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有时用异样的眼看着我,有时候又用胳膊挤着我。这里真是好多人啊,恶臭的,香的呛人的,应有尽有。
我等了很久很久,我脚底下扔着父亲买的一些不中用的小玩意儿,我仰着头看着天空,眼睛被阳光刺的痛苦,忍不住眯起眼,又抵抗性质的睁开眼,眼泪流了下来,这时父亲风尘仆仆的回来了,他拿着的是可爱的草莓冰激凌,只是跑这么一小段路,就已经开始融化了。
接过冰激凌后,用舌头舔了一口草莓味道的冰激凌,好甜啊。被阳光刺到酝酿而成的眼泪顺着脸颊留了下来,父亲以为我吃的太开心才流下了泪水。
他好笑的调侃着我,半蹲着身子把我的泪水用拇指抹掉,看着我的眼,流露出一种分外陌生而熟悉的色。
看着母亲的眼,父亲从那个时候,就开始迷恋起我、因为我的态那么的像离开远走的母亲,可又不完全如此。
因为,后来他舍不得的,依恋的只有我,寂寞的时候叫的名字也是“祐人”
从那以后,父亲就不是值得我讨好并且顺从的父亲,他只是一个和我拥有着相似血液的陌生人,一个,无聊的家伙。
“祐人?”吉野顺平叫我,他为我盛了一碗饭,脸上是柔和的仿佛能够挤出水的,关切的色。
我接过碗筷,说了声谢谢。
我不是第一次来吉野顺平的家里吃饭了。
吉野妈妈的厨艺说不上好,但也说不上坏。
我是一个比较会做饭的人,来到吉野家里碰巧赶上要做饭的时候,就会去和吉野的妈妈一起做,吉野的妈妈也不会跟我客气,说着我是一个手巧的孩子,丝毫不吝啬夸奖,还会调侃一句吉野,说‘顺平这孩子总是闷在房间里,我也真是拿他没办法呢~~’
那个时候,吉野顺平就会故作稍微不满的样子反驳吉野妈妈,但是他脸上的色是一种出乎意料的满足。
这一顿饭也是我和吉野妈妈一起做的,虎杖悠仁吃的很开心,他眼睛肿含着敬佩的色竖起了大拇指,同样是一个丝毫不吝啬夸奖的人。虎杖和吉野妈妈的相性很好,饭桌上几乎没有冷场的时候,吉野妈妈喝着啤酒也十分舒畅的样子。
吉野顺平无奈的劝着自己的母亲:“妈妈,你少喝一点酒啦,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