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方乙崩溃道,接着他惊恐地发现,门外有脚步声响起,那脚步似乎一直走到他们这扇门口才停下,隔着一扇门板,没了动静。方乙浑身都要炸毛了,他抓住刑钧的肩膀,哆嗦着凑到男人耳边:“有人……刑先生,外面有人!”
刑钧却似笑非笑道:“让他听不好吗?”
当然不好!方乙都快哭出来了,死命摇头,刑钧一边语气温和地安抚他说别怕,一边下半身挺得活似马达,把方乙操成了一滩失魂落魄的水,他浑身发抖,又不敢出声,在最后的冲刺中几乎痉挛到恍惚,阴茎却没射出东西,只是花穴紧绞,最后一次高潮持续的时间并不短,刑钧摸了摸他底下发肿的穴瓣,都不由感慨,他的水是真多,上面喷泪,下面喷水。
刑钧射完后毫无留恋地抽出阴茎,随手拿纸擦净精液塞回西裤里,如果无视他大腿上被酒浸湿的痕迹,那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好先生模样。反观方乙,上衣凌乱,下身赤裸,身上痕迹斑驳,没了刑钧支撑,浑身发软地跪倒在地上。
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刑钧收拾好,也没管他如何,直接打开门锁将门推开,方乙受惊一般直起身向后缩,企图将自己藏起来,但地方就这么大点儿,他又能躲哪里去。他任命的回过头,然后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刑钦。
刑家两兄弟并肩站在一起,同样漆黑的发色与深邃的眼睛,瓷白的皮肤与高级西服,如同一对精致的复制体,居高临下看着方乙。那种压迫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来的,方乙匆匆低下头,手忙脚乱开始套自己的裤子,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会所的套装质量过得去,除了皱巴外没有别的破损。
“抱歉,”刑钧忽然道,“刚才忘了戴套,直接射进去了。”
他轻描淡写的语气像是在说天气不好忘记带伞多多担待,但被抱歉的人却说不出半个不好,方乙总不能回答他没关系,下次一定吧,因此他只能保持沉默。
“会怀孕?”刑钦这时问了一句。
应该不会,方乙在心里默默回答,他体质特殊,医生说生育率远比拥有正常器官的女性低得多,几乎不可能怀孕。而且他现在没工夫细想这些,刑家兄弟审视的目光令他站立难安,他只想赶紧出去继续他的工作,再晚恐怕要被经理追责。
见他不说话,两人以为他默认了,刑钧于是无奈道:“好吧,记得吃避孕药。”他微笑着补充了一句,“事先告诉你,就算怀上,我们也不会负责的。”
说完他转身离开,刑钦漠然地看了方乙一眼,也跟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