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魔都之前,沈润自然好好安排了一番。
他留了几封信,给位高权重的下属们,命他们在尽量为魔族争取利益的基础上,对明渊的政令尽可能推动。
为此,沈润在魔族都城多留了一段时间,甚至还在几个心腹的府邸内悄然盘桓、观察。
索性,沈润来无影去无踪,界又没传出他逃离消息,明晃晃代表明渊的放纵,更让这些利益至上的魔族高手们心存敬畏忌惮,没过几天便想方设法办事了。
其中也就无魔知晓,魔界圣尊这段时间的各种变装。
离开魔都的当日,沈润着一袭紫色裙袍,下摆是层层叠叠的纱锦,大开的胸口衣领朝下呈三角形,深深延伸到被刻意勒成的双乳之间,裸露出大块白皙莹润的肌肤。
他脸上戴着一块面纱,摇晃的两节手腕皓白柔韧,环着魔界当季最流行的手镯。
“叮当叮当。”脚上那双鞋高度很低,其上遍布孔隙,只堪堪盖过脚趾、脚面,将纤细脚踝向外突出,上面分别系着深红色的铃铛,随着走路摇摆出清脆清音。
当然,这位曾经以自己的审美带动整个魔界无数次流行变换的圣尊,也未忘记戴上一顶半遮半掩的浅色帷帽,既不抢紫色裙装的亮,也遮得住他邪气魔魅的容貌。
美中不足的是沈润的胸肌并不发达,即使做了伪装,胸前乳峰也只能算是平平。
这让街市上看见他的男子们欣赏之余又有惋惜,女子们先是羡慕那一身魔族贵女的装束,然后又在低头看向自己后找回了自信。
“哼。”沈润极轻声地冷嗤一声,声音清脆高傲,人直腰挺胸地往前走,落落大方地迈出城门,很快便没入夜色之中。
如今,有不少族入住魔族,但圣帝有令在先命两族和平融合,族自然不敢仗势欺压。
可魔族中强者为尊的风气,远比表面还算祥和的族更重,此时此刻此景,自然不会缺乏心怀不轨的尾随者。
很快,城外山涧清溪便泼溅起了浪花。
血色泛起涟漪,又渐渐消弭于活水里。
“哟,这是哪家登徒子啊。”沈润蹲下来洗了洗手,才用干净的五指一把攥住水下冒出之人的脖颈,戏谑含笑地调侃道:“竟躲在溪水里,想偷看本尊沐浴?”
等了很久的明渊一声不吭,反手扣住沈润的腰肢。
他一把将一身紫色纱裙的魔魅美人拽入水中,惊起浪花朵朵。
“哗啦!”无数触手把沈润团团围住,他这才发觉,明渊藏在水下的下半身竟非是人形。
沈润正欲说点什么,便被一个滚烫的吻堵住了唇。
面纱好碍事啊。他下意识探出舌头,想和明渊纠缠却受阻时,脑子里只有这个念头。
“嗯…”不过,沈润很快就没心思去抱怨了。
温热的双唇远离,周身触感变成了水生生物特有的湿滑,他正被蓝银血章的触手活生生埋在里面。
几个触手很快就探入裙底,将沈润两条修长有力的腿紧紧缠绕绑缚。
吸盘吮吸着他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还隔着最里层的亵裤,卖力挑逗粗长的玉茎。
数根更细的触手甚至一拥而上,强行插入马眼到处抠挖,让沈润又难受又刺激:“啊哈…”
月光之下,蓝银血章锁死了紫裙佳人,从山涧疾行至活水源头,最后送入温暖如春的洞穴深处,即将大快朵颐。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a @ gmail.ㄈòМ 获取|最|新|网|址|找|回|-
“呜嗯…别…别这样…”被牢牢绑住送进水底溶洞,唯一的入口被蓝银血章用水草、珊瑚、砂石等封闭,又上了结界,沈润倒抽了一口气:“明渊…你不会…嗯呜…明渊…”
挣扎间魔力外溢,却被力强行打散,一条触手趁势掴住沈润的脖颈开始用力,直弄得他呼吸困难、脸色通红:“咳咳…”
“回答你刚才的问题…”明渊这才松开触手,语气含着醋意,用巧劲把沈润摔进洞穴底部的阴湿灵土里:“你自己家的!”
衣衫凌乱的沈润看看四周,确定是蓝银血章喜好的产卵环境,不禁皱起了眉:“你不会真需要产卵吗?”
上一世,这事儿可没发生过。
总不会是因为,他这一次对明渊太过曲意逢迎、温柔小意了吧?
“不,只是天生的习性,喜欢这种环境。”黑暗中,蓝银血章的双眸很大很亮,其中有势在必得的侵略性。
沈润了然躺倒,裙下的双腿微微张开,摆出一个含蓄又勾引的姿势,坏笑道:“章鱼喜欢钻洞…额唔…”
“这不是应该的嘛。”明渊的声音含着玩味,顿了顿又道:“其实,蓝银血章一旦化形,感情越深,产卵期越早越猛。”
他说着,靠得更近了一点:“我没有这个问题,可欲望也会随着感情而动。”
一根又一根触手没入紫色纱裙之中,从领口、从裙底。
花蒂花唇被吸盘吸吮,男根马眼被触手伺候,性触一寸寸攻陷花穴,踏平层峦叠嶂,令沈润的呼吸声陡然加重。
“那前任帝……”可他还是没有忽略掉问题所在。
明渊面上冷笑,嗓音更凉:“他以为的真相,不一定就是真的。纯血的蓝银血章化形之后若动情,产卵期会变成只有一次。”
因为厌恶,帝从未问过自己另一个父亲的情况,也就错过了真相。
“且终此一生,也只能孕育一个拥有双方血缘的孩子。”他冷冷说道:“但若是爱侣反目,幼子破卵前没有对方灵力,要么直接放弃,要么就只能以自己为养料。他,不许我告诉他。”
帝发觉爱侣身份便毫不犹豫抛弃,何其薄情?而这位蓝银血章一族高手,又何苦如此深情?沈润正待慨叹,忽然卡住了。
明渊与自己之间,又何尝不是这样?
唯一的幸运就是,明渊非是纯血,他此举也纯粹是感情促起本能。
“那真是可惜了,你不能通过产卵直接孕育我们的子嗣。”沈润反手抱住明渊的触手,主动张嘴含住了一根,还嘴硬地说道:“嗯,我是说,如果可以,我正好能尽快摆脱这样畸形的身体。”
明渊对此笑而不语,只用触手继续侵占沈润,一次次探入湿热紧致的花穴。
他也几根触须依次探访沈润后臀,再拧成一股绳,用力扩张对方下意识想要躲避侵入的后穴。
“嗯啊……”沈润的裙装明明还穿在身上,连面纱都未曾摘下,却已被明渊从口中、身下、臀谷、菊穴处处塞满,又有吸盘紧紧含住两枚乳珠拧紧,用力把乳肉聚拢提起。
他诱人的身子遮掩依旧,但已被采摘了个彻彻底底。
若有人在此,便能看见有个女子打扮的青年,正被蓝银血章牢牢摁在洞穴深处,无处可逃而热汗淋漓、低吟哭喘地蹬腿挣扎。
“她”乱糟糟地躺在湿漉漉的灵土里,胸前波涛起伏,裙下双脚抽搐。
“叮铃铃……”深红色的铃铛碰撞着,发出悠远轻扬的清音,似乎想要压过被章鱼吃乳插穴的咕噜噗叽声。
可再挣扎也无济于事,肚皮的不断涨落渐渐绷断撑破了裙子的布料,更清晰地凸显出被触手撑大的皮肤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