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他的腿根都在疯狂颤抖痉挛,湿意沿着抽搐的逼口漫了出来,整个肉嘴儿都在抽搐,甬道连接到腹腔一阵酸麻。
他的腿失控地颤抖,整个肉花剧烈痉挛了起来,热意像电流从下身击到脑子,他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
他潮喷了。
剧烈的快感让他失,回过后任柏尧整个人已经瘫到床上失地喘气,那吸吮的玩具还在尽职尽责地工作,那小豆子刚刚高潮,还在不应期,酸的要崩溃了。
“嗯…”他赶忙拿开,感觉下体酥得要烂了,他躺在床上,有些不可置信,加上几丝震惊和挫败。
腿一夹紧就能感觉那肉花极有存在感,像个肉馒头一样挤在腿间。
但任柏尧难得地睡了个好觉。
他把那玩意放到床头柜的最深处,他还是有些无法接受,但在深夜欲望上涌时,他还是不自觉拿出来,把自己玩的翻白眼潮喷。
但几次后,他发现玩阴蒂不够,甬道也在发痒抽搐。
任柏尧做贼一样偷偷下单了一个跳蛋,在玩的时候放进去,震得他逼穴都在发软,流着口水淫荡地颤抖着,穴口乱喷水液。
屄穴都变得湿腻肥肿,但他越来越不满足,他闭着眼淫色地颤抖着,忍不住想象着真鸡巴插进来的感觉。
欲望越来越深重,任柏尧极力压抑自己的想法,但找个人干自己…他想想就有些恶寒,先别说能不能找到肯肏他这副身体的人,就是他这特殊的身体状况向别人敞露,他是万万不肯的。
但是佘宛白…任柏尧一下就想到他了。他住在自己家,而且这副畸形的身体也被他看过了,除了有点单蠢,看起来也不会对别人瞎嚷嚷自己身体的特殊情况。
任柏尧在自慰后舔了舔唇,越发觉得这是个合适的人选,想想更是理直气壮起来:我花了三万包他,用用他怎么了?
他在一天夜深轻手轻脚打开了佘宛白的房门,他还是拉不下脸在清醒时,对佘宛白说:来肏我吧。他左思右想,还是决定自己来满足下自己。
他观察着佘宛白的面孔,那张脸看起来沉静姣好,一副熟睡的样子。
任柏尧放下心来,慢慢地解开佘宛白的裤子,露出那休眠的性器。
任柏尧除了第一晚,就没有仔细观察过这根鸡巴,他试探性地抚摸了一下,那鸡巴一被触碰居然就挺立起来,勃起个硬挺狰狞的弧度,直直地指着任柏尧的脸。
他看着那根鸡巴,不禁咽了咽口水:“真贱。”
他不知道是在骂这根一摸就挺起来的鸡巴还是底下那一看到鸡巴就流水的贱逼,他脱掉裤子,咽了咽口水,扒开两瓣被玩肥的屄唇,那肉唇因为溢出骚水居然滑得有些握不住,任柏尧不耐烦地扒开,露出已经开始翕张的骚浪逼口,对准那硕大的龟头缓缓往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