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外物堵住尿孔让他稍微感到一些安慰,可他刚放下心来,就听见外间传来了声音。
这声音不是商且恣的,听起来更像是他很讨厌的那个商且恣的朋友。之前他还没背叛的时候就见过的,那人进屋从来不打招呼。江洄慌了,那人认识自己的,如果他进来看见自己这幅模样,会怎么羞辱他?!说不定那人会出去到处说,这、这样的话,岂不是所有认识自己的同僚们都知道他现在变成下贱性奴了吗?!
江洄不顾继续堵尿孔了,他慌张地蜷缩起来,用那几张可怜的薄被把自己埋了起来。
“商且恣,不在吗?”那人“啧”了一声,推开内间的门大步走了进来。
他一眼就看见床榻上躲着的人了,那跟锁链顺着被拴在墙上如此显眼,一看就是商且恣搞了什么东西。他翻了个白眼,这床上的人这样躲起来是当他傻吗?
“怪不得商且恣最近整天在屋里不出来,原来是金屋藏娇了啊。”那人向来不懂得何为距离感,他好商且恣这是找了个什么来藏着。他记得之前商且恣对自己那个小杀手,叫江洄来着的很感兴趣,可又听其他人说江洄跳槽了的。难道是求不得找了个替身?他好死了。
于是他直接上前,开始掀被子。
江洄快恨死了,他又恨又怕,拼命扯着薄被往身上盖。可他的手都那样了,哪里争得过身体健康的人。于是薄被很轻易就从下方掀了起来,让他光裸的、一塌糊涂的身体展现给又一个人看。
那人惊叹了一声,心想看不出商且恣玩得这么凶。
“呜呜......”江洄哭得好凶,他现在只能拼命挡住脸。最起码、最起码不要被看到脸......
他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不要被看到脸上,就一下子忘了自己还含着一肚子的尿呢。祸不单行,他踢蹬双腿的时候,不小心被那人按了腹部一下。
“呜啊啊啊——不要,不要——救我,救我呜呜呜呜......”江洄尖叫着,尿已经憋不住了。
他就像是水做的,脸上流着泪,下身喷着尿,就这样在床上、在商且恣好友的眼前失禁了。
许是憋了太久,刚开始的时候尿液像是水柱一般射出,可不出一会儿,尿液就像是流水一样流个不停,而他根本无法自己控制。
他边流泪边流尿,手上攥着薄被的力量也慢慢放轻。他没力气了,薄被就这样从脸上滑下。
江洄被眼泪弄得视线模糊,他泪眼朦胧地看向那人。他哭着求道:“别看,别看我......呜呜呜,求你,别看我......”
他什么时候求人不好,偏偏在商且恣回来的时候求。这句求饶被完完整整地传到了商且恣的耳中。
商且恣阴沉着脸,那人看见商且恣这个表情,还没等人开口就道:“我这就滚,这就滚!我可什么也没看到啊!”边溜边想自己过几天肯定要被商且恣整一顿的,最近还是离他远点比较好。
他倒是一走了之了,可江洄就惨了。
因为商且恣走到他的身边,阴沉沉地问他:“这么喜欢喷尿给别人看?贱货。”
江洄满脸麻木,明明这一切的羞辱都是商且恣带来的,可他现在怎么能、怎么能这样骂他......就算是狗、是性奴,也、也不能这样凌辱他吧......主人难道不会对狗有一点点、一点点的怜惜吗?
商且恣见他不回话,又道:“既然喜欢到连话都不会说,那明日就好好给大家表演一下。”
江洄已经崩溃了,他近日以来天天当商且恣的狗、商且恣的鸡巴套、商且恣的玩物,他的两口逼都烂成这样了,今日还在别人面前喷了尿,他、他还有什么自尊?
无所谓、全都无所谓了。
江洄痛苦地闭了闭眼睛,他不想再对商且恣低声下气,商且恣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他不过是个玩意儿,玩意儿有什么尊严,不过是把自己的破烂身体展示给别人看而已,又有什么好怕的。
“随你。”他撑着这口气说完,就晕在了床榻上。
商且恣听他这句话,反而更是生气。能给别人求饶,但到了自己这里就是随他?为什么不向他求饶?
商且恣解开锁链,把晕过去的江洄抱到侧榻上躺好,给人把下身清理干净之后又去把被江洄尿得一塌糊涂的被褥收拾好扔掉。
然后他依旧沉着脸,慢慢走到昏睡着的、眼角还带着泪痕的江洄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今日是不是看到别人,又想跟别人走了?
既然如此,就别怪他了。
他要给江洄一个深刻的、让人再也提不起逃跑念头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