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洄被这一下弄得眼前都有点发黑,等缓过来,才看见前方的绳子颜色稍深,像是被打湿了。
他还在思考为什么是湿的,屁股上又被打了。
他呜咽着道:“我走,我走......不要、不要打我屁股了......轻一些呃啊......”
商且恣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不好。这贱狗,在别人面前叫得骚成这样。
他这样想着,却完全不记得是自己一定要把江洄弄出来公开处刑的。
这俩同僚很会察言观色,见上司脸色不好了,其中离商且恣远一些的同僚立刻轻轻碰了碰江洄,小声却快速地提醒道:“快走吧,公子脸色很不好。”说完,还立刻朝江洄屁股上补了一鞭子,以防止被商且恣看到自己提醒江洄。
江洄抽泣了一声,只能继续向前走去。
湿掉的绳子混合着自己的淫水用来做润滑,走起来似乎没有那么难受了,并且绳子也已经快到头了。江洄狠狠心,快速走过两个绳结,却被刺激地浑身颤抖,速度又慢了下来。
并且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鸡巴硬得更厉害了,逼里也好想让什么东西插进来。
他一下子意识到,商且恣肯定命人在上面涂了催情用的药,他想让他在绳子上高潮!
他猛地抬头看向商且恣。却见商且恣笑着看着他,右手上的折扇时不时敲着另一只手的掌心。
他来不及控诉什么,因为屁股上又被抽了。
他自己看不见,但两个同僚能清楚看到江洄的屁股已经布满了鼓起来的鞭痕,整个屁股都变得红烂。
鞭痕叠着鞭痕,比先前更痛。江洄不得不咬着嘴唇继续踉跄着向前走。
催情药发挥了它应有的功效,江洄觉得身体越来越热,逼里像是发了洪水一般向下流。
而这时他已经走到了头,前方只是那根捆绳子的树干,已经没有绳结让他吃了。
可他快被快感逼疯了,他脑子混沌,却还在想着不要去求商且恣。
在催情药的驱使下,他做了一件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让人难堪的事。
他往后退了几步,小逼吃到绳结后,竟是开始在绳子上不知羞耻地前后磨逼!他现在已经思考不了什么了,他只想高潮。
自己扭动腰部在绳子上磨逼着实有些累人,他磨了几下还没有高潮,竟是转头看着自己的两个同僚道:“帮我,扯绳子......帮帮我呜嗯......”
两人手里还拿着鞭子,十分尴尬。他们看了一眼商且恣,不知道该怎么办。
商且恣轻笑了一声,道:“没听见阿洄说什么吗,照他说的做。”
两人只好一前一后拎起绳子,开始在同僚的女穴上快速摩擦。他俩的速度快得多,江洄爽得几乎站都站不住,他现在根本不记得这是在外面,是在其他同僚的注视下,他只想随着心情高声浪叫。
“嗯啊......好、好爽,小逼、小逼吃掉绳结了呢,哈、哈啊......要高潮,贱狗要高潮了嗯啊啊啊——”
前方的鸡巴射出精液的同时,多出来的那口逼也潮喷了,直喷得一地都是水。当然,他自己的身上,和两个同僚的身上也被喷湿。
他腿软,一时之间站不住,只能跪在地上。
商且恣看出他站不住了,在他要倒地的一瞬间拿过身旁的琴随手拨了一下琴弦,内力混着琴音的音波就把江洄腿间的绳子给斩断。
江洄现在已经从情欲中缓过来,他呆呆地跪坐在自己喷出的淫水和精水中喘着粗气。
耳边嗡嗡的,全都是那边围观的同僚们的声音。他隐约听见有人在骂他骚货、骂他母狗,有人在向旁边的人谈论自己刚才的高潮,还有人说、说要是能直接上来操他一顿就好了。
但突然就静了。身后两人对着商且恣行一礼,默默退下。
商且恣轻轻踢了踢在地上发呆的江洄,江洄却顺着力道就倒在了地上。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知道他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出手果断的杀手,而是一个骚货、一个有逼的性奴。
他眨眨眼睛,把将落未落的泪水给狠狠挤下去,他看着商且恣的青绿衣摆和靴子、也看着同僚嘲笑的眼。
他觉得自己心中有团火在燃烧。
他后悔了,他还是无法觉得把身体展示给别人看、当一个性奴一只狗是一件无所谓的事。
他要逃,他一定、一定要从商且恣身边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