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杯酒下肚,佘宛白目光都有些呆滞起来了,懵懵地眨着眼。
任柏尧一个之前睡过几次的炮友还跑过来酸他:“弟弟,你运气可真好呢。”
佘宛白眨了眨眼:什么运气好?但他感觉应该是夸的,还是礼貌地回了句:“谢谢。”
那人被梗得不知道怎么回复,分不清是佘宛白是真心的还是在阴阳怪气。
任柏尧笑着挡了挡,对那人摆了摆手,对佘宛白说:“别跟他一般见识。”
那人冷哼了一声,扭着腰走了。
任柏尧看时机差不多了,凑过去,暧昧地咬着佘宛白的耳朵问:“跟我走吗?”
佘宛白几口酒下肚,有些朦朦胧胧的,听不太懂话,他胡乱地点了点头,就被对方拉走了。
两人上了楼,这是任柏尧和人合伙开的酒吧,这上面有个专属于他的房间。
任柏尧兴致勃勃地开始脱佘宛白的衣服。佘宛白虽然志不太清楚,但很执拗,心里还在琢磨着对方的古怪气味。
“你身上有股怪的味道。”佘宛白无比认真地说。
“什么?”任柏尧毫不在意地抬起手,嗅了嗅身上的味道。
佘宛白从上往下嗅着,任柏尧本来还以为是什么情趣,直到嗅到裤裆处,任柏尧才有些警惕地:“免了哈。”和任柏尧上过床的人都知道,任柏尧不爱别人口交。
但佘宛白根本听不清任柏尧在说什么,他嗅到任柏尧裆间,手扶在任柏尧裤子两侧,结果裤子这一下被撕开,发出“撕拉”一声脆响。
任柏尧根本来不及捂,目瞪口呆看着被撕裂的裤子:这劲也太大了吧!
佘宛白迷迷糊糊地观察着那敞露出来的隐秘地方,那肥鼓鼓的肉花挤在一起,又肥又嫩,他用手拨弄了一下那肉嘴。
任柏尧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想要提裤子,祈祷着对方并没有看清楚,就听到一句让他浑身的血都凝固的话:“你是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