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的灯突然一暗,深深的阴影投射在克劳德的脸上,逆光的银发男人居高临下地微笑,“让我来帮你吧。”
克劳德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扭头一看,门把手不知何时松垮垮地挂在门上,失去了拦路的价值。
金发少年惊慌的表情取悦了高大的银发男人,他坦然地挺着高高竖起的阴茎,“不听话的孩子该受到惩罚。”
“唔……”
克劳德被迫仰起精致的小脸,费力张大嘴巴含住银发男人阴茎的一部分,手指被命令继续往肉穴深处抽插。
该死的、杰诺瓦细胞!
“唔……嗯……”
呼吸变得困难,舌头艰难地蠕动舔过茎身,两腮酸得快要脱臼,鼻尖满是腥臊的气味。
肉穴让克劳德自己插出了咕啾的水声,肠肉收缩之下,深处的精液被挤压出来,失禁一般涌出媚红的肉道。
口中的阴茎已经插到了嗓子眼,让克劳德收缩着喉咙一阵阵干呕,眼泪模糊了视线,银色的毛发擦过他白皙的脸颊,囊袋拍得他皮肤通红,窒息让他头晕胸闷,同时伴随着飘然的快感,前面无人抚慰的阴茎再次达到难以言说的高潮。
“唔……呼……”
嘴里的阴茎骤然拔出,不等克劳德大口喘气,银发男人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起来,色泽虽浅但青筋虬结的阴茎不由分说滑入翕张的肉穴。
克劳德被顶得太深有些心理性作呕,只好用腿圈住萨菲罗斯的腰,两手抱住他的脖子避免只有一处着力点,嗓音沙哑地说:“我要杀了你!”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本就复杂的感情更加剪不断,理还乱。
萨菲罗斯挑眉,“哦?是谁十四岁的时候对着我的海报,夹着枕头射……”
“唔、嘶……”
克劳德狠狠撞上萨菲罗斯的嘴,打断他的话,由于没有控制好力道,自己的嘴唇也被牙齿磕到,情不自禁发出痛到吸气的声音。
即便如此,仍然恶狠狠地道,“闭嘴!”
这个爱用杰诺瓦窥视他人记忆的变态!
萨菲罗斯轻叹一声,性感低沉,不诚实的人偶,果然还是需要主人的调教。
克劳德的颈后按上一只苍白修长的手,眼前完美得有种非人感的脸放大,温热的气息挨得极近,触碰、厮磨、浅尝、深吻。
“唔唔、嗯……”
愈交换唾液,愈是干渴不被满足。
克劳德感觉舌头像是要被吃掉一样,脖子后的手固定住他的脑袋无法退开,舌头四处躲避无处安放,但无论怎样逃跑都会被含住激烈地吸吮个遍。
艳红的舌,湿红的口腔,肿得几乎滴血的唇,无一不象征着银发男人对喜爱的表达欲。
够了!
克劳德在清醒中痛苦地沉沦,水蓝眼眸充满忧伤,缱绻的亲吻仿佛无形的锋利刀尖戳进心脏,刻下名为“背叛”的歉疚。
哪怕是让人崩溃地做爱也好,不要再做出这种惹人发笑的举动了!
“记住我,克劳德,不准忘记我。”
萨菲罗斯舔去金发少年眼角那滴痛苦的泪水,只要克劳德对他的记忆越深刻,他就能一直真实存在于这个世界,命运亦不过是他手中的玩物。
克劳德腿根因汗液打滑差点挂不住萨菲罗斯的腰,只好夹得更紧了些,然后被轻哼一声的萨菲罗斯放到洗手台上肏。
台面有些冰,渐渐被体温煨热。
洗手台的高度对于萨菲罗斯来说有些低了,很快克劳德的屁股又被抬起来,只能反手往后撑在台面上,两腿挂在萨菲罗斯的臂弯,挺着胸挨肏。
“呜嗯……嗯……”
克劳德涣然懵懂地望着自己微妙鼓起的小腹出,处子小穴已经被插得熟红软烂,肉道滑腻湿热,驯服地咬住不断进犯的入侵者吸吮。
下体金色的毛发湿成一绺一绺,会阴被挤压出的绵密乳色泡沫涂抹得一塌糊涂,被肏得歪七倒八的阴茎在干性高潮中硬得胀痛,却无法享受手心舒服的包裹安抚。
“呜呃……呜……”
熟悉的、又要被灌入过量的精液了……
克劳德近乎绝望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如同故意用沉默昭示反抗的、无奈被供奉于天使龛,遭受银发天使偏执疼爱的纯白祭品。
里里外外享用完美味祭品的明天使,将再次浸透祂气息的祭品摆弄到镜面前。
“克劳德,我可爱的人偶。”
萨菲罗斯用掌心托起金发少年的下巴,逼他直视镜中面色绯红满身斑驳的自己。
克劳德双膝分开跪在台面上,一手狼狈地捂住自己的脸,一手撑在镜面防止被身后肏干的力道顶得乱晃。
萨菲罗斯恶劣地、不依不饶地剥开他维持脆弱自尊的手,“我美丽的……”
“住嘴!”
克劳德听到人偶这个词就条件反射性地想吐,被呼气的水雾罩得蒙蒙的镜面模糊映出身体的轮廓,身材魁伟的银发男人能够从身后完全拢住可怜的克劳德。
平滑洗手池台面并不容易跪稳,宽宏的主人萨菲罗斯非常乐意接住总是不小心滑倒的人偶克劳德,然后把阴茎更深地捅进克劳德的身体中作为帮助的报酬。
“嗬嗯……唔……呼……”
发出短促鼻音的克劳德会下意识挺起腰往前逃,双手撑在镜面,脸颊通红羞耻地紧闭含着泪的双眼不去看镜子,表情破碎欲哭不哭。
多次高潮提高了他的快感阈值下限,快感的累积到现在已经无法迅速释放出来,更何况心理上的拒绝让他无法面对镜中的自己轻易射出来。
但再这样下去的话……依旧会被肏得射出来吧。
不能再犹豫下去。
“拜托……怎样都行……”
只要离开这面镜子,克劳德已经豁出去了。
“如你所愿。”
萨菲罗斯捞起克劳德的膝弯将他抱起来,阴茎还插在流着水的屁股里,随着走动插得克劳德的腹部像小青蛙一鼓一鼓地。
从浴室到床铺,短短几步路的距离,对于克劳德来说却像是漫长的一年,膝盖跪上柔软的床面时,身后传来萨菲罗斯愉悦的声音。
“让我听听你的哭喊吧。”
克劳德撅着屁股,顾自将脸埋进身下软和的被子里,闷闷的喘息声像极了幼兽不安地蜷着哼唧。
银发天使俯身眷顾属于他的祭品,银色的圆形金属耳钉与耳垂一道被唇舌纳入,冷落已久的阴茎被握在男人宽大的掌心,五指收拢捏着柱身来回摩擦,疼中带爽。
有些过于用力,也太过于刺激了!
曾经光辉普照的英雄,坠落黑暗的明月,不仅对他实施了下流不堪的侵犯,甚至用那只仅仅握过正宗杀敌的手握住他的阴茎。
克劳德用力抓着被子,咬住自己的左手拇指眼泪无声地流淌。
男人性感到温柔的嗓音响在耳畔,“舒服就喊出来,克劳德。”
这是给予人偶表现乖巧的奖励。
“呜……不、放开!放开我!”
克劳德发疯似的挣扎起来,因惊人的爆发力和怪力还真让他挣脱了,手脚并用地往前爬。
萨菲罗斯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轻描淡写握住一只看起来有些纤细的足踝,“喜欢爬吗?”
银发男人捏着皓白的踝骨一把将他拽回来,接着狠狠插进正在流精合不拢的艳红肉穴,粗暴地动作让克劳德不得不前倾的同时膝行两步。
就像被肏得往前爬一样。
“不要、呜嗯……别这样……”
克劳德表情楚楚,盈盈腰窝姣丽迷人,随着呼吸起伏、爬动颤抖。
萨菲罗斯就像一位冷酷的暴君,毫不怜惜地肏弄得金发少年满床乱爬,若是倔强停下便会掌掴两瓣翘臀,扇得臀尖淤红充血,留下深深交错的巴掌印,火辣辣地胀痛。
克劳德实在不堪忍受这样不致命不痛到失去行动力地抽搐却羞耻得面颊刺痛的惩罚,在萨菲罗斯没有允许停下的情况下只得像一匹金色的小陆行鸟,被骑得不敢停下来。
罪魁祸首竟然还饶有兴味地戏谑道,“你不哭喊吗?”
克劳德麻木地发现自己的底线竟然已经拉低了不少,但胸中的怒火却让他骂道,“人渣!”
萨菲罗斯失去了戏弄的兴致,看来是得给他的人偶一个深刻的教训。
银发男人将金发少年抱进怀中,由于是上下交叠的姿势,阴茎进得前所未有的深,同时他不顾金发少年的抗拒,握住秀气的阴茎替他手淫。
克劳德在这样密集的快感包围中迅速射了出来,然而萨菲罗斯并没有因为他的高潮放过他,不仅继续肏他在高潮中缩阖的嫰穴,还不断挑逗他疲软下去的阴茎,试图再次唤醒充血。
高潮了快一晚上的克劳德已经不想要再次高潮,萨菲罗斯却一意孤行,或者说,他在用强制高潮惩罚克劳德。
难以言喻的痛苦滋味让稚嫩的金发少年受不住地大哭起来,“不、不行了……呜呜……”
“呜……萨菲罗斯、呜嗯……别这样了……”
多么令人心软的哀求,银发男人却比恶魔的心肠更加冰冷无情,不仅将金发少年的腹腔灌满了精液,还继续刺激他半勃起的阴茎。
克劳德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射不出来了,他往后偏过头,志不清地向上小狗似的舔吻萨菲罗斯的下巴,“求求你……求求你好不好?”
萨菲罗斯捏起他的下巴笑纳了这个主动讨好的吻,并将胡乱舔人小狗亲得气喘吁吁。
然后在小狗以为逃过一劫的时候,赋予小狗再次高潮。
射无可射的克劳德秀气的阴茎跳了跳,缓缓流出一股股腥气的清液。
小狗被玩到失禁了。
被迫尿出来这个事实让克劳德大受打击,哑着嗓子羞愤交加,“你怎么可以……”
他都那么祈求了,萨菲罗斯却不为所动。
“学会尊敬‘主人’了吗?”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