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对,他怎么能这样想?!
他出任务是去过花楼的,那些双性的小倌就像是没有尊严的畜生一样,女穴里时时刻刻含着东西,不是客人的鸡巴就是粗大的玉势,走路走几步就会高潮,在大庭广众之下难堪地喷水喷精。
当时他看着,逼口就开始湿润了,但更多的却是害怕,他怕自己有一天被发现双性的身份后也会变成这样。
所以他时时刻刻都小心着,和同僚关系不冷不热的,也从不自渎。甚至出任务前都会把胸口用布条裹起来,生怕会影响自己。
可现在......性奴......他?
这不对吧?!
他脑子里一团乱麻,一时之间竟是忽略了后面商且恣的动作。
直到龟头破开阴道口向内里冲去。
“呃啊——好痛!”双性人的女性生殖系统本就发育的不完全,阴道又浅又窄,尽管有淫水的润滑,但对江洄来说还是太痛了。
他夹得紧,商且恣也不好受,于是又开始掌掴江洄的双臀。
“放松点,烂货。你不是已经被新东家给操开了吗?!怎么还夹得这么紧?!”商且恣故意歪曲事实羞辱道。
但这羞辱和掌掴却让江洄夹得更加紧了。
“江洄,比起抽你的烂逼,你更喜欢被打屁股是不是?”
“我没,哈啊,没有,好痛,停下......不要打......打屁股......”
商且恣无视了江洄的嘴硬,掐着他的细腰就开始用鸡巴鞭笞。江洄也由边骂边叫变成了单纯的淫喘。
像是要为了在床榻上征服这只淫荡的双性小豹,商且恣又挺腰,用上钩的鸡巴狠狠顶弄。
“啊啊......商且恣,你,哈啊......好痛,你插得我好痛,呜......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连下属都要操,你,呜呜......你是发情的公狗吗?!”眼泪流得停不下来,江洄的眼前都模糊了。他应该用手擦眼泪的,可手被捆住,擦个眼泪都那么难。
商且恣继续肆意进出。许是心情好,他解释一句:“现在又开始承认是我的下属了?不去找新东家了,嗯?下贱的狗东西。正在被发情公狗操得流水不止的你是什么,母狗?”
商且恣是发现了,只要自己开口羞辱江洄,江洄就会夹紧逼,有时候还不自觉摇摇屁股。
真是个骚货。
他不断操弄着身下的人,每当江洄忍不住呜咽着用手肘往前爬的时候,他还会特地等等,等到江洄觉得自己真的能逃开的时候,再拽着他的腰往回猛地一拖。于是鸡巴又狠狠撞了进去,甚至撞得比先前更深。
江洄这时候的眼泪就会掉得更凶,呜呜咽咽地继续哼叫,期间时不时夹杂着几句秽语。
许是由于次次磨到骚点,江洄的叫声变得愈发甜腻,连骂人的声音都变小了。
直到商且恣的龟头撞到了一处更热更软的凹陷小口。
“呃啊啊啊啊啊啊——”叫好大声。
“这是什么,小母狗的骚宫口是吗?”商且恣俯下身子,把嘴贴到江洄的耳边调笑道:“你说,我把精液都射进去好不好?你猜,会不会怀上?”
嗓子都叫哑了的江洄被这句话一下子拉回,他只觉得全身冰凉。
不要,不能怀上。如果怀上孩子,那他会变成什么样?!他会变得和花楼里那些胸口涨大,下面不断流水的怀孕的双性小倌一样吗?好可怕。
那要、要求饶吗?可他刚才才骂了商且恣,以商且恣的脾性,真的会饶他?
最终,不想被射进子宫怀孕的想法还是占了上风。
江洄忍着被插入子宫的快感与痛苦,放软了声音道:“不要......求你......不要射进来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