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插进来的不是他所期待的几把。湿热的肉壁一下箍紧了手指,佘宛白小心翼翼,安抚般亲了下任柏尧的嘴唇,却被任柏尧像救命稻草般吮紧,舌尖探进来舔吮,像是另一种方式的交合。
“呜…呜…”阴蒂和甬道内的G掉被同时按摩,快感堆积着越堆越高,像海啸来临前一般,却迟迟达不到顶端,任柏尧胡乱挣扎着,不知是要要逃避还是要更深重的揉弄,他的声音在亲吻间隙有些模糊,声调逐渐尖锐:“我要…鸡巴…鸡…呃…”
他的眼角甚至溢出点生理性的泪水来:“操…操…我…啊啊啊啊…逼要坏了呜…”甬道里的媚肉饥渴地抽搐着,因为欲求不满在发痒。
佘宛白的手指从逼里抽出来,带出一串骚水,逼又红又涨,淫贱的肉褶死死缠住手指不让抽出,分开时发出细微的“啵”声。
穴口空虚地张合,任柏尧的脸像是完全失去了志:“呃呃…操…插进来…你的鸡巴呢…我要…我要…”他泪眼朦胧地低头,看向那根早已涨大的几把,胡乱摸着,挺起腰想把那根鸡巴吃进去。
鸡巴噗呲一声插入,逼口被撑成个圆环,层层叠叠的肉褶被撑开。“呜嗯嗯…”他现在满心沉浸在性爱的快感中,一副痴态毕露的样子,眼睛失去了焦距,整个身体都泛上层红,不停地发抖。
佘宛白小幅度地挺腰磨着,甬道里的媚肉不知疲倦地吮上来,他肏了这么多次都轻车熟路了,从手底下任柏尧肌肤颤动的弧度就能感觉到他有多爽。
任柏尧的阴茎半硬不硬的,像个玩具一样磨着佘宛白的腰腹处,时不时涌出点清液。他此刻已经完全失去志,脸色酡红,瞳孔上翻,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大口大口喘气,随着肏弄的节奏一耸一耸。
佘宛白往里肏了一下,感受到了甬道一下吸紧,涌出点淫水,肉道上的敏感点轻而易举地被青筋虬结的鸡巴插到,任柏尧架在佘宛白肩膀上的小腿猛地一抽,他满脸红晕,哑叫了一声:“咿啊…好爽…”
肉柱不断在汁水四溢的穴道里抽插,带出白沫糊在交合处,每寸敏感点都被插到,整个肉壁的淫肉都在疯狂地痉挛,谄媚得吞吃着鸡巴,要把那硕大的龟头往更深处引。
鸡巴轻而易举地插到穴心,顶撞到子宫口,宫颈口颤颤巍巍地吸嘬着马眼。这一下把任柏尧肏得像砧板上的鱼猛地弹动起来,大腿内侧妄图夹紧,腰拱起来,又重重落下,甬道猛地噗呲喷出水来,从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崩溃叫声:“呃呃呃啊啊啊啊…!…逼…”
他感觉最深处要被插烂了,骚浪的宫颈口被不断顶撞,早已开始谄媚地吞吃,根本没有抵抗的欲望。肉环被重重地撞两下就打开了,阴茎猛地陷入汁水丰沛的子宫,龟头像是交配一般死死抵在底部,碾磨着每一寸宫底淫肉。
任柏尧发出一声哭喘:“…嗯…慢点…嗯嗯…”鸡巴毫不留情地碾磨着宫底,酸涩而甜美的快感几乎让他想整个人蜷缩起来。保护着子宫的小腹酸得要命,任柏尧只要往下看,就能看见结实的腹肌被顶出鸡巴的轮廓。子宫像个廉价的飞机杯一样被插得喷水,他浑身都在抽搐,英俊的脸上满是潮红,一副爽翻的样子。
宫腔淫肉被插熟了,乖乖地用合适的力道舔吮着深入的性器,整个肉道都在痉挛着喷水,快感像海水一般一阵阵涌来,内壁一阵阵抽搐着,涌出温热的淫液。硕大的卵蛋次次拍到肥软阴唇上,拍得肥润肉花发红。
任柏尧揪紧了床单,从喉咙里挤压声崩溃淫叫,感受着精液打在脆弱的宫壁上,注满窄嫩的宫腔。鸡巴抽出来后,小腹的弧度回不去了,腹肌的轮廓都变得模糊,简直像怀孕了一样。
在酒精和性爱的作用下,在高潮后不一会儿,倦怠感泛了上来,任柏尧昏睡过去,闭上眼前的景象和触感,是佘宛白倾身,搂紧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