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且恣紧拽着锁链,江洄为了呼吸只能努力撑起身子站起来,踉踉跄跄地跟上去。
紧接着,他被狠狠甩在床上。
江洄的手根本推拒不开商且恣的动作,只能踢蹬着反抗。可在脸颊又连着挨了几巴掌之后,就老实了。
“贱狗还是挨了打才会老实。江洄,我之前果然没看错,你真是天生当狗当性奴的料。”商且恣说着,强制把江洄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又像昨天一样了。
只不过脖子上多了一个项圈。
“既然不喜欢,那就不要穿衣服了。以后这间屋子就是你生活的地方。主人需要你处理性欲的时候,就乖乖把腿打开、掰开逼让主人享用。”
江洄嗫嚅了几下,什么也没说出来。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红着眼睛看着胸前垂下来的铁链。
见江洄不说话,商且恣又笑着威胁道:“还是说,你想要被摆在外面露着骚逼,让所有想操你的人都把鸡巴塞进去操得你尿出来?”见江洄有些犹豫了,又继续道:“你的同僚们现在还不知道你在这里,不过也许他们马上就会知道了。”
江洄不想让前同僚们知道自己现在的贱样,如果可以,他这辈子也不想见到他们了。于是他咬了咬嘴唇,小声道:“我知道了。”
“阿洄知道什么了?”
“我......我......”羞耻让江洄是在说不出那几个字,但在商且恣威胁的眼下,心一横道:“我会、会把腿张开......让主人享用......”
......
然后,江洄就被锁在这里,成为了一个合格的、淫荡的、下贱的性奴。
他要用自己的身体全权接受商且恣那些不可言说的、残暴的对待。
他会光着全身在床榻上掰着逼等商且恣回来操弄,若是商且恣觉得被服侍的不舒服,他的脸颊、奶子、两口烂穴和屁股都会被那根刻着他名字的戒尺狠狠抽打。直打得他满脸是泪地求饶,什么下贱的话都要说,什么“我是烂货惹主人生气了”“贱狗的狗逼就该被打肿打烂”。
又或是商且恣解开墙边的扣,他像是被遛狗一样地在地上撅着屁股爬,爬得慢了就会被狠抽屁股。有时甚至还要在屁眼和逼里都插着玉势爬,他是双性人,被浅浅插两下女穴就开始出水,滑溜溜的,爬了不过一米于是就从穴中掉出。商且恣就骂他烂逼夹不紧,是不是被那所谓的新东家给轮奸成这种松逼的。他不说话就要挨打,最后只能哭着承认自己被轮奸,然后又被打肿了逼。因为商且恣说打肿了就能夹紧了。
还有几次,商且恣牵着他去了外间的书房会客。商且恣坐在书桌前,另一边是穿戴整齐的客人或是原来的同僚们。而他却全身赤裸,只有脖子上戴了一根项圈地跪在书桌下挺着逼。商且恣同人寒暄或是探讨要事的时候,就会时不时用靴子顶部踹他的逼、踩他已经硬起来的鸡巴。踹逼的感觉实在是又痛又爽,他喷了好几次,把书桌下的地面都给喷湿了。每次潮喷他都怕发出声音被发现,但他身上也没有布料可以堵嘴,便只好咬着自己的胳膊,翻着白眼抽搐着在客人和同僚看不见的地方喷水。
还有的时候商且恣心情好就不会踹他的逼,而是让他表演靴子磨逼。靴子的布料硬挺,他得小心翼翼地把两片阴唇掰开,然后跪坐在商且恣的靴上前后磨。磨了不出一会儿,那根贱鸡巴就颤颤巍巍地翘直了,然后靴尖时不时顶弄逼口,他很快就高潮了。可即使是高潮过后如此敏感,只要商且恣没下指令他就不敢停,只能继续磨敏感不已的烂逼。这时候他的泪水早就糊了满脸,也没了力气,就躲懒似的把脸颊放在商且恣的膝旁,时不时蹭蹭商且恣的衣摆,把眼泪给擦掉。
等会客完后,商且恣就会把他拽出来,就地按在书桌上操穴。趴着、躺着或是其他什么姿势。他的存在只是为了让商且恣欢愉。
尽管是商且恣让他这样做这种事情的,但他仍是要在挨操的时候道歉说自己不该在主人会客的地方发骚。
......
好痛苦,好想逃......
他不想当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