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柏尧这才后知后觉地觉察出些羞耻来,他含着鸡巴,说不出话来。但他此刻根本不想把这根插满嘴的大东西吐出来,舌头还习惯性地在柱身上的青筋滑动着,从佘宛白口中逼出声惊讶混杂着快意的喘息。
佘宛白搞不清此刻的情况:为什么此刻任柏尧含着自己的鸡巴,还一脸餍足,嘴都因为吸鸡巴抽成真空,脸颊两侧微微凹陷,形成一副色情的蠢脸。
他只能发出声喘息,看着任柏尧痴迷地舔舐着鸡巴,瞳孔都微微上翻。
任柏尧自欺欺人闭上眼,放弃解释一般,开始重重地吸吮,前后摆头,套弄着粗了一圈的阴茎,弄出肏逼一样黏糊糊的声音。
好爽,鸡巴磨的任柏尧的口腔发痒发热。渴望着更深更重的对待,青筋剐蹭着嘴里的嫩肉,把口腔肏得像个性器官一样,黏黏糊糊流出口水,方便阳具在里面抽插。
底下逼穴因为吃鸡巴就发大水了,两瓣肉唇颤抖着分开,逼不停颤抖着流下淫汁,把整条黑色的内裤泡透了,勒出了个骆驼趾般的色情形状,任柏尧闭着眼,嘴里沉醉地吃着鸡巴,手往下摸。
鸡巴早已硬了起来,包在内裤里,涨得发痛,但他直接忽略了那软弱吐精的鸡巴,手直直往底下的肥逼摸。隔着裤子摸到了两瓣肥厚逼唇间的肉缝任柏尧,迫不及待地一按——
肥阴蒂被压扁,快感从逼里炸开,猛地泵出一大股淫汁,淅淅沥沥地透过裤子滴到地上,晕出水迹,像尿了一般。任柏尧头晕目眩,从喉咙发出声闷喘,猝不及防把鸡巴吃的更深,直接抵到了喉口,吞进去大半。喉口的嫩肉因为反射疯狂挤压着性器,口腔黏膜被蹭得发痒。
佘宛白瞪大眼睛闷哼了一声,性器跳动着,他来不及抽出来,猛地射出一大股精液,一丝不漏地全部射进任柏尧嘴里。
任柏尧眼迷离,一滴不落地把精液吞了下去。
等到他回过时,佘宛白正担心地蹲在一旁问他:“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