像即将被发现的偷情。
“让他们进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是让他们离开,克劳德,告诉我你的选择。”
交合摩擦的黏腻水声不断冲击克劳德的理智,萨菲罗斯的笑是以鲜血与死亡浇灌而来饱含毒汁的盛开彼岸花,诱惑人偶乖乖献上自己的牵丝悬线。
“呜、呜嗯……”
克劳德压抑地啜泣发抖,潮润的睫毛像受惊的蝴蝶翅膀,海蓝澄澈的眼眸不聚焦地魂游虚空。
萨菲罗斯贴心地提醒他,“他们商量好准备进来了,克劳德。”
阴茎毫不停顿一下一下楔入,仿佛要把小鸟开膛破肚钉死在床上。
脑子无法思考了,选择……要做出选择……
会被看见……不、绝对不行!
“离开!让他们离开!”
克劳德崩溃地抽泣,像极了破碎的精致瓷器,每一道裂痕都由萨菲罗斯亲手缔造。
“如你所愿。”
银发男人笑得欣然自得,他就知道自己的人偶会站在自己这一边。
门外扎克斯发出惊呼,“又来?!”
安娜提醒:“小心脚下!”
“什么?诶?啊!”
萨菲罗斯十分满意目前无人打扰的状态,唯一不太顺心的是他的人偶又开始叛逆起来,亲吻的奖励变成撕咬的反抗。
“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被迫吞咽了满嘴腥锈的味道,克劳德忍着血腥味的恶心表情戒备地问。
萨菲罗斯不顾舌面的痛楚让克劳德吃进了好些血沫,可真无情啊,如果不是他反应快捏住克劳德的下颚,可能舌头都要被咬断。
伤口修复的过程萨菲罗斯没有说话,并非感觉愤怒,不过有几分苦恼,克劳德总是会被其他东西牵动情绪。
他将克劳德的腿折上胸前,阴茎一改之前的温吞,大开大合地往潮热的肉道凿干,皮肉接触仿佛只作欲望的发泄,以至于带了些许凶戾的味道。
克劳德一开始还能恶狠狠地盯着萨菲罗斯放狠话,“我要杀了你!我一定、啊……嗯……”
到最后,搭在萨菲罗斯肩上的小腿机械重复着绷直垂落的过程,射了一次又一次,口中只能发出湿黏黏的哭噎,充满绝望又怀着诡异期盼一遍又一遍呼唤萨菲罗斯的名字。
就是这样,满眼都只有他的存在,其他什么也无法思考,心中什么也不能留下,口中呼唤的名字也只能是他。
萨菲罗斯禁锢住克劳德无法承受上窜的肩,腥浊的精液再次填满肚皮隆起的腹腔。
“他们在无法打扰我们的世界,安心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