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颂年说到做到,一个月的时间让赵家损失几千万生意,并且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赵京来的父亲着急上火,多方打探才知是触了上京周家长孙的霉头,但他自问经商多年,从没得罪过周家这种顶级豪门,再三递贴,才得以见到徐颂年。
徐颂年只说了几句话,句句跟赵京来脱不了关系,却没松口要如何处理,只把人吊着。
赵父回去就把赵京来打了一顿,愣是摁在脑袋让他去跟徐颂年道歉,可徐颂年在这个关头又不见人。公司继续损失,赵京来也火烧眉毛,父子俩提心吊胆一星期,才接到郑心打来的电话,说周末徐总有请。
徐颂年要林知离开,林知不肯,双方各退一步,林知搬到了客卧。
晚上,林知洗完澡摸进来,怀里抱着枕头,站在床尾,说:“我怕黑。”
“怕黑就开灯。”
“我想跟你睡。”
徐颂年取下平光眼镜,将书倒扣在床头柜上,眉眼锋利,“想挨操了?”
“不给操。”林知站在床尾不动,“等你什么时候答应包养我,才给操。”
“我要睡觉了,出去。”
“不出去,要和你躺一张床上。”
徐颂年也不跟林知兜圈子,问:“想要什么直接说,除开包养。”
林知这才直奔主题,“都一个月,给我找赵京来报仇的事怎么样了?”
“这周末。”
“嗯?”
“这周末我约了赵京来,到时候你一起去。”
林知顿时高兴,说:“地方我选。”
“嗯。”
“我要选七号公馆。”
“随你,现在可以出去了?”
林知点点头,抱着枕头回客卧。
周六晚上,林知开着车直奔七号公馆,他对这里相当熟,找到汪柠。
汪柠一把掐在林知脸上,故作下流:“瞧这满面春潮,跟你男人睡多了吧。”
林知一下打掉汪柠的手,说:“心脏看什么都是脏的,你个脏脏包!”
“嘿,你就这么对待你的好兄弟。当初要不是我搜集情报,你哪能这么快泡上徐颂年。”
“说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