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拨弄一下,那正含吮男人阳物的雌屄便会从里到外层层叠叠锁紧。
那里被明渊开苞之后历经亵玩,内里早已熟透般始终保持湿润。
便如今早,稍微撩拨几下便出了水,被从身后操进去时,尚在睡梦里的沈润只发出了一声低吟,甚至本能将自己双腿分开,屁股向后摇晃,以方便明渊的侵犯。
“嗯…”体内宫门被硕大滚烫的龟头撞了几下,酸软感越发难以忽略,这令沈润无力支撑地松开手,露出被揪皱的床单。
粗大顶端被极其紧致的宫颈圈咬,明渊爽得眯起眼睛,咬住沈润背后漂亮的蝴蝶骨,往里时进时退、时抽时挺:“你里面又热又紧…”
“嗯…额…啊咛…”沈润被他逼着发出一连串乱七八糟的声音,染了水雾的双眸总有泪珠从眼角滑落。
他只能侧卧着,把一条腿更往外挪挪,乖乖翘着臀丘,让明渊往宫颈里肏,低喘着抱怨:“你…一大早…啊…发什么…经!”
明渊自然不会告诉他,昨天晚上越想越气,一整晚睡不着,但还是没打扰对方休息,只在天亮之后才开动。
一只手拨弄颤巍巍挺立的蒂珠,继而去撸动沈润那块头不小已硬了起来的玉茎,明渊动作不算熟练,却还是利用欢愉快感,很快就让沈润的身子彻底松懈下来。
“嗯啊……”又一次被肏进宫腔,迎来不遗余力的操弄插捣,姿势已被调整成跪趴的沈润颤抖着,险些要一下子向前倾倒。
明渊顺势把他抱了起来,以小儿把尿的羞耻姿势,让沈润一边走一边被肏。
他最终停在了梳妆镜前,令沈润能清晰瞧见自己被干时的模样,绯红的脸、汗津津的白皙肌体,还有大张大开着不停溢出淫液的糜烂红花。
“嗯…”沈润再是脸皮够厚,这一霎也羞耻到想要闭眼:“你混蛋!”
明渊语气淡淡说道:“你的妃嫔不想失势,有费心扑上来想勾引我的,我不清楚他们的目的,以为是刺客,就制住搜了个魂。”
沈润的脸一下子红了,这大概是上辈子发生过,可他没收到消息的事情。
因为上辈子明渊和他的交流真的不多,基本上都在床上,他自己都不怎么开口,一说话就把对方气到更用劲。
不过,沈润很清楚自己的荒淫无度,自然猜到了明渊的言下之意。
“你建了一个水镜宫,经常在里面召幸‘得宠’的妃侍。”果不其然,明渊意味深长道:“我以为,你很喜欢这么玩。”
记吃不记打的沈润,又一次做出了挑衅:“我是喜欢玩,要是能得到圣帝,本尊大概会天天这么玩。”
明渊额角上绷起一条条黑线:“你哪天能不惹我?”
“谁让你天天在这里晃悠?”沈润玩味一笑,体内狠狠夹了一下。
明渊腰身一抖,一个没忍住射了出来。
“大清早就没本尊持久。”还没高潮的沈润嫌弃着,从明渊怀里挣扎出来:“你该去上朝了,回来再继续吧。”
脑子里绷紧的那根弦断了,对外一贯冷淡疏离的明渊笑了起来:“好,很好!”
他攥着沈润的手,再次把人摔在了床褥上:“烛龙传承已到极致,既然圣尊觉得人形不够持久,那本帝索性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