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像是启明?星。
这时候的她才卸下了那些?防备,真切地展露了自己的表情,委屈巴巴的样子,又容易不耐烦,还生闷气,谁不顺着她就不开?心,哪怕只是个衣服的拉链。
是江暮笙熟悉的,鱼幼清应该有的记忆中的模样。
她就这么看?着鱼幼清,心里很?柔和,不知是想起来?什么有趣又温柔的回?忆。过了一会儿见鱼幼清还没舒服,就靠过去想帮鱼幼清一下。当她刚凑过去的时候,鱼幼清刚好把?自己的身体从那边换了个边,就刚好栽进了江暮笙的怀里。
有一股淡淡的、像是樱桃的酸甜味揉着酒气钻入了鼻腔。就像是把?鲜艳欲滴的樱桃丢进了红酒杯,浸出了汁水,与酒液互相融合。
江暮笙的眼微暗下来?,看?了一眼鱼幼清白皙的脖颈后?迅速地移开?。相处了这么长时间,江暮笙从来?没有闻到鱼幼清的信息素味道,看?来?是真的醉了。
“还好吗?”江暮笙感受这自己怀里柔软靠着的人,似乎没听到有动静,她又叫了名字,“鱼幼清?”
但是鱼幼清一点都没听到,这人的注意力都莫名放在了自己那拉不开?的衣服上。之前一直没表现的脸现在也红了,靠在江暮笙的肩膀上时不时地扭一下身体,嘴里在说:“好热,不想穿……怎么……就是拽不下来?。”
江暮笙甚至觉得,自己要是还能再忍住不去帮忙,鱼幼清可能都要被自己的衣服给欺负哭了。
但她若是去帮鱼幼清脱衣服,还是在鱼幼清醉酒的状态下,这显得更?为?怪。
眼看?鱼幼清乱动的又快要靠到另外一边去了,江暮笙去扶了一下鱼幼清,好让人在自己的怀里靠得更?舒服,但她觉得自己这像是在趁火打劫。
“……”
这事就很?难办。
但到底看?不下去鱼幼清一直难受着,江暮笙还是伸手去帮鱼幼清把?拉链往下拉了一下,但没有很?多,本来?在运动服外面就有大外套,所以鱼幼清里面没穿许多。在江暮笙把?拉链往下拉了一点之后?,甚至可以看?到露出的一点点的锁骨边缘。
外面的路灯从车窗外透进来?,在锁骨深凹出投下深深的阴影。
江暮笙的手顿在拉链之上,又欲盖弥彰地将拉链往上抬了一点,把?锁骨遮住。
鱼幼清解决了衣服的不适之后?才感觉舒坦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靠在那里,只是觉得很?舒服,也知道自己衣服不是自己解开?的,于是还没忘记道谢:“谢谢江老师……”