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他还是尽职尽责地通知了下面的人。
佘宛白蹲在路边,啃着油条,委屈得要命:不是说要包养他吗,结果满打满算不到半天就把他赶出来了,甚至还没给钱。
还好昨天没请他吃饭。佘宛白气鼓鼓地想。
不过油条真的好吃,佘宛白把油条啃的干干净净,蹲在路边想了好久,还是回去搬砖吧。他回到工地,低着头问包工头:“不好意思,我可以再回来工作吗?”
包工头连连摆手,刚刚下来的通知,他偷偷用手指了指上面:“小兄弟,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
佘宛白有点听懂了,他瘪着嘴蹲在路边:那个人真是个大坏蛋,不是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吗?话本上都是骗人的!
来到人界不到一周,他就想回家了。
“出来玩儿啊,怎么最近几天都没你声音了?”好友温寻问他。
平常任柏尧可是最爱玩的,长的一等一的英俊,出手又大方,又器大活好,不愁钓不到好炮友,这样几天不出来玩简直是稀事。
任柏尧不想告诉他原因,只敷衍着推脱说自己忙。
“你今天必须来,我们在风吟酒吧发现了一个可好看的服务生了,”温寻说,还秘秘地压低了声音,“是你喜欢的款。”
任柏尧没什么兴致,但想着温寻都这么说了,定是好看的,再说了,他不能因为一次失败就这样颓靡了,应该复健复健,于是还是去了。
结果在看到那个所谓很好看的服务生时,他简直要气笑了,跟个吉祥物似的站在那儿的人,不就是佘宛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