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兰点了点头:“可是我现在却什么都感受不到,只是……只是觉得新一……好像离我越来越远的感觉。”
野泽一抬起手揉了揉毛利兰的头发,安慰道:“这种事情,你的‘心’是最了解的。当你不确定你是否爱他的时候,你就摒弃一切因素,问一问自己的内心,到时候你就会知道所有答案。”
毛利兰低头看向自己手指上的戒指,嘴角忍不住扬起,眉眼中带着怀念与爱恋,然后突然惊醒,释怀一笑。
“看来你已经找到了答案。”
毛利兰坚定的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服部平次突然跑出来,说‘工藤新一’不在房间里。
“早上起来我就发现他的被子是空的!”
“这怎么会……”
毛利小五郎和野泽一连忙出去寻找。
毛利小五郎拦住一位村民,被村民告知看到他一大早就跑进日原村长的房子里。
随后几个人又连忙跑到了日原村长的宅邸中。
推开门,就看到门口放着两双鞋子。
一双应该是‘工藤新一’的,另一双是一个女人的鞋子。
地上泥泞的脚印,只有进,没有出。
野泽一和服部平次跑进去寻找,然后在命案发生的那个房间里找到了他。
服部平次高兴的说:“你在这里啊!你已经恢复记忆了吧?所以才会来这里的吗,对吧,工藤?”
但是发现‘工藤新一’的色不太对劲,这时他才看到‘工藤新一’身上的血迹,手上拿着的那把带血的刀,以及在‘工藤新一’对面躺着的浑身血迹被‘发自肺腑’的那个女记者——河内深里。
服部平次抓着‘工藤新一’的肩膀问:“工藤,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工藤新一’这才回,揉着额头晃了晃脑袋:“不知道,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等我回过,已经在这里了。”
然后看到自己手里拿着的那把满是血迹的刀,惊恐万分:“是我做的吗?那个人是我杀的吗?”
连忙把刀扔了出去,踉跄的退后了两步,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景象。
野泽一摸了下河内深里的脉搏,拿出云南白药连忙止血。
其他三个人也走了进来,愣在了原地。
“河内深里女士还有呼吸,快叫救护车。”
野泽一喊了一声,发现没人反应,又大声喊:“放着干什么呢?快叫救护车!”
毛利兰连忙回,跑到外面打电话叫救护车。
给河内深里简单止血后,野泽一掏出手机。
服部平次观察野泽一按的号码,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怒视:“你要做什么?”
野泽一一脸平静地说:“当然是报警。”
服部平次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还看不出来吗?要是就这样把警察叫过来的话,浑身是血的工藤一定会被认定为就是凶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