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柏尧回头一看,自助台那果然没了佘宛白的身影。他当时跟对方说,就在那坐着吃,等他。
“我刚刚看他们好像往外面洗手间那边走了。”岑鹤“好心”地提醒他。
一瞬间,任柏尧的脑袋里闪过无数种可能性。他脸色难看,看都没看岑鹤一眼,快步往宴厅外的洗手间走了过去。
另一边,佘岚用一种莫名感慨的语气说:“你居然醒了。”
佘岚在他冬眠前就学会了化形,佘宛白看到时还很羡慕。刚刚佘宛白一眼就把他认出,简直惊讶坏了:怎么会在这里遇到哥哥?
“啊?”佘宛白有些懵,什么意思。
“你已经昏睡了一千多年了,你沉眠不醒,明明活着却一直昏睡不醒,我和母亲也没办法,还去找了族里的长辈,都解决不了。后来,我们就每年上山看你一眼,看你有没有醒。那块山本来要改造,还是我买下来了。”佘岚说。
“没想到…你真能醒过来。”佘岚心中感慨万千。
“啊?”佘宛白听完后,嘴巴简直要张成个o型,“一千年?”
“话说回来,你现在住在哪?”佘岚打量着佘宛白的穿着,虽然简约,但能看出是名牌。
他深知,以他这个小弟的智商,没那么快能在一年内融入社会,穿上贵价的衣服。
还没等佘宛白回答,一道声音响起。
“他是我的人。”任柏尧一脸煞气的走过来,声音里还带着冰碴。
他一过来就听到这人在搭讪套话。他脸色难看地很,甚至不顾能出现在这宴会上的人很大可能位高权重,再不济也是身后有人,不顾礼节,直接扯着佘宛白的领子往外走。
佘岚没有拦他们,眼里却多了些了然。
佘宛白发出一声轻微的“唔”声,任着任柏尧把他扯到车里。
怒火燃烧了他的理智,是不是谁来都能把他带走。
他直接把佘宛白拽进车里,坐在佘宛白的大腿上,死死的压住他,他几乎要口不择言起来:“你是蠢的吗?什么人你都跟着走?”
更多恶毒的话横在喉咙间:是不是随便什么人,给你钱你就能跟他走?在酒吧里为了工资被人摸手还傻呵呵的,是不是那天不是我给你钱也会有别人把你带回家你还乐呵呵的?
万般情绪梗在喉间,他暴躁地去扯佘宛白的裤带,裤子上的扣子因为大力拉扯崩开了,他不顾佘宛白惊恐的拒绝声,粗暴地把那粉白东西撸硬,变成深红,直接脱掉自己的裤子和内裤,直接扒开未润滑的屄唇往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