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哦。是祐人啊。祐人总是很听我的话,不论什么时候,我真的好喜欢祐人君啊——”
真人眨眨眼,微笑着回答虎杖悠仁,最后拉长的语调有着令人不寒而栗的诡异。
“这副表情……”真人看着虎杖明显有着疑虑的面庞,拍了下手说:“意思就是,你,虎杖悠仁,顺平,还有那个死掉的可怜妈妈,都是被祐人蒙在股子里啦!”
“因为是祐人,帮我把宿傩手指带进顺平家里的~虽然祐人,应该不是特别清楚其中作用啦~”
“你这家伙……”虎杖悠仁完全的把真人看成了主导这一切发生的坏蛋,他琥珀色的眼睛紧紧盯着蓝发的诅咒,从中窜射出怒气。
“嗯,看来你还是不太明白我的意思。”真人轻巧的躲过虎杖的一拳,眼睛斜斜的撇了眼蹲在角落中呢喃着什么的顺平,以及,表情陌生冷漠的金发蓝眼的少年。
森川祐人是真人遇到过的,最难理解的人类。虽然他长着少年人的外表,思想上却那样的扭曲且腐烂,恶臭的让真人心中欢呼雀跃,几乎就忍不住杀戮欲望把祐人杀掉了。
明明被家庭所束缚,被父亲那种不被承认的感情所囚禁牢笼之中,却仍旧自大的说出自己在怜悯父亲的话。明明身处地狱,祐人却还嫌弃这种境遇真是太美好了,不符合他既定的预期。明明打心底里厌弃着顺平,却又扭曲的给其灌输着代表喜欢的情感。明明恐惧着他(真人),却无法抑制身体上的渴求。
他的母亲究竟是怎么离开的呢?祐人君不愿意把所有都说出来,他总喜欢保持一些异样的秘感。祐人君说母亲是自愿走的,在国外呢,可真的如此吗?如果那么平常的话,他眼里的暗沉之色,和其父亲那股子疯狂的执着又是为什么?
祐人君让真人看着他,祐人说要给真人先生一个令他欢喜的片段,他也想让真人先生这个刚出生不久的诅咒,认知能够更加清晰而丰富。
祐人君把他的父亲引了出来,说了几句话后,忽然的往马路中间冲刺,他的父亲瞪大了眼,忽然脸上露出了红晕,那是一种对于什么很期待的色,而祐人单单站在马路中心,身边车辆滴滴声作响,却没有一个往上撞的。
父亲的脸上染上失望,随后又像是刚刚苏醒,他瞳孔地震,慌张的踉跄的往前跑,把祐人拉了回来,父亲他说着‘我只有祐人了,不可以离开我,不可以…’
是不可以,而不是不能啊。
跪在地上的父亲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冷漠的人群也只单单的看上几眼就收回了视线。国人从来都冷漠,从不会多管闲事。
祐人回过头,意义不明的冲着橱窗前站着看戏的真人笑了一下。
这么扭曲的人,是真人经验薄上的一粒种子,让他感觉新,让他有了暂时不杀祐人的理由,想看看这个漂亮的虫子究竟还能怎样的蠕动。
虽然真人感觉很无聊,却也不由得慨叹。祐人的胆量真是好大啊,那样的行为,把他当做了亲近的''''人''''吗?明明连顺平都不会这样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